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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宫来自现代2-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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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哈哈笑跨步进来,以我熟悉的鄙视语气鄙视着我。
我抬了抬眼皮,“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缘份是很奇妙的东西,我也想不到,我与哈哈笑会成为朋友,继那日她突然闯进来之后,后来她又陆续来找我,与我谈论她的爱情经,在某些方面,我们是有些相似的,然后她这个人说话很直接,于是,我发现,我与她挺谈得来的。
方法很残忍
而对于她时常鄙视的语气,我已经可以做到无所谓了。
“真不明白齐齐旭皇子为什么非要娶你。”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娶我呢。”垂头,我继续无精打彩。
她走了过来,在我的对面坐下,学我的样子,手托下巴,大眼转啊转,“有时,我真想变成你。”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了出来,直接回嘴,“我可不想变成你。”
她没有理我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嫁给心爱的齐齐旭皇子,做卡嚓部落最幸福的女人。”
她的眼已经在冒星星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觉得嫁给齐齐旭就会是最幸福的女人呢?
不过,将齐齐旭换成南宫辰,嗯,我好像又明白了她这样的想法了。
说起南宫辰,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我离别时的话,选了好多美女入宫。想起这个可能,我手不禁握成拳。
“你干嘛突然这么生气,我只是奢想而已,他只会……娶你。”哈哈笑白我一眼,然后说道,话语间有些落寞。
我生气才不是因为齐齐旭,可是我没有对她解释,手抚着心尖的位置,习惯在想起南宫辰这个名字的时候,伴随的是疼痛。
有时我觉得情盅也是一个好东西。
它比什么誓言要真实多了,爱不爱,真爱还是假爱,在情盅的面前,都无所遁形。
就比如,对于齐齐旭,无论我怎么想,怎么念他的名字,我的身体都是没有任何疼痛的反应的,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的确不爱他。
“你真的很爱他?”看着落寞的哈哈笑,觉得这情字真是伤人,瞧她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子,为爱憔悴啊,每天还要跑来我这里,看着她心爱的男人把东西送我这……
穷摇对白
“你真的很爱他?”看着落寞的哈哈笑,觉得这情字真是伤人,瞧她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子,为爱憔悴啊,每天还要跑来我这里,看着她心爱的男人把东西送我这……
哈哈笑垂下眼皮,很正经很低落地点头,“我每天过来看看,其实是想说服自己,他已经不再属于我,我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
很残忍的做法,可是她却这样对自己,我佩服她。
看心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每天看着那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成为另一个女人的,心在煎痛吧。
话说,我是不是成为小三了?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得,我甩甩头,我十年前就出现了,不是么?
“其实哈哈笑……”看她低落的样子,我很想将真相说出口,让她不至于这么心死,但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我不知道齐齐旭要做什么,如果不小心的好心之举成了他的绊脚,那就真的是我的罪过了。
十年前的出现,已经影响了他的性格,我不希望十年后,我影响了他的生活。
“什么?”她抬眼看我,大大的眼睛很单纯,很让人喜欢。
她其实也只不过才十八岁而已。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其实像你这么好的女子,会值得更好的男人。”
“齐齐旭皇子就是最好的男人。”她的坚定,她的死心眼让我无语。
好吧,我就估且认同她的齐齐旭皇子是最好的男人好了,反正在我的心底,南宫辰才是好的男人。
“你不爱他。”忽地,哈哈笑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盯得让我发毛。
我微怔,然后傻看着她,“很明显么?”
对于不爱齐齐旭这事,我既不想做其他解释,也不想说原因。
穷摇对白2
对于不爱齐齐旭这事,我既不想做其他解释,也不想说原因。
她也愣住了,估计是被我的直接给雷到了,良久,她才颇受打击地开口,“你不爱他,你竟然不爱他,你怎么可以不爱他……”
黑线冒满我整个额际,请问,她这是在表演穷摇剧吗?
“为什么我一定要爱他,为什么我不可以不爱他呢?”比穷摇么,我也会滴。
她用受伤的表情看着我,“嫣然,你知不知道你嫁的这个男人是卡嚓部落最好的?”
我暗翻白眼,爱情盲目得让人无法用言语来诠释啊,“可我爱的男人是全天下最好的。”卡嚓,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而已。
“你早已有心上人?”她震惊无比的看着我,然后眼里挂着赤裸裸的讯号——红杏出墙。
我点点头,如果我说我是有夫之妇,估计,什么友谊都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吧,她肯定会拿剑把我捅死。
好久好久,在我以为空气凝结,时间暂停的时候,她终于疑问出口,“可是……你为什么不跟你的心上人在一起?”
黯然浮上我的脸,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因为,我们不能在一起。”
相爱不能相守,这种痛,是别人不明白的。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她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眺望门外,“因为,在一起就会痛。”
很痛很痛,那种痛撕心裂肺之余,还拌有绞痛……最痛苦的是,这样的痛,不是一个人痛,是相爱之人陪你一起痛。
人很奇怪的,自己可以忍受疼痛,但是却无法看着自己爱的那一个人因自己而痛。
很伟大的,不是么?
心很冷很冷
很伟大的,不是么?
我有些失神地望着外面,也许我该庆幸,我可以有这种痛,毕竟,在这个世界,能寻到彼此相爱的人,很少,很少。
“咦,你说的这个我以前听我娘说过,听说有一种盅就是这样的,让相爱的人在一起,会很痛很痛。”
哈哈笑的话把我彻底地惊住,我睁大着眼睛,有些激动地看着哈哈笑,“你说什么?”
她也被我的激动吓着了,“就是一种盅啊,还有个很好听名字,叫做心爱之盅。”
心爱之盅?不是情盅么?
“你快点跟我说说这个心爱之盅是怎么样的?”
“这种盅很奇怪的,只对彼此相爱的人才有效,如果不相爱的,则是半点效果也没有。”
我摒息等待着她的下言,这第一条跟我中的情盅十分的符合。只对相爱之人有效,对无关紧要的人则什么反应都没有。
见她好一会不往下说,我便急了,“然后呢?”
“什么然后?”她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这盅要怎么去?”
“不知道啊,我只是听我娘说,中了这个盅的人,就算再相爱,也是无法在一起的,因为在一起就会很痛很痛,而那种痛是无法言喻的。”
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心爱之盅就是我中的情盅,只是……
我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只有卡嚓部落才会有这个盅,对……吗?”我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
她傻怔怔地望着我,却无法给我答案,“我不知道。”
“哈哈笑,我……可以见一下你娘吗?”我的手在微颤,脸海有什么一闪而过,却被我强压下去,事情在未真正的得到答案,我不想断什么。
可是,因为哈哈笑的话,我的心却忽然地在变冷,很冷。
巫师回来了
哈哈笑怔怔地看着我,“嫣然,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脸上的血在不断地褪却,也许这会嘴唇也变得苍白,可是,我不想说,我什么都不说,我不想去猜测,不想……去否定一个人。
我摇摇头,“没什么,我想拜访一下你的娘,可以吗?”
她点点头,有些为难地看着我“那我回去我娘说一声,不过,我不知道我娘会不会接见你。”
“嗯。”估计是有点困难。
毕竟,他们都希望哈哈笑嫁给齐齐旭,可结果却是被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外族人捷足先登了。
哈哈笑离去,我再也忍不住变得无比的失望,如果心爱之盅就是情盅,如果这个盅就只有卡嚓部落才有,我该怎么想?
南宫辰在回宫一年前就中了,若真是齐齐旭所为,他的心机未免也太可怕了,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
……………………………………………………………………………………………………
黄昏,齐齐旭一脸疲惫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他俊朗的脸,我现在只觉得十分十分的陌生。
挥去脑海不断的假想,我迎面走了上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来看看你。”
看看我么?
我轻笑,让小和倒了壶茶进来。去疲惫什么的,最好的就是喝茶了。
不过,貌似卡嚓部落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喝茶,我现在喝的这个茶,还是齐齐旭托人在南宫国买来的。我不是一个喜欢喝茶的人,但是,自从离开南宫国,我习惯每天都喝上一两杯。
实质底里,我就是一个十分怀旧的人啊。
他喝了一杯,顿觉整个人也清爽不少,看着我道,“巫师回来了。”
巫师是男的
我手握着茶杯,久久不语。终于回来了么,可是,我却没有以前那种期待的心情看他,抿了抿茶,我握着茶杯,深吸一口气,然后眼睛笑眯成线,“那么,让我见见她吧。”
在直觉里,我觉得巫师就是一个女人。
可是,直觉这东西,有时很不可靠。
巫师,这个带着神秘色彩的职业,古今中外,都令人无法窥视他的神秘。
在见巫师前,我先幻想了她的容貌,长相,兴趣爱好,甚至居住的神秘地,可是,幻想本身就是一个不实在的东西,当我看着眼前华丽的建筑,我首先想到的是,她一定是个爱享受的女人。
此建筑很高调,以现代的来说,她住的地方就是富人别墅区。
来开门的是一个卡嚓小男孩,见到我愣了一下,大概是很少见不是穿着卡嚓本族服饰的人吧。不过眼睛看到齐齐旭的时候,他恭敬地请安。
话……是我不懂的。
突然间,我发现,哈哈乐与哈哈笑都是懂南宫语的,因为之前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说的就是我能听懂的话。囧。
小男孩领着我们进去,正厅中,已有一个男子在那淡定地下棋,他一手执白棋,一手执黑棋。
自我对奕么?
我与齐齐旭一同看着他,侧脸看去,已看得出他的轮廓很好看。
只是不知道这个自我对奕的男子会是谁。
“巫师。”齐齐旭启口唤道,我怔住了,巫师?男的?这么年轻又帅气的巫师?
傻傻地看着自我对奕的男子,他淡定从容地落下一枚黑子,抬眼望向我们,“来了。”语气十分淡然,我第一次看见卡嚓人对齐齐旭这么冷淡。
如此拽
傻傻地看着自我对奕的男子,他淡定从容地落下一枚黑子,抬眼望向我们,“来了。”语气十分淡然,我第一次看见卡嚓人对齐齐旭这么冷淡。
齐齐旭的皇子身份,可是高人一等的啊,以哈哈笑的话来说,他就是卡嚓最牛X的人啊。
“嗯。嫣然,这是巫师。”齐齐旭介绍道。
我还是傻傻地看着他,不能回神,他的眼睛很细长,却很好看,五字很柔,像女子,却又让人一眼就看出他是个男的。
穿着白色的宽袖长衣,我有些诧异,竟然不穿卡嚓本土服装么。
长长的黑发夹带着一绺白,用一条丝带松散地绑住,他……整个人散发着慵散的味道。
见齐齐旭介绍我,他细长的眼眸只是淡睨我一眼,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的继续执着他的黑子白子,淡定下棋。
怎么这么拽?
齐齐旭见他这样,也有丝怔愣,“巫师。”
“他没有名字吗?”见巫师不理我们,我低语地问着齐齐旭,他怪异地看着我,正想启口解释,忽略我们的巫师已开口,“我姓巫,名师。”
他一边说,一边将棋子分类的收回。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出,我是不是将巫师误会了什么?
此巫师与传统巫师不同?
收好棋,他看了我一眼,“你中了盅。”
我的心随着他的话格登一下,“你看出来了?”
“上次你感染风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是哦,齐齐旭之前说过的,他从棋盘旁站了起来,衣服很宽大,他没有系腰带,却无损他的风采。
好吧,我觉得我纯粹是认为他可能可以为我去盅,才这样给他放大好的形象。
“齐齐旭跟我说过你来的原因了。”他看着我,我期待地望着他,觉得此时他头上有天使的光环。
南宫辰,我想你
“齐齐旭跟我说过你来的原因了。”他看着我,我期待地望着他,觉得此时他头上有天使的光环。
果然,是心理作用么。
“无解。”在我的注视下,他说出的答案让我的心差点停止心跳。
“什么?”怎么可能会无解,怎么可能。
“也不是无解,只不过会很难,听齐齐旭说,你连是谁下的盅都不知道?”
我点点头,望着他,觉得他头上的光环消失了,衣服宽大一点形象也没有。
“那么就是无解。”他转身,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的淡定与我的失望是成反比的,我有些冲动地跨步上前,声音急促,“可是,你是巫师不是吗?”巫师,是什么都懂的吧,什么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事都懂的,不是么?
他怪异地睨我一眼,“巫师只是我的名字。”
希望一下子从我的身上消失,我有些无力地坐在旁边的椅子处,感觉身上的重力都被抽掉了。
垂下眼,我死死地用指甲掐着我的掌心,这辈子再见南宫辰真的无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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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巫师的居住走出,我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本就知道不可能去得了,不是么,为什么还要再期望呢?
把那份微小的希望装在心底奢望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要把它拿出来,将它粉碎呢。
脚很重,我很累,休息一下吧。然后我终于放松的倒下了,晕过去前,似乎有看到齐齐旭紧张的眼神,他在唤着我的名字,嫣然,嫣然……声音很像南宫辰。
我一时间分不出谁是谁,只是无意识地昵喃,“南宫辰,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小和的坦白
我一时间分不出谁是谁,只是无意识地昵喃,“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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