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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游戏上海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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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要恶人先告状,先去向华金亭解释,而是从胡九龙的态度突然想通了。胡九龙敢把她约出来淫欲,又带了众多九龙帮徒保护,摆明了是不怕华金亭知道。显然胡九龙已经得到了华金亭的默许,华金亭肯定是深思熟虑后,已接受了她谋杀姜青松的提议。胡九龙约她出来,一定是为了商量此事,只不过想先发泄淫欲之后再谈。
胡九龙再是草包,也不可能不明白自己之所以委身他,是因为有求于他。因此,他心中一定认为,华金亭发了话,自己就再也不会让他欲望得逞,所以必须先淫后谈。
既然已猜透了华金亭的意思,她就更没必要继续与胡九龙周旋,还不如直接找华金亭。
见松下代子直接找上门来,华金亭虽然还不知胡九龙与她商谈情况,但却立即意思到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曾告诫胡九龙,与松下代子的商谈,必须局限在背着他的擅自行为上,是他受了她美色之惑和利益之趋。他相信一定是胡九龙的言语不慎让她测知到了他的意图,因此心里极不舒服。不过,他也深知,松下代子是他见过的最机变百出的女人,连他也有几分惧怕,她自然能轻易把胡九龙玩于股掌之上。
“华爷,代子向您请安来啦。”松下代子在华金亭面前,永远都是一付温顺恭敬样子。
“陪我到花走走吧。”华金亭说。
于是松下代子搀扶着华金亭向花园走去,如果他们这样走到街上,所有人都会认为一个是清纯可爱的乖乖女,一个是慈祥温厚的爷爷。
花园本就冷清寂静,加上天有些阴,更是透着一种萧瑟之气。
松下代子搀扶着华金亭沿着环绕人工湖边的小径慢慢走着。
“秋雨该来了。”松下代子望着天空说。
“一场秋雨一阵凉,人老了,最怕过冬天。”华金亭感叹道。
“华爷悲秋了。”松下代子笑道。“秋天可是收获季节。”
“只是人老了的毛病,只求安稳,不图收获。”
“我刚才与胡帮主见面了。”松下代子知道他言不由衷,决定直接切入主题。
“你们谈什么啦?”华金亭漫不经心淡然地问。
“他没说话,全是我在说。”
“哦,你给他说什么?”
“我告诉他,我是华爷的女人,让他死了这条心。他不听,想强暴我,我就在他屁股上留了俩个字。”松下代子轻描淡写地说。“一个猪字,一个狗字。他肯定把我恨死了,华爷你要为我作主。”
华金亭脸颊肌肉抽动了一下,但随即便平静,他知道松下代子说得是屁话,但脑海里浮现胡九龙被松下代子用刀在屁股刻字的情景,也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老九就好这一口,也该受点教训了。”华金亭笑着说,又拍松下代子搀扶自己的手。“放心吧,这事我会给你作主,老九不会乱来。”
这时他们正好走到虎型太湖石前。
“华爷还记得当年吗?”
“当年?”华金亭见她盯着虎型,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却装糊涂。“人老了,好多事都记不清楚了。”
“当年我第一次来见华老,华老就把我在这虎型石前——”松下代子温情脉脉说,还似乎有些羞涩。“从此,我们就开始了合作。我也因此在上海滩站住了脚。”
“几年前,我还龙精虎猛,想不到才几年,我身体每况日下,对女人只能望而生叹。”华金亭伤感道,想起在虎型石下与松下代子的狂乱,同时在他脑海里冒出的却是松下代子在床上捏着他喉头的威胁。这个威胁一直深刻在他心底,直到他决定要与松下代子决裂,这个威胁就立即浮在眼前。
“我希望我们的合作仍然一如既往。”松下代子贴靠在华金亭身上,但她感到他却无动于衷。莫非这老狐狸真戒了情欲?她决定再不兜圈,直接把话挑明。“华爷,其实我知道你心意,今天胡九龙约我,要谈什么,我都清楚,但我还是想直接同华爷谈。我希望华爷能给我一个明确的话。”
华金亭没立即回答,往前走了几步,在马型石前停下。
“这柱香,我已经烧了。具体如何操作,你和廷贵谈吧。”
“有华爷这句话,我放心了。”
这时,通往花园的门冲出三个人,胡九龙在前,管家和麻廷贵在后,接着,护院头领带着俩个护院也追了来。在门口看见松下代子的轿车后,胡九龙血往脑涌,怒火中烧,象头发怒的野兽,直接就冲了进去,华府护院想拦阻,被他一脚踹倒。冲到了华金亭待客的客厅,不见松下代子,又直接往后花园冲去。
管家正站在后花园门口,还没来得及开口,胡九龙就撞开他冲进花园,他此刻只有一个意念,杀了松下代子这个日本婊子。
“华爷——”松下代子装出惊恐地叫了声,躲在了华金亭身后。
胡九龙脱了臼的手臂虽被柳七接上,但还不能随意动,更不能用力,他冲过来飞起一脚就踢向松下代子,因松下代子躲到了华金亭身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追上一步,又欲踢去。管家扑上来抱住他腰,被他左扭身甩开,麻廷贵接着扑去抱住,被他右扭身也甩开,护院头领冲过来,才勉强把他抱住。
“老九。”一直沉稳站着不动的华金亭低沉喊了声。
胡九龙身子一震,清醒了过来。“华爷,这婊子——”
“是松下小姐。”华金亭冷冷说。
胡九龙气得眼欲冒火,恨不得抓住松下代子撕成碎片,一口口吞下去。但在华金亭近三十年的淫威面前,他一点脾气也发足不出,只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廷贵,你去同松下小姐好好商量一个完整的方案。这件事老九就不用插手了,由你全权负责。”华金亭平和地说,然后转向松下代子。“我希望做到万无一失。”
“一定万无一失。”松下代子说。
“松下小姐,请吧。”麻廷贵说。
“胡帮主,小女子放肆得罪了,望胡帮主海谅。”松下代子冲着胡九龙说后,立即跟着麻廷贵往门走去。
胡九龙被气得七窍生烟,但被护院头领抱住,动荡不得。
待松下代子和麻廷贵出了花园,华金亭才示意护院头领松开胡九龙,又让管家和护院们离去,才嗔怪道:“老九,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弄成这个样子。”
胡九龙一五一十说出了经过,咬牙切齿道。“这臭婊子,我总有一天要把她碎尸万段。”
得知胡九龙是被松下代子一人制住,华金亭意外之极,同松下代子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一直只以为她是个靠姿色肉体和头脑的弱女子,没想到她竟然身怀绝技,能轻易就把胡九龙这头野兽般的汉子制住。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想起当年松下代子在床上捏着他喉头时的威胁,这才相信当时她确实有能力捏碎他的喉头。当年他虽受到威胁,却并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这个松下代子太可怕,更不能留!
他低估了叶宗元,一招接一招出乎他的意料,逼得他贫于应付,防不胜防;他又看走眼了松下代子,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还低估了谁?还看走眼了谁呢?
众警官欲联名上书反对白天云,石明哲心神受到了震动,感到有些愧对姜青松的信任。姜青松提他为副局长时,也遇到了极大阻力,但姜青松力排众议,坚持把他提了上来。当年反对他的,多数是有劣迹也有各种各样靠山的警官,后来都被姜青松在叶宗元的坚定支持下,毫不手软清洗出了警局。
如果在这大敌当前,危机潜伏之时,众警官不顾大局内斗,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他根本不敢去设想,但他知道,目前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好形势将毁于一旦。
再一仔细想,白天云提出的打草惊蛇,虽然他预感到极大风险,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但事实已证明,这个险冒对了,取得了意想不到的胜利。当然,这也许是白天云初生牛犊不怕虎,也许是他对形势的精确判断,但不管怎么说,成功了,就证明是正确的。也许警局还正恰恰需要他这种一无所惧的闯将来一番冲锋陷阵。
让记者随队采访,从结果看,也无可非议。报纸的文章确在社会造成了极大影响,在声势上起到了对警局的声援作用,使华金亭之流要想有所动作,也不得不产生一些顾虑。
至于谋刺姜青松的阴谋,除非警局无所作为,只要触动黑恶势力的痛处,就必定会出现。
因为有了这些反思自省,白天云进来后,石明哲一改之前的冷漠和冷嘲热讽,露出了难得的笑脸并站起招呼白天云坐,甚至还给白天云泡了杯茶。
白天云感到些许诧异,正想开口,姜青松又进来了。
第三十六章 勾心斗角(2)
“你们谈得怎么样?”姜青松笑着问。
“白助理刚刚坐下。”石明哲说,皱了皱眉,然后转向白天云。“白助理要同我谈什么?”
“姜局,我觉得有必要同石局开诚布公交换一下意见,那件事也该告诉石局了。”白天云说,深知要他人信任,就得先表诚意先信任他人。
“我对老石有信心,如果老石是内奸,就不会一直被压着不提拔。”姜青松也坦诚说。
“什么?内奸?我?”石明哲一股无名火起,眼睛盯着白天云,仿佛在说,你怀疑我是内奸,得给我一个说法。
“老石,你先别激动。”姜青松劝道。
“姜局,我能不激动吗?”石明哲愤然地说。“我从警二十多年,一直恪守本份。如果我真与那些人同流合污,我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清苦。姜局,你说,我会是内奸吗?”他产生了误解,见白天云先进他办公室,接着姜青松又进来,特别是姜青松那句“你们谈得怎样?”因此他认为白天云在怀疑他是内奸。“白天云,你凭什么怀疑我是内奸?”
“老石,你是经验丰富的老警官,如果怀疑你是内奸,我们能这样给你说话吗?你怎么不想想。”姜青松说。“天云的意思是要把我们怀疑内奸的事告诉你。”
石明哲看看姜青松,又看看白天云,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以他从警二十多年的磨练,他不应该这样失态,主要是刚才众警官的话令他正在反思,他才产生了误解,认为白天云得知了刚才众警官在他办公室说的话,想给他扣个内奸帽子乘机搞倒他,这才无名火起,失去了控制。
“对不起,姜局长,我失态了。”石明哲讪讪道。
“没什么,老石,我们都是战友。”姜青松笑道。“天云,把你的分析发现告诉老石吧,你看把我们老持成重的老石都快急乱了。”
白天云把何三之死产生的疑点讲了后,说:“石局,你经验最丰富,何三是无缘无故说那句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吗?即使他知道自己早迟难免一死,为什么在夜半讨水喝时说?当时可没有说这句话的环境气氛。”
石明哲立即陷入了沉思。
姜青松和白天云云相互看了眼,然后期待地看着石明哲。
“他知道喝了这杯水,他必死无疑。”石明哲说出了他思考的结果。
“他怎么会知道这杯水有毒?”白天云问。
“有人告诉了他。”石明哲脱口道,见姜青松和白天云微笑着看着他,立即明白。“有机会告诉他的,除了姜局长,只有三个人,莫非——”
“你石局不是,我们又排除了项冲。”白天云说。
“真是他?”石明哲大悟。
“这件事,现在只有我们三人,加上项冲和苏婉知道。我和姜局长商量,暂时还不动他,得让他这粒棋子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
“天云在码头发现何三鸦片藏在酒坛,也许是偶然,瞎猫碰到死耗子,但从何三之死,就准确分析出了内奸,而我们这些当事人,全都疏忽了。老石,我让天云当助理,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经过慎重考虑。另外查封鸦片馆,我们俩人商量过多次,都因看不准会引起什么反弹而不敢动,事实又一次证明,天云看得比我们准。我知道有不少警官对天云不服气,老石,你资格最老,又深明大义,在警官中威信也足够,你应该多做做说服教育工作。”看出石明哲受到了震动,姜青松乘热打铁。
“惭愧,惭愧啊。”石明哲叹息地摇摇头。“白助理,你不愧受过精英教育,比我们的经验强多了。你让我感到惭愧。”
“石局,在警界,你是前辈,还是象姜局长一样叫我天云,我感到贴切些。”白天云真诚地说。“我还只是一些书本知识,对上海滩这种复杂的局面,还远远不够。石局,你的丰富经验和对情况的熟知,正好是我最薄弱的,今后还须石局多多指教。”
白天云的一声前辈,让石明哲心情舒畅,脸上的阴影一扫而光。
“你们一个有二十多年从警经验和对上海滩的了如指掌,一个有厚实的理论知识培养出的洞察力,正好取长补短,相得益彰。现在形势又在向有利我们方向倾斜,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相信一定会创造出机会打个歼灭战。”
姜青松伸出了手,白天云握住他手,石明哲稍一犹豫,也把手放在他们手上。
三个男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在斧头帮刺杀姜青松这事上,最大的得益者,是庄致远。
为救姜青松受伤,赢得叶宗元信任和叶雪冰好感,他相信等于在他们心中埋下了一粒生命力特强的种子,只要时机成熟,必定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收服了来无影去无踪的杀手楼定山,又是一个意外收获。论武功,楼定山只比元大畏稍强,比丁彪不如,但他在上海滩的名声,他的杀气,却是元大畏和丁彪无法相提并论。当有一天,他把楼定山带在身边当保镖,必将对华金亭和胡九龙之流产生威慑作用,使他们不敢轻易对他动手。当然,在这段时间里,他还暂时不想披露,一是要让楼定山完完全全养好伤;二是让元大畏不断给出楼定山洗脑,确保他对自己的忠诚。更主要的是,他自己还不到公开张扬的地步,必须继续隐在暗处。在没把华金亭的主要走狗胡九龙的九龙帮灭了之前,只有隐在暗处,他才能掌握先机和主动。
他本来还动了收编斧头帮的心思,与华金亭胡九龙的决战即将到来,他深感可动用的力量仍然不足,哪怕收编一半斧头帮的人,他使用起来就要方便许多。但这样一来,他就必定会曝光,引起华金亭的关注和防范,这样一来,他的许多设计,许多努力,全都将化着泡影,得不偿失。不过,他已给了楼定水暗示,只要楼定水保持中立,他的目的就已经得到。而且,从长远看,有了楼定山,楼定水的斧头帮早迟会成为他可以动用的一股力量。
他没去警局释放斧头帮的现场,而让元大畏驾车等在途中,快速把楼定山接走,让元大畏单独与楼定山细谈一次,再决核认楼定山的忠诚,然后亲自把他送去云海山庄。这事,斧头帮只有楼定水知道,其他帮徒一概隐瞒。
不过,他没隐瞒白天云和姜青松,也不可能隐瞒,楼定山发誓向他效忠时,姜青松的一保镖在场。他对姜青松说,他正好缺个有功夫的保镖。姜青松只提醒他要小心,楼定山是被他擒获的,怕楼定山对他怀恨在心,乘机害他。姜青松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认为庄致远毕竟是自己阵营的高参,身边也需要有高手保护。
在云海山庄把楼定山交给山庄临时总管小金后,庄致远没有马上返上海,特意去了孙怡香住的小楼。现在孙怡香名义上还是他的女人,如果自己来山庄连面都不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必定会使偷情后本就心虚的她产生联想。对孙怡香这女人的敢作敢为,他深有体会,如果让她产生了不必要的恐惧感,谁也想不到她会怂恿丁彪做出什么事来。
对孙怡香,他早没有欲望,也确对她产生了愧疚感。不管怎么样,孙怡香还是他的女人,丁彪是他的部下,部下偷老板的女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大忌。一旦处理不好,就可能酿出大祸。尽管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他仍然命令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他向丁彪暗示终将为孙怡香选个好男人嫁出去,并不是骗丁彪,而确是暗示丁彪,只要丁彪表现出色,他会把孙怡香嫁给他。庄致远这点气量是有的。
过去,幽居在山庄的孙怡香,最盼待的是庄致远的到来,每当看见庄致远的身影,她都欣喜如狂,恨不得马上与他翻云覆雨,以慰相思之苦。但与丁彪情欲交融后,她终于体会到了爱的甜蜜,那种双方整个身心投入交融产生的快感,与庄致远单纯的情欲有着天涯之别。她的一颗心全系在了丁彪身上。
见庄致远来到山庄,她突然产生了害怕。不是害怕庄致远知道了她与丁彪的事,而是害怕庄致远突然心血来潮,要与她上床做爱。如果庄致远有表示,自己拒绝,他必定产生怀疑;自己接受,又是对丁彪的背叛。她无法忍受爱着一个男人,却又被迫与另一个男人上床,哪怕这个男人自己曾经爱过也有过无数次身体交融。
庄致远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让孙怡香顾虑全消,心神大定。
“怡香,这次又对不起你了,我坐几分钟,和你说说话就得赶回上海。”庄致远抱歉地说。“上海的事已到了关键时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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