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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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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城洛阳城同样如此,东关、西关、南关、北关护卫着大城,各个关城同样有瓮城、护城河,壕沟。加上东关外围都有“拦马墙”。高一丈,同样有女墙、壕沟,可说环绕洛阳城形成道道坚固的防线,相互间的支援也非常便利。

    如此严密立体的护务体系,也难怪当年的高闯王高迎祥那般英雄了得的人物,也要铩羽而归。透过单筒千里眼看过了洛阳的城墙防务,李自成的养子张鼐手执红色令旗站立在前,回头向后方军阵望去。

    人过一万,扯地连天。何况这至少数万人齐齐的聚集在洛阳城下?放眼望去,张鼐视野所及到处是密集的人头,飘扬的旗帜,挥舞的兵器,耳畔之中听到的是响成一片的口令声,喝止声,转眼间,声音渐渐的平息下去,偶尔有几声骡马的嘶鸣之声传来。

    在数百名老营将士的簇拥下,十几个人从军阵的后面缓缓而出,所过之处,军阵之中无不是响起惊天动地的欢呼声,“闯王!闯王!”

    数月的休养生息,闯营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实力高度,不但所有的老营将士都身披铁甲,便是那些骁骑、马军之类的外围部队也是人人有甲,只不过是等而下之的蛟龙皮甲和棉甲,不过这种天气下,身披皮甲和棉甲倒是十分合适。

    时间毕竟还算短,来不及将扩充的兵力进行科学严谨的编制,更不要提照着日后在击败左良玉、火并了罗汝才贺一龙之后将军队编成标营、前营、后营、左营、右营等营人马,旗帜颜色也没有区分,不过以队为单位己经出现。大至骑兵每队50人,步兵每队100人、或150人。

    今天的阵势有些特殊,不像往常攻打一般州县或者围寨那样,以五重军阵应对,饥民在前,步卒在后,再次马军,又次骁骑,最后是老营精锐。而是将步卒摆放在前面,那些手中武器不全,身上没有衣甲的饥民则是被摆在了第二波,在队列最前的便是张鼐的火炮部队。

    一杆数丈高的大旗屹立在军阵的前方,旗缨雪白,却是用马鬃而制。旗枪银白,乃是用白银所制。旗帜在寒风中烈烈飞扬,将一个斗大的“闯”字展现在人们眼中,那闯字,更是用黑缎子所绣。

    大旗的下面,李自成骑在他的乌驳马之上,这是一匹非常高大的骏马,马的全身深灰,带着白色花斑,毛多而卷,鬃毛和尾巴都经过修剪,神骏非常。

    李自成仍是头戴白色毡帽,身着松江标布制成的箭衣,背后背着弓箭。腰间悬着利剑。每当寒风呼啸过来,大旗便滚滚翻腾,他的大红披风与毡帽上的红缨也是不断鼓起飞扬。

    在他的身旁左侧,几员大将。刘宗敏李过袁宗第高一功刘芳亮李双喜郝摇旗等人各自盔明甲亮一色的佩刀背弓策马站立。而右手边,则是闯营进入河南后前来投奔的牛金星、宋献策、李岩等人。

    触目所及,人山人海之中都是朝着自己欢呼雀跃的兵马,这是自从潼关南原战败以来数年间不曾有过的事情,自成也不由得有些心中迷醉。

    “各营各部准备的如何?”猛的寒风吹过,让李自成炽热的脑海之中立刻变得清醒无比。

    “回闯王的话,各部业已准备完毕,只待闯王军令!”被闯营上下尊称为总哨刘爷的刘宗敏粗声大气的向李自成回话。

    “牛先生,宋先生,林泉兄弟。你们看这河南府如何攻取?”

    洛阳城中的守御力量,李自成早就从负责洛阳战役前期准备工作的部将袁宗第口中得到确实消息,整个洛阳城中兵马不过数千,为了加强洛阳的防御力量,洛阳警备总兵王绍禹已下令将分守巩县、偃师的两股官军约两千人左右调回洛阳守城。从巩县和惬师的官军调回的官兵是由副将罗泰和参将刘有义统带。这两个人都是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之辈,既害怕在豫西各地声势浩大的李自成部农民军,也害怕他们手下士兵。原因?这两个人已经把手下官兵的军饷拖欠了六七个月的饷,平日就军心不稳,如今调回洛阳守城,让这些饥兵去顶着农民军的炮火。放在刀口上使用,当然更加不稳。袁宗第得知王绍禹命令他们要经过偃师县城,从偃师县城合兵一处,然后开回洛阳守城的情报后,便已经派细作在偃师城内,在罗泰和刘有义的手下将士中安下内线联络。另一股援军是上月在潼关因欠饷杀了长官哗变的陕西兵。大约有五六百人,逃到陕州境内,被王绍禹叫到洛阳,协助守城。至于这股从潼关来的几百变兵,都是陕西同乡。自然联络起来更加方便,袁宗第早已安排有人在洛阳城内等候,暗中接头。

    起初李自成本打算派兵在路上埋伏截杀,把这两支官军剿灭在洛阳城外。后来决定打鬼就鬼,因势利导,使这两支去洛阳的救命菩萨变成送命判官,守城人变成献城人。

    虽然早已有袁宗第在城中洛阳警备总兵王绍禹部下之中暗自串联,但是那毕竟隔着一道道厚厚的关城,自己的实力不到,那些欠饷日久的官兵也不会倒戈投奔的。

    何况,如今闯营的实力也是今非昔比不可小觑,李自成内心也希望将这座河南府作为一块巨大的磨刀石,来砺练一番这些新近投奔的军队。

    日前在伏牛山得胜寨之中议定攻取洛阳之事时,除了打下洛阳这座皇帝叔叔的封藩之地可以获得前所未有的声望、威信,从洛阳城中、福王宫中可以掠取无数的金银粮米之外,被李自成称为林泉的李岩更是向李自成指出了洛阳的战略意义所在。“洛阳为河南之中,洛城不守无河南,河南无保无中原,中原不保则河北咽喉断。”

    “闯王,我军将士士气正盛,今日当可一战而破城!”

    “不错,正是我义军入城解救洛阳百姓之时!”

    与牛金星、李岩二人的表态不同,外号宋矮子的宋献策却是一言不发,坐在自己的四轮车上,只管摆弄着他的吃饭家伙。

    这个宋矮子与带着几千人马来投奔李自成的李岩不同,更与时常为李自成讲解经史典章的牛金星不同,这两个人都是有着比较体面的身份地位之人,举人的功名在身。特别是李岩,更是杞县的名门望族出身。他却只不过是开封汴梁街头的一个算卦相面先生,说得好听些便是隐于卜巫,藏身于街市。

    不过,他也有他的办法,前来投奔之时,二话不说便献上了一幅推背图之中的图谶,“九州离乱李继朱,十八孩儿主神器。”这一举动立刻奠定了他在闯营之中的地位。

    今天,在这即将发起攻坚战斗的时刻,他又把看家本事拿了出来。

    卜卦。

    一般卜卦有四种方法,揲蓍法,简化揲蓍法,金钱卦法,太极丸法。宋献策使用的正是揲蓍法,四种内最难的一种。几根筮竹在他手上灵巧的摆动,不时发出悦耳的相碰之音。

    眼前众人见他又是一脸严肃,本着敬鬼神而远之的出发点。从李自成以下众人无不是眼中饱含敬畏之色,屏气凝神等待着这位宋先生的结果。也不怪他们,君不见,很多平日里在主席台上大讲特讲的人物,不也一样被所谓的大师、高人骗得滴流乱转?何况这些原本就没什么文化每日里刀枪之中讨生活的农民军?

    只有李岩微笑而坐,神情中不以为然。他是正统的儒家子弟,子不语乱力怪神,虽说占卜之事也算博大精深,内中有深厚的易经诸学支撑,不过军国大事放在区区一副卦象上。却是草率了。

    几阵筮竹的声音后,宋献策停下了动作,抚摸他稀稀拉拉的几根胡须沉吟。

    李自成迫不及待道:“怎么样军师,是凶是吉?”

    宋献策开口说话,他声音忽大忽小。飘忽不定:“比,吉。原筮,元永贞,无咎……”

    眼前众将听得高深莫测的同时,都是睁大眼睛:“什么意思。”

    宋献策不语,待李自成也出声请教后,他才含笑道:“卦辞所云。此乃上卦也,恭贺闯王了。”

    李自成立时露出笑容,堂内各将也是眉欢眼笑,都要军师解释。

    待众人等得急了,宋献策才摇头晃脑道:“比,人并肩而立谓之比。为相亲,靠拢也。元,物之始为元,为长,为创也。元永贞无咎。为大没有过失也。”

    “各位兄弟,当年我们跟着高闯王,也是在元宵节那天攻进了凤阳,烧了他老朱家崇祯小儿的祖坟,今天,又是元宵佳节,我们便在洛阳活捉他的亲叔叔福王,给他再送一份大礼!”

    从著名神棍宋献策那里取得了一个好口彩后,闯营各将纷纷策马离去,到自己的部队之中准备进行攻城。

    数匹健马从李自成的旗阵之中奔出,直奔在军阵最前方的张鼐炮队所在。

    “小张爷,闯王有令!炮队开炮!”

    令旗被张鼐兴奋的挥动,伴随着他的军令,在洛阳西关城外,顿时炮声隆隆大作,硝烟弥漫成云。

    。。。。。。。

    如果不是李自成闯营兵临洛阳城下,城中的乡宦大户们此时正是要准备着度过元宵佳节。虽然天下大乱已久,但是这洛阳却因为是亲藩重地而聚集了众多的乡绅巨贾,他们起居饮食无不极为豪奢,更豢养戏班以供娱乐。整个洛阳城**有梨园七八十班,小吹打二三十班,往年元宵节时全城处处有灯火的地方都飘荡着雅俗唱腔和锣鼓丝管之声。各庙宇都有灯棚。各大户和稍稍殷实之家的庭院中都挂着花灯,门前挂着彩绘门灯,争放火箭、花炮。城中和关厢很多地方焰火很盛,燃放着火盔、火伞、火马、火盆、炮打襄阳、五龙取水、花炮、起火、三起三落、炮打飞鼠、炮打花灯、水兔子入水穿波……争奇斗巧,不惜银钱。最为奇观的是,在各处庙宇内的佛塔上一层层周围遍点灯盏,随风飘动,灿烂突兀,上接浮云,与天上疏星相乱。

    到了正月十六日晚上,月下游人更多。男女成群结队,络绎街道,或携酒鼓吹,施放花炮,或团聚歌舞,打虎装象,琵琶随唱。约莫到二更时候,巨室大家的女眷出游,僮仆提灯,丫环侍婢簇拥相随,一群群花团锦簇,香风扑鼻。这一类轻易不出三门四户的大家女眷,平日出门得放下车帘轿帘,难得每年有个灯节,可以大胆地徘徊星月之下,盘桓灯辉之中,低言悄语,嬉笑嘤嘤。这叫做“游走百病”,还得拥拥挤挤地过一道桥,据说可以一年中不得腰疼病。

    但是,今年却与往年完全不同,城内各处大宅院之中变得安静异常,静得便如千年古刹一般。

    无数往日里作威作福的人物将自己的宅院们用盛满砖头石块的大筐堵塞严实,口中一个劲的念着“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口中早已许下了十万卷经书,斋僧十万,重修庙宇再塑金身之类的宏誓大愿无数。

    从进了腊月开始起,洛阳城中人们谈论的话题就总会最终落到李自成头上,真实消息和虚假传说混在一起,飞满全城。虽然有洛阳分巡道、河南府知府和洛阳警备总兵会衔布告,严禁谣言,但谣言越禁越多。文武衙门不敢对百姓压得过火,只好掩耳不管。实际上,一部分关于李自成的消息就是从文武衙门中传出来的。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一章 倘若当日身先死
    有着关外第一城称号的宁远,便是如今的辽宁兴城,它的正式称呼是宁远卫卫城,始建于明宣德三年。清代改称宁远州城。到后世,又改名为兴城。明宣德三年,城周五里九十六步。墙高三丈,有门四,宣德五年。又增筑外城,周九里一百二十四步。

    辽东战事起,宁远城不断修缮,此时城墙高三丈二尺,又雉高六尺,每门皆有瓮城,上有城楼与角台。城内有钟鼓楼,与城墙四座城楼遥相呼应,战起。登临楼顶,城墙与城内景观尽收眼底。

    宁远城墙颇有特色,当年修建时,为使城墙坚固,大量使用不规则的城石砌筑内壁,然后将壁面凿平。所以称为“毛石墙”,由于石料大多就地取材,远望其色似若虎皮,又称“虎皮毛石墙”。

    如今蓟辽总督洪承畴,辽东巡抚邱民仰,兵备道张斗、姚恭、蔡懋德,援剿总兵左光先、山西总兵李辅明、密云总兵唐通、蓟镇总兵白广恩、山海关总兵马科、辽东总兵刘肇基、辽镇东协总兵孟道、宁远团练总兵吴三桂等诸多文武大员都驻节在此。

    此时的宁远,已经是一座大军营。城池内外,大军有十几万之多,城内的民房官房占尽了都堆不下。到处是总兵、副将的旗号,至于说参将、游击等,更是遍地都是。

    先前到来的军队,如蓟密各处军,大多是扎在城外,军营都选择在避风向阳、取水打柴都方便,且又易守难攻场地开阔的山地上,如城东五里的三首山,城东北五里的螺峰山,城东北十五里的干柴岭,城西北八里的枣儿山,城西北的黄土坎山,摩诃罗山等等。

    宁远城内有四条大街。当地人称为东街、南街、西街和北街。此城的周长及城门数、街路数均为偶数,也算宁远一奇。

    洪承畴的蓟辽督师行辕设在内城,鼓楼西南之侧,数百名跟随他自陕西征剿流贼时一路厮杀出来的督标亲兵一色的南中铠甲刀枪威风凛凛的在辕门内站班。更有百余人背后背着火铳,铳口用布做了枪头帽,防止灰尘雨水进入。数百人便如钢浇铁铸一般从辕门一直站列到帅堂前。

    辕门外,两门八磅炮黑洞洞的炮口斜斜的指向半空,炮手们却不像亲兵那样军纪严整,几名炮手在用土袋子垒砌起来的炮位后面低声说笑着。

    蓦地,炮手们感觉到脚下的街道隐约有阵阵颤抖,登时觉得有些不妙,急忙从火药桶上起身站好。

    转眼间,从街道的一处拐弯处撞出一彪人马。皆是骑兵。骑兵俱是身披铁甲不说,背后更是身披黑色斗篷,手中更是刀枪锋利坚固。铁盔铁甲,黑色斗篷,这一彪人马便如一股黑旋风一般直扑而来。

    正是宁远团练总兵吴三桂手下家丁!

    “大人可在府中?”

    在家丁亲将的侍奉下。吴三桂跳下马来,朝着在辕门值守的一名游击笑容可掬的拱手施礼。

    吴三桂身材中等,不过却非常壮实,长得倒也算得上英俊二字,只不过鼻梁上因为征战而有一道疤痕,照着相法上说,这算是破相。头上六瓣铁尖盔。一缕朱红色的盔缨飘洒,外穿枣红色的敞胸宽袍,露出内中擦拭的光可鉴人的南中胸甲,肋下配着一口宝剑,顾盼中目光如电,颇有一股威严深沉的味道。

    在辕门值守的督标营游击虽然是洪承畴的心腹亲信。但是对这位宁远团练总兵却是丝毫不敢造次,反而颇为巴结。

    原因无他,实力二字!

    这位白皙通侯最少年的吴三桂,正是出在辽西将门集团之中祖家和吴家之中。其父吴襄和祖家的当家人祖大寿乃是郎舅至亲,说起来。吴三桂管祖大寿叫舅舅。

    除了显赫的家世之外,吴三桂还非常善于公关,高起潜监军辽东时,吴三桂就认其为义父。方一藻巡抚辽东时,吴三桂与其子方光琛结为结拜兄弟,洪承畴经略辽东后,他又迅速与洪承畴亲信幕僚谢四新结为至交,如此长袖善舞四方结缘,再加上背后的靠山,手中的实力,身上的战功,吴三桂想不发达都难。

    吴三桂在任宁远团练总兵后,在洪承畴支持下大力练兵,两年的时间,练成辽兵二万,都是颇为敢战能战之兵。与其父吴襄一起,还练就一支吴氏家丁,内有精骑二千,皆以五十骑一队,分四十队,每队设一领骑官。吴三桂将这些领骑官的姓名分别书写在竹签上,平日插在自己靴筒上,遇到紧急情况,便信手从靴筒中取出一签,呼叫某领骑官,该领骑官即统领本骑队,跟随他冲突决阵,无往不利。

    这些家丁们,个个在辽西皆有田亩庄园,俨然便是一个个大小地主。人人都有几百亩田地,有恒产者有恒心,加上保卫家园,这也是他们敢战的缘故。

    而且他们待遇很好,吴襄当年曾言,自己吃的不过粗茶淡饭,而三千子弟兵,却个个所吃细酒肥羊。他穿的是粗布褐衣,而三千子弟兵都穿纨罗纻绮。虽说朝廷长久发不出粮饷,他们照旧生活得很好。连同麾下,他们早己有田有产。生活无忧了,而且平日除了训练,他们也不必担心田地间的耕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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