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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较量:英国情报机构绝密行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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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这份别有用心的工作章程就以正式公文的形式,由局长孟席斯签发后颁发到各个处室,从而为菲尔比公开地搜集情报亮起了一路绿灯。至此,菲尔比终于达到他的目的。考吉尔已经自行辞职离去了,从此再也没有像考吉尔那样的人来阻拦他的行动了。
在菲尔比的指导和建议下,不到一年的时间,第五科和第九科便合并为第九科,菲尔比理所当然地成为第九科的领导人。从1940年开始,菲尔比就一步一步地接近英国秘密情报局的核心了。
在科里的干部和房子配备齐全之后,菲尔比就开始做真正的情报工作。在菲尔比任职期间,没有一项针对苏联情报机关的预谋行动产生过效果,而这对菲尔比来说并非好事。就他的工作而言,一方面要保护苏联人的利益,一方面还得在英国人面前进行很好的掩饰,如果没有作为或者成就太少,那么对他的潜伏是极为不利的。幸运的是当时经常会有苏联情报机关的人员叛逃过来,而这些人正是由菲尔比亲自审核,这就可以让菲尔比利用这些叛逃人员来做文章。
然而,不久后发生的“伏尔科夫事件”差点断送了菲尔比的远大前程。
1945年8月的一天早晨,菲尔比像平时一样上班,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没有坐稳,局长就把他叫了去,递过一沓文件给他看。文件的第一页是英国驻土耳其大使馆给英国外交部的一份简函,要求部里注意所附材料并给予指示。
那些附件是英国大使馆和总领事馆内传阅过的一些记录稿,里面提到有一位名叫康斯坦丁·伏尔科夫的人曾向英国总领事馆的副领事佩奇先生提出,要求允许他和他妻子到英国政治避难。这个伏尔科夫当时是苏联驻伊斯坦布尔总领事馆的一位副领事,实际上是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官员。伏尔科夫答应详细揭露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总部的情况,并详细提供苏联在国外工作的间谍网和情报员的材料。他特别声称,他知道在英国工作的三个苏联情报人员的真实姓名:两个在英国外交部工作,另一个是英国伦敦反间谍机构的负责人。
伏尔科夫在提出了自己的“货单”之后,还强烈要求不能用电报向伦敦报告他的事情,因为苏联人已破译了英国的各种密码。英国驻伊斯坦布尔大使馆按照伏尔科夫的要求,用邮袋把那些材料安全而缓慢地寄回了伦敦。在伏尔科夫同佩奇接洽后的一个星期内,只有一些重要人物才能看到这份材料。
毫无疑问,菲尔比也是“重要人物”之一。当他看到这份材料时大吃一惊。为了使思维能冷静下来,菲尔比当时故意目不转睛地盯着文件。他本来想对局长孟席斯说,要当心这是伏尔科夫在挑拨离间,但是他马上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知道那种提法此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在日后说不定还会危及自己。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大胆地正视现实。
于是在沉默了几分钟后,菲尔比对局长孟席斯说:“我们遇到了极为重要的问题。我希望有点时间来进行深入的研究,根据情况提出适当的行动措施。”
局长孟席斯同意了他的意见。他要求菲尔比第二天一早就向他报告,同时还严格限制只许由菲尔比自己保管这些材料。
菲尔比把材料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并告诉他的秘书,除非是局长亲自召见,否则不允许任何人打搅他。他很想独自待一会儿。
当时让菲尔比相当有把握的是,到这时为止,秘密情报局还从来没有人听说过伏尔科夫的事。可能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伏尔科夫用含糊的词句编造他的“货单”,有意不提供可直接调查的线索。这一点使菲尔比信心倍增。
一系列问题需要菲尔比立即作出决定。那就是一旦外交部作出决定,所有的行动都会交给他们在伊斯坦布尔的人去做。菲尔比不可能用缓慢的邮袋来指导他们每天甚至每小时的行动。事态一旦控制不住,其后果将不堪设想。
因此,菲尔比越想越觉得自己完全有必要亲自到伊斯坦布尔去安排下一步的行动。这个行动本身其实很简单——只是去见见那个伏尔科夫,让他和他的妻子住到英国人为他们在伊斯坦布尔准备的一个秘密去处,然后不管能不能得到土耳其人的许可,都要把伏尔科夫偷偷带到埃及的英国占领区去。
第二天早上一到办公室,菲尔比就向局长孟席斯报告说,他们的档案里虽然有好几个叫伏尔科夫的人,但没有一个与伊斯坦布尔的那个人的情况相似。据他的看法,这个案子可能是很重要。在谈到利用邮袋联系太耽误时间时,菲尔比故意有些犹豫不决地说:“应该把案情向某个人详细交代清楚,派他到现场去处理这个案子,而不是像这样用邮袋联系。”
“我自己也正是这样想的。”局长孟席斯回答说。
菲尔比一听,马上产生了希望,认为局长会派自己到伊斯坦布尔去接管这个案子。但是,孟席斯的一番话,很快就让他的希望破灭了。
孟席斯说,昨天晚上在俱乐部里,他碰到了军情五处驻开罗负责远东地区保安情报事务的道格拉斯·罗伯茨准将。罗伯茨说他回国的假期就要满了。局长对这个人的印象很好,他打算要求军情五处直接把罗伯茨派到伊斯坦布尔去负责伏尔科夫的案子。
对局长的这项提议,菲尔比无法反对。虽然他对罗伯茨的能力评价并不高,但他有一切名义上的资格来担任这项工作。据他所知,罗伯茨是一个有资历的军官,他的准将制服无疑会使伏尔科夫敬畏;罗伯茨了解这个地区的情况,并同土耳其的秘密机构合作过;尤其是罗伯茨能操一口流利的俄语,这又是一个不可否认的有利条件。
在失望之余,菲尔比还同局长全面研究了这个案子的其他方面的情况,特别是他们的行动计划还要得到外交部同意的问题。当他告别时,局长孟席斯要他当天下午等着他,因为上午他还要去找局里外交部的那位官员和罗伯茨将军,听听他们的意见。
在午休期间,菲尔比一直在为昨晚局长同罗伯茨相遇的事而抱怨自己的运气不好。现在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静观事态的发展了。下午一回到办公室,就听说孟席斯正等着召见他。孟席斯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一见面就说,虽然罗伯茨无疑像别人一样勇敢,但他似乎有克服不了的毛病,就是怕坐飞机,他已经安排好下周从利物浦乘客轮回去,甚至连局长和外交部的官员都没办法使他改变计划。于是,菲尔比与局长孟席斯的谈话又回到了原点,只好又接着昨天上午谈过的情况谈起。
菲尔比直截了当地对孟席斯说:“鉴于准将的困难,我只好建议由我替代他去。因为我要向我的副手交代重要的工作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只要把必要的出入境手续办妥就可以动身。”
局长孟席斯欣然同意了他的意见。接着,他们一起到外交部要了一封给伊斯坦布尔的英国大使的介绍信,要他提供一切方便,帮助完成任务。
从等待伊斯坦布尔签发证件到登上经开罗飞往伊斯坦布尔的飞机,共拖延了整整3天时间,在此期间,菲尔比除了准备一些备用密码外,更多的精力是用来考虑他未来在伊斯坦布尔的工作。
外交部已答应由英国总领事馆的副领事佩奇帮助菲尔比同伏尔科夫重新建立联系,并安排见面。同伏尔科夫见面时,将由大使馆的一等秘书作陪同和翻译。这位使馆秘书曾在莫斯科工作过多年,俄语水平是绝对没问题的。对菲尔比来说,关键的问题是由于使馆秘书在场,如果伏尔科夫真的滔滔不绝地讲出在英国政府机构中苏联情报人员的姓名时,使馆秘书将会大吃一惊。菲尔比要做的事是设法使使馆秘书不要泄露谈话内容。但怎样才能做到这点呢?
菲尔比决定首先要做的是稳住使馆秘书,让他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同伏尔科夫详谈他的情报;如果在伏尔科夫安全到达英国领土之前过早地揭发那肯定是危险的,而他到伊斯坦布尔的任务,就是要用一切办法阻止伏尔科夫谈这方面的情况,把他弄到安全的地方去,然后再由胜任这种工作的人来审问他。如果伏尔科夫真的会透露出什么惊人的情报来,菲尔比就暗示伏尔科夫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奸细,并警告秘书如果在还没能对情报真实性作出评价之前,就把它散布出去是极为不幸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由于遇上了雷暴雨,飞机不能正常飞行,菲尔比第三天才到达伊斯坦布尔;又由于英国外交部和秘密情报局互相拆台,又过了三天,菲尔比才开始讨论伏尔科夫的事情。
那天晚上,菲尔比同英国秘密情报局驻伊斯坦布尔情报站负责人麦克雷详细地讨论了进行这次行动的计划。他们交换了偷偷带走伏尔科夫的好几个方案,但最后还是没有确定下来。看来很清楚,在同伏尔科夫谈话之前,很难决定哪个方案最好,主要还得看他自己的情况和具体条件。菲尔比决定,第一步就是要同伏尔科夫取得联系。
显然,他们最理想的联系媒介是总领事馆的佩奇,因为伏尔科夫最先是由他联系的。于是第二天一清早,麦克雷就把佩奇请到他的办公室,由菲尔比详细地向他作了必要的说明,希望他当天下午某个时候在绝对秘密的情况下替菲尔比约见伏尔科夫。菲尔比之所以选择下午,是因为他还要留些时间给使馆秘书作一番“说明”。接着,他们研究了好几个可以见面的地方,但最后选定的是一个最省事最安全的地方——佩奇的办公室。因为佩奇同伏尔科夫有日常的领事事务来往。
但是,当佩奇拿起话筒给苏联总领事馆打电话,说是要找伏尔科夫时,回话的是一个男人模模糊糊的声音。
菲尔比虽搞不清他断断续续地说了些什么,但他从佩奇那迷惑的面部表情知道准是出了什么事。佩奇挂断电话,向菲尔比摇了摇头。
“他不能来吗?”菲尔比问。
“真怪,真是想不到的怪事。”佩奇回答说,“我找的是伏尔科夫,来接电话的人说他就是伏尔科夫。但他哪里是伏尔科夫呀!我对他的声音很熟悉,我已经同他谈过几十次话了。”
佩奇又试挂了一次,但这次接线员说他不在。佩奇气愤地说:“一分钟前他还在呢!”
他们面面相觑,三人谁也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菲尔比开了口:“可能是苏联总领事馆出了什么事,最好明天我们再试着碰一下运气。”
菲尔比开始强烈地感觉到,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发生了重大事情。
第二天上午,菲尔比、麦克雷和佩奇再次见面,由佩奇给苏联总领事馆挂电话。他先是听到电话机里一个妇女微弱的声音,随即便是一声很尖锐的咔哒声,佩奇呆呆地望着手里没有声响的话筒说:“你是怎么搞的,我要的是伏尔科夫。”
“伏尔科夫在莫斯科。”接线女郎说,接着便是一阵混乱和“砰”的一声,电话挂断了。佩奇仍不甘心,决心非把此事搞个水落石出不可,他亲自去找苏联人。不到一个小时,他就从英国领事馆回来了,样子显得迷惑、气愤和沮丧。
“真糟糕,”他向菲尔比汇报说,“在那个疯人院里我什么也没打听到。居然没有人听说过伏尔科夫!”
听到这个情况,只有菲尔比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菲尔比非常高兴,因为他知道莫斯科已经把伏尔科夫解决掉了。
原来,菲尔比得知事情的第一时间就与他苏联方面的联系人克罗托夫会面了,当天克罗托夫就致电莫斯科报告了这件事情。五天后,伏尔科夫被强行送回了莫斯科,之后伏尔科夫就消失了。
让菲尔比担心了好几个星期的“伏尔科夫事件”,就这样彻底了结了。在回国途中,菲尔比草拟了一份给局长孟席斯的报告,把这次任务的失败归咎于那“该死的邮袋联系”。孟席斯并没有说什么,此时他彻底信任了这个为克格勃服务的第九科科长。从此,菲尔比就成了秘密情报局长孟席斯最得宠的心腹之一。
第四十八章 “金,鸟儿飞掉了”
一年后,由于孟席斯的提名,菲尔比以英国驻伊斯坦布尔大使馆一等秘书的身份前往伊斯坦布尔,其实是担任英国秘密情报局土耳其情报站站长。在伊斯坦布尔待了两年之后,他又接到了伦敦的指示,要他到美国去任职,担任英国秘密情报局在美国的最高负责人,具体任务是“与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进行联络,办理由截收电报引起的种种案子”。
这项命令对菲尔比充满极大的诱惑力,他可以因此仔细地了解美国情报机构的情况。但是,临行前反间谍方面的情况介绍和指示使他深感不安。这是由一个难以对付的反间谍老手跟他谈的,其中谈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是,英美联合对苏联在美国情报活动进行的调查发现,多起美国重要机构的泄密事件,大部分都是苏联人干的,其中最重大的一起事件是英国驻华盛顿大使馆1944年和1945年的两次泄密。
1949年,菲尔比被英国政府派往华盛顿,任秘密情报局驻美代表,成为英美情报交流系统的首脑人物。这个职位有大使和情报官的双重职能,是一种非常重要的工作,这说明菲尔比已经受到了特别的信任,成了秘密情报局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菲尔比到美国后同美国中央情报局往来密切,工作很有起色,甚至连罗斯福、丘吉尔、杜鲁门等人都曾给予他高度评价。与此同时,大批情报被菲尔比源源不断地送往苏联。
随着美英情报机构在苏联屡屡遭受重大损失,英国人终于开始怀疑菲尔比的身份。
也就是在美国期间,菲尔比才知道,联邦调查局开始对泄密者进行了大量的调查。他们的调查工作集中在大使馆的一些非外交人员的职工身上,截至当时为止,还没有发现牵涉到任何一个外交官,更别说职位相当高的外交官了。
菲尔比把泄密事件与有关的外交部人员名单一排列,就知道谁是真正的泄密者了。他发现与此有关的人员有4人,其中最后一人是麦克莱恩。麦克莱恩同菲尔比是在30年代结识的,但自那以后一直没有见过面,现在他已经是英国外交部美国处的处长了。麦克莱恩和菲尔比一样是克格勃潜伏在英国的剑桥五人小组成员之一,毫无疑问,泄密者就是他。
与此同时,有关泄密者的几十份报告仍陆陆续续地给菲尔比送来,种种迹象表明,一场涉及使馆官员的调查就要到来。
正当华盛顿围绕英国大使馆泄密案调查日趋紧张时,盖伊·伯吉斯从伦敦调到华盛顿任使馆二等秘书,这使菲尔比大为吃惊。伯吉斯是他剑桥时的好友,从那时,他们两人的事业就缠在一起了。菲尔比把伯吉斯作为可以信任的对象推荐给了苏联情报机关,而伯吉斯后来则以帮助菲尔比顺利进入英国秘密情报局作为回报。两人曾在秘密情报局一起共过事,他们之间的交往是人所共知的。谁要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进行进一步调查,就会露出一些不利的线索来。菲尔比认为,伯吉斯来得很不是时候。
伯吉斯到华盛顿没多久,就后悔不该到美国来。他的脾气和性格不适合外交官的工作。他的暴躁的脾气和愣头青似的性格使他在大使馆的工作遭到损失,结果让他介于辞职和半辞职的状态。总之,他急于想回伦敦去。
这倒给菲尔比一个很好的启示——他可以把伯吉斯回伦敦和营救麦克莱恩这两件事结合起来。对伯吉斯来说,被强行送回去而不引起怀疑是非常容易做到的:三天后,伯吉斯在弗吉尼亚州接连三次超速开车,州长对有人如此滥用外交特权提出强烈抗议。没过几天,伯吉斯就被遗憾地告知他不得不离开美国了。伯吉斯和菲尔比心想事成了。于是菲尔比和伯吉斯一起研究营救麦克莱恩的每个步骤。
他要伯吉斯到伦敦后先要和苏联联系人接头,汇报全部情况,然后带着一张写有约会时间和地点的纸条去麦克莱恩的办公室找他,并把实际情况全部告诉他。他们还就菲尔比的处境问题进行了讨论。菲尔比说:“尽管采取了种种预防措施,在调查麦克莱恩和你的活动时势必要怀疑我。看来此事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但我想我可以用主动地帮助解决英国大使馆泄密案件的办法来转移对我的怀疑。”
在这之前,菲尔比一直按兵不动,联邦调查局和军情五处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到了自己出面的时候了。菲尔比给局里写了一个备忘录,建议他们不必对大使馆的佣人进行浪费时间的调查。他认为应该从苏联叛逃者克里维茨基的供词着手,把他所提供的资料与1944年至1945年泄密期间派驻华盛顿的外交官的材料核对一下。维维安很快给予回信,他对菲尔比说,他们也一直是这样考虑的,但是档案里并没有任相关记载。
随后,菲尔比还找到了一个可以直接给伯吉斯去信的借口——英国驻华盛顿大使馆的交通官员两次问他,伯吉斯放在停车场的那辆林肯牌汽车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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