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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20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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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登时就愣住了,见过狮子大张嘴的,没见过这么大张嘴的,昨天我敲了你五万,现在岂不是要还五个亿给你?他缓缓地摇头,“大哥,我没这么多钱,您开个有诚意的价码吧。”
“五个亿都没有,你跟我装逼?”陈太忠微微一笑,抬手又甩对方一记耳光,“切,嫌我没诚意?来……把他裤子脱了。”
矮壮汉子想反抗来着,但是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想反抗也没能力,几个小伙按住他,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胯间黑乎乎的一团。
“你只是想敲点钱?”陈太忠嘬一口烟,烟头对着他的下身就按了过去,笑眯眯地发话,“稍微刺激一下,你就想起别的事儿了。”
“不要,”那九哥下意识地喊一声,两条腿拼命乱蹬,但是陈区长又哪里肯听他的,下一刻,只听“滋”地一声轻响,他的胯下就冒出一缕青烟,还夹杂着燃烧蛋白质的焦糊味儿。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在车内响起,直令人震耳欲聋。
“慢慢回忆,”陈太忠丢掉手里的烟头,又指一指另一个,正是昨天嘴巴特别贱的那个,“把那小子弄过来,裤子脱了。”
“大哥,大哥……你放我一马,”这位再也不得瑟了,没命地叫着,道上混的男人,不怕缺胳膊少腿,就在乎这裤裆里面的二两,要是没了这块肉,混得再好又有什么意思?“您想知道什么事儿,尽管问我。”
“我还就不问你,”陈太忠微微一笑,下一刻,却发现这货吓得尿了裤子,于是眉头一皱,“算了,不用脱了,车上有开水吗?”
“不是特别开,”董毅递过一个暖水瓶来,他们是连夜赶过来的,开水什么的倒是不缺。
陈太忠接过暖水瓶,想也不想就一瓶水倒在了对方裤裆间,看这货被烫得呲牙咧嘴,才又点起一根烟来,抽两口之后,笑眯眯地扫一眼车厢。
车里的混混早就被他这残暴的手段吓坏了,一个个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对方指到自己身上。
陈太忠看来看去,又找上了那个九哥,此人是这一帮人里带头的,想要尽快得知真相,还是找他比较合适,于是他下巴微微一扬,微笑着发话,“想到什么了吗?”
“您想知道什么?”九哥吸着凉气回答,他并不清楚这个年轻人到底想了解什么,但是毫无疑问,超少的事情,那是说不得的,要不然他在地北都没得混了。
“拿把手钳子过来,”陈太忠淡淡地吩咐一句,待萧牧渔将手钳子递过来之后,他拿手钳子去拨弄一下对方的睾丸,手钳子“啪”地轻轻开阖一下,微笑着发话,“听说独头蒜才厉害……”
第3978章 折磨
这一声轻响,直吓得九哥魂飞魄散,尿道括约肌急速痉挛两下,竟然滴出几滴尿来,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在小弟面前被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大失身份。
不过他却顾不上考虑这些了,蛋都要没了,哪里还能想那么多?关于独头蒜这种事,他也听人说起过,还真有狠人这么干过,总之,为这点小事丢掉个蛋,那可太划不来了。
于是他干脆地表示,“挑衅你们是老大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老大为什么要找你麻烦,我们就是顺便找两个小钱花。”
这个时候,不供出个人来,他是过不了关的,但是他也只敢供出老大——是个人都知道,他是跟陈清混的,至于说供出超少,那不是他的事儿,是老大的事儿。
“嘿,谁敢在陈哥面前充老大?”董毅不屑地哼一声,“你老大是谁?”
“我老大也姓陈,陈清陈老大,”九哥极为快速地回答,生恐慢一点,就被手钳子把蛋夹碎,“昨天那五万是我的意思,我愿意十倍偿还。”
“五十万你也好意思张嘴?”董毅冷笑一声,“连我都看不上,还指望打动我们老大?”
“其实你还是有些东西没说,”陈太忠淡淡地摇摇头,等了一等,见对方没敢反驳,才微微一笑,“你们截下我的车,打算带到哪儿?”
“带到胡家沟,那儿有片乱石滩,是枪毙犯人的地方,”九哥的态度是真的好,问什么答什么,“把你们带到那儿,就可以给陈老大打电话了。”
陈太忠一伸手上的钳子,啪嗒就是一下,不过对方也一直在警惕,没命地往后一缩,堪堪地躲过了这一下。
陈区长失手了,但是他也没有继续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下次不会这么便宜了,在我面前,没有谁是老大……现在,带我们去胡家沟。”
“陈哥,”萧牧渔犹豫一下,还是出声了,“那个陈清我知道,不是个好鸟……咱们就这么过去?弟兄们可是没带家伙。”
你们那么多人手里拿着报纸,这都不算带家伙,什么才算带家伙?九哥听得嘴角抽动一下,他可不知道,前面那些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跟我在一块,还带什么家伙?”陈区长很随意地答一句,在他的计划里,喊来的这帮人,就是充个场面,顺便打打下手。
刚才他见了那几个拿家伙的,根本都不等董毅他们,直接自己解决了。
至于说这个陈清,名气大到萧牧渔都听说过,陈太忠也并不觉得奇怪,混到了一定的层次,自然也就有了相应的眼光——不管黑道还是官场,都是这个道理。
一边说,他一边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粗壮汉子,“你小子其实一直都不老实,我心里有数,你接着口是心非,反正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没那胆子,”九哥面无表情地回答,心里却是猛地一抽——这货真的什么都知道?
他交待出了陈老大,对方都没有满意,这就意味着,自家的队伍里,可能有些人嘴不稳,但是胡家沟乱石滩——这可只有自己和陈清才知道的。
就像陈太忠猜的那样,九哥的回答确实有问题,但这并不是他想隐瞒,而是陈清的安排。
在来之前,陈老大就单独向他交待了:这次试探顺利的话,把人带到市郊的某个酒店。
若是碰了大钉子,该认倒霉就要认倒霉——反正你就是试探去了。
这基本上就是全部的可能了,但陈老大又说,需要支援的话,你去乱石滩等着。
不管哪一行,干得好的人,都不会是脑瓜不够用的,说起道上人物来,大家总觉得那是打打杀杀、无所顾忌的主儿,但是陈清就能想到:万一撞上狠角儿,把他们引到一个地方。
小心撑得万年船,混黑的人,也最防着各种狠手。
但是这个话,九哥没办法跟面前的这位说,他原本就是被人折磨得敢怒不敢言,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只等着找回来,自是更不肯戳破。
眼下听得对方似乎勘破了机密,他就更不能承认了,反正信息的传递是在地点上,而不是交流的语言中,只要说出乱石滩就行了——其他的东西,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于是三辆车掉头,向乱石滩方向开去,绝对距离也没多远,还不到一个小时,车就到了乱石滩,陈太忠丢一个手机过去,“给陈清打电话,就说你挟持我们过来了。”
手机里的卡,是从那只被摔碎的手机里取出来的,九哥也不敢表示出什么不满,接过来之后拨个号,“我找老大……没起呢?事儿办妥了,我们都来了胡家沟。”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陈太忠这次没找北崇分局的警察来,就是不想搞得那么正式,因为彻底走程序的话,很难揪出那个超少——搞成个人恩怨,这事儿就好办了。
在等待的期间,董毅和萧牧渔又把其他人拎出来虐一遍,他俩并不知道,陈区长为什么对某人那般痛恨,甚至连消息都不要,直接浇一瓶热水上去,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继续折磨此人。
“嘿,找到了个好东西,”萧牧渔拿个电热壶过来,笑眯眯地冲董毅晃一下,“插在点烟器上就能烧水,艹,这帮逼真会享受……再给他烧壶水,刚才那一壶不够烫。”
“用得着那么麻烦吗?”董毅不屑地哼一声,拎过个五升的小塑料壶来,打开盖子,哗地泼一股到那厮的胯下,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儿登时弥漫开来。
“准备好剪他手上绳子,”他笑眯眯地发话,然后摸出打火机,又细细叮嘱一下,“我一点着,你们就剪他的绳子,给他个自救的机会,看他自己拍自己的蛋……”
“这个……毅哥,我包里还有两挂小鞭,”一个小混混笑着讨好董毅,“正宗的浏、阳鞭炮,要不拴到他的蛋上,咱看能不能把蛋崩开?”
“好主意,把他扶到沙漠王上,”董毅闻言,笑着点点头,“这是他疲劳驾驶,还要抽烟,就不小心了。”
嘴贱的这位听得,心里是拔凉拔凉的,他自认平常也算个不含糊的,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可是他再怎么不含糊,也没操蛋到给人裤裆里绑上鞭炮,再浇上汽油点着。
“各位大哥,饶命啊,”他凄厉地嘶喊一声,接着哇哇大哭了起来,“这不关我的事儿,是超少看上了那些女人……我就是帮着敲个边鼓,超少的老爸可是省委副书记单永麒。”
“单永麒算个鸟蛋,是中央委员吗?”陈太忠听到嘶喊,从旁边走过来,不屑地哼一声,“不用放车里,把他捆到那个树枝上,下面点堆火,然后再剪绳子,他撑不住掉下来,是他自己的事儿……有本事你把下面的火尿灭了,你不是能尿吗?”
我艹……这位心里真的是震撼了,他本以为,那俩混混的想法,就算操蛋的了,没想到这位一来,出的简直毫无人性。
眼瞅着几个大汉拖着自己往那棵歪脖树走去,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惶恐,疯狂地嘶吼了起来,“我坦白,我交待,我要立功啊,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单超啊~~~”
“真是犯贱,”陈太忠指一指那货,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确实啊,”董毅和萧牧渔笑着点点头,然后犹豫一下,萧牧渔请示陈区长,“老大,真的烧他吗?”
这二位既然在凤凰扛旗,肯定也不是循规蹈矩的老实人,收保护费放高利贷之类的事情,也不少做,不过这种事情就不可能绝迹,大家能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念及一二分乡亲的情谊,那就算不错了。
所以这俩说得狠,也未见得就要动手,收高利贷和赌债原本就是这样,你使不出手段吓唬对方,根本没可能收回钱来——当然,对方要是真的以为你不敢做,那么,做也就做了。
“先让他交待单超的信息吧,”陈太忠最想找的主儿,还是单超,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的毛毛雨,“收拾他的办法多了去啦。”
不止是此人交待出了超少的情况,别人也交待了,就在大家正兴高采烈地滥用私刑的时候,远处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两辆越野车从远处的公路上驶了下来,一辆是奔驰,还有一辆沙漠王。
乱石滩这个地方挺开阔,一眼能望出三五里地去,地上有点小土丘,也就是藏个人什么的,想藏辆车真的很难——随便换个角度就看到了,但是同时,几辆车停在那里,拖下来几个人用点私刑,倒也不担心别人看见。
两辆车很是大无畏地开了过来,行到距离陈太忠等人三百来米处才停下,然后奔驰车里跳下一个人来,“这是那趟线儿上的弟兄过来了?有事好商量。”
陈太忠自是不会搭理此人,于是看一眼董毅,这个时候就得小董出马,萧牧渔做这种事情要差一点——和尚最拿手的是哄女人,讲数就差多了。
董毅还真有点做黑道老大的天分,他眉头微微一皱,也不起身,就坐在桑塔纳的车前盖上发话,“你就是陈清?”
第3979章 谈不拢
“我当然不是陈老大了,”跳下车的人傲然回答,“就是想问一问,你们谁主事。”
“滚,再多说一个字,弄死你个小逼,”董毅冷哼一声,很随意地一摆手,“陈清下来跟我说话。”
“你算那棵葱?”这位一听火了,不过下一刻,他身子一震,就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对面飞过来一颗鹅卵石,正正打在他额头中央,直接把他打晕了。
奔驰车的司机刷地跳下车,借着车门的掩护,手里一支猎枪就瞄了过来,这边赶忙用俘虏做沙包,挡在自家面前,一时间就是剑拔弩张。
“收起来,”就在这时,奔驰车后门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剑眉朗目煞是英俊,他沉着脸发话,“有事谈事,谁找我陈清?”
这货的气场确实不小,陈太忠看得也禁不住暗暗点头,能在通达玩出点局面,没点底气还真是不行。
“不是我找你,是你找我,”董毅的做派,一点不比陈清小,他抬手冲对方指一指,“牛逼大了啊,四眼清,谁的麻烦你都敢找,我凤凰董毅。”
“哦,四小义啊,”陈清一听,就明白对方的来路,到了他这个层次,对那些够份量的混混,也都很熟悉了,不过四小义——真的差很多,铁手来了他都未必买账,韩老五还差不多。
所以他也没什么诚惶诚恐的感觉,心里反倒松了口气,“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来我这儿撒野,打算留下点啥呢?”
“我留你妈,来,有种你今天跟董爷身上弄块肉下去,”董毅微微一笑,“你敢不讲理,晚上我就弄你全家,四眼清,别装逼……装逼被雷劈。”
“年轻真好,”陈清笑着点点头,也不着恼,“小董,我不骗你,就算你能弄了我,也走不出地北的,不知道你信不信?”
“我就算弄死你,都能活着走出地北,不知道你信不信?”董毅哈地笑一声,从身后接过两瓶啤酒,往地上一摆,“想家破人亡?赌一下。”
陈清的眼皮跳一下,他在来之前,就知道老九把事儿做砸了,再打几个电话了解一下,就知道自家谋算的人,来头相当不简单——能派出百十号枪手来。
而这个赌一下,曾经是周边几省非常流行的活儿,遇到大场面,可能形成重大的人员伤亡,双方主事人想要平息事态,就拎一瓶酒来拼。
这不光是比酒量,喝完酒之后,一砸酒瓶子,拿着瓶子碴儿对扎,谁活下来了,那谁就是老大——没这点骨头,谁服你?
这是流传很久的规矩了,现在的小年轻没几个认的,总觉得我拿个大狙,隔个千八百米一枪干掉你,我就坐稳老大了,何必傻兮兮地拼命?
殊不知,你能狙了别人,别人也能狙了你,想做老大,得大家都服气才行。
不过这个对赌,里面也有说道,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跟人对赌的,总要身份地位相当,董毅在凤凰是不含糊了,但是跟通达的陈老大相比,多少还是要差一点——所以他才会主动约战。
“小董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陈清雍容地笑一笑,“我说你走不出去,你就是走不出去,别看我是单独过来的,周围全是警察,不信的话,你往外走试一试。”
话音才落,坐在地上的陈太忠一扬手,又是一颗鹅卵石飞出,啪地一声大响,将奔驰车的一个大灯打得粉碎。
陈清却是有一个老大的沉稳,他先是讶异地看了陈太忠一眼,才慢慢转头,又看一看自己的车,才扭过身来面无表情地发话,“小董,这是什么意思?”
董毅笑一笑,也不吭声。
“就是你的小命掌握在我手里的意思,别扯那些有的没的,”陈太忠慢条斯理地回答,然后抬起手来,冲对方勾一勾手指头,笑着发话,“你过来。”
“你哪位?”陈清沉着脸发问,人却站在那里不动,看那扔鹅卵石的架势,这个距离当然不是安全的,但他好歹也是通达的老大,怎么可能任人呼来喝去?
不过他心里也有了猜测,估摸这位才是正主,道理在那里摆着,董毅都不敢做这位的主。
“看你这双瞎眼,”董毅在旁边冷笑一声,“知道我董毅,不知道凤凰的老大是谁?韩老五见了都得规规矩矩的。”
“那是……”陈清皱着眉头想一想,试探着问一句,“是陈书记?”
哥们儿总共才当了几天书记?陈太忠无奈地撇一下嘴,心说这五毒书记的名头真是流传久远,“知道是我,还不过来?”
怪不得呢,陈清一直就奇怪,董毅怎么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要说是凤凰市的五毒书记出手,这倒是能说得过去。
事实上,陈老大也不知道陈书记到底有多厉害,他只是在偶然的一个机会里,听说常三垮了,凤凰由铁手和马疯子共掌,别人就说起来马疯子的起家,是得了五毒书记的支持——一起去南边做外贸,倒卖走私车。
他能记住陈书记,主要因为这是自己的本家,对陈书记的事迹,他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此人黑白两道通吃,凤凰市地下世界的真正老大。
不过就算是五毒书记,那又如何?这里是通达不是凤凰,陈清看在对方身份不低的份上,向前走了几步,在大约距离七八米的地方停下了,“陈书记有什么指教?”
“知道你要试探的人是谁了吧?”陈太忠摸出一包烟来,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旁边的董毅见状,赶紧跳下车,摸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陈区长嘬一口烟,顺便将手里的大半包烟拍给小董,这才又发话,“敢撩拨我的人……现在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陈清心里一沉,他想到这个可能了,但是听到对方直接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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