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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石笔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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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家山现在完全是个混乱的状态。卓越转身就走,启明星追了上去。莫尔一边叫唤蓝家山,一边也跑了出去。
  启明星的舅舅生气地喊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把这小子撵出去。”
  徐微微用目光搜寻着说话的人:“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谢云心大吼一声:“徐微微,你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夺过女儿的话筒,然后从范画家手里把素描扯过来,三下两下撕碎了。
  谢云心朗声说着:“太精彩了,看了这几个年轻人,我心里羡慕啊。”她自嘲道:“年轻人,能挥霍的,就是青春,为了爱的人,说点谎算什么。”
  底下响起会心的笑声。
  谢云心话锋一转,用手指着蓝家山:“不过,说起这个小伙子,我要替他说几句话。有些人知道我们两家人的关系,他的哥哥,交通肇事,害死了我儿子,现在在坐牢。他家里赔了我们一大笔钱,我们不缺钱,要的是出口气。这小子为了替家里还债,下水当了水手。我想看他能坚持多久,他坚持下来,而且很聪明,有天赋,对吧,张会长?他会赚钱,对吧?廖辉波?他人品很好,能力很好,能够让我谢云心欣赏的年轻人,真不多。所以,我今天要认他做我的干儿子,我免了他的债务。”
  她这番话把下面的人都听呆了。
  谢云心沉着地说:“蓝家山,你拿这20万,去柳州买房,你不用怕那个有钱的小子,你们公平竞争。至于你们几个年轻人发生的事,我认为,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误会,一个是急了,为情所迫,说了点没经过大脑的话,没关系。错了就认,爬起来接着往前跑。”
  蓝家山这次才是真正的呆若木鸡,但后面发生的一切,他不在乎,也不记得,他只想离开。
  他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廖辉波主动提出送他回去,当蓝家山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徐微微走过来,她的脸色还有些红,是刚才太激动了,她把一张银行卡递给蓝家山。
  徐微微说:“你也被我蒙在鼓里了,这是8万。”
  蓝家山没有接,徐微微塞进他口袋:“回去好好睡一觉。”


4。关键一课
  廖辉波把车开过来,意外的是,张会长也坐在后座。
  廖辉波简短地说:“张会长和我一起送你回去。”
  坐上车,蓝家山一言不发。张会长和廖辉波谈论着奇石节上的人和事,仿佛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忘光了。
  蓝家山想到卓越,他可能永远失去她了,眼睛湿润了。
  他忽然哽咽了:“会长,第四课是什么?”
  会长说:“最关键的一堂课,你听好了。大化彩玉石经过了几个步骤,还要从‘V’到‘U’到‘O’,先强后弱,再趋稳定的地壳运动构造环境。”
  蓝家山任眼泪流淌。
  张会长继续说:“你目标明确,松弛有致,掌握分寸和节奏,你要自我完善,善于兼容。事业不能一味地冲锋,也不能长久地停顿。它需要节奏,需要顺应天时,需要积蓄力量,也需要冲刺,才能成就大业。”
  所有的委屈、恐惧和伤心都向他涌来,23岁的他无法承受得起。
  爱的人就要失去,而他曾如此珍视的友情被证明是个卑鄙的骗局。无法抑制的泪水,喷涌而出。
  车里的两个男人对蓝家山的眼泪视而不见。廖辉波专心开车。
  张会长则目视着前方,缓缓地给他上了最后一节奇石课。
  “你知道吗?在广西红水河流域地区,在2。2亿年前的三叠纪晚期,强烈的地壳运动(印支运动)使全区上升,海水退出,并发生大区域的地层褶皱和断裂;自新生代以来,新构造运动的性质以强烈的阶段性上升为主,而且早期抬升强烈,年轻的红水河不断侵蚀下切,河谷被切割成V字形的峡谷地貌,以岩块堆积为主的滨河床浅滩形成。
  “后来地壳活动渐趋稳定,流水的侧蚀作用加强,河谷演变为U字形的宽谷,以卵石、块石为主的河漫滩形成,地壳阶段性再次上升,古河漫滩演变为阶地,新的河漫滩又不断生成,红水河的河谷最终演变为具多级开阔阶地的开阔谷地或准冲积平原。
  “由于近百万年来,这一带地壳运动没有发生太明显的升降,而是趋于稳定,所以有充足而漫长的作用时间,使含细砾的泥沙质水流不断冲蚀、抛磨岩块和基岩,塑造着石形,抛洗着石肤。
  “在红水河的深潭里是岩块相对静止不动,由含细砾石的泥沙流反复打磨岩块,其他水流湍急的河流和红水河少数急水滩河段则是岩块、卵石相互碰撞、滚磨而塑造成少有棱角和造型的卵石。
  “这就是你在水下看见的大化彩玉石,经过两亿年的磨炼,它们被水手打捞出水,被我们买卖,珍藏。每一块石头都有属于它们自己的灵魂,独一无二。”


5。匿名信主人
  蓝家山走进了彭叔的作坊。
  他盯着那块颜色妖冶的凤凰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他闭着眼睛,双手在浮雕上游走,一边喃喃自语,如同在说一堆咒语。
  彭叔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家伙就像梦游人一样,用手抚摸着货架上的石头。他一一指出,哪里磨过了,哪里削过了,哪里的“水路”不对,哪里的皮色有假,哪里的浮雕被动过手脚。
  有一两次,蓝家山自己也被随口冒出的判断惊住了。而彭叔已经开始抹汗了。
  彭叔望着他。像喝醉酒的人,像大彻大悟的人。
  彭叔开口了:“我们合作吧。”
  蓝家山摇头:“我不作假。”他说完这句话,摇摇晃晃地走出院门,站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他茫然四顾,他将何去何从?
  他昏沉沉地走在公路上,完全没有感觉到累。他甚至希望这条路能一直走下去。不用思考,不用面对,走在路上就好,就可以喘息。
  红水河的咆哮,忽远忽近,在午夜尤为震撼。白天熟悉的景物,在黑暗中都变得狰狞,风急,浪涌,天幕上也是乌云翻滚。
  “我将在这里度过一生?”
  突如其来的疲倦,让他沮丧得几乎无力支撑。
  他瘫软在路边的草丛中,今天他面对的所有压力都在此刻化成了千斤重量,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一辆车急匆匆地从公路上驶过,他走到路边,等候下一辆车。没有车肯停下来,它们毫不迟疑,“嗖”地从他身边掠过。
  他只好继续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徒步到了都阳镇。他困倦得不行,拍开镇上唯一一家家庭旅馆,交了钱,拿了钥匙,扑倒在床上,身体极度疲乏,头脑却飞速运转,然后越转越快,越转越乱,头开始痛了,他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忽然看见另一张床上坐着一个人,瞪着他。
  他迷迷糊糊地打开灯,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等到老板娘调换好房间,他的睡意全消了。
  天蒙蒙亮,他就下了楼,想拦辆过路车回到岩滩。意外地,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作家悠哉地躺在摇椅上,翘着腿,正对这空荡荡的马路,手边还放着一杯泡好的茶。
  当然,作家第一眼就看见了他,懒懒地微笑,向蓝家山招招手,扭头让店家拿张椅子出来。
  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短短几步路,走得完全没有灵魂。
  店家拖出一张椅子,他迷迷糊糊地坐下。
  店家和作家挨坐着,他们继续聊天。蓝家山想捕捉他们谈话的内容,但他听不懂,他们似乎在聊一些闲散的家庭琐事,昨夜,夜行的悲伤和清晨的悠闲,反差太大,却也让他的心情忽然平复了。而清晨的阳光暖暖地洒在了他的脸庞上,朦朦胧胧地,他就浅浅地瞌睡了。
  他醒来时,一位年轻女子坐在小凳子上,抽泣着。
  作家扭头,对蓝家山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女子抬起脸,她长得并不算漂亮,但皮肤非常干净,不过蓝家山对她没有丝毫印象。
  她收了泪:“我听说过你们兄弟的事,我认识你哥哥。”
  作家望着蓝家山,说:“她是鲍朝晖的女朋友。”
  蓝家山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见过你给报社写的匿名信。”
  作家给他悄悄竖了竖大拇指。
  女子困惑地望着他。
  作家补充:“徐微微,那个女记者,和他一伙的。”他又对蓝家山说:“黄媛原来在电厂工作,后来进了李泰龙的公司。”
  李泰龙也在千方百计地寻找真相,他俩凑在一起,绝对不是巧合。
  蓝家山直言不讳:“廖宇谋曾经耍过李泰龙,李泰龙这么做,有没有报复他的意思?”
  作家满意地说:“现在情节推进得非常快,看来,廖丛志躲不住了。”
  黄媛说:“朝晖是被人陷害的,他是冤枉的,他和韦娜那天在桥上一直待在一起,其实是韦娜的要求,她想和朝晖演戏,是演给纠缠她的人看的。我知道此事。”
  毫无疑问,她的死,一定和“纠缠”她的人有关。
  黄媛说:“廖丛志、徐刚和邹瑞泽,以这三个人为首的公子帮,一直在纠缠韦娜。那天朝晖和她演完戏,激怒了他们。”
  蓝家山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演戏?”
  黄媛答:“他们是清白的,韦娜是处女,我完全相信他们。”
  虽然荒唐,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韦娜要去体检。
  他们杀死了韦娜,然后栽赃给鲍朝晖,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鲍朝晖?这一切是有计划进行的,还是失控杀人?
  黄媛说的话让蓝家山脊背冒出冷汗。
  黄媛说:“那天非常疯狂,他们应该是把韦娜带走了,起火的地点很可能是犯罪现场。那个地方在半山上,是他们寻欢作乐的老窝。”
  作家追问:“你们掌握了什么证据?”
  黄媛沮丧地答:“什么也没有,韦娜被打捞出来,她的舅舅可能发现了什么端倪,他得到了一笔钱,他给韦娜的妈妈起了一栋楼,大家都说他是把那块玉给卖了。”
  他真的卖了么?
  黄媛说,李泰龙套了他几次话,确定玉还在他手上。
  醉翁之意不在酒,李泰龙是通过“收玉”来提醒人们,不要忘记曾经的惨案。
  韦娜舅舅刘新平则通过那两条大鱼,试图威慑凶手。
  黄媛苦涩地说:“不要怪韦娜舅舅,他也是别无选择。拿到钱,先让韦娜的妈妈生活有着落,才能考虑下一步。”
  他有把柄给人抓在手上?
  黄媛说:“他去公安局录了口供,韦娜和鲍朝晖一起跳河,主要就是依据他的口供。他能发现什么证据呢?仅仅是韦娜手里的石头?证据未免太牵强。他所掌握的证据,很可能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否则他不会妥协。”
  作家补充:“关键问题是,韦娜从水里捞出来后,因为家属的意愿,并未进行尸体解剖,当时大家都相信,她是被鲍朝晖胁迫自杀的。她的尸体也没能火化,最后,尸体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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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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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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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网‖



6。绝命磁带
  林小珍突然失踪了,没有任何预兆,饭锅还煮在火上,衣服晾晒在临河的阳台,有几笔小款未结,传呼机还在床上,甚至她还穿着拖鞋,人就突然蒸发了。
  翌日清晨,黑仔报警,整个岩滩都被惊动了。一个孕妇的失踪带来很多传言,人心惶惶,当天她在装修现场、菜市、发廊、百货店、米粉店都出现过,没有人知道是在哪个环节中,是谁带走了她。大白天的,她不可能落水,河岸边是菜地、住宅,河中心是捞石船。
  老男人被带走讯问,他似乎是最可疑的人,但公安没有从他身上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也没有发现任何杀人或囚禁的动机,饭店的所有装修、人员费用都是他支付的,林小珍也没有携款潜逃的嫌疑。
  她的钱包还留在床头,她身上的钱不会超过五块。他被吓坏了。也不会有人劫色,她肚子已经显形了。
  最惊人的是,在靠近河边的杂物房,挪开施工材料,有人发现了血迹和林小珍的一只鞋,鞋上也沾染了血迹。
  老男人的神色非常惊慌,除非他是最高超的演技大师,他咬定是镇上某个变态掠走了林小珍,请求公安尽快解救她,他和林小珍似乎也有了一定的感情,声泪俱下。
  蓝家山闻讯赶到岩滩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依然没有任何踪迹,派出所的人员开始调查,包括长途过路车和往返县城的巴士司乘人员也接受了调查。林小珍的房间及所有物品都被公安仔细搜寻了一遍,也没有任何发现。
  蓝家山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拿走了磁带。那台袖珍录音机也没有在暂扣物品清单中。
  蓝家山不太想把黑仔卷入此事。事实上,如果有人绑架了林小珍,她身边的人也一定在凶手的监控下。
  蓝家山和黑仔在自己家里碰了个头。他问黑仔,林小珍是否留下一些物品。
  黑仔想了想,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有哪些是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情?直接告诉我。”
  蓝家山决定暂时对黑仔保密,毕竟他在廖宇谋手下工作,打草惊蛇,对他反而不利。
  蓝家山也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徐微微,提醒她注意安全。
  徐微微愣了许久,倒吸一口冷气:“蓝家水会有危险吗?”
  她这个念头也把蓝家山惊着了,蓝家水也是知情人吗?
  徐微微说兵分两路,她会去给韦娜的舅舅刘新平打个招呼,蓝家山可以去把他们所了解的一切告诉作家。
  她说:“知道秘密的人越少,掌握秘密的人就越危险。”这句话的意思是,凶手开始行动了,而知情人处境危险。
  蓝家山回到家中,家里人也听说了林小珍失踪的事,神色十分紧张。他们似乎不了解蓝家山和林小珍的关系,所以只是把这消息当成镇上出现了绑架孕妇的“变态”。
  蓝家山和家人聊了聊,回房休息时,母亲跟了上来。蓝家山以为她要谈卓越的事,心中有些烦闷,但没想到,她关上门,神情非常紧张。
  “我跟所有人都没有透露。”她开场白后面的话让蓝家山惊跳起来。
  “那个失踪的孕妇,两天前给你送了个纸箱。她是晚上送过来的,特别交代,让我替你保管好,不要给第三个人知道。”
  母亲战战兢兢地说:“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连你爸爸都没说。我也没跟公安说,他们到处走访调查。我就跟你说,你不能隐瞒我,你要保证,不能有危险。”她用手抚着心口,余悸未消。
  蓝家山握着她的手,郑重地答应了她。他的眼眶湿润了。
  母亲从床底把纸箱拖了出来,上面还做了很多伪装。打开箱一看,全是磁带,那台小收录机也赫然在目。
  她预计到了面临的危险,因此提前把关键的证物交给了他。
  这些磁带都被她做了标记,看着她一笔一画的拙劣字迹,蓝家山的眼睛模糊了。
  徐微微和作家在宾馆里等着他,谢云心也在座。她的神色非常严峻。
  他们一边收听录音磁带,一边备份。离奇的案件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林小珍采用窃听的方式,从凶手的只言片语的聊天中整理出了事情的脉络。
  这个女人太聪明了,虽然用的不是光彩的方式。她带着“新人”和“公子帮”维持“友谊”,而每次设计录音时,她都会巧妙地抛出话题,等她离开,窃听对象就会做出反应。
  比如这次:
  林小珍在用聊天的口吻说:“这个都安妹长得很像韦娜,韦娜,就是那个跳河的妹仔。你们不觉得吗?”
  邹瑞泽故意答:“我不记得韦娜长什么样了。”其实他很心虚。
  林小珍提醒:“你还追过人家。”
  廖丛志不高兴了:“你吃错药了,要谈死人。”
  林小珍:“我带都安妹去买件衣服。”
  邹瑞泽粗鲁地:“把套套一起买了。”
  重重的关门声。林小珍离开了。
  邹瑞泽恨恨地说:“傻X一提韦娜我就冒火。”
  廖丛志:“谢副总的女儿,那个女记者,又翻出黄记者的事来了。”
  邹瑞泽肯定:“他们找不到证据的。”
  廖丛志:“韦娜埋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她舅舅说是火化了,在老家摆着个骨灰盒,谁知道真假。”
  邹瑞泽有些紧张:“别说这事了。”
  听众都听出一头冷汗。
  林小珍用令人难以置信的耐心,录下了大量蛛丝马迹。
  这是另一段录音。
  邹瑞泽说:“李泰龙放出风声,要收岩滩玉,而且是韦娜手上的那一块。”
  廖丛志答:“他对我爸怀恨在心,因为我爸爸当时耍了他。我觉得他是在找事。”
  邹瑞泽看来也不淡定了:“他对韦娜的事应该不知情啊。”
  廖丛志有些迟疑:“不好说,他抛出10万悬赏啊。”
  邹瑞泽沉不住气了:“刘新平会不知道真相?你说,这俩家伙是不是有可能联手?”
  廖丛志提醒:“我们要小心刘新平。”
  邹瑞泽强作镇定:“他那一大堆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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