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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酒余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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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说什么,就问你得啥病了,还打了你手机,说你关了。她喝了杯咖啡就走了。哦,她还说了,说你的咖啡真难喝。党远问,走了?她没说去哪了吗?桃红说,没有,不过我见她用手机联络酒店来着。党哥,你干吗不自己和她联络一下呢?人家那么一大美人那么大老远来看你,多不容易呵。党远啪地挂掉电话,转身去找香烟,烟已经不知去向。烟呢?他瞪眼问党丁。党丁冷冷地瞅着他,妈不让侬在房间里抽,侬勿晓得啊?党远只觉得血往脑门直涌,我问侬我的烟呢?党丁往废纸篓里努了努嘴。党远猛地拍了下桌子,大吼道,侬给我拣起来,捡起来!党丁磨磨蹭蹭的捡起烟来,没好气地扔到茶几上,复又坐到电脑桌前。党远抬腕看了看时间,几点钟了晓得伐?十点半了,你妈让你那么晚还上网的吗?
我在查资料嘛。党丁看出父亲今天真发火了,嗫嚅道。放屁!侬以为我不懂?侬在聊天!或许是真的气盛,或许是那个屁字的暗示,党远的肛门里果真发出了一声闷响。党丁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老爸,有意见用嘴巴讲就可以了嘛,跑到那么远去发表做啥啦?党丁以为自己很幽默,以为可以瓦解老爸的火气,没曾想党远更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关掉电脑滚回房间去!简直就是你妈的翻版!党远偏偏把烟点燃,满腔报复地大吸。烟雾顿时在客厅里弥漫开来,党丁夸张的咳嗽着。正在这时,丁小然开门进来了,党丁如遇救星,冲过去抱住母亲大哭起来,间或还深受其害地大咳几声。丁小然刚想发作,蓦地发现党远今天脸色异样,吸烟的架势也充满了寻衅,估计被气得不轻,便当下忍住,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搂过嘤嘤啜泣的女儿往房间走去,边走边安慰道,好了,阿拉不睬伊,伊今朝脑子坏脱了。
房门在她们身后重重的关上了。
党远狠狠地摁灭烟蒂,心如块垒。此时,丁小然包里的手机铃声清脆地响了起来,这是电脑里下载下来的小孩尖利的笑声,每次都让党远听得头皮发麻。无论多晚,只要丁小然一踏进家门,这笑声就会准时响起。党远无意了解这电话的来源和意图,他认为这世界上最好偷的东西就是偷情了,防不胜防的东西不如随它去吧,况且丁小然虽风韵犹存,毕竟也没几年可以折腾了。人这一生一来一去,只此一遭,开开心心地享受生命总归功大与过,相煎何太急呢?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由她去罢。 。。
浊酒余欢 第四章(4)
可这笑声实在太刺耳,今天尤其充满了嘲弄,还那样固执地一遍遍响个不停,根本无视这家人家里还有个被废黜的可仍然还是被叫作老公的男人。党远一把拎起丁小然的包,就像刚从泥潭中打捞出来一般,远离身体贴近地面地将它拖到丁小然的房门口,对方好象有感应一样,笑声嘎然而止。
党远将它吊在了门把手上面,打心眼里狠狠地啐了一口。
他回到客厅,甩掉拖鞋,赤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此时仿佛只有冰凉的地板和每一道细细的笔直的缝隙才能给他杂乱无章的心一点点定力。一切又复归宁静,或许这世界本来就是宁静的。按照佛教的说法,所有的因果皆来着内心,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党远长叹一声,仰面倒在了沙发上。他有些困了,心被绞成一团,身体却疲惫不堪,这种感受,足以使任何坚强的意志都落花流水。
蓦地,尖利的笑声从门把手上爆发开来,把屋里屋外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丁小然打开房门,拿下自己的包,复又重重关上,在门哐的合上之前,党远分明听见丁小然骂了一句:有病!
谁有病?我有病?党远感觉伤口上被抹了一把盐。
从和杨子分开后,党远几乎没再去回忆过他们之间的事情,他的内心深处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在排斥杨子,他的思绪只要一和杨子有关,这股力量就像漏电保护器一样在第一时间让他思维中断。由此党远怀疑是否每个人其实都有一个思维维护系统,那些对心灵伤害太大的记忆都会被这个系统屏除在外,而所谓坚强的人其实不过是他的这套系统比较发达而已。
可今夜,他的系统彻底失灵了,杨子长驱直入,搅得他一夜无眠。
那天在格尔木宾馆的房间里,杨子一觉醒来,已是凌晨,她猛地坐起来,被自己的处境惊得目瞪口呆。醒了?党远在床边的沙发上凝视着她,沙发的质量不高,党远陷得很深,黑暗中就像某一种蛰伏的动物。杨子慌忙打开灯,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我睡着了吗?是啊,睡着了,我讲故事讲着讲着你就睡着了。我睡多久了?杨子红着脸问,党远很神秘的笑,你呀,睡了三个小时了,还说梦话呢。杨子紧张地盯着党远,两只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我说什么了?党远好象刚刚听完一段曼妙的音乐一样伸了个懒腰,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反之你看到的我坐在这里一动都不动就知道你的梦话说得多精彩了。杨子笑着将枕头砸向党远,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党远想如果自己没估计错的话,杨子整理整理该是准备离开了。以他的判断,她基本上是个情感世界蒙昧未开的女孩,由于美貌而倍受男人的关注反而使她谨小慎微。对于真正的美人而言,党远明白,一般意义上的浪漫其实远不如普通女孩享受得多,就像很多菜端到面前反而往往一口都不想吃了一样,男人之于她们,汹涌掩盖了清澈,群山遮挡了奇峰,数量混淆了质量,所以相对普通女孩,美女对于男人反而往往是短视的。由于曾经的职业经历,党远总能在第一时间抓住事物的本质,去伪存真的速度一向势如破竹。
洗手间的门开了,杨子将长发盘了个鬏走了出来,这无意间的居家感觉刹那间让党远心醉神迷。杨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躲过党远炽热的目光,转身弯腰整理床铺。她迷人的屁股在离党远的脸不远的地方微微鞠起,T恤和牛仔裤之间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腰肢几乎粉碎了党远最后的意志,他觉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不顾实际情况的装模作样了。党远感到自己快坐不住了,沙发仿佛变成了一个发射器,随时随地会把他弹射到杨子身上,沦为万恶的色狼。 。。
浊酒余欢 第四章(5)
杨子直起身来,捋了捋散到额前的头发,瞧,害得你都没休息好,真不好意思。那我走了,你还可以睡会。
天还没亮呢,你去哪?党远笑道,就是老太太晨炼也没那么早的,躺下睡你的,听话。
杨子休息过的脑子显然和刚才有所不同,她摇了摇头,不行的,不行。党远想了想说,你一定要离开这里的话,那我也必须陪着你的,格尔木天亮得晚,别看现在时间上快早晨了其实就是南方的半夜三更,我怎么能让你半夜三更沦落街头啊?再说,你没看见格尔木河干了吗?干枯的河里会有许多历朝历代的落水鬼在天亮前爬出来找水喝的。杨子浑身一哆嗦,真的?党远不动声色,当然真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去酸奶铺偷酸奶喝呢,不信我带你去看看?杨子“嗷”的一声赶紧摇头,同时被党远不苟言笑的表情吓得半死,你笑一笑,你笑一笑。她脸色煞白的央求党远,党远自然立刻心满意足地笑了。
中年男人和小姑娘之间的情感较量注定是悬殊的,党远清楚的看到,杨子乖乖地在床边坐了下来,并把他当成了与格尔木河落水鬼之间隔绝的堡垒。党远温柔的说,我们还是和刚刚一样,你在床上,我坐在沙发上,好吗?杨子低下头,任额前的留海遮住半边脸颊,她只能沉默,沉默是她最后也是最无望的抵抗,她这年龄,远远不具备应付这样温柔挟持的本领,而一旦彷徨,就离束手就擒不远了。
她最终拗不过党远躺了下来。洗完澡的杨子依然穿着牛仔裤和T恤,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党远将灯光调到最朦胧的状态,重又和衣陷落到那张单人沙发里面。最初的激动和喜悦过后,他心中的骚动缠绵了,这种酥麻的感觉从胸腔坠落到丹田,又从丹田飙升到胸腔,让他颤栗不已。他喃喃地和忐忑的杨子说着话,一边谋划着如何结束目前这种咫尺天涯的现状。他想讲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把杨子吓倒在自己的怀里,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太恶俗太不光明正大,他的脑袋懵懵的,像有一群释放不出去的妖魔鬼怪在里面*抗议。
党远有个毛病就是打鼾,据说不是特别响亮却极其烦人,而且鼾声乍起时其实他并没有睡着,有时他竟经常自有所闻。今天这一白一红两酒聚会,殚精竭虑地和杨子周旋到现在,又在最后关头久久徘徊,苦无良机,使身心憔悴的党远出现了短暂的恍惚,他特别的鼾声也随之响起。其实他的思维并未停止,他清晰的感觉到杨子犹犹豫豫地下床,拿了条毯子向自己身上盖过来,随着她轻柔的贴近,党远顿时神清气爽,鼾声嘎然而止,就在毯子盖到身上的一瞬间他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了杨子!
杨子猝不及防,连人带毯子倒在了党远的怀里,她惊骇地挣扎着,嗔怒而委屈地盯着这个*中烧,背信弃义的男人。党远双臂铁箍一般缠得她无法动弹,此时此刻,哪怕地陷天塌党远也不可能松手了。杨子还是第一次领教色胆包天的力量,她紧握着小拳头不住地砸他的胸膛,对党远来说简直就是鼓舞人心、催人奋进的节奏。惊恐,羞怯和徒劳的挣扎很快让杨子筋疲力尽,第一次被男人紧紧搂抱着的一丝异样的感觉开始佛过她惶遽的心扉。她悲哀地放弃了抵抗,只是尽可能地蜷曲起身体,保护住可能被他唐突袭击的部位,极力使自己显得不屈不饶。
浊酒余欢 第四章(6)
党远轻轻地深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慢慢地俯下脸。杨子紧抿住双唇,本能地扭过头去,她认为党远是要吻她,她想象过一千次的初吻,竟是和眼前这个男人?竟会如此突兀地发生?她紧闭眼睛,从身到心紧张地抗拒着。
这一吻,只轻轻的发生在她的耳垂,杨子的心一阵颤栗,奇怪地松弛下来。党远的唇也果断决定暂时放弃其他地方,只久久地无限温柔的停留在那里等待时机,他的一只手悄悄地伸进杨子的衣服里面,开始轻柔地摩挲她光滑的脊背。杨子渐渐地安静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的心羞愧不已,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地扶住了党远宽阔的肩膀。他们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局促的呼吸。
党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当他们终于相拥在一起的时候,他却恍若隔世。直到今天,他还是坚定的认为,上天在普渡众生的时候,常常会有神来之笔。
党远的手不时触到杨子背部那根细细的带子,他知道只要他的两个手指稍一用力便是无限风光,他的心为之狂乱奔突。但他不敢惊扰眼前刚刚开始的美梦,他如履薄冰,诚惶诚恐地抚摩着杨子背部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天使一般的冰清玉洁,感受着这片神秘绵软的土地被第一次侵浸时的颤抖和无声的低吟。他不敢深入腹地,不敢越雷池半步,或者准确地说,此时的党远甚至不敢奢望他还能攫取更多。以往云雨生涯中的纵横驰骋和长驱直入在刚一踏上这片土地时便已倏忽销声匿迹,代之以洗心革面后朝圣一般的谦卑和害臊。可这样长时间抚摸别人的背,怎么看都像是个盲人按摩师,纵然杨子就是一架竖琴,这样弹奏出来的音乐也不免奇怪和单调。党远轻轻抱起杨子把她放到床上,顺势在旁边躺了下,他的手得以从她的背部悄悄撤离,穿插至胸部下方潜伏下来。
天花板上慢慢蠕动着一个小甲虫,是党远的嘴唇在向杨子脖颈滑动过程中偶然发现的,甲虫竟与他唇动保持了同一方向,党远停它也停,党远动它也动,就像是一个折射的投影。党远想起了卡夫卡《变形记》里的格里高尔,他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就是这只小甲虫,迷惘而蹒跚,天花板像沙漠一样无边无垠,而眼前每一毫米凝脂般的肌肤灿烂得让他踉踉跄跄,他必须四肢抽搐,屏息静气才不至于滑稽可笑地坠落!
这一刻,杨子非常后悔,她后悔懵懵懂懂地来这个宾馆,后悔听他那些现在看来纯属蛊惑人心的故事,以至陷入他阴谋的怀抱中。她几度想要挣脱出来夺门而逃,但不知是他太有力还是自己太无力,这个念头轮番产生又立刻轮番夭折。她每一次身体的悸动都遭来他更激烈的相拥,她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更要命的是他那只恣意在自己背上游弋的手,竟柔软慈祥得像童话里小红帽的奶奶,令她有一种婴儿般的渴望。
房间里黑灯瞎火,只有床头灯那一点点幽幽的暖光,也被党远调到最低限度,刚刚照得见杨子因为迷惘和紧张而双目紧闭的脸,刚刚照得见自己投射在墙壁上的因为图谋不轨而鬼鬼祟祟的身影。党远清楚现在这种迷迷蒙蒙的能见度对于眼前这个惊如撞鹿的姑娘来说是奇妙和安全的,他更清楚微妙的时刻往往稍纵即逝,此时如不向纵深突破,起码在战术上是贻误战机,战略上则可能从此和她失之交臂,他的企图既已昭然若揭,这样的相持就有些痴呆了。党远深深吸了口气,最后瞥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那只似乎也屏住了呼吸的小甲虫,心中喃喃自语着,我不是人,我是甲虫。我根本不是人,我根本是甲虫。他原先潜伏在杨子胸前的手蓦地猛插入她的胸罩里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浊酒余欢 第四章(7)
杨子发出一声非常短促的惊叫,慌忙回手施救,却被党远另一只蓄谋已久的手中途截住。她瞪大眼睛惊恐愠怒地瞠视着党远。党远在这片刚占领的壮丽的高地上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已根本顾不上因为高地的突然失守而使杨子花容失色,甲虫之勇如狂澜之既倒,已覆水难收,不久,另一片高地也相继沦陷!
泪水慢慢溢出杨子的眼眶,这是绝望,是放弃抵抗的信号。党远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将脸埋进了那片柔软而芬芳的高地,他的舌尖不时灵活出击,没多久便牢牢俘获了高地上那个粉红色的高傲的小首领!
如遇一阵寒潮突袭,杨子禁不住周身猛烈的颤栗,她下意识地抱紧党远,眼泪濡湿了入侵者高昂的肩头。两片美丽的高地和两位高傲的首领遭遇了死缠烂打的长时间的扫荡,这对于从未和外界有过任何接触的它们来说,其打击是毁灭性的,以至于连接它们的中枢神经也迅速陷入瘫痪之中。
一阵阵地眩晕令杨子几近昏迷,来自两个高地的抽搐和痉挛严重干扰了她试图竭力保持的清醒和本能的抗拒,她悲哀的意识到女人的制高点被攻陷之后那种不可遏止的潮水般的溃败。渐渐地,入侵者可憎的脸模糊了,一口一口喷射在她胸脯上的热气诡谲地温煦了,原来铜墙铁壁一般的怀抱也蓦然爬满了紫云英,散发着草本植物特别的清幽和泥土的湿腥。那间昏暗的房间恍惚变成了幽深而隐秘的城堡的一隅,一条小溪蜿蜒经流此地,孱孱东去。她觉得自己正变成一片落叶,悠悠荡荡地漂落下来,孤零零无助地一头载进溪中,任其浸湿淹没,任其跌宕起伏,任其浮载着自己飘忽而来,又飘忽而去!
不知怎么的,那溪水越来越温暖,越来越湍急,一个接着一个的旋涡搅得她天旋地转,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蜿蜒扭曲,她挣扎着想抓住岸边那棵若隐若现的粗壮的藤蔓,却几乎将党远的脖子抠出血来。她依稀感到自己整个腰部以下被旋涡梦魇般缠绕着动弹不得,温热的波澜一阵紧似一阵地拍打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又电波一般疾速地向全身荡漾开去。
身体最深处?我的身体最深处在哪?蓦地一道闪电在她脑海里炸开,杨子猛然惊醒过来,用力支撑起身体,眼前的一幕顿时让她的心跳几乎停止:她的体恤她的牛仔裤均已不知去向,米黄色的小*也只和一只脚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联系,党远的脑袋正热烈地蠕动在她白皙匀称的两腿中间,那丛细密柔嫩的芳草被这男人浑厚的嘴唇一遍遍地犁开!
杨子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坐起来缩到床角。党远的头一下没了着落,下巴可笑地跌在了席梦思床垫上,他怯生生抬头看着手足无措的杨子,只一眼,自惭形秽的感觉便将他吞噬。那是怎样洁白无暇女神一般的*呵!党远清楚的记得,在他颤抖着褪下杨子*的一刹那,还没来得及看第二眼,他便已山洪决堤!这在他有史以来是前所未有的,只有在绝对完美的女神面前才会有如此惨不忍睹的崩溃,而这股污泥浊水现在正残留在自己无耻的裤裆里,散发着和玫瑰花截然不同的味道!
党远无地自容,这一刻,赴死的心都有。
杨子蜷缩着*的身体,无声啜泣,哭成了泪人。在她的记忆当中,仅有一次和男人的肢体接触是在她大二的时候,她众多追求者中一个长得特别帅的男同学,那个唯一让她朦胧心动的高高的男孩,一次周末送她回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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