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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成熟的身体一旦没有心理的设防，一点败退往往导致着全线崩溃，很快，冯建秀身体的其它地方反应又强烈起来，她于是用自己的手开始抚弄着自己潮湿的身体，在夜深人静的床上放肆起来。

今夜与以往不同，身边睡着薛小云这个同性，这种状态下冯建秀格外有种刺激的感觉，但她开始迷失的时候，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轻轻牵起薛小云的手，放在自己那里。就是那么奇怪，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触碰到那里之后，而且是同性的，难言的羞耻带来难言的刺激，冯建秀彻底崩溃了，用大腿夹着薛小云的手，把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咬着牙让自己不发出呻吟，身体微微的在床上抖动着，任身体内部那股热流缓缓在流动着，席卷着自己的全身，而此时，脑子却清醒起来。

人放纵后的满足常常伴随着空虚和自责，这是一个从本我状态到超我状态的转换，冯建秀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她打开床头灯，看着依旧熟睡一无所知的薛小云，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暗暗告诫自己：这种事情不能再有了。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一十一、接到牢里父亲的电话

第二天一早，当薛小云起床时发现冯建秀早就起来了，已经做好早餐放在桌子上了，冯建秀上班是八点铁打不动，但美容院却至少到九点半才开张，所以在早餐的边上冯建秀留了纸条。

薛小云梳洗之后，一个人吃着冯建秀做的早餐，心里是暖暖的，随着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开始习惯依赖冯建秀这个老乡姐姐，一定程度上真的把冯建秀当做了自己的表姐，她此刻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希望能够把美容院经营好，不但能为未来和戴斌生活创造一个好的生活条件，而且有能力报答冯建秀这个“表姐”。

而此时的冯建秀正坐在办公室里失神，她很自责，昨天晚上的情形总是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如果昨天晚上是和一个男人上床*，她或许不会这样自责自己，一个离婚的成年女人有权利享受自己的人生。她所受的教育和周围的文化环境告诉她，昨天晚上的那种事情近似一种禁忌，因此，她陷入了苦恼，所以她早上早早的就离开了家，她心里有鬼，不知道如何面对薛小云。

戴斌终于打通自己儿子的电话，打倒了戴晓天宿舍里，是戴晓天的同学接的然后叫戴晓天来接电话，那位同学在话筒里听说是戴晓天父亲打来的时所表现的惊讶，不光是戴晓天可以看见，就连戴斌从话筒里也听到了，就那一刹那，戴斌心里酸楚极了，一种深深的悔恨涌了上来，自己的失足给儿子的人生带来了多大的影响，自己该打这个电话吗？他正犹豫着是否挂上电话，戴晓天的声音传了过来：爸，真的是你？

戴晓天也十分惊讶，以他所了解的情况，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随便打电话的，所以上次他回信给戴斌写上自己宿舍的号码是因为父亲有了这个要求，他并不认为父亲会打电话来，所以，他连自己新买的手机号码都没写，而这个时候，几乎是父亲刚刚收到信就打来了。

大多数的父子之间都有着一种现象，彼此说话都很少，但心里想说的却多，或许是男人羞于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情，而长于表达说教。

父子间的通话也很简单，彼此问候身体，戴斌顺便问了问林燕妮的情况，知道林燕妮在非典期间也被隔离过一次，这是林燕妮后来告诉戴晓天的。

最后，戴晓天告诉了戴斌他的手机号码，说下次可以打他的手机，但是上课时间基本上的关着的。戴斌没问儿子为什么回信里没写手机号码，他很敏感，知道儿子对他打电话到宿舍来是有些在意的，这他很理解，也为此难受，他不能怪儿子，只能怪自己。

挂上电话，戴晓天独自一个人走出了宿舍，慢慢的朝操场上走着，年轻的他心里十分复杂，起初，他是非常恨自己的父亲的。在他上了中学之后，父亲就很少在家吃饭，基本每天都是很晚回来，基本上没时间和他在一起，后来他到清水市当市长了就更少见面了，见面就问学习，其他的事情都是母亲林燕妮在忙。这些他也理解，因为周围一些同学的父亲也是当领导的，基本上家家都一样。但是有一点他是很自豪的，他父亲是个好官，不贪财，不贪色，这都是母亲林燕妮告诉他的，但这一点在父亲被双规之后彻底的打破，而且最后他也知道了父亲在外面还是有女人的，他这才发现以前一直很熟悉的父亲突然变的如此陌生，和小说和电视里的那些贪官一个样。

血浓于水，自从上次母亲林燕妮带他去见父亲，在那里，他突然发现父亲变了，那种以前高高在上，信心十足的父亲已经变的很一般，甚至有些老了，有些畏缩了，他心理又起了变化。父亲是个需要帮助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和母亲，还有谁能去帮助他呢，父亲乡下的亲戚是没有什么能力帮什么忙的。可是母亲已经和他离婚，同时也意味着母亲以及外公和舅舅们都不会再向父亲伸出援手，即使伸出援手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生在干部家庭的他也知道，他母亲林燕妮为了父亲免于牢狱之灾已经努力过了，虽然，母亲在自己面前只字未提。

父亲的人生就此暗淡，十年的刑期，他出来之后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他还能做什么呢？从本质上说，戴晓天虽然是八十年代出生的人，但依旧受着传统文化的影响，父亲和母亲对长辈的孝顺影响着他，在父亲大权在握，风光无限的时候，他或许对父亲极为疏远，但一旦父亲落难，他的关心在潜意识里就占了上风。

今天父亲的电话虽然没说什么，戴晓天知道，父亲想自己了，自己呢？是不是想他了？戴晓天突然觉得风大了，把沙子吹进眼里，有些难受的流出了眼泪，看四下无人，他赶紧擦掉了。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一十二、儿子戴晓天的企图

无论是从社会属性还是自然属性，人都不是单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即使你无妻、无子、无女，但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还有你的父母。一个普通人，他有家人、朋友、同学、同事等等各种社会关系，只要你冷静的分析，你的任何重大变化，都不可能不影响你周围的人，更何况象坐牢这种巨大的人生变化。

戴斌的入狱无疑在戴晓天的人生成长路程中是一个极为重大的事件，这件事情对家庭的影响巨大，父亲入狱，父母离婚，戴晓天本人有一段时间为此抬不了头，假期里，他只会去看看外公，连对他十分宠爱的舅舅家也不去，最多礼节性的拜访一下，舅舅那种刻意的回避提起他父亲的神态反而对他更加的刺激。初到学校里的时候，他对这件事情十分敏感，很想把这件事情向周围的同学隐瞒，但他父亲不是个小偷，不是个普通的罪犯，是曾经当过市长的人，在这所大学里，清水市的学生也有几个，A省的学生更多，自然会有人说出来。幸好，年轻的学生在一起，最初的惊讶很快就会过去，他们只在乎你这个人好处不好处，能不能玩在一起，而且，80年代出生的人懂事更早，懂得哪些是别人的禁忌话题，都不会提这件事情，渐渐的，戴晓天才从这种阴影中走出来。

而时间的推移让戴晓天认识到一个现实问题，那就是无论戴斌是什么样，即使戴斌杀人放火，他还是自己父亲，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自己的这一辈子始终会与此相联系，与其抗拒，不如接受这个现实。

另外一个现实问题就有些让戴晓天头疼，那就是母亲林燕妮。母亲当初提出离婚时征求过戴晓天意见的，戴晓天那个时候正在气头上，当然丝毫没有犹豫的支持了母亲的这个决定。事后，他也没有后悔这个决定，他认为，父亲既然已经坐牢了，而且是十年大牢，母亲没有必要为他守贞，这已经不是以前的社会了，对这一点，戴晓天很开通，他还和外公私下讨论过这件事情，出人意料的是外公也赞成母亲重新找个人，但两个人的分歧是，戴晓天觉得母亲应该再谈几次恋爱，而不是结婚，没有必要再去伺候一个男人，而是享受男人的追求，这样也避免戴晓天面对后父的尴尬，而外公的意思却是应该重新找个可靠的人结婚，以后母亲能有个伴。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戴晓天发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母亲林燕妮好像没有丝毫要重新找恋爱对象或者结婚对象的意思，父亲和母亲看似没有什么激情的婚姻不是那么简单，母亲虽然痛恨父亲，但是对父亲依旧是有些不舍。

这样一来，戴晓天又有了个想法，或许父亲母亲可以再走到一起，只是要苦了母亲在等上那么多年，如果真的能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无论是母亲林燕妮带自己到看守所里见父亲，或者是父亲打电话来问母亲现况，这都表面，如果在父亲和母亲之间，除了他们以前婚姻里留下的感情基础之外，自己是他们之间一条重要的纽带，如果说要促使父亲、母亲复合的话，这个重任唯有自己才能担当。

可是，母亲就真的愿意等，愿意复合吗？父亲也会愿意吗？母亲在这一次家变中是受害的一方，需要父亲来主动。但是父亲的性格，他是知道的，骨子里是很骄傲的人，即使这样，他能会低声下气的求母亲的原谅，哀求母亲回心转意吗？那次到看守所里，戴晓天并没有发现这样的迹象。这些，戴晓天都不是很确定。

要是缓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唯有父亲先低头认错，这一点戴晓天是很确定的，所以，他想，自己该和父亲谈一谈，不是写信，也不是电话，而是要见面谈一谈，说实在的，自己也很长时间没看到他了。

想到这里，于是戴晓天打通了林燕妮的电话：妈，我想，哪天去看看我爸爸。

“哦”。林燕妮在电话里应了一声，既没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半天才回答说：“再说吧，等你放假。”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一十三、林燕妮要进常委班子

母亲在电话里的犹豫，戴晓天是听的出来的，但作为儿子，他不可能逼着母亲表态，打电话之前，戴晓天心里也明白母亲要么是会断然拒绝，要么是模拟两可，绝对不会马上答应，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思，点到为止。其实，戴晓天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即使要去监狱看父亲，倒并不是一定要母亲陪着去，但瞒着母亲去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见了母亲这种犹豫的态度，戴晓天觉得总比断然拒绝好，至少觉得有一点点可能，那自己就等着吧，等着母亲的态度，如果她愿意陪着去监狱，或许见到了父亲，她的心态变化的会多一些，而且有了母亲出马，自己也不用坐那么长时间的长途汽车，听说那个东湖监狱的路不近。

林燕妮接过儿子的电话，心里是乱乱的，她也明白，无论自己和戴斌怎么样，都是斩不断父子之间的亲情的，当初她也明白这点，所以在戴斌宣判后和戴斌出来做反腐宣教活动时，两次带着戴晓天去看戴斌。

儿子今天的这个电话倒是提醒了林燕妮，儿子有段时间没有去看他的父亲了，虽说不长，但也不短了。这以后倒是个事情，不能每次儿子要去见父亲，她都陪着，自己见到戴斌会有尴尬的，毕竟是离了婚的，但是儿子虽然已经超过十八岁，要是让他一个人坐车去，自己又有些放心不下，所以她在电话里也没有答应儿子自己一个人去。

林燕妮有些左右为难的叹了口气，算了，先这样吧，等到儿子放假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再做决定也不迟。

很多女人其实是很优秀的，只是社会角色的定位让她们自己认为女人的舞台应该是在家庭，而不是在工作岗位，因此，那些结婚养子的女人都把生活的重心放在家庭和孩子身上，工作上基本上是得过且过，把工作的舞台主动让给了男人们。但一旦她们把时间和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女人的信心和韧性往往会让她们在一片男人之间显得很突出。

林燕妮现在给人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她分管的文教卫工作都很有起色，工作上因为没有家庭的拖累显得特别的投入，这一切都看在了领导的眼里，因此，这次滨湖新区的领导班子变动的时候，连林燕妮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进区常委班子，担任常务副区。这就不一样了，虽然都是副区长，但是加了个常务在前面，关键还是区委常委，这就进了滨湖新区的领导核心了。

市委组织部下来考核的时候，她已经得到了风声，从一方面来说，她很高兴，自己的工作得到了上级的肯定，以这种方式表现出来。但另一方面，她心里也很担心，自己刚刚到基层来工作不久，自己能胜任这个更加重要的岗位吗？虽然前二十年，林燕妮把自己定位为贤妻良母型的家庭主妇，但并不代表她没有争强好胜的心，从对儿子教育的执着上，她就是有那种争强好胜的心，只不过以前把这种争强好胜的的心寄托在戴斌的发展和儿子的学业上。此时这两个方面的寄托都没有了，她自然而然的就把争强好胜的心放在了工作上，从她前期分管文教卫工作不甘落后就看的出来，所以她在组织部门找她谈话的时候，没有退缩，表现的很有自信。

在市委组织部考察后没有多久，林燕妮就收到消息，部长办公会议开过了，她作为第一人选上报到市委，就等着市委常委会研究了。

最保密的工作除了国家安全那就是人事变动了，但最不保密的也就是人事变动，因为关心的人太多了，林燕妮要进常委的消息自然不胫而走，有提前预祝的，也有暗自不服的。虽然林燕妮在省纪委任副处级领导干部已经很长时间，即使提正县级也不是什么程序上的问题，但她毕竟到基层工作时间短了，有的人看着这个位子已经很长时间了，没想到被省里下来了的人占了，心里自然不舒服。

于是，有些负面的消息也开始暗自流传，有这样一个版本：林燕妮在和前夫离婚之后，和某某领导有了一腿，所以才会提拔的这么快。

林燕妮听到这个传闻，是苦笑不得，但是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那就是，女性领导干部要是不传点绯闻才稀奇，而且自己这个女性领导干部还是个离婚女人，而且林燕妮有些臭美的想，自己还是个风韵犹存的离婚女人。

这段时间，在和“客途秋恨”这个服装设计老师网友聊天后，林燕妮的衣着品味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这一点让林燕妮很自得，有个穿衣打扮的高参，每天拾掇好出门，自信心都增强不少。特别是这个“客途秋恨”那嘴甜的，总是恭维林燕妮气质好，让林燕妮自己都有些飘飘然，想起这个“客途秋恨”，林燕妮不禁有些开心的笑了。

第五章　减刑后的利益纷争　一百一十四、都来给林燕妮做媒

人变的堕落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但要是从堕落再回头就很难了，因为堕落给人带来的刺激是有瘾的。林子豪虽然现在单恋着林燕妮，但并不代表他从此由情场浪子皈依成痴情种子，在一边在网上以亲密网友的身份陪着林燕妮，一边依旧在网上巡猎着其他*，发泄着自己肉体的欲望，他也想自己灵肉合一，再与这个酷似李芳菲的“半老徐娘”来一次恋爱，但这个“半老徐娘”似乎对他并没有这一方面的意思，这让他很郁闷很郁闷，但又舍不得放手，只能先这样暧昧着。

其实这么长的时间网上聊天以来，林燕妮何尝不知道这个“客途秋恨”的那点小心思，女人到了中年，考虑事情是更现实了，一个男人即使是在网上，要是对你没非分之想，哪里会有兴趣陪你聊天。只不过“客途秋恨”的这个年龄小她十岁左右的现实让她实在难以下定决心，所以对“客途秋恨”提出的见面的要求一律顾左右而言他，最多偶尔和他*一下，多的时候还只是打字聊，因为现在夏天还没完全过去，穿的都比较少，林燕妮怕看的尴尬。

不过，林燕妮对他的耐心还是挺佩服的，如果要不是年龄太小了，这么耐心，又会哄女人的男人是容易让人心动的。总的来说，还不错，有着工作忙着，有着老父亲和儿子牵挂着，有着一个网上的蓝颜知己陪着，林燕妮觉得自己的生活还不是那么的单调和寂寞，或许自己可以这样一个人过个几年再说。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和戴斌已经离婚这么长时间了，作为一个风韵犹存的处级女干部，在这个社会上还算是比较好的资源，有人见不得就这么闲置着，上门来说媒了。

先是市妇联的一位大姐跑到林燕妮办公室左绕右绕，最后说明白了，原来是市里人大一个副主任死了老婆好几年，想再续弦，这位老大姐是个热心人，给他一盘算，把林燕妮盘算出来了，所以就出马了。可是林燕妮一听，心里有数啊，这个人大副主任其他方面不说，就这年龄，她心里就不乐意，都五十七八了，比自己要大上那么多，所以一口也就回绝了。

拒绝一个容易，但后来的就越来越难招架了，来的人是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