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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马传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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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世的生活起居就完全可以令人放心了,甚至对于身体上的恢复也大有裨益。不过……
  
  楚泽绍进门,赶走了普嘉。
  穆世也不笑了,自己坐起来,呆呆的望着他。
  楚泽绍一屁股坐在床上,而后用手一指自己胸膛:“踢我吧!”
  穆世打了个冷战,一歪身子,似乎是想要向后蹭。
  楚泽绍黑着一张脸,用力一拍床:“不是踢的很高兴吗?过来踢我吧!”
  穆世向后一仰倒在床上,随即费力的侧过身去,抱住脑袋试图蜷起身体。
  楚泽绍见他这样畏惧自己,心中很是不满。为了恢复方才那种活跃气氛,他站起身来扭扭脖子晃晃肩膀,准备效仿普嘉,也让穆世高兴高兴。
  他想自己身材魁伟、力大无穷,总比普嘉那个瘸子更能让人开心;况且穆世本就比自己矮了一头,又瘦的可怜,摆弄起来应该是很轻易的。
  
  楚泽绍把穆世拽过来,然后双手托在他的腋下,像逗弄孩子似的把人给举了起来。
  骤然腾空的不适感将穆世吓的大喊了一声,而楚泽绍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反应,还以为他是兴奋;为了让他的兴奋更上一层楼,他开始举着穆世转圈。穆世在极度的惊恐和眩晕中痛苦的抬手捂住脑袋,紧闭双眼求饶道:“不要,不要,你还是打我吧,你还是打我吧!”
  楚泽绍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立刻停下了动作,决定将功补过。
  这回他拦腰抱起穆世,用力向上抛去——再稳稳接住。
  这个游戏进行了几个来回,穆世的叫喊都变了腔调。他的头脑本就受过重创,如今再经过了这样的大震动,当即就犯起旧伤,开始耳鸣头痛起来,同时还一阵阵的作呕。
  楚泽绍慌了神,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办成坏事,连忙按铃叫护士,又让佣人打电话去医院找医生过来诊治。护士是没什么医术的,还是后来医生赶过来,给穆世喂药打针,好生的忙碌了一番才离去。
  宅子里被闹的如此乱套,普嘉自然是心急如焚想来看个究竟,然而楚泽绍根本不让他靠近穆世。等到傍晚时分,楚泽绍见穆世已然有了明显好转,便松了一口气笑道:“你可真成了药瓶,晃一晃就……”
  话说到这里,他忽然觉着不是很吉利,便转换话题道:“今晚我不走了,留下来守着你吧!”
  穆世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喃喃说道:“你还是打我吧。”
  
  自从穆世回到七方路后,楚泽绍还不曾在这里留宿过。入夜之时他脱衣上床,下意识的想要去抱穆世,可是伸手之时不由得忖度了片刻,只怕自己一个不慎,再把他捏碎了。
  小心翼翼的把穆世搂进怀里,他的手从睡衣衣襟下钻进去,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胸前:“好像胖了一点啊!”
  穆世还是头晕目眩,耳朵里一阵阵的轰鸣,简直不知道楚泽绍在说什么。
  楚泽绍找到了那处小小乳 头,用指尖试探着搓弄起来,语气极暧昧的问道:“有感觉吗?”
  穆世带着哭腔呕了一声,把睡前吃药时所喝下的清水全吐在了枕头上。
  
  
                  争吵
  穆世直休息了三四天,才又恢复了常态。
  楚泽绍没想到自己会好心办坏事,心中几乎有些委屈和沮丧。在这种情绪之下,他接连几日不肯露面,倒是让普嘉感觉愉快许多。
  这天天气是格外的和暖,晴空万里的。普嘉将穆世脱光衣服放在大床上,引逗着他同自己踢打玩闹。阳光暖洋洋的洒进房来,很快就让穆世热出了一身细密汗珠;普嘉拿着毛巾为他浑身擦汗,而穆世得了机会,就颤巍巍的抬起一条腿,轻飘飘的蹬在了他的下腹上。
  普嘉很高兴:“少爷现在有力气了。”
  穆世得到了鼓励,就竭尽全力的又蹬了他一脚。
  普嘉笑着向后一躲,他被穆世踢到了下身。
  擦汗完毕后,两人继续打闹,直玩了一个多钟头才罢手。其时穆世累的头发都被汗湿透了,气喘吁吁的,兴致却很好,对着普嘉不住的笑。
  普嘉起身下了床,想要试着搀扶穆世站起来走路;可他连试几次,发现穆世依旧是站不住;末了只好还是抱着他去了浴室。穆世渐渐重了起来,普嘉瘸着一条腿,简直担心自己以后要服侍不动他了。
  
  穆世坐在温水里,一头一脸的香皂沫子,让他睁不开眼睛。普嘉撩水为他擦洗着,从前胸洗到后背,遇到那个“楚”字时,他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只做不见。
  从这一处刺青推断,他坚信自家少爷曾在楚泽绍那里受过非人的折磨——这片土地上战争是时常发生的,做过俘虏的大人物们也很是不少,但至多就是以谈判收尾,谈得拢放人,谈不拢枪毙,灭门也有,可没听说过在败将的身上留记号的。
  无论是在布确还是在利马,留记号都是忌讳的事情,除非是本人自愿。牛马才被人烙上印记呢,这实在是太深层的侮辱了。
  一时洗好了,普嘉将他搬运回了床上;待他在满室阳光中晾干身体后,又为他穿上了一身不丹式长袍。利马的秋季不算冷,这种服饰易穿易脱,料子又柔软,很适合现在的穆世穿着。
  穆世运动了一番,又洗了澡,自觉着很是疲惫舒适,便侧身转向普嘉招呼道:“我们睡觉。”
  普嘉蹲在床边,歪着脑袋和他对视:“现在睡觉,夜里怎么办呢?”
  穆世笑道:“夜里不睡,夜里我们玩。”
  他所说的“玩”,指的自然是方才那种玩笑似的厮打。
  普嘉伸手去摸了他的脸:“不要,还是按时睡觉的好。少爷要是犯困,我推您到院子里坐坐?”
  穆世很犹豫。
  普嘉又笑道:“院子里有新送来的小狼狗,很好玩的——”他抬手比划了一个长短,以一种哄孩子的口吻描述道:“就这么大。”
  穆世笑起来,也学着他用手比量,口中模仿道:“就这么大!”
  这话其实重复的毫无意义,不过普嘉听后就笑的了不得,好像穆世说出了什么惊人之语一般。
  
  普嘉用轮椅把穆世推到院中,因利马秋天的阳光十分厉害,所以又给他带了一副墨镜保护眼睛。穆世老老实实的坐在轮椅上,眼望着普嘉拖着一条腿,一摇一晃的牵着条小狼狗走了过来。
  小狼狗不怕人,见了穆世后,便跃跃欲试的拱起前爪,想要扒在穆世的小腿上站立,同时口中发出狗崽子特有的呜咽叫声。普嘉在旁边紧张的防备着,又怕狗崽子挠破了穆世的腿,又怕狗崽子咬伤了穆世的手;可自己是以狗崽子为诱饵将穆世哄出来的,所以也不好贸然将其抱走。
  “少爷别摸它,怪脏的。”他出言提醒道。
  穆世抬头对他一笑,没说什么。
  正当二人其乐融融之时,楚泽绍忽然来了。
  
  楚泽绍进院之时,大步流星带着风,乌云盖顶板着脸,瞧着真有些骇人的模样。穆世和普嘉一起愕然的望着他,而他走过来一脚踢开小狼狗,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哼哼的却不说话。
  穆世和普嘉对视了一眼,也不敢出声了。
  楚泽绍现在很愤慨。他刚在政府大楼内和自己的岳父玉将军吵了一架,原因是玉将军偷偷的把玉冰济派去了布确,私自从鲍上校那里接管了地区管理权。
  楚泽绍这些年来一直搞的都是一言堂,独裁统治行使的惯了,眼皮底下就容不得一点挑战;又因他是个野兽般的性子,一旦发火便六亲不认,居然把年高的玉将军给臭骂了一顿。玉将军平时也是个德高望重的,又是他的岳父,万没料到会受到如此冒犯,也是气了个倒仰,抡起手杖扑上来要和他拼命。少壮的主席和老迈的将军在政府内大打出手,惊的旁人赶忙涌上来劝解,大乱之下会议室内就成了一锅粥,本来就是个掺杂不清的事件,由此更是失了头绪,变成角斗了。
  政府大楼内的剧斗告一段落后,楚泽绍愤然离去回了家。他那太太玉丹罕已然听说丈夫同父亲打起来了,慌的正要出门去阻拦,忽见他回了来,便迎上前询问详情。楚泽绍好容易又逮到了个姓玉的,张口便是一顿咆哮,吓的玉丹罕有如惊弓之鸟一般,除了流泪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便显出了家外有家的好处。楚泽绍看到太太就想起岳父,恨的牙都痒痒,愤然之下就离家出走,乘着汽车跑来了七方路。只是他这样凶神恶煞的,倒是把穆世和普嘉都震慑住了。
  
  席地而坐了许久,他渐渐的缓过了这口气,扭头对着穆世问道:“你这两天还好?”
  穆世点头答道:“好。”
  楚泽绍对着普嘉一挥手:“瘸小子滚远点!瞧你就碍眼!”
  普嘉无奈,只得退下。穆世孤伶伶的坐在楚泽绍身边,心惊胆战的,几乎都不能正视对方。
  楚泽绍倒是没有留意——他的敏感与警觉都留在军事上了。拍拍屁股站起来,他围着穆世走了一圈,口中自语道:“现在倒还是你省心一些。”
  穆世“哦”了一声。
  楚泽绍把滚热的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你乖乖的听话,以后我只要你一个人,让别的混蛋都见鬼去吧!”
  穆世迟疑着问道:“那普嘉呢?”
  楚泽绍不耐烦的答道:“这不用你管!”说完又绕到穆世面前蹲下,语气很不善的说道:“你也和我亲近亲近嘛!怎么见了我就吓成这个鬼样子?”
  穆世向前俯过身去,伸手搂住了楚泽绍的脖子。
  楚泽绍稍稍低头,把脸蹭到了他的肩膀颈窝处。穆世身上的气息十分洁净,带着一点香皂的余香。他用力嗅了两下,随即伸手扶住了对方的腰。
  穆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那样瘦骨嶙峋的了,隔着丝绸长袍摸下去,隐约也有了点柔软的肉感。
  楚泽绍突然就把玉将军之流抛去了九霄云外,又戏谑又怜爱的低声笑道:“总算是恢复过来了。瞧你偌大的年纪却活成了孩子,真是不让我安心。”
  穆世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问道:“我多大年纪了?”
  楚泽绍抬手抚摸着他后脑勺上的短头发:“你还没满月哪!”
  穆世诧异的发出了一声“嗯?”。
  楚泽绍笑道:“从你醒过来那天开始算,之前的年月都不算数啦!”
  
  
                  死里逃生
  楚泽绍听金少校说,玉将军一家都搬进军营里去了。
  与此同时,鲍上校那边也来了电,说是玉冰济已经带着部下离开了布确。楚泽绍当即下令追击,同时开始着手备战。
  玉将军手下是很有一批支持者的,实力不可小觑;而楚泽绍这边,说实在话,却是没有什么战斗的心思——他在布确已经打了太久,即便是战争狂人也有疲惫的时候。
  况且他现在颇想过一阵子太平生活,因为七方路关着一个穆世,他需要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同他相处。
  
  在对部下军队进行了安排之后,他抛下妻子,又回到了七方路。
  时光进入深秋,阳光明媚的日子渐渐少了起来。穆世不再出门见天日,只躺在窗前晒晒太阳——普嘉不肯让他坐着,生怕臀部大腿处的血液循环不畅,会导致生疮。幸而大床正对窗子,他终日穿着一身单薄衣裳在床上滚来滚去,虽然依旧是不能走路,可是已经爬的像模像样,而且很不老实,只要普嘉一来撩拨,他就乱踢乱打,笑的喘不过气来。
  “普嘉好。”一天,他如是说道。
  普嘉正在为他揉捏双腿,听了这话,心里很高兴。
  楚泽绍进门了,两只耳朵正好捕捉到了这三个字,心里一别扭,可也没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赶走普嘉。笑面虎似的走到床边,他将双手插进裤兜里,鞠躬似的弯下腰来,面对着仰卧的穆世笑道:“玩的很高兴嘛!”
  穆世刚闹了一场,此刻累得气咻咻的,一张脸因为气血上涌和晒过太阳,所以气色很好,一双眼睛也闪闪发亮,嘴唇红润润的抿着。
  楚泽绍见他望着自己不说话,就伸出一只手,毫不避讳的插进他双腿之间捏了一把。这让穆世惊叫着蜷缩了一下,而后就挣扎着转过身去背对了他。
  楚泽绍大笑起来,感觉很有趣。而一旁的普嘉则是恨恨的瞪向他。
  一时笑够了,楚泽绍“扑通”一声坐在床边,回身扯住穆世的后衣襟,将人硬拽了过来。穆世依旧背对着他,衣服和床单都是丝绸料子的,滑得很,他好像躺在了水面上,倏忽间就被楚泽绍捞进了怀里;体温带着肌肤的气息透过薄薄的单衣,是一种很温暖的馨香。
  楚泽绍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捧着穆世——双手捧着,好像是对待一个婴儿或是一掬水;很娇嫩,很脆弱,很清澈,很无辜。
  “认不认识我?”他没头没脑的问道。
  穆世垂下眼帘:“楚。”
  “以后可不要再忘记了。”他叮嘱道。
  穆世点点头:“不忘。”
  “你要好好活着。”他又说。
  穆世略显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哦。”
  “我会保护你,你不要乱跑。”
  穆世闭上眼睛:“哦。”
  “我这辈子算是中了你的邪。”
  穆世睁开眼睛:“嗯?”
  “我下辈子可不要再遇上你了。”
  穆世很迷茫:“嗯?”
  停顿片刻后,他似乎是明白过来了:“哦,你见到我吃不下饭。”
  楚泽绍低下头,把脸埋进了穆世的胸膛上深吸了一口气:“胡说八道!”
  穆世的目光越过楚泽绍的后脑,去看普嘉。
  普嘉满脸厌恶的望着楚泽绍,感觉他此刻好像一只甜腻的狗熊,自我感觉良好的恶心着人。
  
  房内沉寂了几分钟,穆世忽然毫无预兆的笑了一声,随即奋力扭动起身体来。原来楚泽绍张大嘴巴,正隔着衣服轻轻咬他的肚子。这大概是很令人感觉做痒的,穆世像上岸活鱼一样,先还在楚泽绍的怀中东一头西一头乱拱;后来楚泽绍的嘴唇移到了他的下 体,这使他恐慌起来,开始向普嘉伸出手去求援:“普嘉,普嘉!”
  普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两步出言道:“喂!楚先生!”
  楚泽绍笑嘻嘻的抬起头:“干什么?”
  普嘉恨不能把穆世从他怀里掏出来:“你不要这样吓唬少爷了!况且少爷又不是小孩子,哪有这样闹着玩的?”
  楚泽绍“腾”的站起来,随手就把穆世扔回床上去了。
  “狗崽子!”他抬手把普嘉推了个踉跄:“这轮得到你说话?”
  普嘉站稳之后答道:“我要是死了,就不说了。”
  楚泽绍在腰上摸了一圈,发现自己没有带枪,便一把揪住普嘉的衣领向门外拖去:“那你就死吧!”
  普嘉挣了一下,没挣脱,随即就被楚泽绍拽的向后倒去,无法站立。床上的穆世见了,急的大喊道:“普嘉!普嘉!”
  普嘉没回应,他已经被楚泽绍大踏步的拖进走廊里去了。
  
  楚泽绍是真想宰了普嘉,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用了。穆世真失忆了,而且也已经大体上恢复了过来,换了旁人也能继续伺候他。手中这个瘸小子实在像个危险分子,又总那么柔情似水的,把自己衬托的好像是个野人——这一点尤为可恨!
  他把普嘉拖过了半个院子,又遥遥的对守门卫兵招呼道:“枪!”
  卫兵不明就里的跑过来,果然将身上的一支步枪解下来双手递给了他。
  “呀哈!”他一拉枪栓,瞄准了委顿在地的普嘉:“亲爱的普嘉先生,您现在可以升天去了!”
  普嘉迎着枪口愤然道:“少爷是个人!不是个小玩意儿!”
  楚泽绍“嘿”的一笑:“是么?多谢,在下受教了!”
  普嘉又道:“人是有尊严的!”
  楚泽绍放下枪,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得对——妈的一个要死的狗崽子居然会有这么多废话!”然后又将枪重新举起来,手指也扣到了扳机上:“你还是到阴间话痨去吧——”
  
  枪没响,响起来的是穆世的喊声:“普嘉!”
  楚泽绍莫名其妙的放眼望去,很吃惊的看到穆世趴在了楼前的台阶上,正对着自己挥手:“别杀普嘉!”
  楚泽绍不想当着如今这个穆世的面杀人,所以听了这话后就露齿一笑,同时把步枪往身后一藏:“我没要杀人呀!”
  此言一出,旁边观战的卫兵都乐了。
  穆世向台阶下爬去:“普嘉死了,我也不活了。”
  楚泽绍把步枪扔回卫兵怀中,而后笑模笑样的向穆世走去:“普嘉没要死呀!”
  穆世没说话,将手中攥着的一柄折叠水果刀送到嘴边,用牙齿咬住刀身用力向外展开。楚泽绍走近后看清了,就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穆世把刀刃虚虚的对准了颈部:“你杀普嘉,我也不活了。”
  楚泽绍连忙否认:“谁要杀普嘉了?我们是在闹着玩儿而已嘛——你马上给我把刀放下!”
  穆世仰着头,一头一脸的汗:“你以后也不能杀普嘉。”
  “不杀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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