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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两千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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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主都不玩了。那些跳出来跑龙套的自然也演不下去了,配角是无法支撑一部大戏的。评论家们开始也转移了话题,开始指责政府救市不力。媒体们也开始报道一些八卦新闻。兴风作浪的土壤消失,。那些想着要躲在人群背后推波助澜的阴谋家门也只好偃旗息鼓。蛰伏起来等待下一次机会了……
风波过去了。
端木赐在投票结束之后还去了一趟摩纳哥,这回他是坐直升机去的。地中海的风雨终于散去了。渔船和游艇开始出港,金色的阳光洒满摩纳哥的海滩,游客们夹着冲浪板在海岸上奔跑。一切都很美好。
端木赐此次来摩纳哥是来列席新一次的管理会会议的,算是向大家宣告一个rare俱乐部新时代的来临。
经过整合之后的管理会明显权限更大的,每一个家族能分到的权力也更多了。不过端木赐倒不是很在意,他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今年的鱼子酱没有去年的好吃,连白松露的供应都有些短缺,难道是摩根私吞了会费?
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摩根这么做还不够丢人钱。
端木赐在rare俱乐部晃了一眼之后就离开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一次意义不大的亮相,弗兰德这种老油条甚至都没有亲自驾临。端木赐在临走之前留下一句“今天的鸡蛋白兰地不错,下一次管理会再开会的时候就给我们喝这个吧”,然后就完成了自己的亮相演出。
晚餐是在摩纳哥王宫吃的,年轻的亲王殿下阿尔贝对这个传说中“打败了摩根的男人”很感兴趣,甚至还在晚宴后特地邀请他去蒙特卡洛歌剧院观看了一场演出,并且兴致勃勃地在王室专用的包厢里向尊贵的客人介绍这座建筑的历史。
端木赐很有礼貌地微笑倾听着,即使他早已对这座建筑熟记于心。要知道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19世纪,那时候有个很著名的法国演员sarahbernhardt在这里演出,后排坐满了名门显贵。
端木赐在此之前虽然多次来过摩纳哥,而且与摩纳哥亲王关系不错,不过那是“上一代人”的事情了,端木赐恢复本名之后,与这位新即位的亲王殿下其实没有过交际,在rare俱乐部遇到也只是点头而已。不过这次大家一起看了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关系当然是亲近了不少。
阿尔贝吃了一块酥饼说,“我明年就要娶王妃了,端木先生如果有时间的话请一定要来观礼。”
“遵命,我敬爱的殿下。”端木赐说,“不知道未来的王妃是哪家贵族的女儿?”
阿尔贝笑道,“她不是贵族的女儿,她是去年欧洲的跳水冠军,身材超级棒!有时间我给你介绍一下,她还有个妹妹。”
端木赐,“……”好吧他大概知道这位亲王殿下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了……
这一夜他是在摩纳哥的王宫睡下的,端木赐也从醉酒的亲王殿下口中知道了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殷勤的原因……
阿尔贝的曾祖父摩纳哥亲王charles三世是一位做事极端的人,毁誉参半,甫一即位就把自己的百分之八十的国土送给了法国人。记得那年他为了解决财政危机,曾经把他的王宫抵押给了端木赐,限期是250年……果然是250……
换言之,这座王宫只要端木赐想要,随时都可以是他的,而他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所以在第二天早餐的时候,端木赐就对阿尔贝说,“从现在起,这座王宫就完全是属于你的了。”
然后,他离开了摩纳哥。
第一百一十二章千叶秋筱宫怎么办
端木赐此次出国用的是访问东京大学的名义,他是教师代表团中的一员。为了节省时间和利用时间,他和危月率先来到东京打了前站,顺便先行拜访的东京大学。等颜执圭教授率领正式代表团来的时候,他们又往神户去了。
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杀伐慈悲之雨夜”横行歌舞伎町,“百鬼夜行”斩首山日组,themagnificentmile罢市决胜摩根,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热血澎湃的事情,没有一颗锐利的心脏是无法完成的,然而端木赐做到了,而且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当年火烧赤壁都没这么快。
所以在端木赐了结了一切事之后,颜执圭教授他们甚至还没有彻底完成对东京大学的访问。听说颜执圭教授在昨日还在大礼堂以《中日之间的历史文化渊源》为主题发表了一篇演讲,反响十分热烈,甚至开始有媒体进行报道。
端木赐本来是想直接回海山的,因为他觉得就算他去东京也没什么用处,区区一个访问大学的事情,有颜执圭教授一个人顶着就完全足够了,他去了实在是多余。但是危月却不这么看,他昨天来电话说,让端木赐务必去东京一趟。
因为寺岛守义死了。
端木赐得知消息的时候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当初他和危月一起特地穿着隆重的“色无地”,联袂去一念文神社拜访的时候,那个老者还十分肃静地坐在屏风前。膝前还横着一把长刀,一副很威风的样子。
在之后的比斗中也十分的骁勇。硬是凭借着一副垂垂老矣的衰弱之躯压得危月还手艰难,就算是与自己比较的时候也难解难分。眉目之间也是凌厉非常,这么威风的一个人,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呢?
然而终究还是死了。
其实在看到寺岛守义第一眼的时候,端木赐就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威风凛凛,好像一座山丘的老者已经命不久矣了。端木赐活了这么久,又岂能不会中医?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只用第一招,就能一眼辨明寺岛守义那看似还强健的身躯下的隐患。
而危月之后所说的话,和寺岛守义在素白的屏风上写遗嘱的这一举动。也明白无误地证实了这一点。
所以寺岛守义的离世就成为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在端木赐漫长的生涯里,像这种生离死别的事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其中甚至不乏至交知己,所以就算是说他已经麻木了都不为过。更何况寺岛守义还只是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外国人。这就更难触动端木赐的心绪了,如果是危月去世的话,说不得端木赐还要哀伤很久,可如果是危月的老师的话……
端木赐回过了神。
寺岛守义虽说与他交往不大,不过却也对他有很多帮助。神户副市长宫崎先生就是他的弟子,如果没有宫崎先生的帮助。那一夜端木赐想要进行“百鬼夜行”会很困难,几个巡逻的警察就能让他束手无策。而同样也是寺岛守义的引荐,才让端木赐成功见到了稻卅会的老大鹤田纲,一起在神社里谋划了‘百鬼夜行’。
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有寺岛守义的帮助,端木赐此次来日本的“樱花季旅行”大概不会这么轻松,也许还要很费一番波折才行。如此一来的话他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去应付摩根了,这场战争的胜负也会变得很难说。
所以在最近的这一个月里。寺岛守义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对端木赐很重要的人。
更何况寺岛守义的关门弟子源危月是他的知己好友,可以说是拜把子的兄弟也不为过。这样的关系放在古代是可以托付生死的。所谓“汝母即我母”,你的长辈就是我的长辈。当年鲁肃与吕蒙订交,鲁肃就曾以晚辈之礼特地去拜见吕蒙的母亲。
所以凭借着这样的关系,端木赐是无论如何也要去参加寺岛守义的丧礼的。
“又少了一位故人。”端木赐微微一叹。
……
……
时近五月,就连北海道的樱花都要凋零了,樱枝上空白一片,正是送行的好时节。
端木赐和危月依旧穿着一件纯黑的“色无地”,只不过衣上多了些许暗纹,成了丧服的体式。
一念文神社寂静无声,鸟居前挂上了一块“今日不祭”的白色木板,表示今天的神社不接受香客们的供奉。准备前来祭祀的香客们心中疑惑,因为这是几十年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不过他们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说留待下次好了。
今天的一念文神社当然有事,主持了这间神社几十年的寺岛守义去世了,大家都忙着丧事了,谁还有时间去接待香客?就算是从附近的学校里紧急找几个见习巫女,时间也太紧迫了些,根本来不及,所以索性关门好了。
寺岛守义的棺椁停在后殿前的小树林里,那里有一片樱花,听说是寺岛守义在接手这个神社的时候亲手种下的,如今尘归尘、土归土,倒也利落。
危月把寺岛守义平生最喜的佩剑放在他的身侧,“老师生前曾经说过,一个真正的武士,就算是死也不能放弃自己手中的剑,因为武士的杀孽太多了,注定是要去地狱的。一个没有剑的武士在地狱里只能是魂飞魄散,所以他特地叮嘱我要把他的剑随他一起下葬,让他在另一个世界里守护自己武士的荣誉。”
端木赐沉吟了半晌说,“寺岛前辈是一个真正的武士。”
白衣神官指挥着几个仆役,把棺椁下葬到树下的花土里,然后掩上,不起坟丘。
危月说,“等来年樱花盛开之时,我会再来这里祭拜老师,与老师喝上一杯。”
端木赐忽然看见在后殿之前有几个陌生的人,便问,“这些人是谁?”
“他们是我家的家臣。”危月有些无奈,“他们听说我的剑道老师去世了,便奉了我父亲的命令前来送上些丧仪。”
“你家的家臣?”端木赐一愣,“你的身份泄露了?”
危月无奈地点点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拜访老师的时候,曾经在路上遇见过一个明星事务所的星探吗?他居然偷偷地在背后给我们照了一张相,结果被我家的人给发现了,说起来还真是倒霉啊。”
端木赐也是有些无语,他也没想到那个星探居然是源氏的人,他们因为拜访寺岛守义而被人发现行踪,如今那些人又来参与祭拜,他也是有些嗟叹,“世事无常啊。”
“是啊,世事无常。”危月也是一叹,随后手一指,“秋筱宫,你准备怎么办?”
端木赐闻言一愣,目光随着危月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穿着纯黑孝服的千叶秋筱宫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花树下,懵懂如她,似乎还没有生与死的概念。
“老师生前曾经把秋筱宫托付给你,誓言都写在了屏风上。”危月看着端木赐的眼睛,很认真地问,“现在老师去世了,秋筱宫,你准备拿她……怎、么、办?”
第一百一十三章千叶秋筱宫的去留
千叶秋筱宫!
端木赐有些失神地拿指肚揉着眉心,他居然忘记了这一茬。当初他和危月一起盛装前来拜访寺岛守义的时候,初次见面的寺岛守义就以君子的气度和武士的气魄,把他的至宝千叶秋筱宫托付给了只有一面之缘的端木赐,并且把誓言也在了屏风上。
如今寺岛守义去世,那么当初在屏风上所写的字迹也会自动生效,成为具有法律意义的文字。难道说从现在开始他就要成为这个小女孩的监护人?承负起她的未来?听起来很顺理成章的事情,可为什么端木赐会觉得有些怪异呢……
端木赐回头看着危月,很认真地问,“源君可以为我代劳吗”
危月微笑说道,“不行。”
端木赐说道,“我的为人源君是知道的,我绝非是毁诺之人。只是秋筱宫小姐一向久居世外,自幼在神社修行神道,是一个真正的巫女,只知侍奉神明,而对于外面世间上的所有事都一无所知,就连身为人的感情都很淡漠。如果我就这样把她带去中国,环境陡变之下,我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啊。”
危月沉吟了一下,说道,“端木君思虑的有理,不过小师妹虽然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出过神社,但学问是极好的,寺岛老师一直以来都请过很多人来教导过她,除了剑道、茶道这些日本文化之外,小师妹对于中国文化也是颇有涉猎,中文也是说写的极好,交流应该没有问题。”
“问题不是交流。”端木赐提醒道。
“问题是性格!”危月和端木赐异口同声。
想想千叶秋筱宫仿佛仙鹤一般的脾性。两人都不禁有些挠头。
这时候棺椁已经完全葬下去了,大家鞠躬三次。敬酒三次,然后就离开了。
白衣神官把端木赐和危月重新引导进了后殿。那扇曾经素白的屏风也重新抬了出来,屏风旁边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这几位先生是政府的官员和律师,他们来为我们交接一些手续。”白衣神官介绍道。
这个过程其实并不慢,因为所有的手续几乎都是现成的,寺岛守义在离开之前几乎准备好了一切。只有端木赐的事情有些麻烦,一个中国人成为了一个日本女孩的监护人,其实本来是会有一番波折的,不过既然现场还有危月在,那么一切都会变得简单了。源氏的家臣可以摆平这些小事。
“这扇屏风就给我吧。”危月忽然说。“我现在才想起来,老师生前其实从未给我写过任何东西,我连老师的一幅字都没有,把屏风给我,让我好好珍藏吧。”
白衣神官默默鞠躬,然后退出了后殿,在退出去的时候也顺便把其他人给带了出去,只留下了端木赐两人。
危月走到殿角,掀开竹帘。“小师妹今年其实只有18岁而已,老师从小就把她当成巫女来教养,而且她几乎没有离开过神社,所以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人情世故。老师去世了。她也只是认为很久都见不到了而已,所以不会很伤心。端木君,小师妹。以后就拜托给你了!”
端木赐默然。
从这一段话里他听出了很多意思,第一。她很年轻;第二,她不懂事;第三;以后她的事被自己承包了……
端木赐又说。“异国他乡,多又不便,更何况男女大防,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危月斜视之,“你说异国他乡、多有不便还算是靠谱,但男女大防之说就实在是太过敷衍了,如果端木君真的在意这个,步瞳熏小姐就不会出现在你家的厨房。更何况端木君当初可是答应老师了的啊,屏风下甚至还有端木君的亲笔签名,墨痕尚在,难道就要反悔了吗?,”
端木赐长叹,“反悔倒不至于,这不是做人的道理。好吧,我可以留下她,让她随我一起回海山,然后去海山大学读书,我先让她学一些尘世里的东西,渐通世故,总像个出家人可不成!”
他本就是极信守承诺之人,一言既出断无反悔,刚刚所言只不过无奈之下的说笑而已。他既然当初没有拒绝,现在就更没有反悔的道理了。
“极好极好!”危月说道,“如此,老师最大的心事算是可以彻底放下了。”
“我把她带走,离开这里,秋筱宫不会有抵触的感觉吗?”端木赐有些担心,“毕竟她很少走出这里,走出神社。”
“所以你要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危月说,“一切有劳端木君了。”
端木赐,“……”还敢再不负责任一点吗?
危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去我家一趟吧。我父亲听说了你来了东京,他很想见你。”
端木赐,“……”我可以说我不想去吗?
……
……
源家是天皇的后裔,甚至一度担任过征夷大将军,开设幕府,所以源氏自然也是日本的名门,在东京也有一片很大的宅院。源家的府邸建立在东京最核心的地带千代田区,毗邻宫城皇居、日本国会、最高裁判所和中央省厅,可谓是日本的政治、经济中心。
源氏能在这里建造宅邸,权势尊贵可见一斑。
现在的这片建筑是后来才重建的,源家原先的府邸早已毁于1945年的东京大轰炸,只剩下一堆断壁残垣,害的源氏全族只得搬到东京乡下。直到1968年裕仁天皇重建皇居时,顺便也连带着把这块地给重新划了出来,让源氏重建府邸。
顺便说一句,无论是天皇所居住的皇居、还是各类政府大楼,都是由公输墨建造所承建的,包括源氏的府邸……
在端木赐还是叫端木曲的时候,他就认识了源危月的父亲源义宗,并且得益甚多。如果不是有源氏的相助,端木家的生意也未必会在东京进行的那么顺利,有很多次端木家的生意和日本的本土财阀有冲突,全都是靠了源氏在为端木家保驾护航才堪堪熬过。
这份情谊一直流传到了现在,当初“端木曲”“暴毙”之后,源义宗哀痛非常,曾经亲自飞往美国参加丧礼,并且送上了丰厚的丧仪。
不过端木赐现在却不是很愿意去见源义宗,原因很简单,他现在成了源义宗的晚辈。
从兄弟,到晚辈……
第一百一十四章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拜访“长辈”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情,尤其是像源氏这种传承久远的高贵门第,在很多地方都保留着浓郁的古风。所以虽说端木赐有危月这位少家主作为引荐,但他还是要老老实实地写一封名刺拜帖,遣人先行送到源氏的府邸,约定见面之期。
端木赐此次驾临日本是来杀伐的,就算是偶尔拜访别人的府邸也是带着刀剑去的,就像去山日组本部的时候一样。所以他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带有名帖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公输墨建造所常年出入东京的上流社会,应该常备着这种东西,所以去取一封空白的来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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