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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游戏上海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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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凭楼定山的身手,全身而退应该没有问题。”胡九龙说,他曾同楼定山比试过,俩人打成了平手,不过,据旁观的柳七观察,楼定山没尽全力,而且各帮会高手几乎一致认为,楼定山的轻身功夫在上海滩恐怕得排第一。

“叶宗元的那宅子,看似不设防,但我早就察觉,并不那么简单。今天一早,你们在赶回上海的途中,斧头帮连同楼定水,全帮无一落网,全被警察抓捕。”华金亭说。

“啊——”胡九龙再次惊讶。“姜青松好快动作!”

“幸亏我们对查封鸦片馆没采取动作,姜青松显然是作好了准备,想乘机灭我们九龙帮。”麻廷贵忍不住插话道。凡是有胡九龙在场,通常情况下,华金亭不直接问,他都不会主动发表看法。他时时刻刻谨记着自己师爷的身份。

“姜青松就更该死!”胡九龙杀气冲天道。

“据我了解,斧头帮被警察灭帮,其它帮会人心惶惶,只要解决了姜青松,就是我们彻底一统上海滩黑道之时,姜青松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华金亭得意道。“不过,楼定山行刺失手,也给我们敲了警钟,证明了姜青松从他部队调来的人手,早已潜隐在上海滩的暗处。我看这也是他铤而走险查封鸦片馆的原因,否则,依叶宗元的一贯小心谨慎,他不会赞同姜青松冒这么大的险。因此,你们同松下代子商量时,一定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设计一个周密的方案出来。廷贵,这事你要多费心思考,方案出来后,一定要先告诉我。”

“我一定考虑,确保万无一失。”麻廷贵说。

“华爷,除掉了姜青松后,我们鸦片生意还做吗?”胡九龙问出了他一直盘桓在心的问题。他不相信华金亭真会放弃一本万利的鸦片生意。

“你还念念不忘?”华金亭莫测高深地问。

“江浙皖的朋友愿意派出杀手,是因为他们需要我们供货。我们现在暂停,是因为姜青松的高压,但一旦除掉了姜青松,我们仍然不给他们供货,恐怕就说不过去了。”胡九龙说。

“廷贵,你有什么想法?”华金亭问。

“我一时还想不好。”麻廷贵含糊道,在没摸透华金亭究竟是什么想法之前,他不敢轻易表态。他早已预感到华金亭已成竹在胸。“不过,江浙皖的帮会是绝不会放弃这种生意的。我们不供货,他们就必定会另找合作伙伴。鸦片生意,我们不做,总会有人去做。赶走了日本人,还会有英国人美国人。”

“这事先暂不考虑,待解决了姜青松后,看看局势变化再说。”华金亭也含糊道,虽萌生了放弃鸦片生意的想法,但他还没最后下决心,确实希望看看姜青松死后上海滩会发生什么变化。“你们赶快去同松下代子接头,尽快把姜青松解决了。”

于是,胡九龙立即给松下代子打了电话。

看着松下代子离去后,麻廷贵怀着满腹疑虑跑上了楼。听见卧室胡九龙发出从喉头逼出的沉闷单音和挣扎声,他虽然产生了不祥预感,但当他推开卧室虚掩的门,展现在他眼前的情景,仍然令他呆傻了眼。

一丝不挂的胡九龙伏卧在宽大的床上,双脚被床单撕成条牢牢捆绑着,双手软绵绵垂在俩旁,显然被折扭脱了关节。胡九龙不但胸上长有浓毛,浑身上下除了俩个屁股光光,全都毛绒绒的,而俩个屁股全是鲜血,还顺着俩侧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帮主——”麻廷贵惊叫了声,扑了过去,随手扯去了堵塞在他嘴上的布团。

“臭婊子,我要杀了她!”胡九龙野兽般声嘶力竭疯狂吼叫道。他的脸本来狰狞,被愤怒扭曲就更显恐怖。华金亭早年来上海滩闯天下时,在一些生意洽谈时,站立在他身后的胡九龙一瞪眼,对方总会在生意上退让一步,让华金亭得到了许多好处。

麻廷贵当九龙帮师爷以来,还从没见过胡九龙如此恐怖的样子,他甚至怀疑他是否本身就是个尚未进化的野兽。他用刀割断捆绑他双脚的布条,再抓起床单揩擦他屁股鲜血,痛得胡九龙杀猪般嚎叫。麻廷贵这才发现,胡九龙屁股继续涌出的鲜血呈现出俩个字:猪,狗。显然是松下代子用小刀刻划的。他极力忍住,才没笑出声来。由此可见,松下代子上次委身于他,内心深处多么憎恨。

第三十四章 刺字猪狗(2)

 麻廷贵想不通,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松下代子,怎么可能把孔武有力又身怀武功杀人无数的胡九龙折腾得这么惨?

听见胡九龙的吼叫声,守在花园的柳七带着俩个保镖冲了上来,站在卧室门口,看见胡九龙的如此狼狈样,立即止住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快把帮主的手接上。”麻廷贵说。

对这种关节脱臼,柳七毫不费力就把他接上。

“把全帮给我召集起来,老子今天要把狗日的日本人杀个鸡犬不留!”胡九龙嘶吼道。

“帮主,不可。”麻廷贵急忙叫道,又示意柳七退出。柳七不属于胡九龙太湖水寇的嫡系,又一直跟着麻廷贵,在他心中,麻廷贵的话比胡九龙更有权威,所以立即退了出去。

“帮主,千万冲动不得,小不忍则乱大谋啊。”麻廷贵轻手轻脚替胡九龙穿衣穿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要抓住她,日她千遍万遍日死她,狗日的日本婊子!”胡九龙痛得呲牙裂嘴,但没有坚持立刻去报复,他现在手脚不便,还动不了手。不过,这仇他早迟要报,那怕华金亭反对,他也再所不惜。他这一生还从没受过如此之大的耻辱。

“帮主放心,只要按照华爷的计谋,她松下代子将死无葬身之地。”麻廷贵劝道,然后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见胡九龙一付难以启口的样子,知道吃这么大亏,胡九龙已感丢尽了脸。“帮主,你得让我知道,我才好替你想出对策。华老还等着听我们的消息。”

因麻廷贵抬出了华金亭,胡九龙才极不情愿地草草讲述了经过。

原来,躺在床想象着把松下代子干得哀叫求饶的胡九龙早就血脉贲张,欲火如炽到了难以自制地步,脱得只剩下了内裤。听到麻廷贵咳嗽,知道松下代子已来赴约,他迫不急待冲出,在楼梯就裂隙抓小鸡般把松下代子抓进怀,横抱就奔进卧室。

他早已想好,先满足了欲望,再慢慢同她商谈谋杀姜青松。

被他抱在怀,松下代子静静得没有丝毫反抗意图,但当他把她压放在床上时,她才伸手挡住了他欲吻她的嘴上,柔声细语说:“胡帮主何必这么性急?我们该行谈正事。”

“我不急,但我小弟弟急,它早就要炸裂了。”胡九龙喘着粗气说,抓住松下代子双手按在床,嘴又往她坚挺的胸部咬去。他满以为松下代子有求于他,而且又有过上次主动委身于他的经历,这次来也自然会顺从。因此,即使他粗暴,她也一定会忍受。同时,经过麻廷贵的分析,他已经知道,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享受这具美艳绝伦的玉体,无论如何得玩够本,至于松下代子会有什么感受,他已管不了那么多。

正当胡九龙的嘴贴在松下代子的胸,欲张嘴隔衣咬她*时,一阵撕裂般的巨痛从下体传进他脑海,松下代子弓起膝盖狠狠顶在了他的硬壮欲炸的下体上。他痛得从松下代子身上滚下,蹲在床前,双手捂住下体,喘出野兽般的声音:“痛死我了。”

此刻,他仍然还没意识到是松下代子有意所为,因为从他抓住抱起松下代子到现在,她都没有丝毫反抗,显得特别柔顺。更主要的是,在他的观念里,松下代子仅是个弱不禁风的美女,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他的强壮。

松下代子蓄谋以久,自然不会让他清醒,闪电般接连出手,只听得咔嚓俩声,干净利落,胡九龙强健的双臂就脱了臼,软软垂了下来。

“你——”胡九龙缓过神来,凶残地瞪大了眼,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松下代子已经把布团塞进了他的嘴中。

胡九龙并没因动不了双手就束手就擒,意识到松下代子居心不良后,他顺势后倒,让后背作地,双腿绞向松下代子的脖子,只要被他绞实,将又是一声咔嚓,必定绞断松下代子的脖子。但松下代子却象灵猫般躲开,躲过了胡九龙必杀一击,同时又象一阵风吹回,踢向胡九龙的太阳穴。胡九龙艰难滚开,双腿收缩在腹部,眼死死盯着松下代子,随时准备发力踢向她。这时他已经意识到,松下代子绝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而是个格斗高手。

“胡帮主,放弃反抗吧。”松下代子轻声细语地说,如同在情郎耳边说着绵绵情话。“我并不想要你命。如果想要你命,刚才就不是拧脱你双臂,而是拧断你脖子。我今天是来同你谈合作,而不是来让你发泄情欲,是你逼我出此下策。”

胡九龙因嘴堵着,手又动不了,只能靠双脚防范,知道已处于下风,松下代子随时都可制他于死地,眼中凶光渐渐淡了下来。

“只要你点点头,我们还可继续商谈。”松下代子笑盈盈地说。

胡九龙果然点了点头,心想,既然要谈,总得让我说话,只要拔去嘴上的布团,我只需喊一声,守候在花园的麻廷贵和柳七就能听见。只要柳七冲上来,今天这恨就得现报。一种残忍的恶意在他心底升起,要让今天跟来的十几个兄弟一个个上,直到把这臭婊子干死为止。

“把腿伸直放松。”松下代子又说。

胡九龙顺从伸直了腿。

松下代子仍然巧笑盈盈看着他,然后开始把床单撕成条,胡九龙身上的肌肉又绷紧了。

“胡帮主,把身体放松,在商谈这前,我得作好防范准备。今天得罪胡帮主了——”说着,松下代子突然动作,膝盖已顶在胡九龙垂头丧气的小弟弟上。“别动!我一用劲,你就再也不是男人了。”

已经作好乘机发难的胡九龙又慢了一拍,肌肉虽然绷紧,但腿却不敢飞起,只好任由松下代子把他的双腿捆绑。他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她拔去塞嘴的布团。

然后,松下代子又费力把他拖到了床上,从容镇定若无其事地整理纷乱的头发和弄皱的衣服,再坐到床边,手温柔在放在胡九龙胸口的浓毛上。乍一看,仿佛她是在抚摸着情人。

“你知道吗?你是同我上过床的男人中,最令我恶心的男人,比一条狗一头猪更让我恶心。我原本想舍身满足你,你会有勇气去除掉我们共同的敌人,堵塞我们财路的姜青松,但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针眼大的胆都没有。”松下代子说着,猛抓住他胸毛狠狠拔扯,胡九龙痛得只能尽力往上挺。她把胸毛摊在手掌,对着他脸吹去。

胡九龙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解释今天是来同她商量具体办法的,但因嘴塞住,说不出话,拼命眨眼,并在喉头发出一个个沉闷的单音。

“你想说什么,我清楚,但已经太迟了。”松下代子温柔地说。“你犯了个致命错误,在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自愿,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违背我的意愿强暴我。你约我来,是来谈合作,但你却居心不良,想把我当着*一样蹂躏。你们中国人说,最毒妇人心,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妇人心毒在何处。”

松下代子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刀,一手抓住他已经疲软的命根,小刀贴放在根部。

感到凉丝丝的刀锋,胡九龙凶残不屈的眼光终于流露出了恐惧。他人生最大的乐趣,不是金钱,也不是权力,而是女人。如果刀锋划过,他就生不如死,人生就再也没有乐趣。

松下代子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杀了你,华爷必定不会放过我,因此我最想做的,就是把你这玩意儿割掉。”

胡九龙浑身一阵颤栗,相信松下代子一定干得出来。

“我知道,这是你的命根子,一旦没了,你一定会同我拼命,我们的合作恐怕也就谈不成了。但不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你留在我身上和心上的耻辱,我一辈子都消除不了。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男人,我就给你留下俩个字吧。”

然后,松下代子把他翻转伏卧,开始用刀在他屁股刻字,每刀下去,鲜血立即冒出,同时在她心里涌起的,是奇异而强烈的快感,比起虐待大岛丸,心里的舒畅更甚。

刻完猪狗二字后,又狠狠在他屁股捅了俩刀,这才擦尽手上血污,坐到床前梳妆镜前,把自己清理清爽,从容镇定走出了卧室,刚走出,又退了回来:“胡帮主,我会通知你的师爷来帮你脱身,不过,这一来,你屁股上的猪狗二字就将在你的九龙帮永远流传下去。真是对不起,不好意思。”

如果眼光能杀人,胡九龙的眼光早把松下代子杀死了一千遍。

“我这后面,真是——”胡九龙问。见麻廷贵点了头,狠狠骂道:“总有一天,老子要把她剥光,丢到大街上去!”

“合作的事呢?”麻廷贵见他没提到如何合作谋杀姜青松,急忙问,接着又加上一句。“这可是华爷最关心的事呀。”

“这日本婊子,今天就根本没有诚意。”胡九龙感到俩臂关节和屁股还隐隐刺痛。

“没诚意她来干什么?”麻廷贵心里怪胡九龙太性急,没分清轻重缓急,应该先谈妥合作,再动淫念。虽没明确说出,但他的话语里已经流露。

“她今天好象是打定主意来修理我。”胡九龙恨恨地说,并听懂麻廷贵话中暗含的责怪。

“不可能。”麻廷贵摇头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松下代子没诚意,如果松下代子不想利用策动胡九龙去刺杀姜青松,就不可能在中秋夜委身胡九龙。联想到斧头帮楼定水派人刺杀姜青松的事,他预感到恐怕发生了什么变故。“帮主,我看我们该立即把情况向华爷报告。松下代子的变化太蹊跷,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胡九龙了似乎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坏了大事,万一华金亭追究,后果不堪设想。

胡九龙和麻廷贵匆忙赶去华府,竟看见松下代子的轿车停在门前石狮旁边。

第三十五章 职业操守(1)

 警察以强势姿态顺利查封了有识之士深痛恶绝的鸦片馆,市民争相传阅《上海日报》记者米佳妮的文章,因连续俩篇有轰动效应的文章,米佳妮因此与白天云一样,成了上海滩的知名人士,同时也是神秘人士。

接着又传出警察局长姜青松被斧头帮行刺,而姜青松却义释凶手的消息,整个上海滩为之震动,一时之间,街谈巷论,全是此类话题。

敏锐的人士已经敏感到,上海滩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一场大的变故即将来临。

是好是坏,没有人能预测得到,都揣揣不安拭目以待。

姜青松放了刺杀楼定水和楼定山以及整个斧头帮的消息传到华金亭耳朵,他大感意外,觉得就如天方夜谭,根本就不可能,立即派管家去把楼定山接来寻问。

管家回来之前,刘文昌和朱宝堂先来到华府查问,他们都感到姜青松这一举动怪异到了不合常理地步,很想从消息灵通肯定在警局有内线的华金亭处探知内幕。

“据我所知,石明哲向姜青松提过放四十名帮徒建议,但却不知姜青松到底出于什么考虑,突然决定全部释放,一个也不处理。”华金亭叹息似地说。

“听说姜青松还把上海几家报馆全请去当众宣布,搞得热热闹闹轰轰烈烈。”刘文昌说。

“是白天云从西方学来的。”华金亭说。

“看来这个白天云也不是个善主,华老对他恐怕也该多个心眼才是。”朱宝堂说。“不过,听说这种哗众取宠的举动,已引起了以石明哲为首的众警官的反感。”

“喜欢玩这类花活的人,想出风头,好大喜功,并不可怕。咬人的狗不叫。据石明哲讲,白天云开始并不主张放人的。但姜青松决定放人后,他又出了个这种主意,而且记者到场后,由他代替姜青松宣布。他想出风头的心态,不就显而易见吗?”华金亭说,心想,只要除掉了姜青松,他有七成把握把白天云拉过来,起码也能让他保持中立。“我感到困惑的是,在这件事上,姜青松是受什么人影响还他自己的主意。”

“我看是叶宗元的主意。”刘文昌说。

“如果是他,我们就一直被他迷惑,低估他了。”华金亭冷静地说。“我还一直以为姜青松抓了整个斧头帮,是抓了个烫山芋,会左右为难,没想到他居然想出了这么一招。”

“这不能不说是个高招。”朱宝堂说。“早上听说斧头帮全帮被抓,上海滩的大大小小帮派全都惶乱不安,但他这么高姿态放人,各帮各派不安的情绪立即稳定了下来。姜青松的宽宏大量,加上他查封鸦片馆的铁腕,立即使他的形象高大起来。但我相信,姜青松一个丘八,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肚量,也不可能有这么深的谋略,一定是叶宗元出的主意。”

华金亭沉思着点了点头,在他内心里早就认定是叶宗元的主意。他现在最想立即见到楼定水,亲自问问他,但是,他没想到管家去吃了个闭门羹。

“他不愿来见我?”管家回来把去斧头帮被冷待的经过讲了后,华金亭感到不解地问。过去,不要说他派管家亲自去请,就是他放个屁,楼定水也会使劲地闻,因为没能他的默许,斧头帮根本不可能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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