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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游戏上海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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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元大畏对楼定山外貌的表述,又知道警局这次查封的鸦片馆,有四家是斧头帮的主要财源,庄致远才决定冒险一试。当他说出第一句话时,楼定山脸上立即掠过一道惊疑,他知道自己的赌注压对了。
“我还知道,胡九龙曾欲用重金招揽你,但你没被所动,你与斧头帮主,是同乡,是他把你从乡下带出来的。你们这种关系,有点象华金亭与胡九龙。自古艰难惟一死,你死都不怕,我也绝对不会用死来威胁你。”庄致远继续用那种不带火气的语调说。
“难道你还敢放我?”楼定山冷笑道。
“放你也无不可,只要你愿意合作。”
“休想!”
“楼定山,你不要把话说绝,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不想把事做绝,但并不是我没有办法。我现在可以先说给你听听。”庄致远不紧不慢地说。“我已经知道你是谁,我有办法把你一家老小不管已经在上海的还是在你的老家,全都找到。你放心,我不杀他们,年轻的女人,全送妓院,其余的,有的挑断脚筋,有的刺瞎眼,有的割去舌,然后丢到上海街头——”
“你不敢这样做!”楼定山有持无恐道。“你得依法办事。”
“要依法办事的,是这位,警察局的姜局长。”庄致远指指站在旁边的姜青松。“而我,我不是吃政府饭的人。你刀留下的伤在我身上,血是我流的。我的报复,不受任何限止。”
“你什么人?”楼定山感到了恐惧。
“你好好看清楚吧。我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我是那种神得罪我,我就杀神,佛得罪我,我就杀佛,天得罪我,我就把天捅个窟窿的人。”
“魔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楼定山惊恐叫道。
“先别管我是什么人,我的话还没讲完。刚才的只是第一步。当然,做这些事,我也同你一样,蒙面隐身,也不告诉他们是为什么,是谁给他们带来的悲剧。”庄致远仍然不紧不慢地说。“然后每天我驾车陪着你去街头欣赏你为你家人带来的凄惨后果,最后,把你双眼刺瞎,双耳刺聋,舌头割去,双脚双手筋挑断,再把你送去与你的家人团圆。”
“你,你,你——”楼定山的精神快崩溃了。
“姜局长,今晚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庄致远转向姜青松。“他既然不愿意合作,我就只好用我的方式来解决。”
“今晚我没被人刺杀过,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没见过。”姜青松配合道。
“拜托,帮个忙,把他送到我的车上去。”庄致远对站在楼定山身后的俩保镖说。楼定山想喊,嘴刚张开,庄致远已经把毛巾塞进他嘴里。
俩保镖架着楼定山跟着庄致远出了配房。
“他真会那样做?”姜青松不忍地问白天云。
“应该不会,大哥不会那么残忍。”白天云回答。“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他击垮了。”
“刚才听他讲时,我身上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我真不敢想象,他那样下得了手——”
姜青松的自豪感还没落音,庄致远已经重新走了进来,俩保镖架着楼定山跟在后面,楼定山脸上那种绝望的坚强只剩下了垂头丧气的绝望。
第三十一章 好捉难放(1)
被俩保镖架着跟在庄致远后面,精神已经崩溃的楼定山拼命挣扎,想喊又喊不出,喉头闷声发出一个个单音。看着前面如闲庭散步的庄致远,他感到这个魔鬼一定说得出做得出,他一生见过无数凶残狠毒的人,但从没见过庄致远这样让人恐怖的,他那种淡定,那种不带丝毫火气的话,比凶神恶煞,比任何酷刑都令他感到恐惧。他描述的情景,他不敢想,只要一想,浑身就不由自主颤抖。
庄致远已经成为走到大门前,楼定山突然意识到,也许出了这道门,就再也没有回余旋地,立即拼尽所有力气,挣开了保镖的手,扑向前抱住了庄致远的脚。
“你想通啦?”庄致远冷酷地问。
楼定山嗯呜地点头,眼中满是乞求。
庄致远没再多说半句话,转身向配房走去,俩保镖又架着楼定山跟着。
“姜局长,天云,你们审吧。”庄致远说后,出了配房,站在花园中吸香烟。如果在其它地方,他的眼肯定是望向深邃的天空,但在这里,他却怔怔地盯着仍然还亮着灯光的主房。
她肯定还没睡,她一定是在等结果,我今天在她心里留下了多深的痕迹呢?
因想着心事,他把香烟夹在手指,取在嘴前,竟忘了送到唇吸食,象尊雕塑一样望着主房窗口凝立不动地站着,直到白天云出来叫他。
“大哥,他都讲了。”
庄致远猛回过神,才发现夹香烟的手指有些灼痛,原来香烟早已燃到了的手指处,灼伤了他手指,他却下意识用手指掐灭,但烟头仍夹在手指间。
“姜局长,接下来该是你们警察的事了。我是个商人,再也不便出面,我该回去了。”跟着白天云进屋后,庄致远瞟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楼定山一眼说。
“理解。”姜青松点头道。
“有人送来一只鸡,那就杀鸡给猴看看吧。乘机把这个斧头帮铲除,上海滩少一个黑道帮会,就会多一份安宁。”庄致远又意味深长地说。
“我马上会同天云商量一个行动方案。”姜青松说。“我派个兄弟送你回去吧。”
“不用,有车,我自己能行。”庄致远微笑着说。“起码是现在,还没人会把我当着盯中钉欲谋杀而后快。”
“你放心,今晚的事,我会严格保密的,让你继续留在暗处。”姜青松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告辞了。”庄致远向姜青松抱抱拳说,见姜青松欲送,立刻说:“你一定得留步。”
姜青松也没坚持,示意白天云陪他出去。
庄致远在上车前对白天云说:“天云,机会终于来了,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
“大哥放心,我一定会把握好。”白天云答道。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机会永远都只属于早有准备的人。”庄致远说后,拉开车门,进了轿车,然后在车窗向白天云挥挥手,立即启动,轿车绝尘而去。
今晚这个意外,庄致远感到就如神助一样,给他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白天云的所理解的机会,还只停留在与邪恶较量上,而他所说的机会,含意却要复杂许多。他为姜青松所受的这一刀,不但使他赢得了叶宗元的信任,更主要的是,他赢得了叶雪冰的敬佩。此刻,虽握住的是方向盘,但他感到仿佛仍然握住的是叶雪冰柔如无骨温暖如玉的手。
这一刀将为他带来的好处,就象在他埋下种子上浇灌了一场春雨,终将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一想到那一天,他心中的喜悦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因背上有刀伤,他不敢靠背,只好把身子挺得笔直。
天上启明星已经闪现,街上已开始有了早起的行人。他把车速提到了极限,感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也将象这飞旋的车轮,高速旋转了起来。
他没直接回自己的花园别墅,而是去了梅筱红的住处。刚在梅筱红住宅前停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俩次见到叶雪冰后,情绪激动都会来到梅筱红处的原因,是因为经过多名教师培训后,学会了棋琴书画的梅筱红,在神态上有几分与叶雪冰相象。
上次来,他是怀着情欲冲动而来,幸亏自己冷静下来,虽然梅筱红以身相许,主动投怀送抱,他仍然忍住了,没越轨让梅筱成为他第二个情人。没有爱的情欲,他不屑为之。何况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感情的归属于。
他一直坚信,保持住梅筱红的完璧,总有用在刀刃上的一天。尽管他也清楚,没有过性体验的女人,不管学了多少知识和技艺,仍然是青涩的女人,但青涩往往意味着纯洁,纯洁更能打动男人的心。
门虚掩着,他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梅筱红和梅老汉的生活起居,他早了如指掌,知道此时梅老汉已出门去采购蔬菜去了。
穿着紧身练功服的梅筱红正在庄致远替她布置的练功房内压腿练习。唱歌和舞蹈,是庄致远要求她必须精通的基本技艺。庄致远早已谋算好,一旦有了机会,将把她捧成上海滩最红而又最纯洁的舞女歌女。
他已经预感到这一天快到了。
“爹,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背对着门的梅筱红听见响声,没回头地问。
“乖女儿,爹是想回来看看你娇美的身体啊。”心情大好的庄致远戏谑道。
“庄大哥——”听见这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梅筱红欣喜地转身,但当她看见站在练功房内的庄致远时,突然呆住了。“你——”
“我怎么啦?”庄致远没想到她如此惊异,见她盯着自己的眼睛直楞楞的,宛如在看什么怪物,大感奇怪。他的刀伤虽然包裹着白纱,但外面穿着衣服,根本不可能看出,除非梅筱红的眼能透视。
“你的衣服——”梅筱红仿佛仍没从惊异中回过神来。
庄致远低头一看,立即明白梅筱红为何用这种怪异的眼光看他,顿时开怀大笑起来,他在梅筱红面前还从没这样开怀大笑过,或者说,近十余年来,他还从没这样笑过,笑得那么爽朗那么天真那么透彻,把他身上似乎永久不化的阴鸷气一扫而光。
梅筱红又看呆了,感到眼前这个令他敬畏尊重感激又深感捉摸不透的男人,此刻竟象个阳光大男孩。如果说这之前,她愿意以身相许,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那么现在,她完完全全爱上了他,一颗芳心全系在了他的身上。
庄致远如此开怀,是因为发现自己还穿着姜青松的警服,想起了叶雪冰替他披上警服的情景。因刀伤,他的衣服划破,又满是血污,是叶雪冰帮助他脱去,让他赤裸着上身替他清洗伤口。那时他整个心神都陶醉在握住叶雪冰温暖如玉小手产生的美妙感觉中,根本就没想到自己赤裸着上身。后叶宗元进来,他仍赤裸着上身同他说话,直到他提出要去参加审凶手,叶宗元让叶雪冰陪他去配房,叶雪冰用衣架取下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他穿上后,却没意识到衣服是姜青松的警服。
这样走神,对每一根神经每时每刻都高度警惕的他,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我穿警服好看吗?”庄致远开心地问。如果为自己包裹伤口时,只有叶雪冰一人,那该是个多么香艳的情景!自己会不会只抓住她手呢?他记得自己下决心大胆去抓她手时,心狂跳不已,眼不敢睁开,牙齿也紧咬。实际上恰恰是因为他这种表情,叶雪冰才以为他是为了忍痛而排除了其它杂念。
“我觉得有些不伦不类。”梅筱红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但我感到你更亲切了。”
“哈哈哈——”庄致远又一阵开怀大笑。
“你是有意穿来给我看的?”梅筱红问,现在天刚亮,多数人还在床上,庄致远却穿上警服跑到她这里来,除了穿来给她看,她想不出其它原因,因此心里涌起了一种甜蜜的感觉。上次自己主动献身,他没有接受,但从他今早这举动看,自己在他的心中还是有地位。
“你继续练功吧。我回去了。”庄致远说。
“你这就走?”梅筱红失望道。
“我得回去把这身衣服换了,让熟人看见,非笑掉牙不可。”庄致远已意识到她产生了误解,怕她在情网陷得太深,一旦需要她时,她拨不出来。
庄致远走后,梅筱红的心海久久不能平静,他一大早跑来,就仅仅让她看一眼他穿警服的样子,这足以让她浮想连翩了。
其实,庄致远来她这里,是想听她为他弹一曲《十面埋伏》,他感到杀手楼定山的出现,又一次完善了他的布局,他收获的季节已到了。
天一亮,白天云带领着全付武装的警队直扑斧头帮的堂口。
姜青松要亲自带队,白天云和石明哲坚决劝阻,让他留在警局坐阵指挥。为了确保姜青松的安全,叶宗元把姜青松从部队派来的四个保镖,只留一个在身边,另三个贴身跟着姜青松。白天云没让项冲参加剿灭斧头帮的行动,要他放下其它工作,组建一个专门保卫小组,把姜青松的安全放在首要地位。然后又让苏婉带几个女警员,去暗中保卫叶雪冰。
至于斧头帮派楼定山对姜青松的暗杀,是否是华金亭所说谋杀阴谋的组成部份,庄致远和白天云根据楼定山的口供判断,认为可能性不大,楼定山虽是个行刺高手,但这样的行刺,太冒然又太没有把握,如果是日本人的谋杀,必定更周密,很可能一击必杀。因此,斧头帮主楼定水派楼定山行刺,到底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受什么人指使,但必须抓到楼定水才能最后认定。
第三十一章 好捉难放(2)
斧头帮是个家族似的帮会,单以帮众多少看,连三流帮会也排不上,最多比当年元大畏的团伙强一些,但一般的帮会都会让其几分,就连胡九龙的九龙帮,也没敢轻易向其下手,原因有二,一是该帮多数成员,都是楼姓子弟,凝聚力比一般帮会高;二是楼家是个武术世家,楼家子弟人才辈出,高手众多,不仅在上海有楼定山这样的高手,在浙江老家楼家村更是藏龙卧虎,浙江黑道第一大帮的二当家楼定远,就是楼定水的堂兄弟。
斧头帮的堂口是个大院子,白天云带队冲进时,下了遇到反抗就无情格杀的命令。武功再好,在枪弹面前,却没有多少反抗能力。加上猝不及防,剿灭行动十分顺利,赤身裸体在床搂着一个妙龄女子睡觉的楼定水,刚睁开眼,就看见黑洞洞的枪口顶在脑门,知道从没失手的楼定山失了手,立即放弃了反抗。
原来,楼定水的斧头帮,不象胡九龙的九龙帮,九龙帮的经济来源,不但有鸦片,还有赌场、妓院、舞厅、店铺以及其它合法生意,所以胡九龙能名正言顺以商人身份加入商会;在鸦片收入中,鸦片馆也只占不到三分之一,其主要收入靠得是货源垄断的批发;另外九龙帮还有华金亭这个上海滩首富的支持。鸦片馆被查封,虽也损失惨重,但还不至于生存不下去。而且胡九龙事先得知消息,就好了应变准备,鸦片馆的资产已经转移,警局无法贴上了一张封条。但斧头帮则不同,维持其生存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四家鸦片馆的赢利,鸦片馆不但被封,馆内的鸦片存货钱俩全被没收,斧头帮连同家属五十多号人的生存就成了问题。
楼定水恼羞成怒,把一切都牵怒在姜青松身上,于是他动了歪脑筋,打了个如意算盘。
上海滩目前的局势,他早看得十分清楚,俩大巨头,市长叶宗元和商会长华金亭表面客气,实际上在暗中较劲。具体体现在姜青松与胡九龙的较量上,禁烟主要打击的是胡九龙的九龙帮,而他的斧头帮则是被殃及的受害者。他认为华金亭和胡九龙早把姜青松恨之入骨,因此他相信姜青松查封鸦片馆,华金亭和胡九龙决不会善罢干休,也可能会再上演一出刺杀警察局长的好戏。
如果自已派人解决了姜青松,就可以此向华金亭邀功请赏。警察局没有了姜青松,鸦片馆很容易死灰复燃,即使被封的鸦片馆再也无法重新营业,只要华金亭给他一条生路,养活五十多人也应该没有问题。
他对楼定山的身手也极有信心,自从把楼定山带来上海,只要楼定山出手,就从没失过手。连华金亭也向他借过一次,让楼定山替他除掉了上海滩另一欲与他竞争商会长的实力人物。完成了这件事后,作为回报,九龙帮允许斧头帮开了四家鸦片馆。斧头也从此正式在上海滩落了脚。不过,其发展规模仍然受到限制,外姓帮徒不能过半。
对叶宗元不设防的住宅,他早就知道,因此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华金亭一忍再忍一退再退,而不直接向姜青松下狠手。
为了确保安全,他向楼定山反复强调,必须有十成把握再出手,没有把握,宁可放弃再等机会,也绝不能冒险。今晚楼定山去叶宅,并不是要动手,而是去踩点,摸清叶宅是否有暗岗和一旦行刺后的逃跑路线。他这才放心大胆搂着女人睡觉,也没作什么应变准备。白天云剿灭行动没受到什么阻碍,这是最大原因。
但是,计划永远不如变化。楼定山选定的潜入叶宅时间正是人通常睡得最深时,他没算到这晚是姜青松的不眠之夜,也没想到姜青松把庄致远和白天云约来商谈。他看见叶宅外停着一辆轿车,又看见主房内有灯光,已感到一丝怪异。但他认为自己这次并不出手,只是踩点,便没深想,仍然潜到围墙外,想越墙潜入花园。
正在这时,姜青松送庄致远和白天云出来,因月格外明,四周又空无一物,惟一可以遮掩的就是停在门前的轿车,只好闪身贴靠在轿车上。当姜青松陪着庄致远和白天云走到轿车前握手道别时,他意识到只要轿车一动,他肯定暴露。不过,这时他认为将给他一个刺杀姜青松的绝佳机会。庄致远和白天云上了车,姜青松必定站在原地目送,他只须出一只手,就可制姜青松于死地,待已上轿车的俩人发现,他已经得手后远遁而去。
庄致远并没真发现有人贴靠在轿车上,而是一种高度警觉而形成的直觉,一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断喝。楼定山以为行迹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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