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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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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热络,几乎把孩子夸了个遍。
奶娘奉着赞文上来,宁阳请了帝都里年纪最长的一位老者来念过,为孩子祈过福,又谢了宾客,这才算礼成了。丫头们陆续端着正菜上来,宴席这才算开始了。
既然诸葛端云回来了,宁阳便不需再抱着孩子一直作陪。诸葛端云叫她回暖阁里歇着,她却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纵使如此,她心里还担心着月桂,这便告辞回了暖阁。
月桂看过安泰的信,眼虽然红了,却多是心疼的。自家男人受了伤,说不叫她担忧也不可能,宁阳也明白这心情,只劝她有这信在手,莫要过于担忧了。月桂自觉叫宁阳看了笑话,有些脸红,两人一同用过午膳,下午未时过了,宴席才散。月桂和诸葛绫都告辞回了,宁阳见诸葛端云还未回来,儿子又哇哇哭了起来,看样子像是饿了,宁阳这便来了里屋到暖炕沿儿上坐下,解了衣衫,抱着儿子喂起了奶。
小家伙虽然刚满月,力气却不小,宁阳偶尔皱皱眉,眯着眼儿数落儿子几句,没一会儿却又是垂着眸,温柔地笑看着他,只待他喝饱了慢慢合上眼儿睡去,宁阳才把他放到暖炕上,边穿着衣衫边瞧着儿子吮着嘴儿睡得香甜的模样,小声牢骚道:“吃饱了就睡,怎么没见你跟娘也笑一个?你呀!你爹还给你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依娘看哪,你还是叫诸葛小猪的好!”
说罢,宁阳还气哼哼地冲儿子皱了皱鼻子,却在抬眼间不经意略了眼外屋的方向,这一看不由站了起来,只见得诸葛端云不知何时进来,正站在珠帘旁倚着门框看她,他的皮肤晒得黝黑,看不出来脸色是不是很黑,但眉头却是略微锁着的。
宁阳转了转眼儿,忙笑了起来,过去甜甜说道:“夫君何时进屋的,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呢?”见诸葛端云瞧着她不说话,宁阳赶忙笑着把他拉到暖炕前,把孩子抱给他看,说道,“夫君未回来时,宁儿曾替昱儿取了个乳名,唤作平安。”
诸葛端云看着她忙着解释的模样,轻声哼了哼,眼底却滑过笑意。他向来耳力甚好,她以为他没听见她刚刚在嘀咕什么?
诸葛端云在暖炕上坐下,叫宁阳也坐了下来,看了她和孩子一会儿,竟垂眸淡淡问道:“为夫率军出征后,你便有了身子……可曾怪过为夫不曾在你身边?”
宁阳知道诸葛端云不常说这话,因而心里更是感动,她抱着儿子慢慢倚进他怀里,笑道:“宁儿不是那般不识大体,不知何为重何为轻之人。得知夫君遇刺失踪那些日子,是日夜担忧,多亏了奶娘和丫头们还有孟姑娘在一旁陪着,长公主也常来安慰,这才熬了过来。夫君回封地调兵之时,朝中也多有猜测,街井之间起了谣言,不过这些事倒没叫宁儿觉得难熬,总归是已经知道夫君无事。王府里放了些人出去,凡是如今留下来的,都是些不错的。”
她话说的简短,诸葛端云却是越听眉锁得越深,这其中的艰难凶险,他又怎会不知?
宁阳见诸葛端云眉头深锁,不愿再在这些事上多说。他刚刚回来,她还想和他说些夫妻间的体己话,总归是要和乐些,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宁阳眼儿一转,笑了起来,看着诸葛端云,说道:“夫君若是觉得宁儿这些日子受了委屈,不妨就答应宁儿件事儿,以做补偿,如何?”
诸葛端云闻言略略挑眉,却见宁阳把儿子往他怀里一塞,说道:“儿子生下来这么久,今儿我是头一回见他笑,之前这小子不是吃就是睡,逗他玩儿一会儿只会拿眼睛看人!今日见他颇喜欢夫君,不如往后这些日子,夫君就帮忙哄儿子吧!”
诸葛端云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怀里忽被塞了个孩子,偏巧儿面前坐着的小女人眼儿弯弯,很是期待地望着他,叫他不由渐渐黑了脸,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本王是男人!你要本王哄孩子?”
宁阳眉眼儿一挑,完全不把王爷大人的黑脸放在眼里,反正他已经晒得够黑了,至于那听着像是咬牙切齿的话,她就当做他赶路归家,累得话都说不清就好了。宁阳想着,很是那么回事地点了点头,瞧着诸葛端云怀里呼呼大睡的儿子,撅起嘴儿,问道:“男人又如何?难道昱儿不是夫君的孩子?”
“是。”诸葛端云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不就成了?”宁阳甜甜地笑了起来,“如今我只是喜欢看这孩子笑罢了,只要夫君能把他哄笑了,宁儿自然就开心了,开心便自然开怀舒畅。夫君离家大半年,宁儿心里闷着的这些心绪自然也就散了。夫君若是觉得有愧于宁儿,此乃最好的法子,夫君以为……如何?”
诸葛端云看着这个他刚回来便忍不住打他主意的女人,狠狠地瞪了她许久,终是重重哼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只是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既然她想要心情舒畅,他自然可以在别的地方好好叫她心情舒畅!
王爷大人打定了主意,宁阳却不自知,只为了往后一段日子能看见孤傲冷脸的王爷大人哄孩子的画面而雀跃不已。
诸葛端云看了她一眼,也是心情大好,只是看着她系得极松的衣衫,想起进屋时见到她正给孩子喂奶,这便问道:“为何不找个奶娘?”
宁阳听得这话一愣,俯身逗弄着儿子的小鼻子,柔柔地笑道:“我是孩子的母亲,自然想要亲自喂养他。”这事奶娘劝了她好几回,说是富贵人家的夫人,没有自个儿喂养孩子的。请个奶娘一来省心,二来身段也保持得好。宁阳听了只是一笑,她如今还年轻,身段恢复得快,要请奶娘也不急,她打算至少也得亲自喂养儿子半年,到时再考虑找个奶娘的事也不迟。
诸葛端云瞧着她逗孩子时慈爱的笑脸,垂下眸去,唇角牵起淡淡的笑来,最终只是淡淡说道:“随你喜欢,勿要太过操劳,若是心力不及,再请奶娘不迟。”
宁阳抬眼看了看诸葛端云,笑得甜蜜。她觉得今日真是太多惊喜幸运,王爷大人回来,一句毒舌的话也没有,反倒句句都是贴心的。
“你可知,为夫取昱字为名,可有另一层意思?”诸葛端云冷不丁地问道。
宁阳听了一愣,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宁儿只知昱儿的名字必是单字。因着与皇上同辈,文王爷和康王爷自皇上登基后便都将中间的‘锦’字去了,以避皇上的名讳。其他的,宁儿便不知了。”
诸葛端云却深深望了她一眼,说道:“昱之一字,亦有‘新王’之意,此乃本王长子,亦为本王世子,故而取此一字为名。”
宁阳闻言望着诸葛端云,心里像被什么击打着,久久不能言。半晌,微微一笑,浅浅垂下眸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确定是宁阳的还是安阳的~我先算算剧情。
风波
…
…
…
皇帝亲命柳子轩为太子太傅的旨意没几日便下到了公主府,安阳和柳子轩跪着接了旨,待送走了传旨的宫人,二人回了屋,安阳这才高兴地问道:“父皇给轩哥哥升官职了?这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事?”
柳子轩闻言笑了笑,说道:“上回洵休之时,皇上便有此意思,只是圣旨未下,便未与安儿明言。”
安阳听了点着脑袋,眼儿却眯了起来,说道:“什么未曾明言?轩哥哥根本就是什么都没说!那日轩哥哥从宫里回来,我问父皇传召有何事,轩哥哥还记得是怎么说的不?”安阳清了清嗓子,在屋里开始慢慢踱步,学着柳子轩的语气慢声说道,“无甚要紧之事,只是些朝事有些难断,皇上传召去看了些折子,出出主意罢了。”说罢,还垂眸微微摇头一叹,轻轻拂了拂裙袖。那模样,当真学的惟妙惟肖。
屋里的宫女们见了皆垂着头,拼命忍着笑。
安阳转过身来,见柳子轩也是垂着眸,肩膀轻动,摇头轻笑。他笑声温润如泉,清清雅雅的,说不出的好听。安阳一瞬间有些入神,却是赶忙摇了摇头,跺了跺脚说道:“轩哥哥根本就不是未曾明言,这是明摆着瞒着我呢!”说罢,她还嘴儿一撅,哼地一声转过脸去。
柳子轩见了又是轻笑一声,缓缓走到她跟前,说道:“论年纪,我为太子之师确实年轻了些,朝中老臣怕是难以接受。因而圣旨未下之时是皇上叫暂且不言的。”
安阳听得这话,才慢慢想通里面令人在意的话,于是也顾不得使性子了,忙转过脸来说道:“对了!太子之师!我说我刚刚接旨时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父皇叫轩哥哥做太子的老师,那、那母后那里……”
柳子轩闻言略微垂眸一笑,慢慢拥着安阳的肩将她带到窗边,说道:“母后自然明白父皇的用意。父皇虽是颇为忌惮朝中党派争斗,想要我好生教导太子。然安儿毕竟与元老相国一族有着血脉之亲,父皇此举也有些安抚之意。母后为主中宫这么多年,这些事自然明白。不过,安儿若是担忧母后,回宫问问安也是好的。这些日子我只怕要忙着交接太常寺里的一些公务,能陪你的时间要少些。”
安阳听了点点头,也顾不得其他的,下午见柳子轩去了太常寺,她便乘了轿子去南街买了些点心带着,再转道儿往宫里去了。
慈仁殿上,元皇后刚好午憩起身,见安阳提着食盒来了,马上便猜出她的意图来,因而未曾等她开口,便笑道:“行了,母后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别担忧了。你父皇向来忌惮朝中党争,他命柳家的人教导太子也不难猜测。总归有一件事叫母后欣慰,我们大周尚礼,自古就尊师重道,如今你的驸马任了太子之师,日后便是帝师,你以后的日子也算是无忧了。”元皇后摸了摸安阳的发,说道,“昨儿你父皇还来与我说,要早些将你皇弟封王。若是如此,你姐弟二人日后的日子有了着落,母后也便无甚担忧之处了。”
“母后……”安阳挽着母亲的胳膊,问道,“若是皇弟封了王,会去封地住呢?还是像大哥哥他们那样在帝都建府住?”弟弟从小就得母后的喜欢,他身子不好,母后对他更加疼爱,若是他要去封地,很少能回宫来,母后岂不是会难过?
元皇后听了笑道:“你弟弟身子不好,自然是留在帝都的。他如今还未到出宫的年纪,你父皇的意思是且先封了王,叫他在宫里多陪我几年。”
安阳听了这话才松了口气,笑道:“其实父皇还是关心母后的!以后母后在父皇面前别老是提那些朝事和后宫之事的,母后也别老是那么守礼,我瞧着都觉得怪生分的。母后可以多说说家常事,总之多与父皇说说笑笑,关系不就自然好了?”
元皇后闻言只是笑了笑,并不多言。皇帝要封谦儿的王,自然也有安抚元家的意思。说起来,他们夫妻相敬如宾了这么多年,如今遇上事情,她也是直觉地便往那些制衡之术上想,已经难有纯粹的时候了。
“你如今不必担忧母后,有那功夫不如想想你那驸马。他如今年纪轻轻便得了太子太傅的官职,朝中从一品的大员。那些老臣总要闹腾一阵子,即便面儿上恭贺着,背地里头指不定有些难听的话。这些事你若处置得妥当,你夫妻二人自然依旧甜蜜,若是失了分寸,只怕要貌合神离了。”元皇后拉着安阳坐下,训诫道。
安阳没听明白,问道:“母后为何这么说?这是父皇的旨意,朝中那些老臣没争上这些,心里泛酸这也能理解。可是,他们背后里敢说什么?”
“人心难测,你莫要以为有了你父皇的旨意别人就不敢背后言语了。你那驸马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不假,可他毕竟如今是你的驸马,跟咱们皇家沾着亲。有些话若传扬起来,毕竟是难听了些。”元皇后拍着安阳的手说着话,却终是笑叹了一声,“不过……依母后瞧着,你那驸马与寻常的富贵子弟可不太一样,他是个有本事的,那心性更是万里挑一。朝中那些事他若应付不来,你父皇也不会如此器重他了。”
话虽是这样说,安阳的心却还是渐渐沉了下去,落下了心事。
出宫回公主府的路上,安阳坐在轿子里,心里不太好受。正当此时,轿子却停了下来,禾儿过来报说:“禀公主,前头遇上了贤王妃的轿子,她说约了几位夫人去茶楼雅座喝茶,问公主可要去?”
安阳本就是心事重重,哪有心情去喝茶?她摇了摇头,刚要推说不去,贤王妃便已经下了轿子走了过来,在轿子外头笑道:“有些日子没见公主了,可赏脸去喝茶?”
安阳闻言下了轿子,见贤王妃笑得诚恳,虽不好推脱,可她实在不想去,便说道:“嫂子去吧,我刚从母后那儿回来,有些累了。”
贤王妃瞧了安阳一眼,笑了起来,上前牵了她的手说道:“瞧公主的样子,怕不是有心事吧?有何心事与我说说!我最会开导人了。今儿也没约几个人,不过是尚书左丞李大人府上的夫人和宗正刘大人府上的夫人,都是公主以前常见的。总归此时时辰尚早,回了府中公主也是独自一人,不如就与我们一道儿坐坐,闲话几句时间过得也快。”
安阳听了有点动摇,反正这时候轩哥哥也不在府上,她回去也不能马上找他聊天说说事情,在府里等他,她定要觉得难熬,与贤王妃一道儿坐坐,打发了时间很快就可以回府了……
这般想着,安阳便点了头。贤王妃笑着跟轿夫说了哪家茶庄,便回了自己的轿子,带着安阳一道儿去了。
待下了轿子安阳才发现,那茶楼不是别家,正是年前那回庙会柳子轩带自己来的地方,一时之间心事更重,低头随着贤王妃上了二楼。碰巧那雅间也正是上回两人要的那间屋子,安阳瞧着那屋子紧闭的门,一时顿了顿脚步,有些失神。
正当此时,只听屋里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
“那柳驸马还不是靠着公主受皇上的宠?否则这般年纪,哪儿能位居从一品的大员?”
“正是这个理儿。同是公主,这受宠的和不受宠的,终究是天差地别。你瞧纯公主府上的驸马爷,年前儿虽升了官职,也不过就是个四品的尚书中司侍郎。从一品的职事官,哪个敢想?”
“就是。虽说柳驸马向来受皇上器重,可是这也太过了些。”屋里女子哼笑一声,继续说道,“朝中有多少老臣的学识威望不比年轻一辈儿的好?不说别人,便是左丞大人的年纪阅历都好上太多了。”
“可别这么说,要说学识,哪个也比不得宗正大人。”屋里另一女子忙谦让着笑道。
安阳在屋外听得这些话,咬着唇,心下大怒。贤王妃不曾想那两家的夫人早到,竟在屋里说起这些,于是脸色也是青一阵儿白一阵儿,拉着安阳忙要安抚解释,安阳已经甩开了她的手,推门就走了进去。
那两位夫人以为是贤王妃来了,忙笑着起身相迎,却转身看见安阳怒气冲冲的模样,顿时白了脸色。两人互望一眼,忙要给安阳行礼,安阳却先声夺人道:“不用行礼!装那样子做什么?当面儿都有说有笑的,背后却这样论人是非!我才不稀罕你们行礼!”
两人脸色更白,见贤王妃在后头走进屋来,忙求救似地望向她。贤王妃看了两人一眼,有些责怪之意,只垂了垂眸,也不知如何开口。
安阳却瞪着两人,怒道:“圣旨是我父皇下的!哪个不服气就去找我父皇说!偷偷在屋来说这些酸话有什么用?”
那李夫人和刘夫人知道话全叫安阳听了去,两人也是后悔,忙赔罪道:“是妾身二人口无遮拦,望公主息怒!”两人忙行了礼,贤王妃见了这才斥道:“二位夫人这话是从何处听来的?莫要胡说!太子乃国之大重,公主固然受皇上宠爱,可皇上也不至于因着宠爱公主便拿教导太子之事当做儿戏。驸马爷能得此职,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贤王妃朝两人使了个眼色,又笑着拍拍安阳的手,想要安抚。
安阳却仍是怒意不减,脆声说道:“轩哥哥得了这官职怎么了?至于你们这样么?我们未成亲之前,他就受父皇的器重!难道那时候也是因为我?我们现在成亲了就是一家人,说谁靠着谁的话,多难听啊!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能找出你们的夫君靠着你们的事呢!”
安阳气呼呼地看向那尚书左丞家的夫人,说道:“你们别欺负我什么都不懂!我知道的事儿多着呢!朝中不许大臣们在外置那些酒肆商号,还不是有好多人在外头以府中夫人娘家的名头在外做着生意?别的不说,李夫人娘家人在南街管着一家银号、一家绸缎庄吧?尚书左丞大人因为自个儿不能做生意,就把这些生意借着夫人娘家的名头做。这么说起来,要是没有他夫人的娘家帮忙,他能做起这生意来?这也算是靠着夫人吧?不然的话府里哪有那么多的外入银子?要不是靠着夫人遮掩着,他早就被抓起来削官去职了!”
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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