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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桑雄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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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贾德神面前,也在尊贵的瓦雷多王面前,在众位贵人面前,我发誓将罗德里格·贝尔蒙特的亲眷当自家人—般保护,从即日起直到他流放归来。我以自己的荣誉和家族的荣誉在此立誓。”这洪亮的声音在林间空地回荡。

话音未落,两人俱转回身来,面对国王。拉米罗面无表情,腰板挺得很直,低头看着两人。“我还不太习惯自己的判决被涉案双方的协议取代。”他低声言道。

“只有您才能做出裁断,”罗德里格说,“我们只是提出另—个选择,看您接受还是拒绝。”

拉米罗面对刚刚被自己判处流放的人,露出一丝微笑。“那便如此,”他说,“我们接受这些誓言。”

两人深鞠—躬,罗德里格直起身说:“假如您允许的话,陛下,尽管很想跟您继续打猎,但我还是赶快去做出发的准备吧。”

“等一下,”国王说,“你要去哪儿?”他话语中透出少许疑虑,这还是今天的头一回。

罗德里格·贝尔蒙特的面目被阳光照亮,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而且绝对发自内心。“我连半点眉目都没有呢,”他说,“但无论去往何方,我都必须稍缓几天,先去应付一位被吓坏了的柔弱女子。”说到这里,瓦雷多队长脸上的笑容慢慢退去,“你们可以为我祈祷。”

他转过身,从马夫手中接下缰绳,翻身上马,独自离开空地,沿来路穿过树林。

瓦雷多王后依内丝紧握着一枚用旧了的太阳碟,虔诚地紧闭双眼,聆听她最信赖的牧师高声朗读《贾德之子》的段落。刚念到世界末日的部分,她丈夫的宣令官就走了进来,通禀说国王很决就来找她。

依内丝满怀歉意地请导师暂且避退。那人对此习以为常,便在她的书上做好标记,放在旁边,随后叹了口气,有意瞧了王后一眼,这才鞠躬告退,从后门离开房间。众所周知,拉米罗王和宗教信仰不大投契,虽然王后近些年来竭尽全力,但这令人遗憾的情况没有丝毫改善。

依内丝对此早有定论,这全是因为国王与异教徒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桑丘王膝下三个野心勃勃、难以共处的儿子都曾在亚夏人的国度住过一段时间,但似乎只有拉米罗带回了阿拉桑的品位喜好和对信仰的猜忌动摇。桑丘王替他安排的婚姻也许是个讽刺吧。依内丝乃是山脉东方菲瑞尔斯国王的小女儿,自幼虔诚笃信。

依内丝的儿时梦想是加入贾德姐妹会,到某个著名的静修所度过一生。她接受这场婚姻只是因为精神导师们的建议,其中包括几位菲瑞尔斯的主教。他们对依内丝说,这是个绝好机会,可以同时为贾德神和祖国效力。迎娶她的年轻人日后可能会统治埃斯普拉纳的一部分—一至少—部分,而依内丝可以利用自己的地位,来影响那片混乱国度中的信仰之路。

桑丘王在最后的遗嘱中,将王国分成三份,拉米罗被封为贾洛纳山脉的统治者。牧师们的预见就此实现,其后更进一步得到证明。在兄长菜蒙多离奇死亡后,拉米罗立刻西进,继承了瓦雷多的王冠,但他没能同时保有两个王国——至少现在还不能——因为他叔父伯姆多在贾洛纳迅速崛起,攫取了他的宝座。当然,所有人都知道,瓦雷多的价值更高。

牧师们没告诉她的是——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迎娶她的年轻人聪慧绝伦、野心勃勃,对云雨之事极富想象力,还是个实用主义者。若以圣典的严格教义判断,他可能算得上异端分子。

正当此时,国王出现在她的房门口,头发和衣服都是湿的,仿佛是在佐证她那令人沮丧的思绪:有哪个自尊自重的男人会像拉米罗王这样频繁洗澡?连远在东方故国的亚夏人都不会那么做。放纵的洗浴正是阿拉桑奢靡宫廷的独有特征,那些人道德沦丧,甚至不肯遵守他们自己宗教中的禁欲规条。

拉米罗王还算礼貌地略一摆手,遣退了王后的女仆和奴隶,以及守在门边的两名卫兵。国王等他们全都退下后,方才大步走过新铺的地毯,来到依内丝的矮座椅前。他脸上挂若微笑。王后很熟悉这种笑容。

“来吧,我的妻子,”国王说,“今天上午的差事让人胃口大开。”

依内丝不肯看他的眼睛。她早就知道,几乎所有事都能令国王胃口大开。王后抓着太阳碟,就好像那是面小盾牌。她低声言道:“我敢说你杀死的肯定是头清秀标致的野猪。但在陛下来烦我之前,就没有哪个情妇能满足他的胃口吗?”

拉米罗放声大笑,“今天没有。今天我只想抚摸此生伴侣的娇躯,犹如接受最神圣的贾德祝福。来吧,依内丝,咱们乐一乐,然后我再告诉你今天树林里发生了什么。”

“现在就告诉我。”

依内丝时常被迫向最亲密的宗教顾问承认,她的困扰在于拉米罗王很难拒绝。他们鼓励她利用国王的欲望,达到将他引向虔诚信仰的目的。但王后总是气恼地发现,这种交锋通常会起到反效果:不知是因为天生的热情,还是学到的技巧——大部分可能得自阿拉桑的妓女,拉米罗非常善于腐蚀她最坚定的决心。

国王从她紧握的掌中取走太阳碟,“像这样拥抱我,”他低声说,随手将它放下,用强健的双手把她拉起来,“像爱神那样爱我。”拉米罗王用双臂环住王后,紧紧抱在身前。依内丝无从逃避地感觉到瓦雷多国王的白丝袍下什么也没穿。拉米罗将她的脑袋捧向自己的双唇,正是那压迫感,唤醒了依内丝每每会在此时产生的感觉。心烦气躁的感觉。

当他们接吻时,依内丝在心中暗想,我必须赎罪。

拉米罗动手解开绑住她红色发髻的布条。以后王后肯定会去寻求宗教方面的建议和支持,但现在她的双手就像受到牵引,主动抚上丈夫的长袍,感受着布料下面的坚实肉体。拉米罗抬起头来,又如饥似渴地再度埋下,咬着她的唇角。

王后宽慰着自己,她的灵魂导师一定可以拿出令人安心的睿智观点。此刻她的十指仿佛被绑在了国王脑后,拉扯着他的头发,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国王放声大笑。

在缠编之中,她曾大声呼喊国王的名字,还一度发现自己骑在丈夫仰卧的身躯上,心中充满纠缠不清的欲望和羞耻。尘世的快感,她有些绝望地提醒自己。尘世的快感。尘世。神的国度截然不同。它是永恒的,神圣的,金光灿灿,超凡脱俗,光华闪亮,不拘泥于脆弱的肉体凡胎……

“啊!”瓦雷多王后突然高声叫道,似乎吃惊不小,随即僵住—动不动。

随后的第二声叫喊,算是某种形式的默许。

“告诉我情况如何?”半晌过后,王后问道。

“真是妙不可言。”拉米罗侧躺着,用一只手支住脑袋。他看着妻子,目光中透出不加掩饰的赞赏,让依内丝的脸颊再度飞红。

“今天早上的事,”她坚定地说,“我是指今天早上。”

拉米罗露齿一笑,自酒壶里抿了口啤酒。

“他俩都接受了我的裁决。”国王说,“我刚说出我会按律处死加西亚时,的确有点小小的骚动,但没人公开质疑。冈萨雷斯伯爵现在受誓言约束,要在今后两年中保护贝尔蒙特的家人,暂时抛下家仇血恨。他当众发了誓。”

“你宣布如果贝尔蒙特的家人死了,他也得死?”拉米罗几天前跟她讨论过这个问题。公平地说,依内丝必须承认国王向来对她信任有加。回想当年,他们甚至讨论过从贾洛纳入主瓦雷多的问题。国王在她的房间里花了不少时间,告诉她自己的想法,绝对要比她父亲对母亲的信赖程度更深。

依内丝看着躺在睡椅上的男人,突然意识到如果拉米罗在大多数重要问题上不是那么异端,自己的丈夫甚至可以说是男人的楷模。

她的表情肯定舒缓了许多,国王又显出愉快的神色。“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我喜欢从下面看你的胸脯,”他说,“形状从梨子变成了瓜,你知道吗?”

“我的确没注意过,”依内丝尖刻地说,“咱们一定要讨论这个问题吗?如果贝尔蒙特家死了人,统帅是否要陪葬?”

拉米罗摇摇头,“我宣布了判决,估计伯爵应该会接受,但罗德里格却要求我收回成命。说什么只要冈萨雷斯发誓保护他们就够了。我在想……他是不是厌倦了自己的妻子,你说呢?他们已经结婚很久了。”

“还不如咱们久。”依内丝答道,“如果你觉得他厌倦了妻子,那就是个大傻瓜。那只是因为罗德里格·贝尔蒙特爵士虔诚守矩,笃信太阳神的权能,他乐于相信贾德的意旨和冈萨雷斯的公开宣誓。他这样做我一点也不吃惊。”

拉米罗一时没答话,“实际上,他说的是不希望瓦雷多的敌人通过伤害他的家人,来强迫我处决统帅。这我的确没想过。”

依内丝也没有,但她在这方面也有多年经验了,“罗德里格爵士这样讲,只是因为他知道如果提出与信仰有关的缘由,你是不会相信的,”

“也许不会,”拉米罗以过于平静的口吻答道,同时愉快地注视着她,“但我还是认为他可能厌倦了自己的妻子。他还请我们替他祈祷,因为他必须回家去。”

“看到了吧?”依内丝立刻接口,“他相信祈祷的力量。”

国王放声大笑,败坏了她胜利的喜悦。

窗外建筑工地的敲打声和隆隆声丝毫未减。明显参考了南方宫廷风格的叶斯特伦城堡,正逐渐变成真正的宫殿。从某种角度来讲,这是对太阳神的冒犯,但依内丝的确喜欢为她扩建住所的计划。

“再来一次,夫人?”瓦雷多国王问自己的妻子。

依内丝咬着嘴唇,“如果你事后跟我到教堂去。”

“好。”拉米罗从睡椅上站起来。

“跟我—起大声祈祷。”她很快加上—句。

“好。”国王走过来,站在她的座椅前,然后跪在地上,伸出右手抚摸她的头发。

“而且不许对礼拜仪式发些自作聪明的评论。”

“好,好,好,依内丝。”

对于炎炎夏日来说,这似乎是个公平的协议。贾德神对叶斯特伦的教化,变成了一项漫长繁复、难以预料的任务。二十年前在菲瑞尔斯的家乡,她还是个夜里会梦到大神而非男人的小女孩,从没想到自己会走上这条道路。依内丝从凳子上滑开,同丈夫一起躺在新铺了毯子的地板上。王后喜欢这张地毯。它是从阿拉桑的塞芮亚远道运送而来。

罗德里格·贝尔蒙特为了能在黎明时回到家中,选择在最后一晚独自赶路,把跟他一起从叶斯特伦返回的队伍抛在身后。考虑到目前的种种局势,这多少有些莽撞冒失。

罗德里格是半岛上最强悍的战士之一,但贝尔蒙特牧场附近就跟人滔∩俚耐呃锥嗤豕娜魏慰跻耙谎簿褪撬挡⒉辉趺窗踩?

被金达斯人称为大神姐妹的两轮月亮挂在天上,近乎满盈。夜空中万里无云,月光皎洁明亮,从很远就能看到罗德里格独自骑行在瓦雷多马群自由奔驰的草场上。

当然这也意味着他同样能看到远方是否有麻烦出现,而且在平原地带谁也别想追上队长的黑马。如果有人蠢到对他发动攻击,就会领教他的厉害了。

只有完全不计后果的疯子才会这样做。队长异乎寻常地陷入了沉思,因为他居然在如此靠近自家牧场的地方,被人在月圆之夜伏击。

他们等黑马走到小溪中央才动手。卡里亚诺河是贝尔蒙特牧场的西部边界。可以说,他其实已经踏上了自己的领地。

暮夏时节,这条小河水位很浅,连最深的地方也未曾没过黑马的肩膀。他们其实是蹬水过河,而非游泳。但当几个幽灵般的弓手从河边芦苇丛中站起来时,罗德里格深知这次伏击肯定经过悉心设计。虽说黑马疾如闪电,但河水会在头几秒钟拖慢它的速度。对于弓手们来说,这就够了。

对方—开口就验证了他的想法。

“我们会先射马,罗德里格爵士。不要试图逃跑。”

他不希望对方射死黑马。

罗德里格环顾四周。他们有十几个人,全都面罩方巾,帽檐压得很低,面孔遮得严严实实。他看不见这些人的坐骑。可能留在下游了。

“下马。站在河里。”发话的还是那男人,他的声音透过方巾显得很闷。

“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也该明白继续此等愚行只有死路一条。”罗德里格轻声说。他没有从马上下来,但也没容它移动。

“如果你还不肯下来,这匹黑马只有死路一条。快下来。”

罗德里格只好照办。他刻意往前一摆腿,落在较浅的地方。这里的水位刚到他的腰际。

“把你的剑扔到岸上。”

他迟疑片刻。

“我们不会向你放箭,罗德里格爵士。但我们会杀马。把你的剑扔掉。”

“有将近一百五十人跟在我后面。”罗德里格平心静气地说,他始终没有解剑带。

“他们跟你差了多半夜骑程。”

此人似乎掌握了相当准确的情报。于是,罗德里格把长剑和带子扔在草地上,并特别注意避开溪水。他记下了长剑掉落的位置,但对方很快把它们捡了起来,所以这样做变得毫无意义。

“迈步走吧。到这边来。就把马留在那个地方。会有人去牵它。”

“它不会老老实实任由旁人来牵。”罗德里格警告道。

“那是我们要头疼的问题,”对方道,“我们很擅长对付马匹。过来。”

罗德里格迈开步子,从小溪中蹬了出去,穿过芦苇丛来到草地。他们毫不客气地抓住他,朝东方走去,进入他的领地。附近没有人烟,至少在领地边缘没有,更何况现在是午夜。他们领他走了几百步,不时举起长弓,但目标是马而不是他。这群人中肯定有个机灵鬼。

他们来到一座放牧的棚屋。它跟所有棚屋相同,面积很小,没有任何家具,只不过是个粗陋的窝棚,供牧民躲避暴雨和大雪。

有人点起—根火把。他们把罗德里格推了进去。跟着他的一共有六个人,全都方巾遮脸,除了头目以外没人说话。他们收缴了罗德里格的两把匕首:插在腰带上的和藏在靴子里的,又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前。有个人在棚屋里夯实的土地上敲进一根木桩,强迫他仰面躺倒,把捆紧的双手拉过头顶,绕了几圈绑在桩子上。他们随后扒掉罗德里格的靴子,用同样的方式扎紧脚踝。另一根木桩被打下,绑住双脚的绳子随即拴在上面。他彻底没法动弹了,双手高举过头顶,双腿被捆在一起,牢牢固定在地上。

“等我的人明天返回牧场,听说我居然还没到家,”罗德里格打破沉默,“你觉得会发生什么情况?”

头目始终站在门口,看着手下人把各种差事办妥。他听到这话,只是摇摇头,然后冲其他人打了个手势。他们把—根很长的火把插在地上,随即离开窝棚,把他像祭品似的留在屋里。

罗德里格听到脚步声慢慢走远,然后是马蹄声迅速逼近,又倏忽远去。罗德里格·贝尔蒙特被绑在地上,不由自主地默默躺了半晌,倾听那些人渐行渐远。他忽然放声大笑,同样是情不自禁,但感觉截然不同。双手被绑得这么高,他很难顺畅呼吸,只得大口大口地喘气,泪珠从双眼直往下流。

“愿太阳神把你烧死,罗德里格!”他妻子冲进窝棚,“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继续大笑,实在难以控制。米拉达手里拿着一支箭,从头到脚全是黑衣服—一跟在牧场的习惯一样,都是穿男人的衣服。她愤怒地瞪着丈夫,听他喘息呼号,接着紧走两步,挥动箭矢扎在他大腿上。

“哦!”瓦雷多队长高叫一声。他低头看去,只见鲜血顺着裤子破口汩汩而出。

“我最恨你嘲笑我,”米兰达说,“快说,你怎么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我再放点血。”

“我相信你下得了手。”罗德里格竭尽全力抑制笑声,试图找回自制力。他几乎有半年没见过妻子了。米兰达看上去美艳不可方物,但很明显,她现在气得发疯。为了自身安全着想,队长集中精神回答她的问题。

“孩子们做得很好,真的。只有几个小纰漏。我们来到河边时,克拉多听见了其他马匹的声响。我没听到,因为他们把坐骑留在远处以避免暴露,但一匹受过训练的战马可以发出警告。”

“还有呢?”

“有两个人的影子落在了水面上。双月挂在天上时,你必须格外小心。”

“还有什么?”米兰达的口气交得愈发冰冷。

罗德里格思量片刻.觉得这两点应该够了。他还被绑在地上,她手里还拿着箭。其余问题可以日后再说。

“没了,米兰达。我跟你说过,他们干得很好。”

他妻子又抬起手来,把箭狠狠戳在另—条腿上。

“贾德之光啊!”罗德里格惊呼,“米兰达,你能否……”

“说实话。还有什么?”

队长喘了口气,“他们牵着马从外面经过时,我听出了费尔南那匹马的嘶叫声;他们太清楚我靴子里的刀放在哪儿:他们捆我时动作过于轻柔;而且这次河边设伏的地点也太准确,不可能是仓促准备的,肯定又是迭戈看见我回来,知道我会从哪条路走。这些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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