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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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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点,然后就四下打电话骚扰别人。

当然,他骚扰陈主任的理由,是汇报工作,陈太忠也听出这家伙口舌已经有点不利索了,不过还好,丫神智还算清醒,所以他也就原谅了“年轻人的冲动”。

倒是有一个问题,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这酒厂是落户在哪儿啊?向阳镇还是农业园?”

“向阳镇给出的条件很好,侯总决定落户那里,”杨晓阳笑着回答,顺便不忘打个酒嗝,“呃……不过将来搞好了,为了方便宣传,估计还是要进农业园的。”

随你的便吧,陈太忠也懒得多说,笑着鼓励了他两句挂了电话,心说这年轻人不摔打两次,也不能成气候。

他走出来接电话,可不是为了杨晓阳,而是他觉得,有必要跟韩忠通通气,看看九华的邵红星那边,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他足足拨了三个电话,韩忠才接了起来,“呵呵,不好意思啊,陪那个王书记和张总唱歌呢,太忠你丫真不够意思,你的朋友反倒是你先跑了……说吧,啥事儿?”

这老韩做事还真的道,居然还在陪着王小虎,陈太忠觉得帮人没帮错,心里顿时舒坦了些许,“没啥,问问邵红星,刚才跟中行的人说了,人家是想知道,那家伙怎么你了?”

“哈,你这反应倒是快,”韩忠听了也高兴啊,太忠办事这叫个痛快,韩总是社会上的人,最讲的就是一个面子,陈某人如此行事,那是相当地给他面子了。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他反倒是支吾了起来,好半天才嘀咕一句,“其实吧,也就是个意气之争,那家伙居然敢背后诋毁我。”

敢情,前不久韩忠也弄了个房地产公司,正四下出击寻找地皮呢,就在业界纷纷传说,又有大鳄登场抢滩的时候,消息传到邵红星那里,邵总很不屑地说了一句,“韩忠?也就是搞个野店、卖卖夹肉饼的水平,房地产这块蛋糕,以他的智商,玩不起!”

他这话是在某个半公开的场合中讲的,在当天,消息就传到了韩老板地耳中,韩忠一听顿时大怒,他和邵红星早就认识了,不过那时邵总还是摆地摊的小混混。

韩忠那时候,确实是在开小饭店兼卖早点,也在社会上混,势力比邵红星强那么一点,两人还打过架,若不是有人居中说合,韩忠差点拆了对方地摊子。

到后来,韩忠得了机缘起来了,再后来韩天也混成素波的大拿了,邵红星发展得虽然也不慢,却是死死地被韩忠压着,无法超越。

直到前两年,借着房地产热的兴起,邵红星先走一步迅速崛起,现在在商界的风头,已经隐隐盖过了韩忠,才算一吐多年的怨气。

可是,韩忠又怎么能容忍一个常年的手下败将在自己背后得瑟?还是这种公开场合中揭短的骂人?

不过,到了这种层次,就不兴玩儿砸摊子那一套了,邵红星发展到眼下地程度,在官场上也结识不少重量级的人物,手下也有小弟,是的,韩家老五不方便出手了,要不事情就要搞大了。

韩忠一气之下,就想给邵红星一点颜色看看,不过既要把事态控制在一定范围,还要出了这口恶气,可供他攻击的环节,还真的有限。

国土、规划、城建什么之类的部门,虽是方便拿人一把,但也容易受上面相关领导的招呼所左右,一来二去没准就玩大了,倒是银行这个要害环节,是比较独立的。

说穿了,韩老板也未必一定要将邵红星怎么样,就是想让那厮低个头、服个软——你起家的时候,老子不去找你麻烦,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眼下好歹算个人物了,居然有胆子编排起我来了?

这因由说来,真的有点拿不出手,又是隔了电话而不是当面陈述,韩总解释得未免就有一点支支吾吾。

陈太忠听了,也有点哭笑不得,人家无非就是随便说说,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呢?当然,类似事件若是发生在陈某人身上,估计他也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好半天,他才叹一口气,“啧,老韩,这个仇咱是一定要报,不过我建议呢,先忍忍,在我们官场上这种秋后算帐的事儿多了,你这不是也要搞房地产吗?小心那小子给你使坏啊。”

“他敢!”韩忠哼一声,“他要敢动真格的,别说我陪得起他玩,就说我家小五吧,那是吃素的?”

“那我得对机会了,你这理由实在有点拿不出手,呵呵,”陈太忠在那边笑,“要是你跟他争一块地皮,我倒是方便帮你了。”

“也成啊,那我就等等,”韩忠何尝不知道,陈太忠说的是至理名言?“反正你有机会收拾他的时候,记得提我的名字。”

挂了电话,陈太忠无奈地耸耸肩膀,韩忠的理由他能理解,但是跟蒙勤勤说?那还是不用想了,她或者也能理解,但是显然,中行的工作,不是秦科长一个人搞得定的。

第二天,陈太忠和唐亦萱看了荆以远之后,荆家居然留饭了,而且荆紫菱母亲的手艺,还相当地不错,不过,陈太忠生恐人家又想起什么事儿来,在饭桌上很坚定地沉默寡言。

饭毕的时候,荆紫菱打着哈欠送两人出门,唐亦萱笑着打趣她,“你要是去凤凰再不去看我,等你睡着了,我把你卖给人贩子!”

“短期内还是去不了,要送同学离校呢,”荆紫菱悻悻地撇撇嘴,“唐姐,要不你在素波多待两天?”

“你这丫头,当着勤勤叫我阿姨,现在就叫我唐姐,两面三刀的,”唐亦萱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爷爷比你厚道多了。”

“你也管我爷爷叫爷爷地,”荆紫菱笑着答她一句,虽然睡意十足了却依旧伶牙俐齿,“我是不想占勤勤姐地便宜,你又没大我多少……就这么说定了啊,晚上咱们去弥敦道玩儿。”

这弥敦道肯定不是香港的那条,是素波地一个夜市摊子的总称,中心建筑是弥敦道商厦,久而久之大家就这么叫了。

“晚上啊,怕是够呛,”唐亦萱转头看看陈太忠,“陈主任下午就走了呢,我想坐他的车回凤凰。”

“呀,那真遗憾,”荆紫菱也不瞌睡了,侧头看看陈太忠,眼珠一转,“唐姐你怎么来的?没带车?”

“蹭的市委办公厅的车,”唐亦萱笑笑,“今天早晨走了,还好小陈在,省得我坐大巴了,呵呵。”

“你先待着嘛,我让我爸的学生送你,”荆紫菱心思单纯,也没想那凤凰市委办公厅的车,是不是真有胆子把省委书记的嫂子放下,不管不顾地离开。

“算了,反正小陈要回呢,省得麻烦别人了,”唐亦萱恬淡地摇头笑笑,语气却有几分不容拒绝的斩钉截铁。

“太忠哥开车……”荆紫菱想说一句“不太老实”,不过眼前这位算半个长辈,终于将话咽了回去,“他开车挺快的,不太安全。”

陈太忠却是听出了唐亦萱话里的味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混迹官场这么久了,自是知道,要不是有唐亦萱的话,凤凰市委的车怎么敢走?

想到这个,他心里就生出了些许的期待来,一上了林肯车,就吩咐一句,“亦萱,坐副驾驶上吧,一个人开车,没个人陪着说话,挺容易打瞌睡的。”

“叫我唐姐,”唐亦萱淡淡地答他一句,略一犹豫,还是坐到了前排的副驾驶座上,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开得慢一点。”

“对不起,”陈太忠冲她苦笑一下,发动着了汽车,却是不做任何解释,没了下文。

他不说话,唐亦萱也不说话,直到二十分钟后,汽车驶出了素波市区,她才淡淡地回答一句,“你不用道歉,只要你记住以后该怎么叫我就行了。”

陈太忠一听她这无欲无求的语气,顿时生出些许的不满,可是偏偏奇怪得很,他还没心思发作,只得苦笑一声,“你知道,我说的‘对不起’,不是为了这个。”

唐亦萱静默不语,眼睛直视着前方面无表情,浑若没有听到一般。

“啧,”陈太忠不得不放慢了车速,转头看着她,苦笑一声,“亦萱,我真的挺忙的,如果你因为我这么久没去看你生气,我……我冤得慌啊。”

“好好开车吧,呵呵,”唐亦萱冲她淡淡地一笑,“你还年轻,工作忙是好事。”

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她变成这样了呢?陈太忠心里隐隐觉得,唐亦萱未必是真生气了,可是她总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他也感觉颇为受伤。

去他妈的吧!一时火起,他也懒得考虑那么多,脚一踩油门,林肯车顿时提速,等速度提到了一百二左右,他的右手探了出去,放在了唐亦萱大腿上。

唐亦萱穿的不是昨天的筒裙了,而是一条稍微宽松一点的紫花雪青底的绣花中腰裙,看起来放松且雍容,很是落落大方。

第972章 素河三库

被陈太忠的手这么一放,唐亦萱的腿微微地抖了一下,接着咳嗽了一声,“把你的手拿开,专心开车。”

话是这么说,可她的言语间,竟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就像陈太忠将手搭在别人的腿上了一般。

“就这么放着了,你要还是这态度,我就一直放到素波,”陈太忠也会耍赖,不过,等闲是遇不到耍赖的对象而已,今天唐亦萱让他很不爽,他自然要做点怪出来。

唐亦萱的脸略略地沉了下来,却是再没有说话,只是她脸上的表情告诉他:我不高兴了,你差不多点啊。

陈太忠见状,心中越发地恼怒了起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指不着痕迹一点一点地发力,将那裙子慢慢地搓起。

就在他将裙摆搓到膝盖处时,唐亦萱斜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谁想,这一眼彻底地激发了他的性子,手一探,滑上了她圆润温凉的膝头,唐亦萱身子一颤,左手用力地按住了他的右手,向外掰扯,嘴里却是一言不发,眼睛也依旧看着前方。

可是论力气,她又怎么及得上陈太忠,那只作恶的大手,巍然如山地停在她的膝头,她的努力,注定徒劳。

“手感不错,”开车的那厮居然有心思评价,脸上也泛起了得意的笑容,“我每天都在想,抚摸你的滋味,会是什么样子。”

唐亦萱又羞又气,用力地掰扯,却是依旧一言不发。

怎奈,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一点,不但无法撼动这只可恶的大手,而且,这大手的主人似是对这待遇相当地不满,刷地一下,上移了约莫七八个公分,已经堪堪地触及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了。

唐亦萱大惊之下,再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右手闪电般伸过来,死死地抵抗着,“太忠,不要这样……”

“肯叫我太忠了?”陈太忠笑着侧头看她一眼,促狭心起,偏偏地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叫小陈了?”

唐亦萱紧紧地闭着嘴,恨恨盯着他,眼中的怒火,仿佛能燃烧掉整个林肯车一般。

“问你话呢,”陈太忠心一横,既然已经这样了,手眼温存总是要享受一下的吧,右手缓慢而坚定地再次上移。

“太忠,你好好开车吧,”唐亦萱发现,自己的抵抗,丝毫不能抵挡对方的进袭,禁不住出声哀求,“这是在一级路上啊。”

“原谅我不?”陈太忠停止进一步地侵袭,右手小指却是轻轻挠动两下,正是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位置。

“原谅原谅,我原谅,”唐亦萱被他手上的小动作搞得欲火难耐,禁不住连连出声,与此同时,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子力气,竟然一气之下将这只手推开了。

“我每天都在想你,”陈太忠倒也没有计较,侧头认真地解释一下,“真的,亦萱,我只是没有时间。”

“你当然没有时间,”唐亦萱一弯腰,将裙子放下,脸上也恢复了那份平静,眼望窗外,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圆弧,“呵呵,‘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是这样的吧?”

“还说没生气呢,”陈太忠听到她这么说,禁不住笑了起来,“要是真有时间,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你知道。”

“再这么说,我下车了啊,”唐亦萱白他一眼,却也不见如何生气,“我觉得荆家那小丫头,比晓艳漂亮,你不许胡来。”

“要是有了你,我就不胡来,”陈太忠专心地开着车,嘴上却是兀自乱七八糟地胡说着。

唐亦萱这次没有生气,沉默半天之后,极其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可如此轻微之声,却让整个林肯车里充盈了淡淡地哀怨,直欲压迫人的心肺。

“前面是素河三库,下车去走走?”陈太忠笑嘻嘻地侧头看她一眼,他本是以气入道,当然不会被这份气氛扰了心情,“你看,现在才两点,还早呢。”

“好像……要下雨了吧?”唐亦萱看看阴霾的天空,略略犹豫一下,拒绝的语气不是很坚决。

素河三号水库面积不算太,大约有十平方公里左右,位于素波边缘,新的素凤一级公路从旁边经过,放眼望去山清水秀景色宜人。

这里虽然处在公路边缘,可是地理位置较为偏僻,公路上的人想要去水库边玩的话,要下一个高达七八十米的土质陡坡,还要在灌木和草丛中直行一公里左右,所以站在公路边上看,是极美地,但是想靠近水库,却是很容易撕破或者弄脏鞋袜,甚至不排除发生危险的可能。

偌大的水库边上,没有人家,只有水库管理处的几栋孤零零的房子,水面上飘着几叶木船和一艘小快艇。

将车停在路边,唐亦萱走下车,走到土坡边缘,小心翼翼地探头看看,“呀,这么高,没路啊。”

陈太忠将车锁了,走了过来,笑吟吟地发话了,“抱着我,我带你过去。”

唐亦萱瞥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笑着摇摇头,“你把坡上弄些台阶出来就行了,我自己可以走的。”

敢情你也猜得出来我的神通啊?陈太忠笑眯眯地看她一眼,也不做声,两步走过去,搂住了她的腰肢,手上一紧,万里闲庭术法施出。

下一刻,两人就已经来到了水库边上,这次他瞄准了一块平坦的大石头,足有二十来个平米,由于他有意卖弄,两人带着风声降落了下去。

他的身形一动,唐亦萱下意识地就侧身环住了他的腰肢,直到降落之后,半天都没有松开,脸上也微微地泛起了桃红。

陈太忠见状,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细腻温润的感觉才刚刚入手,唐亦萱猛地清醒,就松手推他。

可是,都到了这步田地,陈太忠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几乎是半强行地捧起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庞,对着那鲜艳红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唐亦萱的身子,有些微微地僵化,手上的力道,也渐渐的小了,鼻翼急促地翕动着,直到陈太忠地大舌头叩开嘴唇,闯向她的牙关之际,她才猛地发力,将头扭到一边,“会让人看见地,太忠,别!”

“怎么可能有人?”他的手再次用力,探嘴去追逐那火一般的红唇?

“公路上有人啊,”唐亦萱的身子不住地扭动着,大约她也知道形势危及,苦苦地挣动哀求着,“别在这里好不好?你要注意点影响啊。”

“那去车里?”陈太忠显然是想得寸进尺了。

“不行,我要欣赏风景,”唐亦萱用力地推着他,丹凤眼也瞪了起来,正是凤眼含嗔,“你一个神仙,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我跟你说过,我是神仙?”陈太忠皱着眉头想一下,好像……确实说过,就是那天,还被她勒索了一个须弥戒走。

就趁着他一愣神的工夫,唐亦萱猛地一挣,终于成功地脱开了他的魔掌,紧走两步,“你成天想着我,恐怕就是想占我便宜吧?”

“好像你占的我的便宜更多吧?”陈太忠悻悻地顶她一句,“我既想你的人,又想你的身子,这总可以吧?”

“算你老实,”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却是宜喜宜嗔的样子,下一刻却转了身子过去,正正地面对着浩瀚的水面,很放松一伸双臂,深深地吸一口潮湿的空气,“哈真好,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了。”

感受着她发自内心的欢快,陈太忠心头没由来地涌上一丝温馨,也不说话,手一挥一张大班椅凭空出现,他向椅子上懒洋洋地一坐,喜眉笑眼地看着她。

唐亦萱久久听不到他说话,也不见他作怪,讶然回望,见他优哉游哉地坐在大椅子上,悻悻地撇撇嘴,“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啊?”

“我可不想靠近你,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陈太忠笑嘻嘻地一摊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你知道,我是个经不住诱惑地男人。”

唐亦萱白他一眼,手一动,身边出现一个棕色的藤制躺椅,双手伸到身后一束裙子,也款款地坐了下来,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好久,陈太忠才轻声嘀咕一句,“咦?我没见你戴须弥戒啊,放哪儿了?”

“挂脖子上了,”唐亦萱笑一笑,笑容里有些许的怅然,“别人也有,我合适戴手上吗?”

“哦?我看看你怎么挂的,”陈太忠一想到自己亲手炼制的须弥戒,就贴着她的身子,禁不住心里一动,直起身子探头探脑。

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却是不肯搭腔,又过一阵,轻声嘀咕一句,“哦,下雨了……”

“那咱们回吧?”陈太忠也感到有清凉地雨丝落下,犹豫一下发问了。

“看看朦胧的烟雨吧,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呢,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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