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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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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听得心中就是一动,上一世虽然他过得浑浑噩噩,但房地产是个会生金蛋的鸡,这他还是知道的,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那些走私军火、贩毒或者卖windows软件地,就数得上房地产赚钱了。

眼下凤凰市的房地产开发已经是潮流了,不过房价却远远没有到了后来疯狂的地步,炒房的人也少,相对而言,也只算得上不温不火而已。

可是,搞房地产是为了什么?为了赚钱,这……也没啥意思嘛,陈太忠摇摇头,“而且什么?老马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啊?”

若是能搞成政绩的话,陈太忠或许还有兴趣琢磨一下,赚钱有毛的意思,天底下钱那么多,啥时候缺钱了,去那些干部家里玩玩穿墙不就都有了?这对哥们儿没啥吸引力嘛。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把马疯子的话听完,做一个成功的上位者,有时候是要多听取手下意见地,是的,他正在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而不是只靠蛮力取胜的仙人。

“而且,这儿离市区,实在是有点远,”马疯子一边小心地说着,一边斜眼偷看着他的脸色,“我觉得,就算房子盖起来,估计也未必能买起高价钱来。”

“唔唔,”陈太忠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对马疯子的话不予置评,心里却是颇为不耐,你就没点别地可说了?

“可以盖别墅啊,”狗脸彪发话了,“这儿风景这么好,市郊的空气也比市区好……”

“好了好了,”陈太忠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了他的发言,“你俩最近张罗张罗,在这儿扯些帐篷之类的东西,准备好了告诉我,然后我把车弄过来……”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下去,不过,他心里一直在琢磨,这块儿地,到底合适来做点什么呢?要是没用的话,只租个三五年,回头还给姜世杰好了,反正这走私车的买卖,也不可能一直做下去。

嗯,还得把这块地的手续办一下,这可是让人头疼的事儿。

才回到市里,刘望男的电话打了来,说是她在老家的堂弟最近想来凤凰市搞点什么,听说自家地堂姐混得还不错,就想让她给自己介绍点买卖。

陈太忠一时有点搞不清她想说什么,到得后来,才听出来,敢情,刘望男是想问问他,那个煤矿,现在有人在接手没有?

“转包那是不行地,”陈太忠摇摇头拒绝了,这是原则问题,他搞那个煤矿根本不是为了赚钱,不过是想安置点就业人员而已,而且,他还想以东临水的村民为主,“我不差那点钱,你要觉得行,倒是可以让他做个管理人员。”

对这个回答,刘望男自是无可无不可,“我那个堂弟倒也是见识过点世面地,不过,就算你想转包给他,他也得有钱包呢,让他做个管理就行,反正也是明年的事儿了,谢谢你啊,太忠!”

挂了电话,陈太忠却是想起了东临水那边的水库,再打电话跟吕强问问,才知道那水库已经开始着手修建了,目前秋收已经过了,吕总在东临水招了大批的村民来干活。

不过,在修建水库上,还是出了点小分歧,吕强目前也在头疼,原来,白凤乡的乡政府猛然间发现,这水库完全可以修得大一点,这么一来,贮水量就可以极大的增加。

吕总认为,这是乡里在找麻烦,总归还是因为主持修建的是他这个私人,若是乡政府出面来修,估计就没这个变数了。

可是话说回来,这个要求,从技术角度上讲是完全合理的,以前乡里之所以将水库规划得那么小,是因为乡里的财政紧张,根本不敢那么想。

眼下既然有冤大头站出来,愿意自己出钱修水库,那大家还客气什么?水库修得越大,对乡里的好处也就越大,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为什么不再多挤点钱出来?

在这种思路的主导下,乡里的主张极为坚决,就算是同吕强相处得极好的张衡张乡长,也不方便冒天下之大不韪站出来反对,他总还得考虑一下影响的。

吕强当然不肯干的,妈的,我只是想搞些公益事业回报社会,为乡里做点好事而已,你们这倒好,以为我是印钞机不成?

惹得火了,老子就收手不干了,这个水库,谁爱建谁建去,这年头,想做点好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白凤乡当然不敢让他抽身而退:这只是你自己做的好事吗?你也不看看因为你说要修水库,乡里和区里给了你多少优惠政策!

反正,这嘴皮子官司一直在打着,闹到红山区,也没人能说清楚这个是非,不过,争吵归争吵,水库的修建倒也没有因此而停顿下来。

陈太忠听得也苦笑不止,他现在已经能比较客观地看待这个问题了,双方都有理也都没理,事情发展成这样实在是很正常的,换个说法就是,若事情的发展不是这样的,那倒是咄咄怪事了,这才是他所熟悉的中国的社会和中国的官场。

是的,他不再是那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子了,步入官场一年有余,在通晓世情上就能做到如此的进步,可见,官场真的是一个极能促人成长的场所。

不过,他也没心思听吕强多白活,他打这个电话,无非就是想确定一下,东临水的村民们过得怎么样,既然有水库可修,那么挖煤的事儿,倒也不急在一时。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陈太忠看看时间,基本上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他不禁摇摇头叹口气,世人都说修仙者的时间过得快,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殊不知在人间官场,若是真的有心做点事情,而不是混日子的话,时间过得却是更快。

忽然间,他强烈地怀念起自己在地志办那段喝茶研究报纸的日子了,可惜,那种闲适的日子,似乎一时半会儿是过不上了。

想多了也没用,他再摇摇头,还是搞清楚项大通那厮是想做点什么吧。

第262章 见不得光

陈太忠站在吴言家的房门口,向里看看,有意思,吴言又躺在那张躺椅上了。

第一次见到她躺在躺椅上,他留下了一个小包,轻轻地走了,第二次,那就是……就是那次成功的“调教”了。

上一次来吴言是缩在沙发里看电视的,他想那啥,结果被告知“大姨妈来了”,两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个晚上。

这次,是在等我吗?他微笑着推开了房门。

电视依旧是关着的,推开房门的声音依旧微弱而清晰,吴言也依旧躺在那里充耳不闻,身子……依旧微微抖了一下。

要说陈太忠,还真的是粗枝大叶得离谱,他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直挺挺地走进书房,“吴言,天这么冷了,再穿这件睡袍,是不是有点少了?”

吴言眼睛闭着,根本不理他,这让他感觉到了些微的诧异:咦,上次你家姨妈来的时候,你也不是这么冷冰冰的嘛。

“难受?感冒了?”陈太忠走过去,手放在她的额头试试体温,以他现有的情商,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关怀的动作了。

吴言的额头温凉,绝对没有感冒,不过,任是陈太忠如此折腾,她依旧不肯睁开眼睛,还是躺在那里装睡。

这是……又想要路易威登的包包了?哥们儿我就那一个啊,他撇撇嘴,低下身子,轻轻吻吻那冰凉地嘴唇,柔声发话,“我来了。”

吴言依旧没什么反应。

“我靠,面子给够你了啊,”陈太忠恼了,一把就拽起了她,抱着走进卧室,随手一扬,就将她重重地抛在了床上,随即身子就扑了上去。

这下,吴言有反应了,她眼睛虽然闭着,身子却开始不停地扭动着挣扎着,嘴里还低声地骂着,“混蛋、混蛋……”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及得上陈太忠?三下两下,睡袍就被不良仙人扒开了,咦?这次你穿上了内裤,还戴上了胸罩?

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吴言才睁开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再度闭上眼睛,嘴里恨恨地骂着,“你这个混蛋。”

靠!陈太忠轻轻一拍自己的脑门,哥们儿怎么就忘了,吴书记她喜欢被人虐……来的嘛!

想到了这一关节,他马上就知道怎么做了,先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恶狠狠地扑到吴言身上,撕扯起她的胸罩和内裤。

这人呐,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摘个钩子就能取下来的胸罩,被陈太忠左撕右拉的,到最后连钢圈都蹦出来了,才算好歹解放出了吴言那对小白兔。

这时,吴言地胸膛已经变得火热,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接下来,那就不消说了,撕扯掉薄薄的内裤,抱着那种大无畏地革命牺牲精神,陈太忠勇敢地冲了进去。

吴言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了,果然,这个女人,有着同常人不太一样的情趣观。

直到这时,她才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眼中的媚意简直能熔化了钢铁,可偏偏又狠毒无比,“你这个混蛋!”

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起头来,恨恨地咬了陈太忠肩头一口,虽不是很重,却也足以让他怒火中烧。

“你很不乖哦!”陈太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动了起来,一双大手更是暴虐地撕扯着吴言胸前的那对乳房。

“哦”吴言口中发出颤抖的长音,身体疯狂地颤抖了起来,脸上也是一副痛苦不堪地神情,可眉宇间偏偏带了几分无限的舒爽。

饶是如此,她的一双手也不住地在陈太忠身上抓挠着,颇有几分力道。

战争!是的,陈太忠和吴言之间这种行为,与其说是那啥,还不如说是一场战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赤裸裸毫无遮掩的战争。

良久,战争终于告一段落,陈太忠懒洋洋地斜靠在床头,大手却是还在吴言身上不住地摩挲着,“对了,项大通说我什么了?”

吴言做爱的时候非常地疯狂,也特别喜欢他粗暴地对待她,可是做完之后,又很享受这种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般的疼爱,这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他能说什么?示好呗,”吴言懒洋洋地回答,话里带了很浓重的鼻音,她很清楚这件事,因为项大通还跟她暗示过呢,“他以为你是尧东书记看上眼的人,不想跟你闹得太紧张。”

入耳这种慵懒淫糜的声音,陈太忠几乎又有了战斗的冲动,他大力地拍了一下吴言白皙挺翘地臀部,“哈哈,我可不是尧东书记的人,我是吴言书记的人。”

吴言被他一巴掌打得全身一颤,恨恨地回头瞪他一眼,“轻点,打坏了,你就没得用了!”

说是这么说,陈太忠却又何尝看不出她眼中的期待之色?这个吴言,还真是一个妙人儿啊,他俯下身子淫笑着,“到底怎么回事啊?说给我听听嘛……”

其实,吴言也想跟陈太忠谈谈这个问题,她从项大通的话里听得出来,项区长已经知道陈太忠跟自己不对了,可是他很奇怪的是,我项某人哪里招惹你小陈了?

怀里拥着美艳的白虎女书记,听着她娓娓地谈起这些官场形势,在这一刻,陈太忠的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

只是,听到最后,他还是有点恼怒了,“我靠,他随便插插手,差点搞得我万劫不复,这大人物的眼里,根本就无视我这平头百姓的生死嘛。”

“你哪里小了?你不是说你很大吗?”吴言轻笑一声,小手有意无意地划过陈某人的要害,“再说,你现在也是正科了哦。”

“正科……”陈太忠听到这个,欲言又止,半天终于长叹一声,“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混到副省去……”

“副省?”吴言听得,身子一抖,手上不由得也是一紧,却不防正正地捏住了陈太忠地要害,“你的心思……很大嘛!”

“嗷呜”陈太忠顿时猛抽一口凉气,那声音与狼嚎颇有几分相像——受了伤地那种狼,他怒视着吴言,“我说,你不用这么夸张吧?”

纵然他是曾经的仙人,可今世他还没修炼到前世的强横程度,猝不及防下被人袭击了要害,些微的疼痛还是有的,正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之意。

“咦,这么有效果?”吴言眼睛一眯,手上又是一使劲。

“靠,反了你啦!”陈太忠这次有了防备,当然不怕她那点小手劲了,大手一伸,就将吴言掀得仰面朝天,身子重重地压了上去,“你就是欠收拾……”

又是新的一天了,还是在大早晨五点,陈太忠偷偷地溜出了临置楼的大院,两人的私情,是见不得光的,这个事实是当时双方都很清楚的。

无论如何,吴言比陈太忠大了差不多十岁,只岁数上的差距就很容易被人嚼舌头,而且,整个凤凰市官场,垂涎吴言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甚至,她的美貌在素波都为很多人所知,两人的私情一旦被曝光,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吴言不知道陈太忠不怕这个,她可是很担心有人把这个怨气转到陈太忠头上,当然,话说回来,就算她知道他不怕,可是这么一来,那些对她觊觎良久的家伙们肯定会适时跳出来:靠,一个小你十岁的嫩草你都不放过,反正你已经是二老板了,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的装?

说穿了,还是陈太忠也是混政坛的,而且他的职位不够高容易受人胁迫,无法护得她周全,若是他混的是商界或者学术界之类的,倒是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况且,两人一旦结婚的话,还有一个公务员必须面临的“回避”原则,眼下两人虽然分属党政两套班子,可将来升迁时难免会相互干扰。

反正,这么多年,吴言也一个人过来了,倒是也不着急步入围城,眼下有陈太忠填补她的情感世界,就已经足够了。

以后的事,就留到以后再说好了。

陈太忠也巴不得能维持目前的局面,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束缚的人,如眼下一般,过得闲适些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当然,没有古昕之类的烦心事就更好了。

古昕最近的心情却是不错,不管怎么说,那天的酒宴,还是让他心里又多了点把握,这天跟岑广图秘密谈了一阵之后,他走出来的时候,嘴里甚至哼起了小曲。

他是老干警了,又跟张副所长共事了几年,一看那照片,就猜出了八九不离十,能让张晓幻像照片上那般手足无措的事,绝对不会是小事。

第263章 强力调查

古昕的动作很快,拿了照片之后,他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落实了那失了双臂的汉子下落。

那是一具无名尸体,被发现的地点在太平巷,死者的头部、胸部和腿部曾受过大力撞击,应是自杀。

太平巷发现尸体的地方,墙上和地下有大量呈喷射状的血液,应该就是自杀现场了。

这事听起来,很有点匪夷所思是吧?一个人自杀,居然会撞了头的同时还撞了胸和腿,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超高难度的自杀动作,难度系数绝对不会低于3。2,身体若是能有这种协调性和柔韧性,就算是残疾人,也完全可以去残奥会上拼搏一下的。

可是古昕心里非常清楚,对于无主尸体,这样处理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如果不是那种非常明显的他杀,通常都会被认定为自杀或者意外。

就像这个无臂汉子,身上没有明显的他杀痕迹,就算不是撞墙自杀的,难道不能是失血过多而死吗?

这就是所谓的“民不举官不究”,尸体的背后没有苦主聒噪的话,这种情况通常都认定是自杀,尤其是死状可疑,有点说不清死因的,火化得会越发地快点——慢了的话,万一出个意外,被人抖出是他杀,那不是没得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倒不是大家责任心不强,实在是这年头,警察也不好做,提高破案率是个指标,降低发案率它也是指标啊,无主尸体一旦处理不当,两个指标都会受到影响,简直是有加成的效果地,谁会愿意多事?

所以,这具尸体已经火化了。

古昕当然能理解分局和义井派出所处理此事的手段,不过,经过他的实地考察,证实了岑书记给他的照片,正是太平巷发现尸体的现场拍摄的!

有内幕,绝对有内幕!到了这一步,是个人就能品出里面的不对劲,更何况是古昕这种老干警?

从照片上分析,张晓幻和王志强比旁人更早地发现了这个死人……或者说将死的人,但是,义井派出所那里,却没有两人的任何笔录。

发现尸体并报警地,是一个家住太平巷的中年妇女!

这两人是警察,是人民警察啊,一般人不报警可能是怕事,可他们为什么不报警?就算不是他们的辖区,但是遇到这种事,绝对没有袖手的理由!

更何况,照片上的张晓幻和王志强,还是一副小心而警惕的样子?

这就说明,这个无臂汉子,很有可能就是死在这俩警察手里的,就算退一万步讲,这汉子不是伤在他俩手里,而且当时也未曾死去,那么……一个见死不救地罪名,他俩也是背定了!

不过,警察分析案情,是要讲证据的,古昕心里明白,按逻辑推断,他有九成的把握,这汉子估计就是被这俩痛殴致死的。

但是,古所长很苦恼,他没有证据!逻辑只是一种推断,你心里认定他犯罪了,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证据才最重要的!

还好,这玩意儿难不住古昕,没有证据,那就创造证据呗,他在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王宏伟,“王局长,我最近发现了一个重大案件,有点比较骇人听闻,不过,它……它涉及到我的亲密战友,我很为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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