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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孩子,咱流产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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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感觉很惬意,人虽然坐在乱哄哄的客车内,心却可以飞到任何想去的地方,纵横整个宇宙,穿越全部时空。可以跟任何人做任何事,只要能想象得到。这多少有点像打坐的高僧,用入定的方式避开尘世的烦乱。跟他们相比,周洲的境界似乎更高,他能在乱哄哄的地方找到清净的莲台。

  大隐隐于市!

  车子到站以后,两人下了车,徐晓玲已经在站牌那等着了。

  三人一起进入出租屋内。玲玲妈问周洲:“现在都四个月了,你们想怎么办?”

  周洲带着期盼的眼光说道:“阿姨,我们想结婚。”

  玲玲妈问道:“你想怎么结婚?你有钱买房子吗?”这话是玲玲妈和徐晓玲都多次提到的。

  周洲道:“阿姨,房子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玲玲妈义正词严的道:“对女人来说,就是重要!你不是女人,你不懂!”这话玲玲妈也多次说过。

  周洲见她这么说,便把自己多日来想的台词说出来了:“阿姨,我有房子,占地七分,约合四百多平米,没有噪音和污染,不会堵车,不会…”

  “你说的是你老家吧?”玲玲妈没让他继续说下去。“我说的是在城里买房子,玲玲她干不了农活。”

  “可城里的房子太贵呀!而且还要涨钱!”周洲说道。

  “贵吗?那别人怎么买得起?你怎么就买不起呢?别人也是人”。玲玲妈肯定会说这话。

  “是的阿姨。”周洲说道:“房子我们有,就在老家,如果您非得要我在城里买房子,我肯定买不到。不光是我,现在跟我这样的80后有几个能买起房子?有几个又是靠自己的钱买的房子?房地产商,房产中介,这些人合起伙来把中国的房价弄得比天都高,他们炒黄金我们没意见,他们炒钻石我们也没意见,甚至炒人参,炒汽车,我们都没意见,因为这些奢侈品我们可以没有,但他们炒的这些却是生命必需品,房子和土地,这是在杀害百姓的生命权利。政府不管,因为他们也是合伙人或的利益者。甚至像您这样自己有一座房子的住户也跟着起哄,觉得自己住的那间房子涨钱了是好事。可您的房子涨得钱再高,您也是住,不是吗?

  玲玲妈道:“我跟你说结婚的事,你提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周洲道:“我也不想提,但这是事实!阿姨,城里的房子我们可以慢慢的来买,我也不希望在农村生活下去,医疗不方便,交通也不方便,想去影院看个电影都不方便,可您的给我时间呀。”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玲玲的肚子眼看就要大起来了,你还想要多少时间?”玲玲妈问道。

  周洲回答道:“阿姨,我是这样想的,我和玲玲打算离开北京,在我们合肥租个商店,我们开店,那里的房价至少不像北京这么贵,等过个三五年,我们有钱了再买座房子您看怎么样?”

  玲玲妈思考半天,说道:“玲玲的肚子已经这样了,我觉得你们俩这是预谋好了的打算奉子成婚,如果我说不让你们结婚,你们肯定说我不懂人情啦,破坏你们的爱情啦。如果我让你们结婚,可在农村那种婚礼,我想想都觉得不好,太简陋!”

  周洲想了想说道:“阿姨,我家人会把我们的婚礼办得有声有色的,其实这些都不是重要的,对吧?重要的是我妈确实喜欢玲玲,对她一定会比亲闺女还要亲的。而我对您也会像我亲妈一样!”

  “就你嘴巴甜,我看你能不能一辈子对我们娘儿俩好!”玲玲妈忍不住笑了。

  周洲看着玲玲妈:“阿姨,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说着话,拉拉一旁的徐晓玲:“玲玲,阿姨答应咱们的婚事了。”

  玲玲妈在一旁埋怨:“怎么?还叫阿姨呢?”

  周洲一拍脑袋:“你看我,哎呀!”

  说着话,三个人都笑了起来。出租屋里充满了和谐的浓浓的味道!

  周洲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旁的玲玲妈拍了拍周洲的肩膀:“还有多长时间?”

  周洲张口回答道:“越快越好吧!”猛地一抬头,发现玲玲妈诧异地望着自己,看看四周,原来还在公交车上,玲玲妈带着鄙视的表情道:“怎么睡着了?”

  “没有没有”说着没有,但周洲自己也不知道刚才的一切是在做白日梦还是在幻想,看看四周,原来又到了一站,正要关门,一惊道:“坏了,坐过站了。师傅,师傅,先别关门,我们下车!”

三  母女情
三  母女情

  周洲居住的地方在北京的北四环外。在十几年前,这里还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村落和长着庄稼的田地。现在全都开发了出来,有的地段成了繁华的商业街道,有的地方建成了贫民窟,供外地来北京寻梦的人居住。随着住的人越来越多,原来的瓦房已经远远不够了,那些房主在积攒了足够的钱以后便把原来的瓦房拆掉,用水泥和砖头盖起了简易的楼房,有的三四层,有的五六层,里面被隔开成一间间的像鸽子笼一样的小间,周洲就是住在这样的地方。

  天已接近黄昏,是做饭的时间了,贫民窟里热闹了起来。那些上班族下了班背着包在胡同里匆匆忙忙的向自己的小窝走去,远处的小商贩蹬着三轮车在胡同里吆喝着卖米卖菜,拐弯处都坐着几个妇女,有的是房东,有的是老公在外面工作养着家的,有的是暂时没工作,大家或坐或站,溜溜小狗,做点针线活,侃个大山,东家长西家短的,在她们旁边有几个在城里长大的贫民窟孩子在闹喳喳的玩着游戏,跳皮筋,捉迷藏。这景象倒有点像周洲小时候就经常看到的农村的样子。

  看到这幅景象,玲玲妈皱了皱眉头。

  两人前后来到一座简易楼前,推开虚掩的防盗门进去。走上楼梯直到了三层,沿着走廊到来一间屋前。周洲道:“就是这了。”

  门关着,因为有玲玲妈在,周洲不好意思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进去,便轻轻的敲了下门,幻想着玲玲开门时的样子,一定是又害羞又高兴。哪知等了半天也没人开,喊了声也没人答应,推了下门,门被锁上了。只好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玲玲妈大致打量了下这间屋子,只见屋内布置十分简单,占地最大的是一张钢管床,床上一个可爱的毛毛兔玩具坐在叠的整齐的被子上十分显眼,应该是徐晓铃没事时抱的。挨着床头立着一个简易的衣橱,几根钢管拼个框架,外面包着一层帆布,用拉链取代衣橱门,这些简易的家具既难看又不实用,大概也只有在中国的一些城市能流行,城市流动人口的变动导致了这种一次性用品的市场需要。在拐角处放着一张电脑桌,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脑。门口处一张简易餐桌,餐桌上盖着刚做好的饭菜。

  徐晓玲却不在家。看着这一桌子饭菜,玲玲妈眼睛里流露出很慈祥的光芒,也没等周洲让,自己拿起筷子先夹起一口酸菜粉条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稍稍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点头高兴的去品尝第二道菜。直到尝了个遍。放下筷子说道:“玲玲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来?”周洲道:“可能是去厕所了吧——厕所离这挺远的——也不算远,还算方便!也有可能是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了。”

  又等了片刻,还没来,打了下手机,铃声在屋里响了起来,原来徐晓铃没带手机。周洲有些着急,可又不好意思丢下玲玲妈出去找。玲玲妈有些着急了,说道:“玲玲这咋还没来呢?你去找找呗。跟了你那么长时间,人没了,你都不知道着急呀!”周洲巴不得呢,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拿在手里拎着就跑出去了。

  先在女厕所旁等了一会儿,没有。又去超市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又跑着到附近一些经常去的地方找找,还是没找到。周洲急的直跺脚,便扩大范围去找,直找到河边,终于在远处的桥上看到了玲玲孤独的身影。只见她呆呆的站在桥上,就像桥栏上的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已经是黄昏了,夕阳半挂在远处香山的山顶上,把满天的云彩烧成了红霞,又把河水映得通红。徐晓铃就在这红霞里面孤独者主力。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周洲快步向她跑去,在离三丈远的地方放慢了脚步,边走边说道:“这么冷,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妈妈来了!”

  徐晓玲回过头,看到周洲,眼圈红红的,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她,自然是指的玲玲妈。“我觉得我对不住她,可我又离不开你。”

  一句话说的周洲莫名其妙的辛酸,玲玲的妈妈在前几年和丈夫离婚了,她只有这一个姑娘。本指望能在本地找个小伙子嫁了,那样就能老有所依,现在徐晓玲却爱上了一个远在安徽的男人,这不能不令妈妈感到绝望!

  周洲走到玲玲跟前,看着玲玲的脸,说道:“我能理解,我爱你!”

  徐晓玲不再看他,还是望向了河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洲揽住徐晓玲的腰,和她一起向河里看去,虽然已是冬季,但河水还没有结冰。不知是不是有风,河面上荡起了小小的涟漪,把火红的夕阳扯的一片一片,像是一颗伤透的心,在撕碎那看了令人伤心的情书一般。又像是一面镜子掉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每个破碎的镜片上又映出一个景象。

  本来是很美的景色,周洲却看到了伤心,望着景色,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毕竟他无法预见未来。半天说道:“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在一座小城市里开一家属于我们的蛋糕店,专门卖你做的蛋糕,把你妈妈也接过去。”

  徐晓玲说道:“可那座城市离我家太远,我看不到松花江了,也看不到漫天的大雪了。”

  周洲道:“虽然没有皑皑大雪,但这座城市里却会有开得更长久的鲜花。”

  徐晓玲把头靠在周洲的肩膀上,幽幽的说道:“我害怕!”

  周洲抚弄着她的头发,说道:“不用怕,有我呢。”

  就这样,在夕阳下,两人肩靠肩的拥在一起。

  直到夕阳下山,周洲说道:“咱们回去吧,你妈妈肯定着急了。”

  这一来徐晓玲又害怕了,惊恐的攥着周洲的手:“我好害怕!”

  周洲笑着说:“傻瓜,怕什么怕?你妈妈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你这只兔子的。”

  说的徐晓铃低头不语。

  周洲继续说道:“要是再不走,你妈妈就会生疑心了。她肯定会想:一定是周洲这个坏人在给我那傻姑娘洗脑,用花言巧语离间我们母女的感情。那我可是跳到这河里也洗不清了。”

  一席话说得徐晓玲低头笑起来了:“你就是坏人,最大的坏人!你在跟妈妈抢她的宝贝!你是大灰狼!”

  周洲笑着道:“我是大灰狼?好,我是大灰狼,现在我就吃你!”说着话,把手往徐晓玲的领子里就插,徐晓玲笑着躲开。周洲往前一赶和她并排。两人边说笑着边往家里方向走去。走到大门外,徐晓玲又停下来看着门踌躇着不敢往上走了,周洲在她前面微微蹲下身子,说道:“上来,大肚婆!我背着你上楼梯!”徐晓铃笑嘻嘻的爬上了周洲的后背。

  周洲道:“好沉!比肥猪都沉。”

  徐晓铃笑道:“我们娘儿俩呢!你小心点!”

  到了三层,周洲轻轻的放下徐晓玲,喘口气,走过去推开门进了屋子,徐晓玲看着推开的门,死活也不敢进去了,只是在外面望着门口发呆,听着里面妈妈那熟悉的声音问道:“我姑娘呢?就你一个人呀?”听到这久违的声音,徐晓玲忍不住就要哭,还不敢哭,强忍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一会儿,玲玲妈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徐晓玲可怜巴巴的在门口站着,心里一激动,走过来把徐晓玲抱在怀里,双手在她头发上不住的摩挲来摩挲去。说道:“傻丫头!想妈妈了吗?”

  徐晓铃在她怀里流着泪点了点头。

  周洲看着,好久,说道:“阿姨,玲玲,咱们先吃饭呗,都凉了。”

  玲玲妈这才松开徐晓玲,笑眯眯地说道:“进屋吃饭呗!我姑娘居然还会整饭了!就是那个啥吧,那个炖酸菜盐放多了,是不是觉得现在菜贵了,舍不得让妈吃你家的饭了,是不?”

  一句话说的徐晓玲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周洲也在一旁跟着傻乐,玲玲妈看见周洲,顿时觉得倒了胃口,仿佛一个说相声的被白听了个新段子一样,白了他一眼,只顾搂着徐晓铃进了屋子。

  被无视的周洲只得自个尴尬的笑笑,静静的跟在后面进了屋子!

四  二十万块钱
四  二十万块钱

  徐晓玲一共做了四道菜,但三人都没怎么吃。玲玲妈只是笑着看女儿吃饭,自己却基本不动筷子。周洲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刚才吃太多了,但她不怎么动筷子,自己也不好意思放开了吃。此时徐晓玲也仿佛忘了周洲的存在,周洲明白她这是不好意思在妈妈面前对自己太亲热。徐晓铃一次次的让道:“吃呀妈,我做的不好吃吗?”玲玲妈这才拿起筷子吃几口,夸赞几句,然后夹起猪肉、鸡肉一块一块的往徐晓玲碗里放,周洲在一旁只得拣一些酸菜叶、芹菜梗一点一点的夹着吃。有时也往玲玲碗里放块鸡肉。每次放过去,都忍不住看玲玲妈一眼,得到的并不是她赞赏的眼神。这让周周洲感到非常的懊悔!

  好容易把这顿饭吃完了,徐晓玲刚要收拾,早被妈妈一把拉到床边,摩挲着头发,“又瘦了”“又黑了”“受苦了”的说个没完。周洲只得自己收拾起来,端去外面的洗涮池洗碗。

  洗涮池是公用的,一层一个,每个占一间屋的地方,水池子是一米来长半米宽的水泥槽,上面趴着两个水龙头。周洲把锅碗往池子里一放,挤点洗洁灵,撸起一下袖子,慢慢的刷起来。

  正在洗刷时,周洲的邻居赵大鹏过来了。这赵大鹏是个标准的山西人。来北京五六年了,愣是改不过来满嘴的山西口音,用了多少的牙膏,也没有刷白满嘴的黄牙。也许因为这些原因,也许因为他只是个送快递的,周洲对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或许是认识上的差异,或许是境界的差异,有时在内心深处。周洲也对他有一点鄙视,这点鄙视感总让周洲对自己的人品感到怀疑。所以在看到他的时候,周洲都努力做出一副很亲和的样子。于是这个淳朴的山西汉子便把周洲当成一个知己一般对待。这让周洲更感到惭愧了。

  看到周洲在刷碗,赵大鹏咧着大嘴扯着大嗓门笑道:“周大仙怎么也来刷碗了?”

  周洲看了看他,只见他还是穿着那件十年都不洗的灰色夹克,里面带花纹的黑色毛衣,虽然全是深色,依然能看到领子上亮堂堂的一圈油泥。短短的头发上压着一圈戴帽子留下的印痕,还点缀着片片头皮屑,仿佛被风一吹就能飘起来。本就粗糙的皮肤又天天被风吹着,脸蛋上晕着一片片不规则的粉红色,粗粗的眉毛,厚厚的嘴唇,宽宽的鼻头,无不透着山西高原上的黄土味。

  周洲并非相面的先生,实在无心观赏赵大鹏的面容。但赵大鹏的问话实在让周洲觉得他不会说话,便笑着说道:“我以前没刷过碗吗?”

  这句话说的不冷不热,赵大鹏也能感觉的这话里多少有点刺刺的,但他并没有对周洲的冷淡表示什么,反倒感觉是自己说话不妥,就跟以前一样,只得吃吃吃的笑了笑。接了一盆水之后端到后面,蹲着在那洗衣服,不一会儿,自己就吹起了口哨。

  这实在是个无心的人,但他很快乐。虽然每个月只拿两千块钱,但他省吃俭用,还是有点余钱寄到家里给老婆。相比他,周洲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痛苦的人!

  有心的人总比无心的人痛苦,周洲深知这一点。

  但是既然有心,却又不可能装作无心,那样做只能算是虚伪或麻木!

  刷完,进了屋子。只见徐晓玲已经不在玲玲妈的怀里了,而是坐在旁边低着头不言不语,看情形,像是被审讯了一番学生一样。玲玲妈见周洲回屋,说道:“别忙了,我们说说正事吧!”

  这一刻还是来到了,周洲虽然已经把这段对话想象了好几种情形,但凭他对以往的想象被事实的验证的经验来看,这次跟想象中的还是不会一样。但第一句话还是很准确的。

  玲玲妈把腿往床沿上盘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周洲说道:“阿姨,我们想结婚!”

  “怎么结婚?有房子了?”第二句竟然还差不多!

  周洲说道:“阿姨,房子就那么重要吗?”说完这句话,周洲抬起头,望着玲玲妈!

  “你怎么说话呢?”玲玲妈一下子急了。这一下让周洲感到很惊讶,也很害怕,继续听她说道:“结婚没房子,你怎么结?结了婚住哪?跟你租房子住?”看来是真的急了,说完这些话竟然像跑了几千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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