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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来年炙烈的阳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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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可是想死我了,这一晃多少个日月不见了,不行不行,怎么着也得先唱一首让我们聊以慰相思。”宁宴博说着已经做到电脑前,转回头来问她:“你想要唱什么歌?”

    这阵势,是不能不唱么?被几个英俊帅哥逼着唱歌,其实也没有什么。要唱歌,一时也想不出来歌名,宁宴博见状,几个键按下去,“得了得了,我给你点好了。”

    半夏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歌曲,眼一瞪,这歌不难唱,就是她觉得这样的歌自己唱起来有点装嫩。

    一个话筒被递到自己手里,过门,前奏开始,字幕排排闪现,她扬了扬音: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唱完歌,一阵掌声爆发出来,“唱得好,唱得真好。”宁宴博脸上开着花,“半夏,应该再来一首!”

    半夏眸子在宁宴博身上转了转,总觉得宁宴博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似笑非笑,偏偏点了这样一首歌让她唱。

    她可不信这样的公子少爷真会喜欢这种歌,她回味着歌词,笑说“我这破锣嗓子就不丢人了,你们几个一把金嗓子不好好现一现,那可真可惜。”

    宁宴博也不推辞,拉上问楼南与他合唱。两个人一连点了几首张国荣的老歌,长得很有声有色。
  
    后来,宁晏博借着机会说“半夏,我家兄弟的好处上次也给你分析过了,你怎么补瞅瞅参考参考?”一句话似假还真。一直在一旁没有出声的问楼南也参和道“冬吃萝卜夏吃‘姜’,不用医生开药方。这姜可是治百病的,吃着绝无坏处。”

    半夏一笑,“阿远这个朋友,确实值。”

    几个人表情都变了变,没有想到半夏会如此答。江家在北京的地位,谁会拒绝江家少爷?她真不同。

    可她对阿远没意思?没意思又何必那么亲近?江远从洗手间回来发现半夏和宁晏博的表情都有点古怪,温声笑问“你们俩怎么不唱歌?晏博,当年咱们一起在美国,可是每回唱歌都非革命歌曲不唱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当过兵的老战友。你那时候还故意假模假样敬一个军礼,煞有其事称自己以前是陆军十三师八团的。现在回来了,反而没有以前那种对祖国的爱喝想念了……”
 
    宁晏博被他这么一说,又恢复了原先的表情,眼里闪出一个笑几乎颠倒众生“你我家老爷子退下来以前都是军区的,咱们小时候那些歌就唱得嘹亮,忽悠那些人还不是松松!”“来来来,咱来唱几曲!楼南,你去帮咱点,我爱唱哪些歌你还记得吧?”

    半夏坐在一旁,看着问楼南走过去点了歌,果然是以前很熟悉的旋律,仿佛把人带回从前的那段时光。

    三个人都站的很挺直,歌声嘹亮,整齐一致。这样的默契要多少年才有?这样的场景真的是震撼,三个都是那么优秀的男人,唱着大学军训时每个教官都会唱的歌。似乎只有这样的歌是不会过时的,任何时候唱起来,都带着军人的威仪和一种萧然的敬意和动容。

    半夏此刻心下也轻轻的为这样的场景震颤,江远粘在离她最近的位置,侧脸在变幻的灯光下俊逸非凡,气质是经年积累下来的贵气逼人。这样的人她爱吗?她能爱上吗?宁晏博的问题不过是一个暗示,暗示她,女人不要太矜持,不要守的太紧,江远是难得一遇的好男人,她不该浪费了。

    她垂睫,何尝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可是她到现在也没有动心,只是偶尔的会为他的优秀心折。这样的感觉和爱相差太远,她也想过要拒绝江远,可是竟然拒绝不了。他每次的理由都太充分,他每次的表情都让人觉得不该辜负。也许,她自己也有点不想,她总想借着这证明一点什么,总想要抓住一点什么!

    在无边的黑暗里,是这个人给了她光明,她贪恋这样的光明!

    晚上江远送她回去,一路上两人间或聊一点什么,晚风从车窗外卷进来,带进丝丝凉意。江远怡然自得的看着前方霓虹闪烁的路况,车流不息,都市的夜晚这样妖娆魅惑。

    她开口,“今天他们问我为什么不考虑考虑你。”

    他半晌未答话,又开了百米多,红灯预示着车速慢慢减缓,最终停下来。江远终于侧过头来看她,双目注视她,“你回答了他什么?”

    “我们之间的友谊地久天长。”很不负责的一句话,却确实用处强大,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或许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

    江远未置可否,平淡的笑了笑,“你让我想起了魂断蓝桥,男女主演在苏格兰民歌友谊地久天长的华尔兹舞曲里共舞,那是一个充满遗憾的美丽故事。”他的话把话题拓宽,尴尬的气氛消失了。半夏没有看过那部电影,虽然听过名字,可并不知道那一部电影讲了什么。她一直是缺乏浪漫思维的女人,不过此时听了他这样说,她想,他应该是明白她的意思的,所以才会这样说。他应该不会再让对她的感情盲目了!

    车开到,竟然比平时慢了二十几分钟。半夏上楼,觉得今晚真了结了一件大事。她微微的难受着,有难舍的情绪冲刺在心间,这个人是她走上社会后让她觉得唯一一个没有变的人。方懋扬变了,她变了,谭谏严也变化莫测,只有江远从来没变过。她贪图他的温柔,却又给不了自己的感情做回报,确实不应该再耽误他。她这样太卑鄙无耻,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掩饰不了,人性的自私自利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出来。

    此后半夏终于开始刻意的与江远保持距离,江远并非强人所难之人,只是没有想到这么久的努力,竟然到头来不起一点作用。

    其实并不是没有作用的,也许在某个时刻,他们确实一起身处在某种暧昧的氛围里,可暧昧没有能够发展成爱情。

    公司里的员工谁都发现了老板最近的不同寻常,以前自家老板都是晚上下班,然后深夜才开车回来加班的,可现在好像不用休息。虽然还是那个儒雅的男子,可眉眼间的低郁渗透进文雅的吴冠中,偶尔会唇微张,那样的唇形,像是一声轻叹。可到底谁怎么惨无人道,公司里端茶的小妹汪玉和江远的秘书聊天,愤愤不平。“江总这样的男子都不待见,还想要找怎么样的!”

    秘书郭葙没有想到汪玉这么义愤填膺,奇笑道“汪玉,你不是暗恋咱们江总吧?”汪玉脸一红,眼瞪大了,“谁说暗恋,我哪里有暗恋!”眼睛四处转,真怕被谁听了去。可是没有暗恋吗?分明是很心痛很心痛的,江总那么慊慊如玉的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可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她心痛,可她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也不过是每天在为江远泡咖啡的时候花上全部的心力,让他能喝起来觉得舒适。这又是一份微弱到尘埃中的爱慕,不能言,不会语。

    梁煜华仔实验室里嗟叹,“孔半夏,前一阵子你行情还挺好的,怎么这一阵身边连只飞的蚊子都没有,哎哎,你可别学我呀,你一个女人,孤家寡人可不是长久之计!”“那怎么办?我注定孤家寡人了,要不干脆咱凑个对,也省得各自到处相亲,麻烦人。”

    梁煜华差点跳起来,“你这丫头怎么知道我最近在相亲?!”“怕什么,相亲还怕人知道?我可是身经百战,相亲的元老级人物。要不要向我取点经?”半夏笑呵呵的挤兑他。梁煜华横眉竖目的嚷道“去去去,这种事要自己琢磨,旁的人教会得还有什么意思,重在过程嘛,你不知道我现在多有眼福,他们看我条件不错,给我介绍的姑娘都那叫一个漂亮,吃起饭来多香,多下饭……”

    两人唠来叨去,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几年,新来的孔半夏对谁都笑呵呵,可就敢跟他这个师兄甩脸,拌嘴,仿佛看准了他人善易被欺!

    梁煜华其实很想问,江远为什么最近不来了。可他分明在医院外看到过江大少爷的名车,还不止一次。

    江总坐在车里抽烟的姿势真帅到了极致,带着那么一股子忧郁的寂寥,叫他心痒难耐,总想着抽抽试试。

    差不多是中午吃饭时间,梁煜华和半夏一同走出实验室,准备去医学院的食堂里炒两个小菜。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一个长的格外漂亮的程咬金。

    “孔小姐。”半夏止了步,抬头看向眼前人。梁煜华也在一旁打量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丽女人,脸色有些苍白,肤质看过去很好,只是眼中有红血丝,他这个火眼晶晶的医生一看就知道是气血虚,睡眠不好,很有可能是为情所困。

    半夏望了望苏韵宸惨淡的一张脸,原先明晃晃的眸子此时黯然无神。她心下惊蛰,谭谏严婚后对她不好?转而她有些失笑。苏韵宸嫁了人过的不好,来找她做什么?“有什么事吗?”她淡淡开口询问。
 
    苏韵宸一怔,不过也早预料到孔半夏会是这副口气,虽然原先孔半夏对她一直都是维持着表面的和乐,可到底现在她成功了,自然可以耀武扬威!她咬紧了牙,成王败寇,也许自己不该一时意气怒气匆匆跑来自取其辱。〃 

    孔半夏原先没有对她发作是因为她觉得怨有头债有主,谭谏严才是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人,这个女人她虽然恨,可是说到底,错在谭谏严身上。可当她知道自己如何被她陷害后,她发现,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看得清事情的始末,找得见问题的症结。

    孔半夏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苏韵宸阴狠的陷害,如果可以,她是很希望以牙还牙的,可是到底有几分读书人的意气,不屑于用如同她那样肮脏的手段回击。这是孔半夏的做气!所以现在她冷脸示人,可看在苏韵宸眼里,那真是罪大恶极,那是胜利者的睥睨与不屑。

    “孔半夏,我没有想到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手段!我错估了你,才会输的这么一败涂地!”

    半夏微怔,她有什么手段?绕是不明白,此刻也不愿意再与她多做纠缠。她双眸徐徐视向她,张口道“对不起,我还要去吃饭。”

    见她要转身,苏韵宸震怒“你真精,知道男人心里永远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你在谭谏严面前故意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希望他对你放不下!孔半夏,你有点做女人的尊严没有,他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你还与他拉拉扯扯,也不怕张扬出去,你没有脸再做人!”

    孔半夏被她的话激的浑身打颤,克制许久,才终于冷哼出声“你有能耐就请管好自己的男人,我感激不尽。”

    梁煜华拉着半夏走,怕再呆下去,在学校里引起轰动就不好了。路上梁煜华惊奇道“想不到你还有情敌找上门的一天,孔半夏,我还以为你与这些俗事沾不上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

    他和半夏认识许多年,可半夏这个人似乎天生冷漠,就是如此熟悉,他对她的过往也一概不知。除了公事,她的生活还真是一个谜。

    孔半夏甚至都不明白苏韵宸今天来她面前叫嚣所为何?他们不是已经结婚?怎么还以未婚夫相称?今天这一闹,着实觉得莫名其妙的可笑。

    好在这样的情绪没有长久的羁绊她,这两天有个有钱的病患家属,用飞机请了她和其他两个医生飞抵夏门就诊。病人情况十分危险,且身体素质不好,不适宜做手术,可是不做手术,却撑不过两天血管就又可能由于不能负荷逐渐增大的负担而爆裂。

    半夏和医疗小组的其他的成员通宵达旦的谈论患者的手术方案,希望通过最精妙的手术将危害降至最低。

    将她从北京请回来的王先生也在一旁,整夜未眠。清晨的时候半夏觉得眼睛极干,缓缓的伸缩着眼皮,希望分泌出一点眼泪来,那位王先生看过去也十分疲惫,听了一整晚,半夏原以为她们说的话他并不能听懂多少,没想到她眨眼的几秒钟,他人已经走过来,询问她“孔医生,是不是最后决定在心脏不停跳的情况下,右前外胸部开一个10…15cm的切口,做心内直视手术?”

    孔半夏听了一怔,没有想到病人家属似乎懂一些专业知识,她笑一笑,对上面前人疲惫憔悴的神色,“你说的没错,这样的手术是现在唯一能采取的最好的方案了,不仅保持心肌氧和能量代谢底物的供应,避免了心脏停后造成的心肌缺血和再灌注损伤,而且伤口不大,不会影响病人康复后外形的美观。”

    王先生一愣,随即终于唇角些微蠕动,露出半点笑容“孔医生想的真周到。”

    半夏也笑,手术半小时后进行,她只不过是想让家属和她都适当的放松心情。说完话,她看一眼墙上的时钟,还有二十五分钟,她拿出手机设好时间,见身边人还没有走,她抬起头来,“对不起,王先生,我需要休息十五分钟。”

    王先生反应过来,十分歉意的颔首,“您休息,我先出去了。”

    半夏点点头,趴在桌上,不一会,闹铃惊响,她猛地醒过来,十五分钟,却像是睡了沉沉的一觉。精神已然好转,她站起来,前往手术室做手术前的准备工作。穿着无菌手术衣走进手术室,麻醉师已经给病人注射好麻醉剂,一个同事正在切口,半夏神情专注留意机器仪表上显示的名项指标。怎样的聚精会神,萧肃的氛围,毫无其他噪响,脆弱的生命仿佛在指尖蠕动,她额上淌下汗液,立刻被身旁的护士尽责的拭去。

    数小时候后再出来,手术已经顺利完成,接下来要看的就是病人的意志与抵抗力。

    半夏乘翌日的飞机回北京,一进医院,就听到护士计论,“医院高薪聘请了一个大医生,听说是院长亲自挖角的……”

    “是啊,我昨天看见他来上班,好帅。”

    “对头对头,那么有名,肯定有万贯家财。昨日小李睢见他开的是那辆黑色车,小李说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说是看着就贵气,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以前没怎么见过。”

    看到半夏,其中一个护士忙扬声问好,“孔医生你回来了?我们楼新来了一个帅哥噢,七楼脑外科的胡医生昨天五午就借故跑来三趟。哎,孔医生,你比胡医生好那么多,可要为我们守住这个帅哥,别被人抢了去。”

    半夏哭笑不得,一回来倒有这么光荣的任务等着她,“多帅呀,瞧你们这出息,要是觊觎人家,就不要羞涩嘛,人人都有机会。”
  
    她带着笑,摇了摇头走进办公室,几天没回来,工作十分繁重,到了下班,天已经黑透了。半夏脱了白大褂准备下楼,楼梯口处站了一个人,像是等在那里。背影相当的熟悉,熟悉到叫她一晃联想到早上护士的讨论。

    她停下脚步,那个人略转过身子来,眼神那样熟悉,却又带着陌生。是的,很久没有看这样略含笑的眸光。她警惕的看着他,无形中竖起防备,抿唇沉默着。

    谭谏言倒是笑了笑,道“见到我很奇怪?”

    奇怪,心底千奇百怪的想法都涌上来,她看着他,眸子里带着揣测和防范。她这样的目光让谭谏言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真的有这样一种爱,让人头脑发涨,悔不当初。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为时已晚,心底有一丝一丝的涩,可这样的涩太微不足道。

    他垂了垂眸,然后在抬起来,眸低一片光亮,“我放不下你!”他站在低她一级的台阶,一张脸上的表情在楼道的昏暗光线里有一种死皮赖脸的味道。   

    孔半夏先是微怔,然后怒不可歇“谭谏言,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走就把人撇下,你说放不下就甩手回来?”

    被她这样指着骂,他浑不在意,反而出声问她“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做决定与陆氏联姻的?”

    “我没有兴趣知道。”她心里痛了痛,彷佛最脆弱的地方被他一脚踩上。

    这个男人还是不是人?竟然这样平淡的语气和她讨论这些!

    “从你毫不犹豫的抛弃我,或者从我付出了那么多你却无动于衷开始。”

    他的声音像一把刀,要剖开她的心。她一震,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盯住眼前人,脑子里电光一闪,苏韵宸的那几句话在耳边回放。

    豁然开朗,她一声冷笑,“你现在是知道我是爱你的了,要浪子回头?”

    他在美国参加会议,得知她曾经为了他拒绝国外优厚待遇的事,因而喜出望外?急急赶赶的想要回到她身边?这样的话讲出来也要有人信!

    她信吗?!

    他手从裤袋里抽出来,移上前了一步,“我们是在折磨中相爱的,这一点不可否认,半夏,正如你说,你是爱我的!”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说辞,见了鬼的折磨中相爱。她狠狠转过他要下楼,他伸手要缚住她,她死命一甩手,匆匆的往楼下走,身后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
 
    谭谏言原要台步跟上她 ,可是到底还是站在原处,听着楼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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