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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宫来自现代2-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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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头,眼里都有了柔意,“是啊,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


    我打个寒颤,这样的巫师我还真的是适应不来,轻咳两声,我还未开口,他已经体贴的倒了杯水递给我,让我润喉,这天真的是下红雨了么?




我们扯平了

我打个寒颤,这样的巫师我还真的是适应不来,轻咳两声,我还未开口,他已经体贴的倒了杯水递给我,让我润喉,这天真的是下红雨了么?


    怎么一觉醒来,变了这么多?


    我急急地喝下水,打算跟他沟通一下,可是因为太急,反倒把自己呛着了,他上前拍拍我的后背,轻声怪责,“喝慢点。” 


    我受了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怪异地望着他,“巫师,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因为我救下了你了?你别自作多情,我会救你,纯粹是看在齐齐旭的面子上……”


    我一下子说了很多,但重点就只有一个,我救他不是因为他。


    而提到齐齐旭的字眼里,他眼里明显地闪过黯然,然后有些哀伤地低语,“以后可以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齐齐旭’三个字吗?”


    我微愣,然后垂头,“好。”


    “可是,你真的不需要因为愧疚什么的而对我这样,我们……算是扯平了。”因为他,我失去了南宫辰。  


    因为他,我与南宫辰之间的鸿沟已经无法再衡量,其实我应该恨他的。


    可是,齐齐旭的确是我们间接害死,冤冤相报何时了,那么,就这样算了吧。


    他微愣地望着我,然后站了起来,“我去盛粥过来吃。”


    看着他离去的修长背影,我低头沉思,他为什么会入宫刺杀南宫辰?就算再自负的人也应该知道,入宫刺杀皇帝,是不可能成功的吧?


    我下床,走出房门。


    刺眼的阳光让我一下子不适应的闭上了眼睛,我眯了眯眼,然后才睁开,打量着现在的所在地。


    院子是普通的农家小院,按我猜,这里估计是京郊。




一夜白头

院子是普通的农家小院,按我猜,这里估计是京郊。


    走出门没几步,就看到一口井,我上前去打了打水,放下木桶,我弯下身子,却被井里的倒影吓了一跳。


    砰……绳索划我的掌控,木桶掉到到井里,发出好大的声响。


    我杵在原地,久久的无法反应过来,手在颤抖。


    很久很久,我才有勇气抬起手,然后拿起一把头发放在手心……


    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手中的白发还是没有半点的变化,我眨眨眼,以为会落泪,却干涩得没有半点落泪的迹象。  


    一夜白头,原来是这样的啊。


    只是,我因何一夜白头?


    傻站在原地,听到旁边有脚步声,我收拾心情,有些懊恼的看着向我走来的巫师,“抱歉啊,不小心手滑,木桶掉到井里去了。”


    我微笑着,阳光刺眼,我只得眯了眯,于是就这样眯着眼笑望着他。


    他望着我,细长的凤眼此时闪过多种我不明的情绪,有愧疚,有愣然,还有歉意。


    他没有说安慰我的话,只是道,“在我们那里,若是一出生就有满头的发的人,就是巫师转世,他的一生必定会被世人传颂。”  


    听到他这话,我怔住,然后扯了扯嘴角,“是么?”


    他越过我,然后在小院里找了一根棍子,弯身打捞绳索,不一会,便见他毫不废力的提起了一桶水,然后平放在井边,“梳洗一下吧。”


    我有些惶恐,可是还是迈开脚步的走去。


    水荡漾着,可是,我还是清楚的看见水中的那一个满头白发的人……是我。


    我伸出手,用手捧起水浇脸,水平面起伏不已,看不到倒影,可是那抹白却任凭我怎么弄,它都不会消失。


    长发垂下,是一根根的白……




这鬼模样

长发垂下,是一根根的白……  


    “在我们那里,白发,通常是彰显个性的。”我洗好脸,淡淡地对巫师道。


    他怔住。


    而我则不管他的反应,转身回刚才的那间房,声音没有什么哀乐的从我口中说出,“我饿了,你要一起吃吗?”  


    粥很香,看得出这不是一个生手做的,只是……我望着他那修长的手指,这一双手也会做饭,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看什么?”注意到我望着他,他看向我。


    “粥很不错。”我吃着粥,称赞,垂下头,发丝便不由自主地落下,以前,掳发是很自然的动作,可是现在……我的手顿了顿,然后将它掳起,边吃边装作自然地问着他,“我看起来是不是老了十岁都不止?” 


    “不会。”他没有犹豫就答我的话。


    “好吧,估且相信你所说。”


    吃完粥,我俩互相争着收拾碗筷,见他这样,我平淡地启口,“巫师,从这一刻起,我……恨你。”


    他与我抢碗的手终于松开。


    “郑嫣然……”


    他貌似喜欢连名带姓的唤我,这样也好,这样才有距离感,不是么?


    我没有应他,只是将碗收拾好,然后端回厨房,洗碗做家务的事,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从穿越过来,我就是一个将军的千金,而后便入宫,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荣华富贵的人啊。


    可是,我还是很熟炼的将碗洗好。


    有些东西,是身体的记忆,就算脑海拼命的想忘记,身体本能却还是记住了它。


    废后的旨意估计已经召告天下了,也不知道爹会怎样,我想着,一会应该偷偷回趟将军府,不过估计我这模样,可能连爹也认不出来了吧?




我刺伤了南宫辰

废后的旨意估计已经召告天下了,也不知道爹会怎样,我想着,一会应该偷偷回趟将军府,不过估计我这模样,可能连爹也认不出来了吧?


    扯扯嘴角,我连微笑也觉得吃力,这两天变化真多,不是么?


    天上地上,大概就是这样。


    洗好碗,我走出厨房,没有回房,我站在院子,看着外面的风景。


    小院外就是树林,秋末了,树林里的残叶被秋风也卷缠得所剩无几,光秃秃的枝杆显得很萧涩。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我便开口询问,“这里是京郊吗?”


    “嗯。”他在离我不远处止步。


    “回到京城,大概需要多久?”


    “半天光景。”  


    那还是蛮远的。


    “巫师,我们就此别过。”我连转头都没有,直接朝院子的小门走出去。


    “郑嫣然……”


    “你为齐齐旭报仇没有错,只是我也已经如你所言与南宫辰分开了,幸福离我……很遥远,我们扯平了。”


    “可是,你害我一夜白头,我……恨你。不过我不会像你这样报复什么,我只是从心里,狠狠地恨你。”  


    “那一夜,的确是我刺伤了南宫辰。”他的话轻轻地从我身后传来。


    我迈开脚步,这些过去的,我不想再听,只是,他继续的话语,让我不得不停下。


    “他心口被我刺了一剑。”。


    我的脸刷的变白,手死死地攥紧,我甚至有听到指甲断烈的声音,“你说什么?”


    我没有转身,我怕我一转身,我真的会失手杀了他。


    “我很感动,你为了救我,看不到他身上受的伤,其实当时,他手心都是血,只是垂下,你看不到而已……”


    “哦。”良久良久,我才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于是便应了一声哦。




回家

眼是干涸的,我不知道为何落不下泪,但我现在的确没有哭泣。


    “如你所说,我们……扯平了。”


    我不愿再听他半句话,远远地离去,远远地……


    那天宫人们惶恐的惊叫,是因为他的伤吧?南宫辰,你心口中剑,为什么不说?如果我知道,就算再怎么愧对齐齐旭,我也会如巫师所愿,亲手的将匕首插进他的心口。


    让他也尝尝心被刺中的痛。


    可是,你为什么不说?!


    我伤了你的心吗?  


    好累好累,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我走到将军府的后门,抬手敲着。


    等了好久,才见仆人来开门,见到我,他立马就被吓得魂飞魄散,“鬼啊……”


    我扯了扯嘴角,果然,我这模样,在别人的眼中就像鬼了。


    “忠伯,是我。”我开口出声阻止他的鬼叫,让他看清我的脸容。


    他看到我,傻傻地盯着,“小……皇……”


    话都说不清了。


    “爹在吗?”


    “在,在。”


    我跨过门槛,对着他道,“你去禀报我爹,我在我房里等他。”现在这幅模样,我还是不要吓人好了,不然,明天将军府就会传遍夜晚撞鬼之事了。


    估计是忠伯有跟爹说了我的情况,爹见到我时,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嫣然。”


    “爹,女儿来投靠你了。”我说着玩笑的话。


    他却喝我一声,“傻孩子,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干涸的眼,却因为他这样的一句话,而崩湜,泪一直地落下,我哭着,发泄着。


    “嫣然,你的头发?”待我哭停,爹才问我缘由。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夜白头了。”我想轻松地诉说,可是失败了,我自己也觉得很沉重。


    白发,不是在任何一个时候都彰显个性的。




缘尽了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让下人帮你备水,你沐浴一下,然后好好的睡个觉,天大的事,也有爹在呢。”


    这样的父亲,让我感动的无与伦比,我点头,“谢谢爹。”


    …………………………………………………………………………………………


    次日醒来的时候,一个丫环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看到我,她虽然力持镇定,却还是吓了一跳,“小……小姐,奴婢是来服侍你洗漱的。”


    我看了她一眼,很面生,“你入府多久了?”


    “回小姐,我是刚入的府。”  


    刚入的府?我眉头微敛,而后想通,爹想的比我周全。


    我现在是废后,废后就算再怎么样,也得呆在深宫的,好点的,可能就成某某妃,不好的,就直接入冷宫了,哪有可能会回娘家的。


    那么估计我以后的身份……


    “嗯。”


    一直在房里等到中午,才听到爹已经回来的消息,我还未走出房门,他已经朝我走来。


    他让新来的侍女平儿退下去,然后一脸凝重地望着我,“嫣然,皇上颁发了废后旨意,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诧地望着他,这旨意怎么现在才颁发?


    “爹,我跟南宫辰的缘份尽了。”


    他听罢,眉头皱得老紧,“皇上前两天遇刺,昏迷了两天两夜,之前太后有派人来打听你的行踪,嫣然,你怎么会被废掉了??”


    我没有答他的话,只是耳里回荡着两天两夜,一样啊,都沉睡了这么久。


    “爹,你不要再问了,总之,以后我再也不是皇后了,南宫辰对我也算好了,还让我出了宫。”我笑着说完,可是连自己也觉得这笑很苦。


    缘尽了……


    爹终究没有再问,“这个小丫环是我让管家新挑的,什么都不知道,嫣然,以后,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日子了。”




金屋藏娇

果然,爹已经设想周到了。


    我点点头,“换名改姓都无所谓了。”


    他白我一眼,“改什么姓,你就好好呆在小院里,等过些时间我再对外宣布,领养了一个女儿。”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出,“爹,这主意谁出的啊?”这么的狗血,还领养女儿呢,估计说再娶一个,这理由还更好一点。  


    “我想的,怎么,你有意见?”


    我点头,“领养的女儿还不是要嫁出去的,冲着你的官位,到时怕是有大把的人要跟你结亲呢,我看啊,干脆就说……”我偷瞄一下他严肃的面色,然后轻轻地说道,“是你喜欢的女人。”


    喜欢的女人,这本身就会让人误导,通常一般人都会想着,是情人上的喜欢。


    但是,这世上还没谁规定说,父亲对女儿,不能用喜欢的女人来表达吧?


    他望着我,然后点头,“这个主意好,这以后也免得皇上知道后给我一个欺君之罪。”


    我脸上闪过黯然,我与南宫辰,没有以后了。


    ……………………………………………………………………………………………………


    转身间,一晃三个多月。


    废后一事过去这么久,也没有人再提起什么了,不过未免节外生枝,我还是一直呆在自家的院落里,足不出门。


    估计现在将军府也没人知道我回来了。不过,她们都知道,将军金屋藏娇了。


    这个还是平儿跟我说的,她掩嘴偷笑的模样,可没把我给吓晕了,然后我还要顾做严肃地瞪她,“好大的胆子,看本小姐不把你治理得好好的。”


    想到这,我便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我爹的终一名声,就这样被我坏了。


    “小姐,下雪了。”




三个月后

“小姐,下雪了。”  


    平儿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兴奋。


    看到她这样,我自己的心情也不由得变好,这几年在皇宫,我变了不少,总是有那么些多愁善感,果然爱情这东西,沾上了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啊。


    如此没了爱情,我是慢慢的没那样患得患失了。


    我站了起来,看她一眼,“下多久了?”


    “刚下呢,这都快过年了,才下雪,今年的冬天来得好迟呢。”


    我嘴角抽了抽,“平儿,你觉不觉得你有些矫情啊。”


    她可爱的大眼无辜地眨了眨,“小姐,本来就是嘛,去年这会,都下了好几场大雪了。”


    去年,我还在卡嚓,当然不知道京城的情况。


    我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走出房门,院落里的梅花开得正好,雪飘然落下,揉碎在了梅花的花瓣上。  


    我抬头望天,嘴角微扬,时间过得真快。


    “啊,小姐,我忘了,老爷说要给你制裁新衣过年呢,师傅都来了。”


    我好笑地望着她,“嗯,你让师傅进来吧。”


    “哦,对了,把我的斗纱拿过来。”我提醒她。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好一会才说,“其实小姐,你这样也很美。”


    我嘴角抽了抽,信她才怪,她第一次看到我那模样,被吓到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得了,废话这么多,可别怪我罚你扫雪哦。”


    来量的师傅是京城有名的芳衣斋师傅,芳衣斋在民间很出名,大家闺秀都喜欢在那里做衣服,其实将军府上有裁缝,不过我也好久没穿过芳衣斋的衣服了,今年的新衣就穿芳衣斋吧。


    我戴着斗纱,把自己的头和脸都遮挡得密密实实。


    那个师傅看到我这阵状时,先是一怔,然后镇定地过来为我量身。




民间传言

那个师傅看到我这阵状时,先是一怔,然后镇定地过来为我量身。 


“小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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