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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无形--官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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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虎兄弟七个,他排行老二,平时在村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群众威信很低。刚当上村长那会儿因和天北县牛寨村争水的事,他大打出手把牛寨人打跑了,为村民立了功,村民还认可他,说他是马岭村的英雄。” 
“我知道,马岭村和牛寨村都缺水,用的是一个沟里的泉水。牛寨在上边,村里人又多;马岭人在下边,村里人少,但马岭人凶悍,牛寨人多却打不过马岭人。两个村为水的事结下了世仇,好几辈子都不结亲戚了。支部书记张德为吃水的事跑了不少腿,磨了不少嘴,也流了不少汗,就是没有收效。”王步凡插话说。 
叶知秋又说:“马二虎仗着有马风撑腰,在村里横行霸道,奸污妇女多人,致人轻伤多次,民愤很大。后来马二虎把马岭村的支部书记张德打了一顿,还恶人先告状,说张德打井劳民伤财有贪污行为。张德惹不起马二虎,又一肚子怨气没处诉,说啥也不干了。马风去解决问题,一进村就被群众围住了,村民纷纷向他反映马二虎的劣迹。说张德是几十年的老支书,人品好政绩大,不能撤换。马风身为党委书记也太没水平了,不问青红皂白一味地袒护马二虎。有的村民恼火了,指着马风的鼻子说,你当我们不知道,马二虎认你当叔叔,几句叔叔就把你姓马的喊迷糊了。马二虎为啥敢打了这个打那个,欺了一家又一家,还不是你马风这个混蛋给撑的腰?马风一听有人骂他混蛋,十分恼怒。一边骂娘,一边骂老百姓是刁民。你说你一个国家干部,身为党委书记是为人民服务的,现在骂老百姓是刁民,这与封建官吏有啥区别?因此激怒了群众挨了打。多亏司机机灵,把他推上车开着车跑了。事后镇派出所去调查,村民谁也不承认打了马风,这事只好不了了之。但在天南却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谁都知道孔庙书记挨打的事。” 
王步凡点了一支烟抽着,若有所思地说:“通过这件事,说明派出所的人对马风也有意见,他们是不想深查啊,真要是深查哪能查不出来?唉,马风也真是,我们天天强调做人民的公仆,为人民谋福利;他咋会骂老百姓是刁民呢?这事上边要是知道,说不定还要批评他呢。” 
叶知秋说:“就这他还不吸取教训,平时在机关里训了这个训那个,下乡骂了这个支书骂那个村长。据说马风还准备把马二虎任命为马岭村的支部书记呢,现在村民们对马风意见更大了,听说正准备上访呢。” 
“知秋,我看马风迟早是要出事的,要出就是大事。他的性格和水平不适合当党委书记,只适合当个工头。比如盖办公大楼这件事就欠考虑啊,花的是教育扶贫款,还搞什么村民集资和落成典礼。 
一旦有好事的记者曝光,可要吃不清兜着走了。”王步凡说到这里,为叶知秋斟上酒说: 
“来,不说马风的事了,咱们俩还是第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喝酒,为认识你这个红颜知己干一杯,今年你的功劳可不小;感谢你。” 
叶知秋笑了笑红着脸说:“知己可以,红颜不敢当,功劳谈不上。”说罢很豪爽地把啤酒喝完,又主动斟上酒说:“来,为你王大侠的呵护和关照干杯。”叶知秋和王步凡同时举起酒杯,碰杯后一饮而尽。 
喝干了酒王步凡笑着问:“你怎么也知道王大侠这个绰号,还有两个呢,一个是甩子 
,一个是……唉;不说了,太难听。”叶知秋其实知道王步凡还有个王大喷的绰号,就抿着嘴笑 
。王步凡一边斟酒,一边体味叶知秋的话。用了呵护这个词好像他王步凡就是个护花使者,不由斜了眼去看叶知秋。她两杯啤酒下肚,情绪显得很好,脸蛋儿红嘟嘟的好像盛开的桃花,很耐看也很美丽。 
“哎呀,酒!”叶知秋惊叫了一声。 
王步凡回过神一看,啤酒已从杯子里泛出来流了一桌子。他这才赶快停止倒酒,用餐巾纸擦 
桌面上的啤酒,这么一擦反而擦到了叶知秋的裙子上。他急忙又拿了纸去擦叶知秋裙子上的啤酒,一不心小竟摸在叶知秋雪白的大腿上。叶知秋并不回避,而是用热辣辣的眼睛盯着王步凡,平时的微笑和羞涩没有了,脉脉含情的眼神已经定格在她妩媚的脸蛋上,让王步凡的心跳遽然加速。一时间似乎与扬眉谈恋爱时的那种感觉又找回来了,这是十几年没有的感觉了,他的心情有些激动。王步凡暗想,看来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浪漫故事了。故事的主人公是一男一女,故事的情节应该是在某宾馆的床上。这时知秋不说话只管低头吃饭,王步凡边吃饭边胡思乱想。在他的心目中,经过去年风雪夜的那一幕,知秋似乎早已成为他的情人了,神交已久,梦交已有,身交还未开始。 
吃过饭,叶知秋仍坐着不说话。不说走也不说留,似乎是专门来陪王步凡过无月的中秋夜。其实女人在男人面前往往不需要说过多的话,只要不执意说走,已经明白地告诉你她要留下,行动往往比语言更有内涵。王步凡去结了账和叶知秋走出饭店。看时间还早,王步凡说 
:“看场电影吧,好久没看电影了。” 
“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看过电影了。” 
“那就去看一场,不要光知道工作。”王步凡故意这样说。其实叶知秋到孔庙镇的时间跟王步凡差不多,而她不看电影也许是心情不好并不是全为工作。王步凡这时忽然就想起了含愈和含嫣,中国人的传统节日中秋节是讲究团圆的,可是今夜只能和这位目前还是“无性”的情人团圆了,而舒爽、含愈和含嫣也许这时正等着他盼着他回去团圆,他心中不由升起一缕内疚;觉得愧对妻子儿女。 
来到天野影院门口,海报上写着上映的影片是一部新电影。王步凡用眼光征询知秋的意见,知秋没有任何表示,女人不表示反对就是默许了。王步凡去买了两张票,顺便又买了两包瓜子,两个人就进了影院。电影院里人不多,现在看电影的人越来越少了。电影已经开始了,一个瞎眼的小女孩正在受继母的虐待。王步凡和叶知秋找个地方坐下来,边磕瓜子边看。当小女孩给别人按摩时叶知秋止不住泪就流下来了,身子颤抖得厉害。王步凡拉住她的手觉得冰凉冰凉的,就说:“不行不看吧,那是电影,用不着那么伤心……” 
“看,看下去!无助的人总是令人可怜的……”叶知秋这时一脸严肃,止住了泪水,不哭了。 两个人继续看电影。 
等到一个男人拿着一张白纸,瞎编着给瞎眼的小女孩念她父亲的来信时,叶知秋竟哭出了声,前后左右的人都扭头看她。她忽地站起来,“不看了,走!”说罢先走了。王步凡追到影院外边,叶知秋扶着影院门口的墙,眼泪扑籁籁顺着双颊一个劲地往下掉,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失去生父的苦难遭遇。她不说,王步凡也不想多问。这时叶知秋的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王步凡急忙搀住她问:“不舒服?” 
“喝了酒,有点头晕。”
“走吧,找个宾馆你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
王步凡搀扶着叶知秋向影院旁边的宾馆走去,这时风刮得很大,天空中电闪雷鸣,似乎要下暴雨了。他们刚进了宾馆的大厅,暴雨就下来了。这场暴雨是近年来最大的雨,在王步凡的记忆中一九八二年下过这么大的雨,天南还遭了水灾。今晚的雨并不比八二年的雨小。他此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能又要遭水灾或发生什么事故了。 
王步凡在陪叶知秋看电影的时候就改变了主意,今晚决心回宿舍去住,和知秋还是保持着这种纯洁的友谊好,不必要发生什么故事。可是现在雨这么大,又走不了,知秋一进宾馆就蹲在地上呕吐起来,显然是今晚的电影勾起了她的辛酸往事,受了刺激,因此表现得特别反常。由此王步凡也可以想像到父亲的病逝,姐姐的自杀,对她的打击是何等的大。这时王步凡又不忍心丢下知秋一个人走,就去台上要了房间,服务员看过王步凡的身份证后就填了个双人间。王步凡感叹天也留人也留,不留也不行。他搀扶着叶知秋上了二楼,那情景就像丈夫搀扶着有病的妻子。也许他俩早该发生的事由于双方都不主动一直拖到这个风雨之夜,天公要让他们由异性朋友变成情人。 
 
进了房间,王步凡开了房灯扶叶知秋躺在床上休息,她就像一个病人一样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王步凡给她倒了杯开水,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让她喝了点水,她才觉得好多了。过了约半个小时,她的脸色恢复了红润,依然那么风姿绰约,那么容光焕发。王步凡看她好些了,就去开电视,叶知秋坐起来止住了,“现在的电视有啥好节目,别看了,难得静一静。”说罢又重新躺在床上。灯光下,叶知秋用左手支撑着头侧身躺着,样子很让人动心。王步凡催她去洗澡,叶知秋摇摇头说:“不想洗,你去洗吧。”王步凡不想勉强她,就自己脱了衣服仅穿着个小裤头去洗澡。他心里惦记着知秋,胡乱洗了几下就从卫生间里出来,躺在另一张床上,再一次催叶知秋去洗澡。叶知秋迟疑了一会儿,没脱衣服进了卫生间……王步凡听到洗澡间里的水哗哗啦啦不停地响着,心里一阵一阵地冲动,他很想冲进卫生间里去一睹叶知秋的玉体,但他认为那样太不礼貌就忍住了。约摸过了二十分钟,叶知秋裹着浴巾像出水芙蓉般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手中抱着自己的衣服,她把衣服往沙发上一丢, 
并不到王步凡的床上来,而是裹着浴巾躺在了另一张床上,好像并不准备与王步凡同床共枕,而仅仅要在一个屋里躺一夜,避一避这场倾盆大雨。 
王步凡并不主动去碰叶知秋,他今夜有点心神不宁;根本没有任何性欲;就躺在床上抽烟,一支接一支地抽。叶知秋见王步凡不说话,她也没啥话可说。想到刚才王步凡要看电视她阻止了,现在就主动从床上起来去开电视,回身又躺在了床上。王步凡这时真的后悔了;说:“知秋,我想我还是回宿舍去住吧。” 
说罢也不管知秋是啥表情,穿了衣服匆匆忙忙离开了房间……他似乎听到身后有低低的哭泣声,但是他没有回头。他心里很矛盾,就自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想拐回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回了宿舍。王步凡回到宿舍里,听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倍觉冷清,他有点后悔不该离开叶知秋,很想再折回去。最后理智战胜了情感,不过这一夜他又失眠了;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王步凡被手机的响声惊醒,他急忙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去接电话,是司机小李打来的,他在电话中心急火燎地说:“王镇长,昨天晚上孔庙镇共有十所中小学的危房倒塌,王家沟中学还砸死了十个学生,马书记让我来接你,你得赶快回去。” 
王步凡一下子瘫坐在床上,不幸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他回过神,又问小李在什么位置,小李说他在市志办门口。王步凡说他马上就到,说罢挂了电话,他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赶紧来到市志办门口。因为时间还早,主任们还没来上班,只碰见一个打着伞的同事,王步凡让他捎了个假,然后上车赶回孔庙去,此时他已经顾不上管叶知秋了。 
雨仍在疯狂地往地上倾泻,雨点在地上跳跃,天地都处在一片朦胧之中,让人有种压抑和心慌的感觉……
十三 
王步凡赶到离老家王家沟还有两公里的公路边,发现乡间土路上泥泞不堪,汽车进不了村。 
路边停了很多车,有县委书记米达温的车,有县长安智耀的车,还有马风的车和教育局的车。王步凡弃车和小李冒雨踏着泥泞赶到王家沟初中,进了校门一看,十具学生尸体全放在校院里被大雨淋着,几十个男女老少哭成一片。校长李曲像罪犯一样耷拉着脑袋站在雨中,似乎在等待审判。县领导也木呆呆地站着不吭声。王步流见王步凡回来了,跑到王步凡身边跪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骂:“王步凡,你这王八蛋还有脸回来;上边拨了教育扶贫款,你们不改造学校的危房,却把钱拿去盖镇政府办公大楼,你们这些贪官污吏还有一点人性没有?你们还我孩子的命来。”说罢又大哭大骂起来。张扬声、陈孚和于余也在,他们急忙去拉王步流,王步流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王步凡见他父亲也冒雨站在人群里边,他顾不上与父亲说话,只向父亲使了个眼色让他离开这里,父亲很无奈地摇着头走了。 
米达温黑丧着脸不说话,安智耀突然大发雷霆,“马风啊马风,这么大的事情你竟敢不请示不汇报,真是反天了!谁让你们把教育扶贫款拿来盖大楼的?你们这是草菅人命,已经欠下人民群众血债了,拿学生的生命去换取什么狗屁形象工程,我看你们如何向人民群众交待,啊?” 
马风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尽管当初盖大楼他向米达温请示过,但没有说清楚资金的来源,现在他也不愿让米达温受连累,因此脸色铁青,低着头一言不发。这时《天野日报》和天野电视台的新闻记者赶到了,米达温一看很吃惊地问:“谁通知记者了?” 
安智耀大吼一声,“我!这么大的事能包得住吗?与其被动不如主动。”他说罢显出一脸凛然正气,好像要为死去的学生讨还公道,为群众伸张正义;对米达温则投以蔑视的目光。 
米达温尽管一肚子怒火,但在这种场合他是发不出火的,他知道安智耀有意让他丢脸,但事已至此,丢脸也只好丢了。于是急忙变了笑脸拉上安智耀去迎接冒雨步行而来的记者。他对安智耀一向迁就,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发过脾气。 
米达温和安智耀把记者迎接到现场后,记者立即投入采访和录像。米达温一阵摇摆之后对安智耀说:“安县长,你在这里照料一下,我这会儿头晕得厉害,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说着话身子又摇摆了几下。 
王步凡急忙搀扶住米达温往自己家中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安智耀正用蔑视的目光看着米达温的背影,似乎在说他早不头晕晚不头晕,偏偏在这个时候头晕,好像米达温纯粹是在装病。但王步凡搀着米达温感觉到他浑身在发抖,知道他平时养尊处优,现在淋了这么大的雨肯定是病了。同时他也想到安智耀会对他亲近米达温有看法,有看法就有看法吧,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王步凡把米达温搀到自己家里,他父亲见米达温浑身打着哆嗦,急忙取出个破棉袄,让米达温把湿衣服脱下来换上。王步凡的母亲急忙说:“我去做酸辣汤,步凡,你这个同事身体瘦弱,是经不起雨淋的,咋不早点让他回家来,看把他淋成啥样了?”王步凡的母亲不认识米达温,还以为米达温是她儿子的同事。王步凡正要向他母亲说明,米达温摆摆手止住了。米达温这时也顾不得平时的尊严,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光着脊梁穿上了王之道送过来的破棉袄。穿上破棉袄,身子渐渐不抖了。过了一会儿;他问王步凡,“步凡,看来马风这一次是完了,你对我说实话,你参与没有参与孔庙镇政府建设办公大楼这件事?” 
王步凡急忙解释说:“米书记;当初马风开会研究用教育扶贫款盖楼我就不同意,提出了反对意见;后来他让各村集资;我又劝过他;可是他不听。他说自己要尽快在孔庙树立形象,争取进步。我刚刚上任也不好表示反对。但我从来没有支持马风用教育扶贫款盖办公大楼啊。这件事孔庙初中的正副校长陈孚和于余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是一直持反对态度的,但我作不了主啊。” 他甚至想问一下米达温是否当初同意马风盖办公大楼,但这是个敏感的问题,他忍住没有问,现在与过去相比他圆滑多了。 
米达温叹道:“步凡啊,你今天也看到了,安直腰唯恐天下不乱,他是成心要看我的笑话啊!马风和你是我重用的人。马风出了问题,好像我就有用人不明的责任啊。只要你没有参与这件事情就好,孔庙的班子就不会全部倒台,安直腰就不可能把孔庙的一切都否定掉。你现在要去见见陈孚和于余,让他们对记者实话实说,不要再考虑马风的死活了。他这次是非倒不可的,甚至还要判刑;我想尽量保住你,知道吗?啊?”这时的米达温仍然是一副领导者的口吻。 
王步凡听米达温这么一说,心里全明白了。米达温客观上是保他王步凡,主观上是为了自己 
。只要孔庙镇不出现书记镇长一齐倒台的局面,他就不至于落个用人失察的罪名,倒下一个马风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当初盖大楼的时候王步凡就持反对态度,就足以证明王步凡是很有政治立场的,很有主见的。也说明米达温没有用错人,用错也只是用错了一个马风。从侧面还能看出米达温很信任王步凡,只要王步凡没有问题,孔庙的班子他米达温就好运筹了。在天南的干部队伍中,安智耀的势力很大,米达温试图与他抗衡。米达温的话使王步凡感激万分;他明显感觉到米达温如果没有把他当作知心人,是不会不顾县委书记的尊严跟他讲这番话的。王步凡一脸虔诚地向米达温点点头,跑着出去了。 
王步凡的母亲把酸辣汤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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