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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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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男人的手,考虑到身后还有青干班的同学,他深吸一口气,一脸正义地沉声发话,“雷记者,要我怎么帮你收拾这流氓?”
“这是我老公,”雷蕾心情原本就挺激动,猛地见到他,下意识地回答一句——情人要和老公掐起来了,她有点心虚。
“老公……老公就怎么了?”陈太忠也是强压着怒火在说话,一时间就以为是个“领导”之类的词,不过下一刻他就将手松开了,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多少有点尴尬,“咳咳,是你老公?”
“没见过夫妻吵架吗?”男人狠狠地瞪他一眼,高云风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敢情是夫妻吵架,哈哈……太忠你这……”
“笑什么笑?”陈太忠气得狠狠瞪他一眼,却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人虽操蛋,但是都睡了人家老婆,面对头顶绿油油的这位,他多少也有点歉疚,于是只能把这口气出在高云风身上了。
“好了好了,误会,”高云风一边笑一边劝架,还不忘对雷蕾的老公强调一下,“既然是夫妻,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搞成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管得着吗?”
“我管不着你,我管得着雷记者,”高云风沉声发话,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敢跟我这么说话?“你要是欺负她,她向我求救的话,我还真就要伸手。”
“陈主任,我坐你们这桌了,”雷蕾抬手掠一下头发,就坐到了一个空位上,她挺烦自己老公的纠缠,正好撞到陈太忠,她索性就想借此摆脱他,当然,必要的掩饰还是要有的。
见雷蕾坐下了,高云风也懒得再跟那男人说话,扭头坐了回去,倒是那男人见状,不肯干休,就要上前拽雷蕾,陈太忠哼一声,“差不多点啊。”
“雷蕾,他……和他,都是什么人?”男人见上来解围的两个男人不但年轻,相貌和气质也都不错,于是狐疑地发问。
“我的采访对象,行了,你走吧,”雷蕾不耐烦地挥一挥手,“跟你说了,没得商量!”
“采访对象……就他俩?”男人冷笑一声,他当然知道自己老婆是干什么的,心说别说这俩太年轻,只说这一桌子小姐,这会是体制里的人吗?“你以为我没见过干部?”
“你见过多大的天?”杨向阳冷笑一声,他可不知道陈太忠跟雷蕾的私情,这话问得就理直气壮。
第2273章 比大小
“我见过多大的天?”雷蕾的老公一听就笑了,他气得够呛,于是很傲慢地回答,“我没见过多大的天,驻京办主任,也就是常在北京呆着。”
“驻个北京就厉害了?”高云风听得也乐了,他不知道雷蕾的老公是经贸委的,但是看其年纪,这不可能是天南省驻京办的主任,其他机构驻京的,最多不过正处。
反正这种摆架子摧残对手的事情,是高公子的最爱,他冲着陈太忠微微一扬下巴,“人家驻巴黎的,不比你厉害?”
“驻巴黎办事处,这得多么无知,才说得出来这话?”男人不屑地冷笑,他常年在外,并不知道凤凰市出了这么一档子新鲜事物,“雷蕾,看你交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你不过是个经贸委驻京办的副主任,差得多!”雷蕾还他一个冷笑,“本来想在朋友面前给你留点面子,你还真是好意思说。”
“经贸委驻京办,最多正处吧?”罗汉沉声发话了,你个副主任也最多不过是个副处,“行了,这里坐的没比你级别低的,要闹你们夫妻俩回去闹去,走人吧……啊?”
“嗯?”男人听他这么说,又左右仔细看一看,才猛地发现,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他是见惯领导了,对所谓的官场做派和气质,非常地敏感。
他甚至能看出来,有四个男人身上,都有淡淡的官威——不得不说一句,不是每个副处身上都有王霸之气,但是能年纪轻轻做了副处还能进了青干班的,都是各系统数得着的风流人物,哪个不是傲气逼人的主儿?
坐上首说话的这位,看起来倒不太像官场中人,但是此人的气度和做派,更像他在京城见识过的某类人——衙内!
这个发现让他心里一惊,就不敢再太过强硬了,他年纪轻轻地就能成为正科干部,不但有强烈的上进心,也非常知道,某些衙内不讲理起来,破坏力真的巨大。
所以,他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人——罗汉,随手指一指对方身边的小姐,讶然发话,“你们……不可能吧?这大庭广众,得注意点影响不是?”
“我们这是应酬,要说影响,你都让人叫成流氓了,”何振魁大大咧咧地发话了,“省经贸委啊……我们跟董瑜亮在一起呢,知道他现在上的是什么培训班吧?”
“咝……青干班?”男人听得倒抽一口凉气,经贸委要说别的处级干部的动向,他未必清楚,但是董瑜亮这后起之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三十二岁的正处,据说熬一熬资历之后,下一步的目标是省委或者省政府,经贸委大老板见了都笑嘻嘻的——人家在上面有靠儿!
有朋友看到这里,又要问了:这人既是正处又这么牛逼,怎么没混上班长呢?其实这很正常,每个人的脾气性格不同,再说了,真有本事的,也未必在乎这点优势,青干一班五个正处,班长最后还是落在了一个副处头上。
“小姐是我叫的,增加点气氛,你不满意吗?”高云风见他草鸡了,反倒是兴奋了,自顾自点了一根烟,美美地抽一口,才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认识一下,我叫高云风!”
“凤凰陈太忠,”陈太忠也报出了姓名,男人嘛,敢做就要敢当,“雷记者采访我很多次了,你们夫妻……有话好好说!”
都是直接报名字的主儿?男人更傻眼了,他知道敢这么报名的,都简单不了,再看看其他几位,都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一时就有点无奈了,“可是……这是我们家的私事儿,几位就不要掺乎了吧?”
“问题是,你影响我们喝酒了,”何振魁眼睛一瞪,不怒而威,要说这一桌人里论相貌,就数他长得像个歹徒,“你们有啥事儿,回家不能说吗?”
“姓张的,你再不走,我可就兜你的糗事儿了,”雷蕾气得胸脯不住地起伏,“现在我给你留着脸呢,要不……我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评就评呗,谁怕谁?”得,张姓驻京办副主任反倒来精神了,他四下看看,似乎想找个空位出来,不过很遗憾,这一桌五男五女正好满座——高云风自己带了小女孩儿的,雷蕾坐的就是那最后一张。
没座位,那就站着说呗,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家的老婆,“你把我的房产证藏起来,还有理了?那是我的房子。”
“那是咱俩的共同财产!”雷蕾的脸涨得通红,她还待说什么,陈太忠轻拍一下桌子,“够了,要吵回家去吵,我们同学们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非要让我记恨上你,就有意思了?”
“你……”男人看陈太忠一眼,他有心辩解说雷蕾坐在你这儿,我才不走的不是?但是想一想对方嘴里的“同学们”三字,只觉得一股压抑感扑面而来,腿也软了,心跳也加速了——这帮人是青干班的啊~
“行,我走,”男人恨恨地转身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那样子煞是不甘,不过,没走几步,就被一个服务员拦住了,“先生,您忘记买单了……”
直到他走了,雷蕾才恨恨地向一桌人解释,“房产证是在我手里,百分之七十的产权,他要补百分之三十的差价,换新房子……但是那新房子要给别的女人住,我该给他吗?”
面对暴走的女人,满桌登时寂然,良久,高公子才叹口气,“蕾姐,你拴得住人拴不住心,实在不行就离了吧,太忠你说呢?”
麻痹的你小子啥时候都不忘记挤兑我,陈太忠心里有点小郁闷,不过,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跟别人是名义上的夫妻,犹豫一下方始点头。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雷蕾就断然摇头,“离婚……不行,他要孩子的监护权,跟这么个混蛋在一起,孩子的成长有保障吗?”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云风你这话……也有点激动了,”得,还是何振魁,这家伙套近乎的本事,那真是不一般,不知不觉间,高公子在他嘴里已经成了“云风”。
一开始,他就直觉地感到,陈太忠跟这女人可能会有点故事,现在明白了,心里的疑惑不能说是尽释,也没留下多少了,其实就是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谁没遇到过?
“走,去歌厅喝,”高云风也不吃饭了,站起身来,招呼一下大堂,“派个人跟着,我们那边要什么菜,给我们往过送……太忠,你招呼好蕾姐,她今天心情不好。”
能借机跟雷蕾大大方方相处,陈太忠自是忽略了这小子跟自己吆三喝四的行为,不过,罗汉的眼睛是雪亮的,他没有被这些表面现象所迷惑,罗处长甚至发现,陈主任冲高云风瞪眼不是一次两次了。
进了歌厅,大家就放松多了,至于说雷蕾的老公或者会利用众人找小姐的事做文章,没人相信有这种可能性——撇开高省长公子的因素不谈,这不是一个两个青干班的干部,是四个!大家身后又有各自的靠山,别说一个正科了,换个副厅来,也不敢贸然下手。
放松的话,那就可以私自谈点东西了,不过,高云风是焦点,陈太忠也是焦点,两人好不容易才抽个空子,坐在一起说两句,陈主任就问了,“杨向阳说他要去青旺……你老爸让我关照他,是不是这回事?”
“得空你就关照一下吧,”高云风听得就笑,他喝得已经有点多了,一边在身旁的小女孩大腿上乱摸,一边醉醺醺地回答,“要是能在地方上站住脚,他就可以不回厅里了……他要是回厅里,前途也不看好。”
厅局和地方政府不太一样,地方政府里派系错综复杂,厅局就要好一些,起码地方政府那种党政一把手互掐的局面,在厅局里很少见,一把手不但负责干部人事的任免,在业务上也是一把手做主。
高胜利既然已经走了,崔洪涛又在搞“去高化”的行动,杨向阳呆下去,前途并不被人看好——不改换门庭的话,很可能卡在副处这个坎儿上四五年,然后……老干部处去了,毕竟当年的高胜利实在太强势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陈太忠不满意地看着他,相对他俩这个层次,杨向阳真的有点低,跟高云风比要差一点——虽然严格地讲,陈某人现在也是副处。
“有些事情,没办法说,”难得地,高云风皱起了眉头,良久才叹一口气,他今天喝得确实有点多了,“太忠……老爷子从交通厅那个漩涡里脱身,不容易啊。”
脱身……不是上进吗?陈太忠闭上了眼睛,沉思了好一阵,才睁开眼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他真的明白了,就像他在天涯省说的一样,交通厅从来都是重灾区,由于这地方太肥,就太容易出事了,虽然在这里干的,通常都是党委或者政府一把手的心腹,但是……纵然有多少风流,终归是要被雨打风吹去的。
以高胜利为例,真的要终老在交通厅厅长这个岗位的话,别的不说,蒙艺一走,杜毅没准就要收拾他,换届之后,难保还有新的省委书记上台——这是一个高危职务,一个应对不当,很可能就是毁于一旦。
厅长就怎么了?触动别人的利益,照样有人站出来收拾你,所以,高胜利的高升虽然远离了肥差,同时也远离了可能的炸药包。
官场中的所谓得失,真的是一言难尽,做个相对闲散的副省长,风险就要小很多了。
第2274章 驾驭之道
陈太忠感叹一句之后,沉默了好半天才又抬头看高云风,狐疑地发问,“那么,这个杨向阳,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就是知道得多一点,能有什么问题?”高云风的嘴巴,都快咬到陈太忠的耳朵了,满嘴的酒气扑面而来,“有问题也不是大问题,当年我都在厅里占不了多少便宜,他凭什么乱伸手?不过他要留在厅里,也不好。”
原来是知道得太多了啊,陈太忠有点明白了,不但杨向阳不想在厅里呆,其实高胜利也不想让他在厅里呆。
当然,这并不是说所有领导的秘书,在领导走了之后都呆不住,关键还是交通厅太肥而高胜利曾经太强势,太强势就意味着领导的仇家多,和秘书知道得多。
等崔洪涛一转变阵营,这风险系数陡然就加大了许多——杨向阳不出事则已,一出事就容易发展至不易控制甚至不可控制的局面。
可是,你们既然知道是这么回事,为什么又不主动上门找我,一定要杨向阳冒昧打扰呢?陈太忠略略一思索,就猜出了一点,高胜利可以找自己,但是那样不利于撇清。
陈某人一直不怎么鸟高胜利,不管是高厅长的时候,还是高省长的时候,这次高某人求到门上倒是好说,但是求人的同时,想再提点要求就难了,比如说“小陈你别说这事儿是我托你办的”——这话不好说出口。
没错,陈某人只是处级干部,而高某人是副省长,但是这个处级比一般的处级牛太多了,更关键的是,陈处级对上高省级的时候,从来没什么心理压力。
“因为想撇清,所以你就让杨向阳主动来找我?”陈太忠微微一笑,他觉得自己眼光很敏锐,头脑也很清醒——尤其是在喝了这么多酒之后。
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高云风喝得有点多,耳朵就有点失聪,他不得不对着对方的耳朵大声重复一遍,当然,他会注意控制声音的走向的。
“如果他觉得是自己办成的,也有利于树立他的信心,”高云风听清楚之后,吃吃地笑了起来,“我老爸不想让他知道,他在密切关注他的成长,这会带给小杨压力的。”
“狗屁,”陈太忠白他一眼,关于领导和秘书的关系,他知道得不少,“你老爸是不想让杨向阳反应过来,他挺着紧他的,以免多生出枝节。”
“哈,你连这个都发现了?”高云风端起面前的啤酒杯,一饮而尽,连着几个酒嗝之后,舌头越发地大了,“怪不得老爷子说,你的悟性比别人都高。”
那是当然啦!对于自己的悟性,陈太忠是从不怀疑的,不过再想一想,他又纠结了,高胜利放任杨向阳乱闯,其真实的用意,是让曾经的杨秘书暗暗减压,不想让其充分认识到身份的敏感性——这也可能导致一些不可控行为的发生。
意识到这一点,陈某人不得不对这些老官油子生出由衷的佩服:这些副省级干部,对人心的算计和了解,真的已经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起码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搞清楚高家的真实心理,陈太忠就没什么需要太在意的东西了,喝到九点十分,大家站起来散场,这时候,其他人已经知道,雷蕾是天南日报社的记者了。
省党报是很牛的,但是一个职衔都没有的记者,也就是那么回事,不过,看到她喝得醉醺醺的,还要去开那辆捷达车,何振魁拿胳膊肘轻触一下罗汉,“老罗,去帮人家开车吧,一个女人家,怪可怜的。”
“你怎么不去呢?”罗汉挺恼火的,瞪他一眼,处级干部未必都会开车,但是还是那句话,青干班的处级干部里,不会开车的极少——大家都还年轻嘛。
“我开个铲车、挖机的没问题,开小车……我老婆都不敢坐,”何振魁回答得振振有词,“我是建委的……很多时候在野外施工。”
眼瞅着陈太忠要坐进驾驶室了,旁边蹿过来个小年轻,却是金色年华的小老板,“哥、姐,您二位后面坐,去哪儿?我送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罗汉走上前,何振魁麻利地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一路上,雷蕾哭个不停,前面那两位交换个眼神,却也没多想,只是心里暗暗感慨:女人啊……还真是麻烦。
到了天南日报社的宿舍,祸事就出来了,雷蕾居然拽着陈太忠不让他走,“让他们先走,我要跟你开房间去。”
陈主任有点着急啊,外面等着的那二位不比旁人,传出去事情就大发了,但是他又知道她今天心情不好,需要人安慰,于是轻拍一下她的肩膀,“你联系一下张馨来接你,再去开个房间,等我安置好这帮同学,就过去陪你俩……警告你,不许开车啊!”
不得不说,陈太忠是个相对比较体贴的情人——起码现在的他是,陪了自己的的同学回了党校之后,等十点半大家都睡下,他留个分身在床上,自己却是捏个隐身术的法诀,一个万里闲庭溜了出去。
张馨胆子也比较小,索性又扯上了丁小宁,丁总最近正好也在素波,她的胆子那是一等一的大,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开了房间,等陈太忠赶到的时候,连田甜都来了。
“要不把那个家伙撸下来算了?”张经理听雷蕾说得凄惨,索性提这么个建议出来,她现在也变得狠了一些——当然,陈太忠的支持才是她的信心所在,“看他再怎么欺负蕾姐。”
“意思不大,”陈太忠摇摇头,睡了人家老婆还要毁掉其前程的话,有点过了,说不得微微一笑,“要我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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