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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之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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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疯狂。
而她现在却顾不上后悔,其实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或许,她真的该试着重新和顾聿衡在一起。
可关键,顾聿衡是真的只是想跟她在一起,如此而已么?
如果不是,那她和他怎么一起面对那些压力?
顾聿衡打电话找人买来了两人的全套衣服,收拾妥当后,顾聿衡送辛圆缺回家。在车驶出停车场时,辛圆缺看见了不少藏在暗处的记者,唇角抹开一点笑容,“这下好了,顾聿衡,明天八卦杂志上有有写的了。”
“不乐意?”顾聿衡闻言也拉开点笑容,瞥了辛圆缺一眼。
辛圆缺只是弯了弯唇角,看向窗外,过了会儿才用无所谓的语气开口问道,“顾聿衡,我记得昨晚上你说你最近跟那些女人……呵,算了,你也没承认你是认真的,当我没问过吧。”
红灯路口,顾聿衡缓缓停下来,伸手过去,捏了捏辛圆缺的耳垂,再抚抚她的头发,凝视着她柔和的侧脸说,“圆缺,跟我重新的,正式的,在一起吧。”
圆缺微微垂下目光,贝齿轻磨过嘴唇,无比挣扎和矛盾。
顾聿衡轻轻笑了一声,眼神的焦点落在辛圆缺交握在腹前的手上面,手轻轻弹着方向盘,“你说你为什么不同意呢?不就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么?我现在不再是以前的顾聿衡了,你宁愿无限制的跟那些花花公子交往下去,指不准哪一个因为你不肯就范就伤害了你,还不如跟我呢,至少比较熟悉不是么?”
圆缺被那一句“不再是以前的顾聿衡”给刺伤,却带着完美的笑意,用水气嫣然的猫眼凝向他,“昨天也是你表现你花花公子一面的一个举动?是啊,跟你我是不用担心,你昨天什么都得逞了,我没必要跟你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游戏,也不用担心你会因为我不肯就范而伤了我,你是这个意思么?”
绿灯亮了,顾聿衡启动车子,无奈的笑笑,问她,“那辛圆缺,你能告诉我,你跟那些男人交往的目的么?你想游戏人生是吧?好啊,我陪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关键,你得知道你要什么。”
谁说她不知道?
辛圆缺本能的想反驳,却无从下手,只能沉默。
的确,她要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那么清楚的希望顾聿衡幸福,离开几乎算是无可救药残败不全的她,那她就该再狠心一点,而不是坐在他身边,希望找到一个途径,跟他复合。
心里的欲望,一旦产生,就像一株见风即长的藤蔓,她的心已经开了这个缺口,给了这株藤蔓充足的阳光和营养,让它逆势而长,紧紧的将她的心缠裹捆绑,再将原本的理智和决定,一点点的掐灭,烂在里面。
顾聿衡送辛圆缺回到家,只是冲她笑了笑便一言不发的驱车离去。辛圆缺拖着疲累的身子上楼,喂了小白,重新冲了个澡后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头大睡,昏天黑地。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不要——”
辛圆缺正陷入一场巨大的梦魇,挣脱不得,手机铃声让她蓦然惊醒过来。尖叫一声,坐起身来。眼前房间里的摆设,才让她意识到刚刚的刹车声不过是来自一场梦。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后,她平静了一会儿呼吸,清了清嗓子才接起电话:“喂,陈易。”
陈易醇厚的嗓音透过电话温文传来,“圆缺,好久没联系了,最近怎么样?”
“……一言难尽。”她想了想,最后带着苦笑感叹了声。
“那就找个机会约出来好好聊聊,”陈易轻笑着说,“今天行么?”
“嗯,好,你说地点。”
还是在月亮湾。
陈易用筷子将乳鸽的后腿拣起,放在辛圆缺面前的小碟中,微微笑道,“上次没吃成,这次补上。”
辛圆缺冲他笑笑,“既然再看见你,就说明于敏敏她爹的事情基本上解决了?”
“嗯,我明天就回北京,于副省长的事,应该过不久,就会有正式消息见报了。”陈易身子稍稍后倾,靠在椅背上看着辛圆缺。
辛圆缺半垂下目光,“还回来么?”
“有机会当然会,只是圆缺,你,还希望我回来么?”陈易澈然的目光,不紧不慢的盯着辛圆缺。
“想又不想。”辛圆缺几乎没有思考就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陈易难免失笑,因为答案背后的含义,他那么清楚的懂得。
辛圆缺却看着他,十分认真的说,“陈易,你是我最珍重的朋友,是我全天下最不想伤害的一个人,你也清楚我对你的依赖,就像会上瘾的毒品,戒不掉就罢了,还毫无裨益。例如这一次于敏敏的事……我一不小心就又复吸了。”
陈易接口,“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对被吸被利用的毒品自己来说,也不公平,我记得这是你以前的论调。”
“陈易,对不起。”辛圆缺微微低下头。
“唉……他对你好么?”陈易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她今天穿着白色长袖衬衣,衣服的领子还是别致的立领,可就算用了再多遮瑕膏,也还是看得清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色泽不一的异常。
“不知道什么算是好,不过我会尽量让自己过得舒心。”她笑笑,其实算是半欺骗了陈易,她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跟顾聿衡复合。
“这句承诺如果出自辛圆缺之口,那就是世上最不可信的承诺,”陈易也知道自己此刻笑容有多勉强,目光也渐渐变得灼人起来,“那圆缺,你知不知道他今天下午去见了于敏敏的辩护律师?”
辛圆缺有些微的恍神,却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陈易步步紧追,“而且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不是不知道的,圆缺,你是真的想好了么?你拒绝过我很多次,这一次拒绝了,可能不会有下一次的机会等你拒绝。”
“从一开始,顾聿衡就不是我应该去爱的那个人,可我却爱了。现在,我虽然越来越看不懂他了,可却不妨碍我一如既往的爱他。虽然这种爱不能为我和他之间带来美好的未来,可我也没打算再连累别人。”辛圆缺慢条斯理的说着,心里却五味俱陈。
哪里有那么简单的说不拖累就不拖累的,辛圆缺?
终究她的这场爱情,或许就如《荆棘鸟》中的女主角执着的爱情一样,无望,而害人害己。
陈易抿了点笑意,沉默良久后才说,“圆缺,那我提醒你几件事吧,第一,既然决定和顾聿衡在一起,过去的那些事情就早点告诉他,不管对你来说多困难,你们的未来又会处于何种压力之下,至少他心会是真的向着你的,不要觉得残忍就不去面对。第二,于敏敏的事情,我在帮你的忙,可你也该适当考虑下这仇报到什么程度比较合适。她的罪,往重了判可不一般,可她爸爸妈妈帮她揽下了大部分的过失,但是有一条,她在天顾做的事,如果往指使他人泄露商业机密上套,刑事立案是一定的,这件事标底不小,三年的牢是一定得坐的,不过这件事得看你,这个人,你决定好了就去找他,”说着陈易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推到辛圆缺面前。
“还有,订婚宴那件事,凌家……那的确是顾聿衡做的,至于他怎么清楚那一天我们会有行动,我不太了解……”
“算的呗,从那天在天顾,他让我在媒体面前被你带走,就预料着我就是那被逼急的兔子,迟早要咬于敏敏一口,而且……指不准于敏敏那边都是他逼出来的。逼得她那么仓促的订婚,默认她用那么大的排场,促使她想铲除异己……”辛圆缺轻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摇了摇头,“算了,现在我即使想真心跟他在一起,也得他能放下,可我这边的纠结还没搞定呢。就刚刚我从酒店回来睡了一会儿,也都梦见我妈妈车祸的事了……我梦见她,站在街口跟我说,圆缺,离开他吧……”圆缺眨了眨眼,逼回原本已经涌到眼睫的泪水,涩然一笑,“跟当年一模一样。”
陈易听得喉头发堵,一句,“那就还是跟我吧,不必那么辛苦,我会让你幸福的”已经到了唇边,最后却只得无奈咽下。
幸福是什么?如果是由于爱情萌发的幸福,即使是最最艰辛的苦痛,只要想着心口处的那个人,或许也能被叫做幸福。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并不是辛圆缺心口那个人,对于她,他无力承诺一个幸福。
所以最后,他唇边也只能无奈的挂上让人安心的笑容,伸手轻轻的抚摸圆缺的脸,“别想太多,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可以跟我说,如果我可以在你身边,我都会在。”
这个承诺,是他能给的守护。
辛圆缺一滞,抬眼凝视着陈易。
她想到他最初说这句话的那年,茫茫雪天,少年温暖的笑容,却如同保护色,模糊了原本清俊的脸,让之融于背后的无边苍莽的雪景。他不说一定,只说如果,可却更让人无端的信任和依赖。让她肯于相信,只要她受伤了,只要她需要了,他就一定在她左右,不离不弃。
刹那间,仿佛那个少年,那个笑容,那个承诺,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她难免心中一动。
伤口(下)
六月份剩下的时间被季度销售任务给湮没,忙着赶指标,完成任务,做报表,辛圆缺忙得昏天黑地。
但她想,这样也好,至少没空关注报纸上那些八卦。
周五下午,季度总结会刚一开完,她便接到顾聿衡的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你这时间选的真巧,怎么,今天有空临幸我啊?”辛圆缺半眯着水晶般清透的眸子,一边跟已经准备好下班的同事点头说再见,一边似十足不满的抱怨撒娇。
顾聿衡听了只是低笑两声,“你最近不是忙么?怎么,有空赏脸么?”
辛圆缺手指敲敲桌子,爽快答应,“好啊,吃什么?”
“来我家吧。”
“嗯?”辛圆缺猫眼倏地睁大。
顾聿衡仍是轻笑,“放心,我后来买的房子,不是以前老的那套,我也没跟他一起住。”
这个他当然指的就是顾天行。
“好……”好像没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顾聿衡的房子买在市中心,高层,电梯公寓,两室一厅,但每一间面积都很开阔,站在落地窗前俯望下去,仿佛便将i市的车水马龙、人间繁华尽收于眼底。
“这房子很漂亮。”辛圆缺手扶着雕花铜栏杆,回首对正在开放式厨房忙活的顾聿衡由衷的赞赏道。
“既然漂亮,那就搬过来住吧。”顾聿衡揭开熬汤的锅,雾气迷蒙之中,眼睛却出奇的亮。
“唔……”辛圆缺微微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才说,“这样可不好,现在你在外面胡混我也不知道,我搬过来以后你再胡混,那就成了夜不归宿,我呢,不想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顾聿衡在她俏皮的话语声中洗了手,走向她,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凑近她耳边,轻轻啄她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这段时间想我没有?”
“想。”辛圆缺弯着唇笑眯眯的说,身体却在他的攻势下止不住的发软。她转过身,踮起脚尖,勾着顾聿衡的脖子,“饭做好了?”
“做好了……”顾聿衡眼中颜色无限的深下去,“可我想先吃你。”
说完就一把托起圆缺,让她双腿缠住自己,一个深吻,吸舔吮噬,急切热烈的咬破了她的唇瓣,让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传递蔓延。辛圆缺头皮渐渐发麻,小腹处窜起的火热,却一股股灼烧了她的清醒神智。两人一起倒在宽敞的布艺沙发上,顾聿衡一手探进她衣服,伸到背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扣,重重的揉捏摩挲,炙热的手掌沿着敏感的胸缘线下滑,辛圆缺扯过沙发上的抱枕,蒙在头顶,却依旧耐不住的发出颤抖的低吟。
顾聿衡低低的吻圆缺细嫩的颈后皮肤,任敏感的她在他时不时捉弄般的吮咬下情到深处不由自主的颤栗,他忽地一下子扯掉辛圆缺面上的抱枕,亲吻她下巴,似是已然迷乱的眼中,分明却还有冷星闪烁,低浊的声音在她耳后呢喃,“辛圆缺……我要你为我疯狂。”
为什么分离?
不是一直一起苦苦坚守?不是说信赖他?不是说要一起熬过最悲惨的日子,再永远在一起么?
可现在信赖在什么地方?坚守在什么地方?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再转身投向另一个人?那么若无其事……那么理所应当……
激烈燃烧的仿佛永远都是他,而她,静静立在那里,冷眼旁观,一清二楚。
他一把抱起她,甩在卧室的床上,再倾身覆上,手上齿间动作越发用力,索求也越发激烈而急切,仿佛急不可耐的直奔主题,却因为熟悉,下苦功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她的敏感点,她无法抗拒,只能在这种折磨死人的苦涩和甜蜜中学会承受和迎合。激情攀升时,辛圆缺死死咬上顾聿衡的肩膀,将自己的痉挛如此真切的传递给他。
快乐和苦痛,他们都是在一起的。
喘息声在房中渐渐平息,脑中那阵爆开的烟花也隐隐归于宁静,辛圆缺缓缓睁开眼,撞入那双沉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顾聿衡长臂揽过她,手扶在她腰后,再次细细的吻她的眉眼,流连于覆住她媚波流转的猫眼的卷翘睫毛,“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辛圆缺低下脸去,避开他的吻,却安然趴在他胸口,模糊不清的嘟囔,“那小白谁来喂啊?我得回家喂狗。”
顾聿衡苦笑,手指绕上她乌黑的长发,“那下次我得吸取教训,先把小白绑架过来。”
辛圆缺不免笑出声来。
“那就起来吃饭吧,你在卧室里的浴室冲澡,我去外面,菜估计也得翻热,”顾聿衡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又在衣柜里找了件白色衬衣丢给辛圆缺,“你洗完澡穿这个吧,我这没有女式衣服。”
“真乖。”趴在床上的辛圆缺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表扬他。
惹得顾聿衡又低头再她鼻子上重重刮了下,拍拍她脸颊,“快起来吧,懒猪。”说完就施施然转身走出了房间。
辛圆缺卸掉脸上的笑容,翻身坐起,无端的想抽烟,却又觅不到,干脆冲进浴室,当烫热的水浇到皮肤上时,她仰起头,想,或许她该考虑下陈易的建议,好好跟顾聿衡谈一谈了。
顾聿衡看着只穿着一件男式衬衣落落大方的走出来的辛圆缺,脖子稍稍后仰了一些,眯着眼睛从上往下的打量她,最后落在从衣服下摆伸出来的纤细长腿上面,啧啧叹了两声,“完了,我后悔了,你这样穿分明是让今天这顿饭吃不成嘛。”
辛圆缺乜他一眼,唇边又爬起甜笑,“后悔也没用了。让我看看你准备了什么吃的?”
很家常的三菜一汤,可光看样子就觉得十分可口。顾聿衡拉开椅子,请她入座后才到她对面坐下,“要喝酒么?”
“等会儿要开车回去,就不喝了吧。”辛圆缺早就快饿疯了,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探向面前的一道鱼香茄子,塞进嘴里后便满足的叹气,“嗯……好吃。”
“那是,我的手艺会有错?”顾聿衡看着她心满意足的样子,眼角眉梢难得出现了点真心的笑意,可转眼想到这手艺全是出国后想家乡菜想到发疯时锻炼出来的,眸间的星火光芒就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顾聿衡状似无意的问,“圆缺,陈易回去了?”
辛圆缺有些微的晃神,放下了本来已经夹于筷间的糖醋排骨,抬眼看向他,说,“嗯,报纸上关于于副省长的新闻,你应该也看了吧。”
于副省长家中光是查出来的现金就已近五千万,还不论其他财产,即使作为亲家的凌家本就家底雄厚,可就算认为凌家将所有的财产都放在了于家,查抄出来的各项总资产折算下来也远远超出了凌氏应该有的实力。可最关键的是,每一项对于于副省长贪污受贿以权谋私的指控,都有切实的证据并能找到具体的行贿人。整个W省一时落马者众,不论政界还是商界都陷入了高度恐慌。
而且最可笑的是,于副省长在个人问题上也并不是那样的洁身自好。
顾聿衡对辛圆缺将他问的隐约指向她和陈易私人情感的问题模糊归为对这桩案件的询问似也并不甚在意,笑了笑,“我托了关系,明天去探视于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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