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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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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普通家庭的子女在十七八岁,二十几岁的花样年华被“早恋有害”的观念所禁锢,又被无穷无尽的学业所压迫,浪费了身体,“禽兽不如”,错过了最纯真,最朦胧的初恋时;精英家庭的小孩已经在金钱的帮助下,观念的武装下“花开堪折直须折”,抱着禁果开开心心的大啃特啃。普通家庭的孩子在二十几岁还是chu男chu女的时候,精英家庭的孩子早已经尝尽了人间的美味,完成了数人斩,甚至数十人斩。

    不少高官落马后被爆出情人无数,在真正的精英人士看来,正是年轻的时候为了出人头地,寒窗苦读被严重的xing压抑的结果;所以一旦身居高位,美色稍一诱惑,立马缴械投降,败下阵来,根本稳不起。而真正的精英,因为对xing接触得很早,又有大量的实践,对男女那点事儿知之甚详,清楚得很,对待美女,便驾驭得得心应手,从容不迫!

    至于学业事业,在精英的眼中,这算什么东西?精英是全方位的碾压,360度的人生赢家!

    ……

    这篇有关精英论述的文章,王勃并非全部赞同,但却给了他不少的启发,为他提供了一些看待学校,老师,包括看待恋爱和两性的不同的视角。

    比如,针对给比自己地位更高的人送礼,以前的王勃会将之看成是一种耻辱,一种委曲求全,一种迫不得已,低声下气,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溜须拍马;现在,在他的眼中,这不过是一种处理人际关系的手段,一种换取更多自由的投资。他送卡,老师们高兴,那么以后遇到他完不成作业,或者需要请假逃课的时候,老师们因为拿人手短也会宽容不少。这里不存在讨好,只是心知肚明的交换。

    于是,抱着一种交换未来的心态,王勃揣上九张绿卡,趁课间休息的时候,迅速溜到办公室。

    “肖老师,教师节快乐,过去的一年让您费心了。这是我家米粉店出的一个vip卡,送你一张玩玩儿,不值钱的。”

    “唐老师,教师节快乐,过去的一年让您费心了。这是我家米粉店出的一个vip卡,送你一张玩玩儿,不值钱的。”

    “蒋老师,……”

    “……”

    就这样,一张张绿卡,被王勃以教师节的名义顺利的送给了高中阶段所有教育过自己的老师。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给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送礼,也是前世今生的第一次送礼,尽管完成了送礼的心理建设并有了指导行动的理论基础,但是离开办公室后,他立刻就发觉自己的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手心也在冒汗,心跳也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于是,王勃去厕所内的水龙头洗了把脸,又灌了自己两口自来水,而后缓慢的朝教室走去。行走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毫无送礼成功的快乐,有的只是不自在,以及不晓得从何处冒出来的一股淡淡的哀伤。

    “唉,自己终究怕是当不成精英,只有当一辈子俗人的命!”王勃叹了口气,小声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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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联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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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四中高二的第一次联考正式拉开了帷幕。考试科目:语数外,理化生,史地政,共九科。时间安排为周六上午两科,下午两科,晚上一科;周日上午两科,下午两科。

    在考试之前,对于联考,王勃因为内心深处的不在乎在行为表现上一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紧张不起来。但是,当置身于考场,看着面无表情的监考老师拿着试卷走进教室宣布考试纪律的时候,被深埋了十几年的有关考试的记忆和经验开始有了本能的反应。他明知道这次考试的好坏对他的未来不会有什么本质性的影响,但此时此刻,身临此种环境,看着周围一个个正襟危坐,如临大敌的同窗们,王勃本能的就开始感到自己也有了些紧张的意味。

    第一科考的是语文。语文上一世就是王勃得分的主要科目,这一世,有了三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和阅历,做起这些针对高二学生的题目来,基本算小菜一碟。而对于大多数学生比较头痛的古文和阅读,王勃解决起来也是得心应手,轻松加愉快。至于作文,前世王勃最擅长的是记叙文,写人,叙事和状物都比较拿手。记叙文考文采和情感,议论文考推理和诡辩。王勃的本性不是一个喜欢跟人辩论的人。他也没那么多歪歪道理,所以若非不得已,议论文他是能避则避。

    今天的作文是一篇材料作文。根据材料提炼主题,可叙可议,王勃便打算一改前期,写篇议论文出来玩玩儿。倒不是说重生后的他就变成了舌战群儒的雄辩之士,有了把死人说活的口才,而是比起他的同学,甚至比起当代的所有人。他多了十多年的未来记忆,更经受过网络浪潮和信息爆炸的洗礼,见识过很多新颖别致。让人拍手称道,甚至拍案叫绝的观点。这些观点,在后世的人看来或许是一种毫无新意的老生常谈,但放在十几年前的今天。王勃相信这些“洞见”的威力。

    由于模拟的是高考。所以语文的考试时间也变成了标准的两个半小时。连同作文,王勃用了一个小时又五十分钟完成。最后花了十分钟时间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距离交卷还有半个小时,王勃抬头瞧瞧了周围的同学,要么奋笔疾书,要么抓耳挠腮的苦思着遣词造句。王勃嘴角一勾,笑了笑,收拾起自己的“张飞啃西瓜”的铁皮文具盒,出了教室。

    他的提前交卷给一些人造成了压力。但不少的人却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高中不像初中小学,提前交卷是常态。高中很少人提前交卷,能在规定时间把题目做完就不错了。做完后有余暇从头到尾检查一边的就是高手,哪有时间提前交卷?除了自暴自弃的差生。

    第二科安排的是数学。在小学和初中,数学一直是王勃的强势科目。高中因为他的高风亮节把自己的教科书让给了同桌刘伟,导致他听了三个月的天书。前面的基础没打好,后面便一直处于艰难追赶的状态。整个暑假,王勃把数理化三科从头到尾好好的捋了一遍,又做了大量的练习。而且以成年人的眼光重新学习中学时代的数理化,让王勃有了一个全新的视角,有那么点高屋建瓴,统领全局的意味。所以,数学试卷上的这些以高一教学内容为主的题目,在王勃的眼中,都没多大的难度。

    不过,尽管数学题目的难度不大,但是他毕竟离开考场已经十六七年了,没了在考场上的那种紧张感和急迫感,时间分配上不太合理,直接导致他的时间不够用。当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的时候,他还在慢慢悠悠的在解最后一道大题。

    看着做了一大半,就差个结果的大题,王勃一边收拾文具,一边苦笑着摇头。成年人的思维,高屋建瓴的视角虽然可以让他透析出题者的意图,但因为时间的限制却不足以让他成为一个“解题机器”。要想成为“解题机器”,提高解题速度,大量的练习,反反复复的做试卷是必由之路。但王勃却并不想走这条路,为了个分数来进行自我迫害。

    语文和数学考完,已经十二点过了。王勃便邀请林文健,廖小清和李杨三个去自家的米粉店吃中午饭。考虑到一个小时后下午场的考试就要开始,几个原来通常是回家吃午饭的人就都没拒绝。

    “上午的两科你们考得怎么样?”路上,王勃问几个好友。

    “不怎么样,好多题都是瞎猜的。还有好多没做,特别是数学。我感到这次的数学好难。”李杨愁眉苦脸的道。

    廖小清叹了口气道:“唉,数学我也有几道题没做。后面的两道大题一点思路都没有。”

    林文健点了点头,说:“这次的数学有几道题确实有点变态。一道选择题和填空题没啥把握。最后一道大题我只开了个头。这次的成绩估计不太理想。勃哥,你呢,考得怎么样?”林文健看着王勃问。其余两女听了,也好奇的看着王勃,想听听这个语文考试竟然提前半个小时交卷的家伙怎么说。

    林文健的数学成绩是七班最好的,王勃听林文健这么一讲,他心头便有了底,觉得这次自己很可能考个让全班侧目的高分。但他也没多说,只是道:“数学最后一题我也没做完,其他的全做了,但是不晓得对不对。作文我前段时间在《读者》上看了篇相似的文章,哈哈,直接被我改头换面的拿来用了。”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那么早就交了卷!”

    几人一听,顿时释然。

    走进米粉店,人山人海,一大半都是高二年级的学生。王勃看到了很多熟人,有自己班上的,也有其他班上的。他心中一动,一双眼睛立刻变成雷达,来回在大厅中扫视。很快,在靠窗的一张四人桌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四人桌边,除了梁娅,还有她的同桌芦苇,以及她们班上的郭晓亮,一个真正的天才,高一期末考在整个德市三十几所高完中学,一万多同年级考生中名列第一的名副其实的考霸!王勃看去的时候,三人正在热烈的聊着天,估计是在对答案。考霸郭晓亮如同一尊石佛,老神在在,带着自信的微笑;而梁娅和芦苇两个女生,则一会儿愁容满面,一会儿又兴高采烈。

    王勃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梁娅了,心头想念得紧,他下意识的就想上去打个招呼。就在这时,赵兴友端着四碗小吃挤开人群,朝梁娅所在的那桌人走去。梁娅,芦苇见了,急忙起身帮忙。四人各自端了自己所点的午饭,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只有郭晓亮一个男生还好,又有一个男生在场,打算去打个招呼的王勃就有些犹豫。这两个男生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第四,是整个高2001届的风云人物。两年后更是以优异的成绩一个上了清华,一个去了北大,比王勃这个七班的头牌,实际上却连年级前十都进不去的伪尖子要知名得多。

    这时,林文健对王勃说道:“勃哥,这次你别管我们,我们自己到前台去点餐。”

    “你们找位子坐,我切后厨帮你们端嘛,要快一些。”王勃劝道。

    但林文健却没听,直接去前台排队去了。廖小清和李杨跟着一起去,走的时候不忘交代王勃让他帮着占几个位子。

    吃饭的时候,廖小清和李杨积极的找王勃和林文健这两个班上的一二名持有者对着语文和数学的答案。两个成绩一个一般,一个中等偏上的女生或激动或沮丧,脸上再现了刚才梁娅和芦苇脸上的神情。但王勃对此却有些心不在焉,一门心思全部飞到了对面九班的那四个男女身上。

    中学时代的女生最看重什么,或者最欣赏哪一类的男生?

    坦白讲,王勃并不清楚,因为他自身并无这方面的经验。

    从身边仅有的几个例子中,一个或许是长得帅,比如他的一个小学同学张明华,因为长得帅,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一直很有几分女人缘,喜欢他的女生不在少数。

    另一个可能就是需要不错的口才,至少要性格外向,开朗大方,会逗女孩子开心,说一些她们喜欢的甜言蜜语。比如七班,那个不知道何时把徐晶追到手的周帅,其貌不扬,成绩也差,但就是爱跟女生开玩笑,嘻嘻哈哈,在其他人都没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就把徐晶这颗小辣椒收入囊中。

    王勃没有张明华的帅气,口才虽然不差,但因为梁娅不跟他一班,平时接触的机会又少得可怜,他又不是那种喜欢走极端,好表现,会出奇制胜的人,几次主动跟梁娅搭讪都是王勃在性格上的一种自我突破,但若是要他更进一步,变成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的无赖,不论从本性上还是个人自尊上,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那么既不帅,又没办法甜言蜜语,如何吸引对方的注意呢?王勃看了眼跟郭晓亮和赵兴友谈笑风生的梁娅,若有所思。(未完待续。)

244,联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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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第一科是英语。如果说上午的语文让王勃没感受到什么难度,算是小菜一碟的话,现在的英语在他的眼中却是连小菜都算不上了。两个小时的试卷,王勃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全部搞定。之后,他又花了十几分钟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看了眼左手腕的廉价电子表,时间连一半都还不到。

    “还真是有点无聊啊!”做完试卷后的王勃有些无所事事,也不好东张西望。交卷倒是可以交卷,但是交了卷子也没地方可去。况且,时间不到一半就交卷,在其他人的眼里,这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于是干脆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为下一科的考试节省脑力。一连考了三科,五六个小时高强度的脑力活动,让十几年没考过试的他也有点吃不消,不太适应。

    王勃因为不想太过“骇人听闻”而不提前交卷,却不想他的这一睡,却比他直接交卷还要“骇人听闻”!倒不是说没有在考场上睡觉的,但是在考场上睡觉的多半是无可救药,以难为难的差生。像王勃这样的优等生,尖子生,唯恐时间不够多,恨不得将每一分钟都花在做题和检查上,怎么可能去睡觉?

    所以,当看到一个小时不到。王勃就开始睡起觉来,跟他同一考室的所有学生无不侧目,错愕。绝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便是王勃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难道传言非虚,这个班上曾经的尖子,“杀手”,真的因为家里开了个米粉店就一蹶不振,堕落腐化了?

    另外一些人,比如廖小清和林文健,看到王勃在考场上睡觉也相当的吃惊。但他们却只是以为王勃生病了肚子痛之类的,暗暗的替他担心起来。

    “他不会是病了吧?”见王勃一个小时不到就趴在桌子上,廖小清暗想。此时。她刚把第一篇阅读理解做完,正准备做第二篇。

    廖小清心神不宁的做完第二篇,又回头看了眼王勃,见王勃一动不动。仍旧趴在桌上。心头的担心更甚,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举手。

    下午担任七班监考的是九班的班主任朱鹏喜,他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个开考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睡觉的学生,心头鄙视,但因为对方不闹不吵,没任何影响考场纪律的行为,他也就任他睡了。

    过了几分钟。一个女生举手示意,朱鹏喜悄悄的走过去。小声的问:“啥子事?”

    “老师,”廖小清指了指睡觉的王勃,小声的对朱鹏喜道,“你可不可以去看看他?他前几天才请了三天病假,昨天才来学校上课。”

    廖小清的话让朱鹏喜心头一紧,刚才还以为这学生在睡觉,却不想原来是带病赶考。朱鹏喜担心这学生出什么事,朝廖小清点了点头,快步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推了推王勃。

    王勃正在假寐,被朱鹏喜推醒,还没开腔,就听朱鹏喜面带关切的问:“病了?要不去看下医生吧?我待会儿给你们肖老师说一下。”

    “呃……”王勃有些尴尬,看了朱鹏喜一眼,“谢谢朱老师的关心。我没事儿。”

    但朱鹏喜却不敢掉以轻心,以为王勃在逞强。得病这事可大可小,万一是什么大病被耽搁了,他可付不起那责任。“同学,我建议你还是赶紧回家,让你父母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病来如山倒,开不得玩笑!”朱鹏喜严肃的道。

    王勃还想继续睡觉,被朱鹏喜这么一搅合,便只有交卷,心头却是一阵哭笑不得,也不晓得这朱鹏喜从哪个地方看出自己生病了。又向朱鹏喜道了声谢,收拾好文具便出了教室。

    王勃离开后,朱鹏喜拿起王勃的卷子,打算收到讲台上去放起。想到这事需要跟肖劲松打个招呼,于是就去密封线的部分看这学生的名字。

    “不会吧,王勃?”朱鹏喜一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于“王勃”这两个字,朱鹏喜并不陌生。他从肖劲松那里听说过七班头号尖子的大名,但是因为没有教过七班,而王勃虽然是七班的头号尖子,但是这头号尖子跟自己班上的二号尖子都无法比,所以朱鹏喜对王勃这么一号人便完全重视不起来,平时也没功夫去打听,只晓得有这么个名字,但这名字所对应的人,却不知道是谁了。

    知道对方就是七班的头号尖子,朱鹏喜下意识的就去翻看王勃的试卷,想看看对方完成了多少。

    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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