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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6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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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幸福了,陈太忠美不滋滋地享受着她前所未有的主动,任她的丁香软舌在口中搅动,大手肆意地在她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游走着,可惜,她穿的是紧身的衣服……唉,手不太好伸进去。
良久,唇分,不过唐亦萱的眼依旧闭着,脸颊微微泛红,美人微醉的神态,的确勾人,陈太忠侧头悻悻地望一眼窗外,“恨死我了,居然不下雪。”
唐亦萱听到这话,眼皮张开一条缝,轻笑一声又闭上了,嘴唇微启,低低地说了一句,“那是你的问题。”
陈太忠要是还听不出这话的意思,这些年的情商也白练了,说不得手一挥,窗外已经换了景象,门外景色也为之一变,白皑皑银装素裹,天空中还有鹅毛般的雪花轻轻盈盈地飞舞,飘飘洒洒地落下。
“嗯,真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唐亦萱的眼睛又睁开了,痴呆呆望向那窗外的雪景,也不说话,搂着他腰肢的小手,却是越来越地用力了。
奇怪的是,陈太忠居然能感受到此刻她心里的矛盾心情,犹豫一下,才缓缓开口,“你要是喜欢,我会常做给你看的……其实,做一辈子朋友也不错。”
“你说得太晚了!”唐亦萱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手一扬,一张大床凭空出现,床上的被褥不但华美异常,而且整齐干净,显然是经常打扫的。
“你不觉得,这是咱俩的宫殿吗?”她的声音,越发地温柔了,眼角眉梢却似乎夹杂着浓浓的醉意。
“娘子,且待为夫为你宽衣,”陈太忠刚才话一说出去就后悔了,眼下自是不肯再错失良机,一边说着,他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手却是伸向了那骑士服的扣子,一粒一粒轻柔地解了起来。
这该死的扣子……好多啊,好不容易脱去了她的上衣,露出了白色的秋衣,他倒也没有急吼吼地去脱,而是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头,弯腰去脱她的小皮靴,这可是他这一世第一次帮女人脱鞋。
纤纤细足,盈盈一握,脱去雪白的棉袜之后,他刚要欣赏一下足弓的圆润弧线,却不防唐亦萱咯咯一笑,将腿向床上缩去,“好痒……”
紧身的牛仔裤甚至比骑士服还难脱,不过还好,她很配合地轻抬臀部,方便他将那衣物从自己身上脱下。
等到陈太忠将她脱得只剩下在家中穿的那一身白色秋衣裤的时候,她终于不让他脱了,随手将被子一掀,人就钻了进去,眼睛也闭了起来,“我自己来,你弄你的……”
我还弄什么弄?陈太忠可是等不及了,身子向前一走,衣服自动化作了飞灰,将被子一掀,赤裸裸地钻了进去,“还是我帮你吧……”
不多时,一件件女式秋衣秋裤自被子下面抛了出来,接着是粉红色的乳罩,最后是粉红色的纯棉小内裤。
“你……要轻一点,”唐亦萱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锁骨上方自脖颈处,覆者一层淡淡的红晕,双手却是轻轻地勾着他的肩头。
“我会的,”陈太忠轻笑一声,在被底分开她的双腿,“嗯,屈起来一点,就不会那么疼了。”
“你倒是有经验,”纵然是不想开口,唐亦萱还是禁不住拧一把他的背脊,不过,下一刻她的眼睛骇然睁开,她感觉有一团炽热接近了自己的腿间,“不会吧,有这么大?”
“忍一忍就好了,”陈太忠的嘴唇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皮,身子开始极其缓慢地动了起来……
第1393章 一枕黄粱
九八年平安夜,整整一下午,凤凰市没有人知道官场新星陈太忠去了哪里,手机不开车辆失踪——当然,某个女人除外。
“一枕黄粱终是梦,”在某个被称作“人间黄粱”的空间中,一个女声幽幽地响起,她轻喟一声,良久之后,又略带点怒气地发话了,“你这是……得手了,连话都懒得说了?”
“你没看我手脚都忙着,连嘴都没闲着?”男人笑一声,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还等着你说‘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话,安慰我一下呢。”
“也不知道你从哪儿学来这么多怪话,”唐亦萱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正在胸前忙碌的陈太忠,伸手按住了他的头,不让他乱动,“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就是有点突然,”陈太忠晃晃脑袋,脸却还是贴在那两团白生生的高耸之间,两只手不住地在身下绝美的胴体上游走,两只脚正拨弄着那两只纤纤玉足,“别动我的头……男人的头女人的脚,那都是动不得的。”
“刚才是哪个小坏蛋动我的脚了?”唐亦萱伸手改压为推,“起来起来,问你感觉呢,你这倒好,就是信口胡说。”
“起来就出来了,正软着呢,”陈太忠箍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就是觉得挺突然的,不过……又挺自然的,嗯,很好。”
我是想让你评价一下我的本钱呢,唐亦萱有点生气,不过连着听到两次“突然”,心里也是有点怪怪的,是啊,她何尝不知道,有点突然呢?
在听说蒙艺会走的时候,她猛地发现,桎梏自己心灵的一重枷锁,似乎悄悄地打开了,而陈太忠愿意为她留下,甚至因此拒绝了蒙艺的提携,又让她感动莫名。
当然,还有那须弥戒,除了任娇只有她有,这也足可以说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又听说今天是平安夜,再加上那厮一口一个“没下雪”“北京下了”之类,失魂落魄一般嘀咕个没完,女人期望的浪漫和心中狂野的激情,顿时在她心中爆发了出来。
若是有满意的气氛,今天就给他了,这是在她要赌玉的时候就想好的,所谓要他出赌玉的钱做为出场费,不过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想在这个可能值得纪念的日子里,要自己的男人送一点礼物来做留念就是了。
当然,那块璞石,她会慢慢地打磨,用心地品尝,慢慢地回味的……回味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有了“属于自己的宫殿”,这气氛实在不能说不好,唐亦萱只当陈太忠是个煞风景的好手,却是没想到他是如此地知情识趣,所以她很干脆地拿出那张被她打扫过无数次的大床——憋了这么久,轮也轮到我疯一把了。
所以,很突然……所以,很自然……
她出神了很久,几种说不出的味道交替在心中起伏,等她收回思绪怅然地望向自己身上忙个不停的家伙的时候,一时又觉得他像个偎依在母亲胸前吃奶的孩子,“好了,太忠,起来了,以后还有机会。”
“嗯?”陈太忠终于抬起头来,不满意地嘀咕着,“今天是平安夜啊,多浪漫的日子,还不得多来几次?”
“你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吗?”唐亦萱的眉头皱了起来,下一刻,她感到他在自己身体内的部分再度开始膨胀,胀痛之下禁不住大力一推他,“要死了,你不知道心疼人家一下?”
这句话她说得自然无比,却没注意自己用了一个很久未曾用过的一个词,“人家”——这算是撒娇吗?
陈太忠感觉自己终于从那紧窄炽热的销魂窟中脱身,大奇之下探手向下一摸,“我没听见你喊疼,以为你,呃……”
看着自己手上粘腻的汁液中,夹杂着淡淡的粉红,他终于住嘴了。
“好了,弄个卫生间出来,我要去洗一洗,”唐亦萱欠起身子,任缎被在胸前滑落,以前一直深藏着的雪白肌肤和高耸的乳房一览无遗,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中,一个碧绿的戒指一荡一荡的,看得陈太忠有些出神。
唐亦萱见他发呆,笑着瞥他一眼,眼神中是遮不住的温柔和媚意,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她已经抬手拿起了床头的睡衣披在身上,粉红顿时被衣襟半遮半掩,只留下碧绿停在静静地停在峰谷中央,却是显得越发地绿了。
“卫生间……”陈太忠顿时无语,这个难度就比较高一点了,幻境和实用物品之间还是有比较大的差距的,说不得先弄个屋子和设备出来,然后凝气成水,最后还要……加热。
“我挺奇怪的啊,你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吗?”唐亦萱是随口吩咐了,不过看到屋角猛地多出一个用毛玻璃做成的、雾气蒸腾的小房子,禁不住讶然地往他一眼,披着睡衣起身下床,走向了那里,不过走动之间脚步略显蹒跚,不像往日那么自然,果然是新创之躯,分外惹人怜爱。
“我帮你洗吧,”陈太忠赤着身子蹦下床,谁想她回头看他一眼,又狠狠地盯一眼那作势昂扬的丑物,笑着摇一摇头,紧走几步进了房间,“你饶了我吧。”
她的睡衣是半长的,而她的身材又极高,圆润笔直的两条长腿露出了多半,白生生地煞是扎眼,行走之间睡衣下摆遮掩的部分若隐若现,陈太忠看着就愣在了那里——刚才这两条长腿紧箍着自己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销魂呢?
忘了,太激动了,真的忘了……陈太忠恨恨地用左拳一砸自己的右掌,这个惊喜来得过于突然,所以一切都是那么恍恍惚惚却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他也是真正的情动了,却是没能细细品味个中滋味。
想到这里,他苦恼地摇一摇头,“我终于知道,猪八戒为什么要吃第二个人参果了!”
在下午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和她也没做什么别的,两人只是拥在一起喁喁细语,而且唐亦萱一时还习惯不了两人之间毫无遮蔽的那种坦诚,逼着他穿上了一套睡衣,“慢慢来,只要你够乖……以后还愁没时间吗?”
“我还不够乖?”陈太忠别无选择,不过,悻悻地嘀咕两句,那倒也是常事了,“就连下雪都是听你的。”
“说一说你吧,”唐亦萱温顺地靠在他的肩头,两只小手似乎是无意识地在把玩他的大手,湿漉漉的头发上,传来一阵淡淡的玉兰香气,“我可不想连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也没什么吧,”陈太忠不想说,可是此情此景又由不得他不说,人家都说了,自己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说不得,他只能选择一二来解说一下,“嗯,我是个比较强大的人,这个……因为情商不够,吃过点亏,就来官场里转一转,学习一些为人处事的手段,嗯,就是这样吧。”
“哦?有多强大?”唐亦萱侧头看一看他,眼中满是好奇,“今天是平安夜呢,你有没有……有没有耶稣那么强大?”
呃,上一个平安夜,好像是拿下了丁小宁?陈太忠的思维又开始跳跃了,看起来,这个平安夜跟哥们儿有缘啊,下一个平安夜,会不会是荆紫菱呢?
一时间,他觉得那个叫上帝的家伙也不是很讨厌了,不过,唐亦萱拿耶稣来问他,还是让他很不爽,“哼,凭他也配跟我比?他老子上帝还差不多。”
“上帝说……要有光,”唐亦萱笑个不停,心里倒也没去分辨这话的真假。
“太忠说……要有宫殿,”陈太忠的嘴皮子,那是相当便给的,“哼,怎么能只有圣诞节呢?不行,以后我得弄个‘陈诞节’出来,呃,听起来怎么像是……操蛋节呢?”
唐亦萱直笑得娇躯乱颤,连走光了都没注意到,不过,走就走吧,她身上还有他没看过的地方吗?
“我是认真的,”陈太忠咳嗽一声,算了,这个陈诞节搞起来比较麻烦,词儿也不太好,就不搞了吧?
“做为一个强人,不能被公众所熟知,你不觉得很遗憾吗?”现在的唐亦萱,有点像《唐伯虎点秋香》里的秋香,“多跟我说一点吧?”
“你都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陈太忠的小肚鸡肠再度体现,不过,大抵也算是一种勾人的手段吧,“不能一次全告诉你,太忠说……要有神秘感,哈哈。”
两人就这么信口瞎聊,直到天擦擦黑的时候,陈太忠才撤去了人间黄粱等术法,看着猛然出现的荒凉河滩,唐亦萱整一整运动服领子,笑着摇摇头,一时间感触无限,“又回来了,真是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哈哈,”陈太忠大笑着接话,伸手一揽她的腰肢,万里闲庭术法发动,下一刻两人已经来到了公路边上,他知道她身体不适,都不舍得让她自己走路。
坐进标致车里之后,两人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什么可说的了,任那车缓缓地驶向市委大院,直到下车的时候,唐亦萱才幽幽地叹一口气,“明天我去张州。”
“我有点舍不得你去了,”陈太忠笑嘻嘻地答她,却不防她甩个白眼给他,“注意点影响……在这儿不要乱说话。”
第1394章 易位
唐亦萱今天的表现,应该跟蒙艺要离开天南有关!陈太忠坐在京华酒店的包间里沉思良久,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倒不是说他过于后知后觉,而是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性,做事也有或多或少的随意性,若是没有深刻的代入,有些东西还真的不好判断。
事实上,他能想到这个因果,已经算是不容易了,所以,他坐在那里,开始细细地琢磨:怎么才能保证蒙艺离开天南?而且还是尽快地离开?
蒙老板的离开,不会很快的,这个因果很好判断,他必须要在保证高胜利顺利上位之后,才会离开,如若不然,他跟黄老的僵持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讲,碧空的位子,也不会很快地让出来,省长和省委书记两败俱伤,大概是会被同时调整,但是这个同时,不会表现为真正意义上的“同一时间”,这种错误谁都不会犯。
道理在哪儿摆着呢,一省的党务和政务一把手若是真正地“同时”离开,那简直就是把矛盾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党和政府的威严何在?
这种层次的争斗,只需要很少一部分明白就行了,不该明白的人,就继续八卦去好了,组织意图不是随便一只阿猫阿狗就有资格领会的。
蒙艺不可能走得快了,碧空那边两个领导离职,中间怎么也要有两三个月的缓冲时间,再加上这些事情目前还都处在极其隐秘的幕后操作状态,所以陈太忠认为,等蒙艺真的顺利登顶碧空,怎么也得是来年三四月份的事情了,拖到五六月也很正常,若是其掌控不了碧空,去其他地方的话,没准事情都会拖到后半年。
当然,拖到后半年,那是说后半年才实施,大致方向应该还是会在三五个月内搞定,做出决定和具体实施,中间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只看那位想空降下来的副省长,就可以知道了,很多事情,预谋得越早越好,晚了的话,那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老话说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了——不过,这种事情,有资格惦记的人并不多,能得其真髓的就更少了,陈太忠眼下的琢磨,基本也是上位者的烦恼了。
他正琢磨呢,郑在富和郑东成父子推门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一个小个儿女孩,约莫一米六左右,样貌却着实甜美,郑主任笑嘻嘻地打招呼,“听小宁说了,陈主任也在,呵呵,吃了晚饭了没有?”
丁小宁的酒店才开张,就遇到了圣诞节,当然要好好地组织一下,还特意到省城素波去找表演的团队,不过这圣诞节是全球性的,她费尽辛苦,也就拉了几个二线演员过来。
不管怎么说,京华酒店刚装修的演歌台是可以派上用场了,为了这个活动,丁小宁砸进去差不多二十万,无非就是扩大一下影响,宣传一下,甚至还请来了专业的摄像师摄像。
陈太忠早就答应来捧场的——当然,若是刚才唐亦萱不让他走,那就需要打个电话请假了,事实上,今天幻梦城也热闹得很,不过,刘望男在那里只是个帮工,而丁小宁却是京华的老板,孰远孰近那是一目了然的。
他所在的包间也是改造过的,拉开木制隔断就通过窗户可以看到演歌台那边,这原本是时兴在京城等地酒吧的布局,被丁小宁拿来用到了酒店内,倒也算得上新颖。
平日里,这样的包间是无关紧要的,不过眼下就是一等一的好场所了,陈太忠当然能得到这么个位置,据说等一等蒙晓艳和任娇也会来这儿,大家都是年轻人,喜欢的就是一个热闹。
谁想是郑在富也来了,陈太忠见了,笑着站起身点点头,“没吃呢,想吃的话坐下一起来吧?”
他是今天得手了,心情挺舒畅,谁想郑主任被他这客气吓得一哆嗦,“呵呵,我就是听小宁说你在,带着他俩过来看看,这是东成的女朋友苏兰,中行上班呢。”
“哦,”陈太忠笑着点点头,也没说什么,郑主任寒暄两句,却是带着自己的儿子转头逃命似的溜走了。
“奇怪,我看起来很凶吗?”陈太忠有点纳闷,一时也搞不清楚,不过他正迷糊的时候,李凯琳连蹦带跳地走了进来,她也是穿着一袭裘皮大衣,与唐亦萱相比,却是跳脱了许多,也更显年轻人活泼。
“听说今天有省歌的来?”她的脸冻得有些发红,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她从村里出来的时间不算短了,眼界大开气质也城市化了许多,不过有些东西她还是没亲眼见过——比如说省歌舞团的歌手。
“也是捞钱来的,”陈太忠不以为意地摇一摇头,心说来凤凰赚钱的,估计也就是二线或者过气的演员吧,他当初连骑王的演唱会都没有放在心上,更不会在意这个了。
倒是……能考虑一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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