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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人长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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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记不得,这是她第几次去大富豪了,不过这里还和每次一样,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门脸,但一进来,就觉得金碧辉煌。她定好的包厢在二楼,因为赵宏博一定要开车载着凤翔鸣,所以最后她只能上了凤翔鸣的车,和他的那位助理陈明浩当先到达。
  “您看应该给凤总点什么酒水?”进了包厢,慕云问陈明浩。
  “你们赵总的招呼周全就是这个?”陈明浩没看酒水牌,反而是从进来开始就四处看各不停,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还挺出人意料的。”
  “不妥当吗?”慕云不用陈明浩回答就暗叹连连,她记得,凤翔鸣从来不来这种地方,他爱去的都是那种贵得吓死人的私人会所,他也不会接受赵宏博的进一步安排,他还不至于要别人替他找女人。可是她明白没有用,这里没有人希望她明白,赵宏博是习惯了他自己做人处事的方法,凤翔鸣是根本不屑她的明白,不过考虑到一会凤翔鸣脸上可能露出的多姿多彩的表情,她还是决定点完酒水和小吃就闪人。
  “我只能说,很有创意,以前还真没有一个陌生人,第一次请凤总,就这么直接的。”陈明浩笑了,他觉得慕云这个女人还挺有趣的,好像挺了解他老板的,反正比她自己那个老板有水准多了,可惜,今天也是炮灰的命,不免有点同情。
  结果被陈明浩这么顾左右而言他,耽误了片刻,凤翔鸣就到了,脸色倒比刚刚吃饭的时候好,慕云赶紧挑贵的点了瓶红酒,又叫了些啤酒,还没安排妥当,包房的门就被敲开,领班带着四五个二十岁上下,或清纯或妖娆的女孩子就站到了门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慕云忙着安排酒水小吃的时候,一直觉得后背某个点上有一种灼热感,好像被火烧了,她不敢回头,匆匆的点了几样干鲜果品,就想借机撤退。
  结果,偏偏凤翔鸣却似笑非笑的对赵宏博说,“赵总,你这个秘书真是挺能干的。”
  “哈哈,您过奖了,小慕吧,确实挺能干,小慕,快点,这回还不好好敬凤总一杯。”赵宏博悬了整晚的心,这会总算因为凤翔鸣脸上有了点笑容而放回了肚子里。他的视线在凤翔鸣和慕云之间转了几圈,猛然觉得自己有了点主意。这慕云确实任劳任怨,可是自古以来树倒猢狲散,她这么辛苦工作也不过是为了钱,其实细看,她的模样真是不错,看不出是个孩子的妈,要是能搭上凤翔鸣,那他的问题解决了,她也不用这么辛苦赚钱,一箭双雕,都不吃亏。这样一想,虽然有些愧疚,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事到如今了,能试的法子,都得试试看。所以赵宏博不但没提让慕云先走的事,反而话里话外把她推了出来,让她敬酒。进来的几个年轻女孩见惯这种场面了,一个人熟练的开酒,另外几个分别坐到了包房里三位男士的身边。
  比照男人们忽然的谈笑风生,慕云就是苦不堪言了,晚上的感冒药没有吃,身上本来就冷一阵热一阵的,偏偏不知道怎么了,赵宏博和凤翔鸣说话却总捎带上她,又催促她频频举杯,她偷眼看过几次凤翔鸣,他明明眼神冰冷不屑到极点,但是说话的语气,又好像比之前缓和了不少。
  慕云猜,赵宏博是准备拼死一搏了,虽然找到凤翔鸣求助,有些与虎谋皮的感觉,但是这话轮不到她说,她能做的,就是不拆台,凤翔鸣提酒,该她喝她就喝,所以等到空着肚子喝了两杯红酒,又灌了两三瓶啤酒之后,她实在坐不住了,才抽冷子冲出包房,直奔洗手间。
  胃里这会早翻江倒海了,但是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腿软软的,站不稳当,她只能用双手撑着水池子,看前面镜子中的自己。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白天吃的感冒药残留的副作用,她的脸白得和张纸一样,偏偏睫毛膏有些花了,晕染在眼睛周围,黑黑的一片,倒显得眼睛格外的大了,不过没什么神采,只写着颓然。
  今天这整个晚上的事情都超乎她的想象,让她不敢去细想,凤翔鸣怎么会和他们这样的小公司扯上关系?还有,她这整晚都做了些什么,居然给小豪的亲爹找了两个小姐,将来小豪长大了,要是知道了这段,不知道会怎么想?果然,这人要是卑微起来,就是什么面子呀,尊严呀,都可以踩在脚底下了。她原来是这样卑微的活着,她也原本不介意别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但是谁都可以瞧不起她,唯独,她不愿意在凤翔鸣的眼睛里,再看到那样的神情。
  这样想着,心头的酸涩就有些忍不住了,慕云是再不想进那个包房了,眼前的世界又旋转得很厉害,她找不到依托点,只能扶着水池旁边的墙壁慢慢蹲下,想着一会就直接回去,回家去,哪怕丢了这份工作也好,她也不要再这样面对凤翔鸣了,她就只想回家去,抱着她的小豪,抱着他,她就能重新强大起来。
  “起来!”不知道在墙角蹲了多久,慕云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进而,胳膊被人大力的提起。她浑身酸痛,这样的力道,让她觉得胳膊好想要断掉了一样,痛得厉害。
  总算还没有醉到糊涂,她恍惚了一下,就想清楚了自己还在KTV的洗手间里,虽然是女洗手间,但这种地方龙蛇混杂,所以她面前出现个男的也不足为奇。不过冲进女洗手间的男人通常都是坏人,所以她没什么犹豫的挥动还自由的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抽在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脸上。
  “放开我,我喊人了!”一巴掌打完,她就奋力挣扎,不过挨打的人却没出声,只是从她胳膊上传来的刺痛感越发明显。慕云记得,她小时候看童话书,知道疼痛会让人暂时摆脱困倦和眩晕,所以她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了,只是那个几乎贴上她站着的男人,怎么五官看起来那么熟悉?怎么那么像她这会最最不想看见的那个凤翔鸣?
  “醒了?”凤翔鸣这会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脸颊上火辣辣的,刚才那一巴掌,打上来的力气真是不小,他从小到大,自来只有抽别人,还没被谁这么抽过呢。什么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出来找她了,让她醉死好了,最好蹲在这里过夜。不对,其实最该死的还是那个死胖子,凤翔鸣想,居然敢请他到这种声色场所,明目张胆的给他找小姐,还打着主意,想灌醉慕云送到他的床上去,就这样还想从他这里借到钱,简直是做梦,春秋大梦。可是这么一想,火又很大,慕云喜欢钱他知道,可是为了钱,她就能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给这么粗俗的老板打工,还要陪老板来找小姐?她简直就是疯了,他也疯了。
  对,他就是疯了,这样一想,他的手就松开了,躲闪什么脏东西一样的闪开几步,冷然的说,“醒了就别蹲在地上装死,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从哪儿来就去哪里?慕云的脑子还是木木的,一时也没想明白自己该回什么地方去,只是本能的摇晃着跟在凤翔鸣身后出了洗手间,洗手间门口这会正好来了两个年轻的小姐,看凤翔鸣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垂头的慕云,都笑了起来,神色暧昧。凤翔鸣也不理会,慕云压根没抬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这么沿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进电梯,然后又走到大门外。
  沁凉的风迎头吹来,被吓退的酒意又汹涌而上,慕云不知道自己好好的走着,怎么就忽然一头撞上了走在前面的凤翔鸣,他身上还是一贯的洒了古龙水,混杂着薄薄的烟草的气息,还有点方才那些女孩子身上的浓艳香水混合其中,合着外套吸进冷风后的薄寒,一起扑面而来。
  后来的情形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觉得自己忽然被人大力的扔到一台车里,那个人扔她真是很用力,好想她和他有仇一样,所以她的头砰的撞到什么硬物上,痛得火烧火燎的。后来车子开得也是又快又不稳,直把她摇晃得头痛欲裂。
  是怎么回的家,她就更全无印象了,谁送的她?赵宏博那个无良地产商是从来不会送她的,顺路搭载都不会,那么是谁?出租车?她告诉对方地址了吗?她给钱了吗?这些问题都让慕云觉得头疼,最后,她想到了小豪,还有她记忆中最后见过的人——凤翔鸣,然后整个人被吓醒了。小豪是不能让凤翔鸣见到的,知道都不行,完了,她喝醉了,要是让凤翔鸣知道了小豪可怎么办?
  彻底清醒过来,又是几分钟之后了,这期间慕云想翻身坐起去看看小豪,可是身上却没有力气,不仅没有力气,还好像被重物压住了,动弹不得。等到她能睁开眼睛了,却发现四周是黑沉沉的一片,这不是她的家,这绝对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再晚再黑,也总会亮着一盏小夜灯,因为她的小豪怕黑。可是这不是她的家,又是什么地方?一瞬间,慕云只觉得冷汗直冒,人也清醒了,肢体的感觉也回归了,她发现,她起不来不是被噩梦魇住了,而是根本,根本她的腰上就横着一条胳膊,牢牢的搂住了她的身子。
  震惊过后,就是大恸,慕云几乎是慌乱的用力去推横在腰间的那条胳膊,那是男人的胳膊,而被子下,她不着寸缕,发生了什么,这一刻再清楚不过。她没有想过这辈子要为了凤翔鸣守身如玉,她只是在离开他之后,失去了爱的能力,这世上,她爱的人就剩下小豪了,她也准备守着小豪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辈子。可是,为什么要这样,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捉弄她,在她又一次遇见凤翔鸣之后,在她发现她还是爱着他的时候,给她这样致命的一击?
  凤翔鸣就是在慕云最用力的推他的胳膊时,被推醒的。他早晨一贯有起床气,半夜被吵醒的时候就不用说了,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发火,身边的女人已经推开他,仓皇中从床上跌到了地上。而且这一下摔的大概不轻,所以她低低的“啊!”了一声。
  窗口还被挡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凤翔鸣非常懊恼的按亮了屋顶的水晶灯,雪亮的灯光晃得他有一会睁不开眼睛,等到适应了,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也不过才凌晨三点多。
  转头去找掉到地上的女人,看来骤然亮起的灯光也让她非常不适应,这会整个人缩在床边的地上,胳膊抱着腿,头埋在胳膊上,彻底挡住了胸前的春光,乌黑的长发散着,披肩一样又遮住了一大片背上如雪的肌肤,整个人是一副被侵犯了的防备姿态。
  凤翔鸣一时好气又好笑,也懒得穿拖鞋,下了床几步走到她身前,伸手就去抱她。
  “别碰我!”慕云会躲闪,算是他意料当中的,她从来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过去就是,印象中,她就很少主动,不过他身边主动的女人太多了,不仅不矜持,甚至是放浪,总让他觉得倒胃口,所以他倒愿意放下身段来哄她。可是,看看,他给她哄出多少毛病来,明明主动招惹他,这会还敢说别碰她?
  不管三七二十一,凤翔鸣捉起慕云的胳膊就把她硬提了起来,男女在力量上本来就不具有可比性,所以不管慕云怎么挣扎,她还是被拉了起来,仓促间,她想奋力一搏,一巴掌呼到对面男人的脸上,可是却在一仰头时,看到了她曾经最熟悉的面孔。
  脸红得很彻底,因为皮肤上那一瞬间着火一样,热辣辣的烤人。等她意识到,她落在凤翔鸣手里的两条胳膊已经被迫高高的举过头顶,身前再无遮挡的挺立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变成醉人的浓黑。
  “放——”她想说,放开我,只是才发出一个音节,滚热的唇瓣已经被人狠狠的覆住,凤翔鸣确实放开了她的胳膊,只是却更大力的扶助了她的后脑,微凉的舌灵活的滑了进来,卷住她的,让她无所遁形。
  那是属于凤翔鸣的吻,霸道得不容人抗拒,却也温柔到仿佛在轻轻舔拭着心灵,轻易的就突破了她辛苦筑起的心防,让她迅速的溃不成军。
  等到凤翔鸣放开她的唇时,慕云觉得自己已经窒息过去了,身体上的感觉异常敏锐,但是意识却好像已经抽离了,悬浮在半空中。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恣意的游走着,最后停顿在她的胸前,迟疑了片刻,抚揉上去,“嗯!”她不自觉的哼了一声,却觉得这声音并不发自她的嘴中。
  情 欲,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犹如隐藏在人心深处的猛兽,这会骤然跃出,呼啸而来,并迅速的将人彻底俘获。
  凤翔鸣进来得很快,慕云只觉得疼,好像身体骤然被人扯成了两段,明明身心的感觉都不同于第一次,但是痛却是相似的。她长长的吸气,然后昏昏沉沉的在痛和欲中挣扎,直到凤翔鸣的身子在一阵急剧的撞击后终于停下来,伏在她身上不再动作,只有细碎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
  这种互相拥有的感觉,要到平静下来才能体会得出,慕云只觉得流年空转,物是人非,身上本来就无力到了极点,这会眼中的泪意再也不受控制,那些汹涌的液体挣脱束缚滚滚而下。
  凤翔鸣并没有马上起身,慕云贴着他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滚滚的热意,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这像是发烧的样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该做的是马上起来,找医生来或是送她去医院。只是尽管明知该做什么,他依然并不想动,这几年他身边不是没有女人,比她美的,比她娇的,比她会取悦人的,他以为他早就放下了,可是现在想来,却觉得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是这样该死的眷恋着,贴近她的时光。
  和过去那些年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激情过后,他习惯性的拨开她散乱的刘海儿,一点一点的亲吻她的额头,然后顺势向下,如果不是嘴唇触碰到她的冰凉的眼泪,凤翔鸣觉得,他不知道还要发傻到什么时候。可是她哭了,眼泪无声无息的汹涌着,是对他最无声的抗拒吧,他真傻,真是傻,她已经离开了那么多年了,他怎么就能以为,她还爱着他呢?这个认知,让他猝然翻身,一把推开了她,力道不见得多大,但慕云还是很快的在床上缩成一团。
  慕云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巨大的手狠狠的捏住了,瞬间从云端坠落地面,身下冰冷的纯棉制品刺激得人忍不住颤抖,她甚至不敢去看凤翔鸣的神情,不敢想象他这一刻的嫌恶,只用力的咬住嘴唇,明亮的光线会放大人心中的羞耻感,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遮挡住这让人难忍的□,只能一点一点的,用胳膊抱住身子。
  她不敢抬头,自然看不到凤翔鸣一瞬间神情的变化,嘴角仍有眼泪流下的微咸滋味,他骤然冷笑,是了,这个女人在他几句气话之后一声不响的走掉,已经六年了,要比心狠,他觉得他不如她,真是可笑了,没想到,他凤翔鸣也有今天,要去强迫一个已经不爱他的女人,真是,真他妈是疯了!
  “别做出这样的姿态,也不是第一次了,老规矩吧,数目你自己填。”凤翔鸣只觉得难堪,他难堪,他心里不舒服,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还摆出一副被侵犯了的姿态,这让他心里更不舒服,丢下这句话,他大力的拉开抽屉,翻箱倒柜一般的拎出支票本,随手撕了一张扔到慕云身上,然后绕回睡床上自己惯睡的那侧,掀开被子躺下,关灯,不再出声。
  这种黑暗与静谧只维持了片刻,床轻轻的颤动,慕云在动,她爬下床,悉悉索索的在室内摸索,似乎想找到她的衣服,凤翔鸣忍了一会,到底忍不住又翻身起来,亮灯,然后捉起慕云的胳膊把她拖到浴室,两个人昨天晚上穿的衣服都扔在浴室的洗衣篮里,因为沾了不少呕吐物,看起来又脏又皱。
  “你要找这个是不是?”凤翔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你觉得我很流氓是不是?我确实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但是你也要有点被我强迫的资本。”
  言语可以伤人到什么地步,慕云不知道,但是现在她真的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穿上衣服,马上离开这里,哪怕那些衣服脏得看着就让人想吐。
  结果她只往洗衣篮的位置靠近了两步,就被人拦腰抱起,然后天旋地转的被大力扔到床上,凤翔鸣的动作一贯的迅速,不等她反应过来,原本被她压住的天蚕丝被就被他抽出来,兜头盖脸的罩到她的身上。不过他没有再靠近,脚步声在屋子里响起,很快的,又有什么被丢到被子上。
  她探头出来,头发凌乱到极点,然后看见床上扔了一件长袖的衬衫,一条崭新的男士的平角裤,还有一条西装长裤,凤翔鸣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这绝对是一次生平绝无仅有的体验,她过去穿过凤翔鸣的衬衫,又长又大,但没穿过他的裤子,更没穿过他的内衣,但是眼下,她也不能指望凤翔鸣能变出一套女士内衣来给她,所以也只能凑合穿上。
  衬衫还是长得不行,裤子要全靠皮带才能固定在腰间,然后挽好裤脚和衣袖,她都没有勇气去照镜子,幸而在卧室的角落里找到她的皮鞋和拎包,鞋子她也可以没有,但是没有包就没有钱和钥匙,那才是真的惨不忍睹。
  手指碰到卧室门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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