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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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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座位,唐素珍继续让王勃研读去年“新概念作文大赛”复赛一等奖得主的范文,她则继续开始看没看完的《尘埃落定》。王勃哪还有那耐心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那些小屁孩的文章上,就说他已经看完了,问唐素珍还有没其他的小说,借给他看一本。

    唐素珍一共带了两本小说,一本阿来的《尘埃落定》,一本王安忆的《长恨歌》,便把《长恨歌》拿给王勃。《长恨歌》王勃大学时代当文学青年的时候看过,没什么期待感。不过现在实在是无聊,再读一遍,权当打发时间吧。

    王勃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小说,便感觉有些困意了。今天为了赶车,早上起得太早,而且一路舟车劳顿,到现在也没歇过一分钟,整个人很是有些疲倦。王勃合上书,准备还给唐素珍,自己闭眼眯一眯。

    刚偏头,就发现前不久还在看书的唐素珍已然坐在火车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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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黄昏是我苏醒的节奏”老弟昨天的打赏是1888起点币而非588,老瞎看错了,抱歉!

    已更正!

    不好意思哈:)(未完待续。)

576,涟漪

    火车上的硬座王勃上辈子读大学时体验过多次,最恼火的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椅子无法放倒倾斜,只得直直的睡。靠窗的好一点,可以趴在前面的小桌上将就一下。但也不是很舒服。所以,很多不太顾忌自己形象和体面的农民工干脆直接躺在过道——这还算文明的,更要命的是有人不仅躺过道,而且还要脱鞋子。鞋子一脱,那气味,犹如臭鼬放了一个毒气弹,绝对让人永生难忘!

    王勃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很是有些难受。身体酸痛是一回事,另一个让他睡得不自在的便是一直若隐若现,徘徊在鼻端的一股臭咸鱼的气味。这臭味,睡之前他就发现了,是坐隔壁的几个年轻人中的两个睡觉时脱了自己的鞋子。王勃很想开口,让对方讲一下“文明”,但是察言观色,见这几人没睡觉之前就嘻嘻哈哈,大声嚷嚷,全然没啥公德,脸上的表情也呈骄横,蛮霸之态,思前想后,又数了数对方的人数,差不多一个巴掌了,最后还是决定当个“缩头乌龟”,闭口不言,忍了。睡之前,塞了两团软纸在自己的鼻孔,同时张开嘴巴,换鼻孔进气为嘴巴进气。

    被恶臭味搞醒,王勃很是不爽,又有些奇怪,睁眼一看,才发现塞在鼻孔里面的两团纸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团。正打算补上,突然感觉右边肩膀有些重,偏头一看,就见唐素珍的脑袋不知道时候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顿时,王勃就不敢动了。

    连上幼儿园和学前班,王勃一共读了十八年的书,十八年中,所有教过他的女老师,在他眼里姿色都很一般,并未出现那种足以让他“浮想联翩”,投射自己青春期幻想的人物出现。他幻想的对象,基本上都是学校同级或者高一两级的女生。所以,王勃对教了自己三年高中语文的语文老师唐素珍,也并未有那种异性间的幻想,尽管,唐素珍大学毕业也没几年,身材,模样都还将就,至少在四中数十个女老师当中,排个前几名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惜人就怕比较,还行的唐素珍跟孙丽,梁娅,钟嘉慧这些校花级的大美女一比,就显得相形见绌,让王勃生不出任何一丝涟漪。

    自然,那只是王勃上辈子学生时代的眼光跟看法。十几岁的青少年跟三十几岁大叔欣赏水平,看女人的角度肯定不一样。比如,上辈子的他断不会觉得田芯,或者曾萍有多漂亮,那个时候的他,正迷初中班上的一个女生迷得不行。到了高中之后,他的目光也主要集中在梁娅和钟嘉慧两个女生的头上,对自己班上的三个美女“不屑一顾”。

    当然,这么说,并不是说现在的王勃就对身边的唐素珍有了什么感觉和什么想法,他对所有教过他的女老师,不论中学还是大学,都没有另类的,超出师生关系之外的幻想。只是在当下的环境中,在整个车厢,都找不出让他眼睛一亮,可以yy的对象,同时自己鼻子不停遭受折磨的当口,不知不觉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语文老师,头发上飘出淡淡洗发香波味道,让他的精神为止一振的语文老师,王勃突然发觉,自己从未有过一丝波动的心湖,像被投入了一粒小石子,产生了一圈圈轻微的涟漪,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一点点基于男女关系,而非师生关系的“不自在”。

    背靠座位,一动不动的王勃暂时忽略车厢内让他感觉极度不适应的臭味,开始用余光打量将头靠在他肩膀上,他以前从未仔细打量过的语文老师来。

    唐素珍今天和他穿的差不多,只是上身的外套从夹克变成了黑色的羽绒服。下面跟他一样,都是牛仔裤和运动鞋。羽绒服内,是一件鹅黄色的半高领毛衣。因为夜间车厢内的空调打得很足,唐素珍羽绒服的拉链上车后不久,就从领口拉到了胸口,此时此刻,从王勃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去,可以看到唐素珍里面的黄色毛衣被胸口的两团高高顶起,形成两个较为突出的圆形。

    “这唐老师看起来还是蛮有料的嘛!”王勃吞了吞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口水,心想。

    唐素珍的姿色不足以让王勃“想入非非”,他心头的那丝涟漪也仅仅是因为对方和他有了身体接触,他闻到了对方头发的味道,再加上对方“教师”的身份,如同空姐,护士这些身份对男人所形成的,不需解释的天然性联想的加成,才导致他的思想暂时性的“开了小差”。小差一过,一阵睡意又如潮水般朝他袭来。王勃一看表,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前面好像刚过了一个站,有不少人下车。王勃就打算去问问列车员还有没有卧铺。下午的时候他已经问过两次,列车员都说没有。

    王勃伸手,把着唐素珍的头,扶着对方的肩膀,轻轻的朝窗户边推。推的时候,从掌心传来一阵柔软和热乎的触觉,王勃感觉自己心间的那丝涟漪无形中又扩展了几分。

    估计今天也是累坏了,唐素珍睡得很死,在王勃缓慢而又轻柔的推攘中也没醒来,脑袋靠窗后只是扭了扭身体,便又睡了过去。王勃松了口气,起身,开始朝卧铺车厢走去。

    运气很好,卧铺车厢的一位老人突然犯病,陪同的一家人赶紧在最近的车站下了车,送老人去医院。卧铺车厢的列车员正打算出去吆喝一番,看看有没有硬座的旅客补卧铺,王勃就来了。

    一见有卧铺空出,被硬座的无法调整的椅子和毒气弹折磨了一个晚上的他赶紧预定了两个铺位。不过预定的时候需要换票,唐素珍的票在她的身上,王勃先把自己的票和差价交给了列车员,自己返回原来的车厢,叫醒唐素珍开始搬家。

    唐素珍也是睡得迷迷糊糊,全身上下都有些酸痛不已。被王勃叫醒后睁着惺忪的睡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老师,我补了两张卧铺票,走,我们去卧铺睡觉。”王勃已经开始将两人的行李从行李架上搬了下来。

    “啊,你补了两张卧铺票?可是,你换了卧铺票,主办方不给你报销啊?再说,还有五六个小时就天亮了,现在补票,也有些不划算嘛!”卧铺的价格是硬座的两倍,而且唐素珍知道主办方只给王勃报销硬座,换成卧铺,是报销不了的。她跟着王勃一起出差,学校虽然没有对车旅费,住宿费,以及伙食费给她一个具体的标准,但是第一次出公差的唐素珍本能的思想还是能节约便尽量节约,所以订票的时候,不论来回,她都是定的硬座。

    “不报销算了,只要这次拿了一等奖,我直接找黄校长报销。这硬座我实在受不了了,完全没法睡觉。这样下去,两天后到了魔都,人完全废了,根本没有精神写作文。换成卧铺,黄校长他们肯定也是理解的。”王勃知道第一次出公差的唐素珍的心理,就如同他当初在公司上班第一次出差一样,也是节约得不得了,生怕超资。后来出差出多了,尤其是跟着老总们一起出国际差,见西洋镜,那花天酒地,那想方设法的铺张浪费,不吃白不吃,不玩白不玩,有便宜尽量占,不然过期作废的心态后,他便感觉自己当初太过幼稚。他再怎么节约,公司也不会觉得他好,反而怀疑他出这么长的差才花这么点钱,是不是一天到晚就呆在酒店里没出去联系客户跑业务?好心当了驴肝肺,从此之后,王勃也学精了,有样学样,不在那么单纯幼稚了。

    唐素珍见王勃把校长搬了出来,还把卧铺跟作文大赛联系在一起,顿时没了语言。这硬座她其实也难受了一晚上,不论车厢内的空气还是只能坐不能躺的姿势,都让第一次坐火车的唐素珍感受到了坐长途火车的辛苦。

    “自己倒是想节约钱,但是王勃的这次比赛却最为重要。要是因为节约钱影响了王勃的比赛,那真的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了。”唐素珍就王勃的话稍微想了想,很快就想通了,顿时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而且,对于这个能坐不能躺,空气污浊,异味熏天,越到后面越难受的硬座,内心深处的她其实也很想逃离,奈何一直找不到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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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7,出人意料的隆重接见

    换成了卧铺,整个旅程顿时变得可爱了很多。想睡便睡,不睡的时候便坐在窗子边看风景,或者聊天。卧铺车厢里也没了那奇奇怪怪,犹如毒气弹的臭味。当然,过道上更不会有横七竖八,让人去趟厕所都要小心翼翼的旅客。

    总之,不论是对王勃还是对唐素珍来说,从硬座换到硬卧,给他们带来的感觉便如同从地狱到了天堂。

    而从这件不甚起眼的小事当中,王勃也再一次的意识到金钱对于一个人而言是多么的重要。舒适与憋屈,安静与吵闹,空气清新与臭味难闻,有时候,仅仅在于一两百块的区别。

    2000年1月24日,王勃,这个来自于西南边陲小县城的参赛选手,连同辅导老师唐素珍,经过四十多个小时的摇晃,终于在24日的早上七点,抵达了上海站。

    对于魔都这个城市,上辈子王勃来过两次,不过坐的都是飞机,行程也是匆匆忙忙,每次都只呆了一两天,就再次飞离,所以完全谈不上熟悉。

    一下火车,一出车站,唐素珍就让王勃拿出参赛通知书,叫他看看主办方在通知书后面附的坐车路线图是怎么说的,两人需要坐哪路公交车去主办方《萌芽》杂志所在的魔都锦都大厦报道。

    王勃却一拉唐素珍的衣袖,指了指不远处的出租车上车点,对唐素珍说:“唐老师,现在这个点正是上班族上班的时候,不论是公交车还是地铁,肯定挤死人。咱们带着这么多行李,去挤公交肯定不方便,直接打车吧。前面就有打车点。”说着,便带头朝出租车上车点走去。手上是又拉又提,他才懒得挤什么公交车。

    唐素珍想王勃说的话也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同意了王勃打车的意见。跟对方相处的这一两天,唐素珍惊奇的发现身边的这个学生,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完全不像学生,成熟惨了,与其说是她在照顾对方,不如说是对方在照顾她。

    两人打车来到锦都大厦,一看时间,连八点都不到。考虑到杂志社的人估计还没上班,两人便在大厦附近找了个小吃店,慢悠悠的吃了早餐。吃完早餐,又在附近逛了逛。途径一个书报亭,王勃走了进去,一气买了十几本最新一期的《科幻世界》。

    “王勃,你买这么多《科幻世界》干嘛?”唐素珍不解的问。

    王勃神秘的一笑,只说了两个字:“送礼!”

    第二届“中华杯新概念作文大赛”的主办方之一是《萌芽》杂志社,位于魔都锦都大厦的十六楼。按照复赛通知书上面的通知,参加复赛的选手需要先去《萌芽》杂志社报个到。

    王勃和唐素珍打车来到锦都大厦,向迎接参赛选手的工作人员递上自己的复赛通知书。

    “你,你就是王子安?”接待王勃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见到王勃后很是吃了一惊。

    “如假包换。”王勃朝对方笑了笑,目光四处逡巡,打量起因连续举办“新概念作文大赛”而在全国中学生当中如雷贯耳的《萌芽》杂志社。

    “王子安,请你稍等一下。”中年妇女撂下王子安,匆匆的离开。

    跟王勃一同来报道的还有七八个十七八岁,来自全国各地的男女学生,看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就是王子安,一个初赛文章被选登在一月份《萌芽》杂志上的人,目光便齐齐的朝他看去,有的好奇,有的敬佩,有的则不屑一顾。他们才刚刚报完到,刚才那个姓张的阿姨,只是让他们登了个记,向他们介绍了一番复赛举办地上海南洋模范中学附近的酒店,以及提醒他们明天复赛的时间后,就让他们离开了。这个王子安,对方却让他稍等,显然有“特殊的待遇”。

    不久之后,一个五十来岁,穿西装,打领带,前额光秃,但精神矍铄,气质儒雅的男人带着一脸如沐春风的微笑朝王勃走了过来。男人的后面还跟着一位戴着眼镜,胖乎乎的,同样看起来差不多五十几岁的大妈和刚才接待他的张姓阿姨。

    “你好你好!王子安是吧?从蜀都过来怕是累坏了吧?一路可顺利?”男人直接走到王勃的跟前,朝王勃伸出了手。

    这家伙谁啊?王勃一边伸手一边心想,跟在男人后面的编辑张晴见王勃一脸的愕然,赶紧向他介绍:“王子安,这是《萌芽》的主编赵长天赵先生,这位是副主编桂未明桂女士。”

    靠!主编和副主编齐上阵,这架势也太大,太隆重了吧?刚才那几个家伙还不把老子恨死?王勃大吃一惊,没想到《萌芽》的主编和副主编竟然亲自出来迎接自己,原本还是一脸干笑的他赶紧换上一副“谦虚谨慎”的神色,忙道:“赵主编好,桂副主编好!一路挺顺利的。对了,这位是我的语文老师唐素珍唐老师。”王勃又向二人介绍了自己的语文老师唐素珍。

    双方一阵寒暄,赵长天便邀请王勃和唐素珍去他的办公室坐坐。王勃自然应允,跟在赵长天的后面进了对方的办公室,同行的还有《萌芽》的副主编桂未明。

    王勃随赵长天一离开,亲眼目睹的这一状况的几个参赛学生也跟着散了。刚一坐进电梯,有人便开始酸溜溜的说阴坛话:

    “文章选登在《萌芽》上的就是不一样呐!我们大伙儿这是一个编辑接待,对方却是主编和副主编齐上阵。诸位,这次的复赛,我看大家也别抱什么希望咯,估计也是陪太子读书的份!”

    “强子,别这么说!”

    “哼!你们还真信那《谈革/命》是他区区一个中学生能写出来的?”有人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我反正不信!这种辛辣的文笔,这种深邃的思想,哪里是一个高二学生能够写得出来的?我们语文老师已经说了,就是他也写不来这种老道的文章!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

    “抄袭!百分之一百的抄袭!这还用说吗?”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打断前面发言者的话,斩钉截铁的说!

    “抄袭?也……不一定吧?去年寒冷的《杯中窥人》,不是也相当的优秀么?”一个矮个子女生弱弱的说。

    “寒冷的《杯中窥人》不过是掉书袋,少年人的矫揉造作,哪能跟《谈革/命》相比?两篇文章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好不好?”有人反驳矮个子女生的话。

    “不管抄袭也好,自创也罢,这次复赛就让某些人现原形!哼,还真以为复赛也是自由创作,可以提前备稿?”又有人说。

    “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是骡子是马,三天过后,一切便见分销!”

    “……”

    ————————————————————————————————

    初见《萌芽》的主编,王勃心头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不过,聊了几句之后,王勃便发现对方是一个相当和蔼,毫无架子,十分平易近人的长者。副主编桂未明也是一脸的和善,和善中又不乏活泼和风趣,王勃听对方普通话的口音有些怪异,一打听,才得知对方是一位香/港同胞。

    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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