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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2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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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防暴队是归市局管的,他在市局也做了工作,再加上张所长也帮着告黑状,防暴队才会出动——没错,防暴队出现在老柳村,其实跟分局关系不是很大。
但是,当他知道北崇人顶住了防暴队,肆无忌惮地在村里抓人,并且当着村民,硬生生地将他家房子拆了之后,他真的是忍无可忍了,这是赤裸裸地打脸啊。
他若是还继续无动于衷的话,今后何以服众?
然而事到如今,他能用的关系,也都用得差不多了,土棍的悲哀,就在于他混的是小圈子,而不是大圈子,小圈子里他称王称霸——搁到大圈子里,真是不够看。
事实上,他在大圈子里得罪的人也不少,很多人想找他谈点事,找不到合适的门路,就只能打那个数字传呼,就算能找到他,关系不过硬的话,他也可以将为难处推到村民身上——村里这点事,不是村长说了就能算的。
如此一来,郑村长的头疼事确实是少了,但是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找不到太有力的上层支持。
但是,如此奇耻大辱,他还是要报的,于是他果断地联系朝田政法委书记,务求将对方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所以北崇的车队在临上高速前,被巡警拦下了——这个,你们这两辆卡车的马槽里全是人,怎么能上高速呢?
北崇的菜贩提供了四辆卡车,不过抓的人不够多,只塞了两辆卡车。
我们把他们倒到依维柯里,连所长是从善如流,吩咐大家将老柳村人卸下车,又挤进依维柯:这样总可以了吧?
巡警一看,马上就不干了,这么多人都被捆绑着手脚,嘴巴贴着封条,还有不少人皮破血流的——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连建国解释说,我们是来异地抓捕的,这是我的警官证,然后那些巡警就要市局签署的文件——你抓人,肯定要市里配合的不是?
“尼玛,真是找揍……不相信,你可以联系北崇分局嘛,谁规定一定要通知你们市局才能抓人?”旁边围观的协防员不干了,“索性把他们也抓走算了,我们抓人,关你们鸟事,这么刁难人……肯定是吃了老柳村的好处了。”
第4095章 回马枪
十几辆车的协防员,将两个巡警死死围住,那俩巡警见状,忙不迭地告饶,诸位兄弟,有话好好说,你们容我打个电话,向上级请示一下,行吗?
“请示个鸡巴毛,去我们北崇再请示吧,”有人伸出手,把两个警察往车上拖,被这么多人围着,那俩警察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被人潮裹胁着,踉踉跄跄地走向依维柯。
“不要这样,”一个声音发话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太忠,他缓缓地从奥迪车里走出来,众人闻言,登时就齐齐散开,一时间,巡警身边一米之内,竟无一人。
好可怕的执行力,两个巡警松了一口气之余,却是又倒吸一口凉气,不用说,他们也猜到说话人的身份了——姓陈的在北崇,威望不是一般的高啊。
陈区长就站在车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巡警,“你们能找到多大的干部,就找多大的干部,我倒是要看一看,是谁一直在算计北崇。”
这话就有扣帽子之嫌了,不过那俩巡警也不敢接话,事实上,他们能拦住北崇的车队,绝对不是偶然的——真是有人授意。
两个巡警在一边嘀嘀咕咕打电话,约莫过了十分钟,陈太忠的手机响了,“陈区长你好,我是朝田政法委叶辉,你们北崇分局来朝田接案子也就算了,还去医院抓走伤患,更是去老柳村四处抓人,推倒民居,给群众造成了极大的恐慌……你考虑过后果吗?”
“北崇的小贩,无辜被老柳村的村民殴打,一百多个人打七八个,他们考虑过后果吗?”陈太忠冷冷一笑。
这正是他在朝田雷霆出手的原因,凭良心说,孟志新和杨伯明给郑涛家刷油漆,是有点过分了,但是此前依着规矩找郑涛,姓郑的他不见啊——一个小小的村长,让一个副处等了整整两天,连个回信儿都没有。
就算有点过分,可这跟北崇的菜贩有什么关系呢?你姓郑的敢不讲理,要迁怒于无辜,哥们儿就不怕跟你比一比,到底谁更不讲理!
所以他对上叶辉,也一点不气短,事实上,他不认为叶书记有胆子架这个梁子,今天的事情说小,确实不算小,但是影响只限于底层的民众,甚至都没有影响到街道办一级,基本上属于老柳村和北崇的私人恩怨。
这个时候,要是有干部为了替老柳村做主,跳出来跟他这个北崇区长作对,那就有且只有一个可能:有人要收拾他陈某人了,或者就是,有人想通过收拾陈某人,达到某些目的——也许是针对黄家的,也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可能性就太多了。
但是绝不会有人单纯因为老柳村的村民,就硬扛他这个北崇区长。
所以他就懒得跟叶辉多说,哪怕对方是朝田党委的常委,那又如何?他不动声色地发出威胁,“肯跟我讲理的,我才会讲道理……叶书记还有什么指示?”
叶辉当然听得懂这话,心里也是有点恼火,对方说话实在太嚣张,但是同时,他心里也不无怨恨,这郑涛行事太过嚣张,什么人都敢惹,没错,你老柳村是朝田的村子,不必在意下面地市的偏远县区——但并不是所有的偏远县区,都是你能招惹的。
不过这个电话既然打了,他就不会放弃努力,当然,他也不会傻到去直接得罪陈太忠——这跟惹得起惹不起无关,关键是……不值得!没错,就是陈太忠想的那样,为了些升斗小民结怨,不值得!
所以他干笑一声,柔声发话,“指示什么的谈不上,政法委就是个碎嘴婆婆,协调机构嘛,总是为大家好……主要是老柳村的村民不甘心,真要对政府施加压力的话,北崇也难免被动,希望你慎重考虑。”
“您谦虚了,政法委可是统管公检法司呢,哪里是碎嘴婆婆?”陈太忠也干笑一声,对方的谦虚他不会当真,对方话里的威胁,他也不会在意,“激起民愤的话,当我北崇人不敢在朝田市政府或者恒北省政府门口散步吗?”
“呃,”叶书记倒吸一口凉气,一时竟是无语凝噎,你还真是敢说,下面地市来恒北省政府散步,真的是太罕见了,近二十年,总共也只有两起,还全是国企职工,是有人组织的——就是企业领导组织过来的。
很多时候,当地群众对政府不满,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散步也是给领导施加压力,有谁会来省政府折腾?
至于其他市的市民来朝田市政府散步,那就不可能了,没这个道理的。
不过他相信,陈太忠是能做得到的,这次北崇人吃了亏,北崇立刻派了车队过来,大队人马横扫老柳村,有这样的执行力,发动一两万人在朝田散步,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但是这样一来,事态立刻就升级了,原本连街道办都影响不到的事情,居然影响到市政府甚至省政府了,结果不用说,相关人等,统统都要倒霉的。
叶辉打这个电话,原本也就没存了必得之心,听他这么说,只能轻咳一声,“那行,你带走的人,调查清楚赶紧送回来,拖得久了,对谁都不好。”
他这交待,无非就是争面子的话,挂了电话之后,他无语地摇摇头——这个陈太忠,也真是太霸道了一点,以后得考虑制定一个,省内跨区域执法的相关条例了。
想是这么想的,但这也只是一时的感触——堂堂的市委常委,在自家的地盘上,被一个小区长顶了,是有点没面子,但是升斗小民的事情,已经打过电话了,也就完了。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他才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一时间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郑涛被陈太忠抓住了?有没有搞错……北崇人不是走了吗?”
这还真没搞错,车队上了高速之后,先在路边停车,原本被放进依维柯的老柳村人,又被挪到了卡车上,依维柯里腾出点空间,其中两辆又塞进一些协防队员来,就是那两辆依维柯,押着两辆大卡车,一路驶向北崇。
剩下的车辆,在出了朝田地界之后,就悄然下了高速,其时已经晚上八点了,不过大金龙自带餐厅,大家在路边选一块荒地,烧水做饭吃喝了起来。
吃喝得差不多的时候,陈区长站起身,大致向大家解释一下,“出来一趟,大家都辛苦了,我也知道大家都想回家……但是抓不住元凶,我心里很憋气,咱们给北崇人丢脸了。”
“那就抓呗,”众人纷纷响应,虽然是路边野餐,但是大金龙里也有点酒精饮料,大家喝了以后,兴致就更高了。
跟着陈区长蹂躏朝田人,这感觉真的太爽了,而且没抓住元凶,真的是个遗憾。
“咱们下来,就是要杀个回马枪,看还能不能抓到大鱼,”陈太忠笑眯眯地发话,“咱不打则已,只要打,一打就一次性搞定朝田……有些同志着急回家,大家给他们腾一辆依维柯出来。”
“还腾什么?先搞定朝田了!”有人大声嚷嚷着,“先回的就是孬种。”
北崇从来不缺热血汉子,就算有个别人,觉得想回家了,但是在这种气氛下,也不好意思提出来——谁愿意自承孬种?
于是大家就克服各种困难,在座位上东倒西歪地随便睡一会儿,凌晨五点半,车队悄悄起航,顺着省道,又无声无息地杀回了朝田,在离老柳村不远处停了下来。
陈太忠猜的一点都没错,北崇的车队走了,郑涛也没敢贸然回村,生怕有埋伏,这一晚上,足以让他打听出更多的事情出来——他知道自己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混世魔王。
但是村里人,又是最重家庭的,郑村长喝了一晚上的闷酒,终于在凌晨六点决定,“走,回村里看一下,看看我家被拆成啥样了。”
郑家院子的惨样,早被无数人描述了,但是他总要亲眼看一看的。
七点的时候,郑村长带着三辆车抵达村里,其时天还有点擦擦黑,不过大致情况,也能看清楚了,他下车走一走,又来回看一看,眼中满是怒火,“好,陈太忠,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咱们慢慢算。”
“何必呢,就现在算好了,”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大家扭头一看,一个年轻人站在不远处微笑,“郑村长,我等你等得很辛苦啊。”
“跑,”郑涛二话不说,带头拔腿就跑,不成想不远处的公路上,几道雪白的灯光,在瞬间就划破了夜空,将这一片照得有如白昼一般。
而一群群的迷彩服,像长了翅膀的天使一般,哗地就围了过来,让所有的人都无处遁逃。
“你跑得过我吗?”陈太忠想也不想,两步上前,一脚就将郑涛踹倒在地,轻笑一声,“呵呵,郑涛,咱们这个账,可是有得算了……认识一下,我叫陈太忠。”
“陈区长,你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个不开眼的吧,”郑村长早就怀疑,这年轻人是陈太忠的,于是苦笑一声,“我是错在先,做得不对,可你也把我家砸了……咱能坐下来谈谈吗?”
第4096章 照价赔偿
“就你这种杂碎,也配跟我谈?”陈太忠冷笑一声,脚上猛地一发力,“这年头……村长也是干部了啊。”
这一脚,踹得郑涛好悬没有背过气去,他倒吸一口凉气之后,才惨然发话,“陈区长,我真没有为难您的意思啊。”
“呵呵,”陈太忠轻笑一声,脚下却是发力,直踩得对方浑身骨头啪啦啦乱响,“是啊,你为难的北崇,不是为难我……其实我也没打算为难你,你这种杂鱼,我顺便就收拾了。”
“可是您把我家拆了,这是一百多万啊,”郑涛在他的脚下干嚎着。
“不会吧,真的有一百多万?”陈太忠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也变得阴晴不定,他狐疑地看对方一眼,“你这是吹牛吧?”
“我真花了那么多,还有家里的家具家电,”郑村长干笑一声,很无奈地回答,“不信我可以跟您细算,那三只藏獒也值二十万……不过,已经过去的事儿了,就不用提了。”
“别介,”陈太忠一摆手,面皮瞬间翻转,他冷冷地发话,“不过就一百万嘛,我现在就给你……来,把钱拿过来。”
顺着他这一招手,旁边就又过来两人,手里还拎着不小的皮箱,此刻天已经大亮了,不需要灯光照射,大家也能看得清大致情况了。
两个箱子搁在地上,啪地一声打开,里面是一垛一垛的蓝精灵,陈太忠微笑着看郑涛一眼,弯腰捡起一垛钱来,一抬手,重重地抽到对方脸上。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他微笑着发话,“看好了,这是一万……”
“啪”地又是一声闷响,却是另一摞钞票,甩到了另一边的脸上,“看好了,这是两万。”
郑涛在挣钱,但是这个钱,挣得实在是有点委屈,北崇的区长,拿着一摞又一摞的钱,狠狠地摔到他的脸上,直打得两腮红肿,偏偏地,他还没胆子反抗。
摔了十几捆钱之后,陈区长拍拍手,“凭你,还不配我一点一点地数,太跌份儿……谁来帮他数钱?”
“我来数,”“我劲儿大,”协防队员们纷纷自告奋勇,用钱抽人,是大家都没有经历过,抽的又是北崇的仇人,简直太让人兴奋了。
诸多协防队员轮流上阵,一百捆钱抽下去,郑涛的脸,已经被打得红肿无比了,眼神都有点茫然,不知道脑子是否抽出了问题。
“拆了你的房子,钱我给赔你了,”陈区长背着手走过来,也不管对方听得到听不到,“现在该讨论你赔我多少钱了,不过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咱们去北崇再说。”
“别别,”郑村长终于从懵懂中清醒过来,他含糊不清地大喊着,却是因为两颊被抽肿了,嘴也张不大,大家甚至能感受到,来自他喉咙深处的剧烈震动,“别去北崇,钱好商量,真的好商量。”
“我决定的事情,轮得到你说话?”陈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转头向来处走去,嘴里招呼一声,“走了!”
一百多人一晚上没回,收获不算太小,不但抓住了郑涛,在郑村长身边,还抓住了昨天打砸北崇摊贩的指挥者,以及另一个下手非常狠的家伙。
于是北崇的车队再次上了高速,这次是没有耽搁,直接往回开了。
北崇人折腾得痛快了,可留给朝田的,是好大一个烂摊子,老柳村的一干村民不答应了,组织了人去街道办抗议,要上级组织帮着做主。
街道办表示,我们无能为力,那边是北崇区政府,跟我们不对等,你们去区里找人吧。
区里人听说之后,也是连连摇头——事实上,大家都知道,区长已经出手偏帮了,但是北崇人半步不退,再折腾下去,区里都难免要惹火烧身,不值得啊。
到最后,郑涛的老婆联系上了市里的一个领导,在那领导的过问下,区里勉强派了个办公室副主任,还有一个小兵,两人去老柳村,看郑涛家被破坏的情况。
其实都不用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区里早就知道了,眼下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老柳村人却是趁机围住他俩,义愤填膺地讲述着北崇人的横行霸道。
一句两句的无所谓,但是众人轮流轰炸,这二位也有点受不了,最后那副主任索性说一句,“行了,我们还要去批发市场了解情况。”
你胳膊肘不能向外拐吧?一听这话,老柳村人就有点不高兴,但这是区里来人,大家就算不高兴,也只能忍着,了不得就是嘀咕一句,“北崇人今天肯定不敢缺斤短两。”
哪里还会有缺斤短两?今天的批发市场里,北崇圈起来的那一小块地,根本是一片狼藉,昨天被打砸的惨烈相,基本上是维持了原样。
但是挨打归挨打,生意也还是要做,说不得北崇人就在旁边挤占了一点地方,而以往总有十来八个人在场,现在却只有四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头裹纱布,一个鼻青脸肿。
不过就算他们挤占了场地,别人也不敢说什么——事实上,这个市场里,除了北崇人有自己的固定地盘,其他人就没有固定的场所,只不过通常而言,地段比较好的地方,是被比较强势的势力把持着。
北崇所处的这块地段也是比较好,但是他们多占地,旁人真的不敢计较。
昨天北崇人横扫了老柳村,连村长的房子都扒了,今天更是把村长都抓走了,批发市场就在老柳村的地盘上,哪里会不知道这样的消息?
事实上,昨天都有不少菜贩们闲得没事,去老柳村看北崇人搜人,直呼大开眼界。
有些菜贩走南闯北,也是相当不含糊的,但是对上北崇这么生猛的主儿,如非必要,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这没有归属的一点地皮结怨,实在划不来。
批发市场的管理人员也是一样,做为管理者,他们对市场的秩序和卫生等状况,抓得是非常严的,也要求北崇人赶紧把东西收拾好,但是北崇人直接回答,我们等着打官司呢。
管理部门转头就走,再不发话了。
现在,四个北崇人看到一大帮老柳村人走过来,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样子,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其中包着头的伤员退后一步,手已经摸上了一边的铁锹把子。
“就在这里,北崇人和你们发生了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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