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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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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挨着杜德望一家——常常喝得烂醉如泥。卡西米尔学他的样,大概是为了忘却忧愁。尽管两夫妻互作保证,家庭关系也未见十分融洽。产业成了两人冲突的经常的缘由。丈夫不在时,奥洛尔使经管它。丈夫同意她统治一年。这是一场惨败。他拨给她一万法郎,她却花销了一万四千。因此,她失去了支配职务,觉得十分悲痛。她继续与奥雷利安通信(有时卡西米尔去波尔多时,亲自担任信使)。因此,不可看见的情人日夜都在她身边。
他们交换着一些礼物。她为他钩了一个钱包,绣了几条裤背带;他则寄来一顶巴斯克人的无沿软帽,一些书。奥雷利安的信与其说柔情依依,不如说风趣,或者庄重。由于不能谈论爱情,他便论述政治。她写信比他勤,有时还责备他不回信。于是他便抱怨收到的信太短。
事实上,尽管卡西米尔批准,奥洛尔去了几次波尔多,这种没有爱情的爱情还是日渐衰弱。
政治使充满激情的情人疏远,却暂时地使夫妇接近。
卡西米尔和奥洛尔一样,是自由主义者。他们共同支持拉夏特尔在野党的候选人杜利——杜弗莱斯纳。为了支持他,杜德望一家来到拉夏特尔,租了一幢房子住下,经常举行家宴和舞会。
奥洛尔在那里又遇见一些童年的朋友。她丈夫起初疑心重重,后来则容忍了,因为这些人与他观点一致。
一头金发的夏尔·杜维纳,是个作忧郁幻想的年轻男子。
弗勒里,外号叫〃高卢人〃,一双大脚板,胡子浓密可怕,目光吓人,好似化石人,或者原始人。
才华横溢的律师阿列克西·杜特伊,虽长一脸麻子,却是个杰出的、愉快的健谈者,奥洛尔忧郁的时候,他便来宽慰她。
富有诗意的儒勒·内罗,外号叫〃马达加斯加人〃,因为他游览过马达加斯加。他和奥洛尔一样,是卢梭和夏多勃里昂的信徒。
这群狂热分子在月光下,在大路、森林、街道奔跑,吵醒市民,窥伺恋爱的男女,或者加入工人的舞会。
有时,奥洛尔乘卡西米尔呼呼大睡的时候,离开诺昂,与哥哥一起连夜策马奔到拉夏特尔,在杜特伊的窗下唱一支抒情歌曲。或者她凌晨即和内罗——他是个博物学爱好者——一起出发,去观察植物、矿物和昆虫。有一年秋天被用来观察蘑菇,另一年秋天则研究苔藓和地衣。卢梭的影子在这一对植物标本采集者的上方飘荡。
自然,无论是做游戏的伙伴还是做研究的伙伴,都爱这位穿长裤、粗布罩衣的漂亮女子。杜特伊已经结婚且掉了牙,却也要来碰碰运气。他当然遭到了拒绝。奥洛尔开着玩笑,告诉卡西米尔别人对她表白的爱情:〃我没有一颗易于感受爱情的心,所以我不觉得他、或者他的人值得爱。〃然而对〃马达加斯加人〃,她承认〃却稍稍有点爱意〃。这不能阻止内罗夫人给她写信,指责她〃虚伪,风骚〃。
确实,她越来越乐于唤醒自己的情欲。不过她无意于满足情欲。拉夏特尔的乡绅和资产者指责她的妖媚与放荡。人们一听到某种新的出轨行为,便说:〃这又是杜德望夫人所为。〃
这些不公正的批评使一个年轻女人倾向于放荡。
直至此时,奥洛尔虽然轻率,不检点,却是贞洁的。奥雷利安的信越来越少,感情也越来越淡薄,不能使她抵拒诱惑。
她已经放弃拯救卡西米尔。卡西米尔因为失去了妻子的爱,不可能再度征服她,并明白自己不如她而忧愁,便更加狂饮。奥洛尔感到奥雷利安在疏远她。奥雷利安发过誓要尊重奥洛尔,可是并未发誓不到别处寻欢作乐。奥洛尔原先想把他捧上台座,他自己把台座掀翻了。
难道不发生肉体关系,就不能留住男人吗?她终于想到这点。
既让人爱自己,又不委身于他;既是平常女人,又是巾帼丈夫;既是无可指责的妻子,又是被人爱慕的情妇,这些美好的梦想,却并不能与现实融合。
她又遇见了那个斯特凡·格朗萨涅。以前,她在闺房里向他学习那易动情感的骨学。他比以前更为博学。他的脸上有了一圈髯须,显得比实际年龄老,却仍然英俊。看到他面颊瘦削,两眼无神,身躯伛偻,她大为激动。他身上的一切都吸引着她。他在她身上唤醒了最初的爱情的冲动。他是学者,而她则喜欢学习;他自称无神论者,而她尽管信教,却被他的这种大胆搅得心慌意乱。她看到他是病人;而她喜欢照料病人。有时奥洛尔以为他就是自己要寻求的师傅。很快,拉夏特尔的人便认为她与他干出了有损名誉的事。
伊包利特和他年轻的妻子在巴黎买了一个套间。斯特凡不在贝里时,他们便接待他,并把他的消息告诉奥洛尔。
1927年秋天,斯特凡回到家乡。其时卡西米尔正在外面。斯特凡给他的出生地贝里带来了巴黎的空气和最新的思想。奥洛尔见到他许多次,她把这些会见写信含蓄地告诉了丈夫,用女性特有技巧:在微不足道的云朵里,隐藏着真情。
我的身体好多了。虽然仍吃不下饭,但睡得还好。因此,这没带来什么不良后果。我担心生病,但最终发现这种不适是由月经期引起的……
可是卡西米尔一回到诺昂,她就去了巴黎,与斯特凡相会。
对奥洛尔与斯特凡的关系,有许多闲言碎语。当时,谁也不怀疑这种关系。奥洛尔与斯特凡一道旅行,跟他回贝里,随他上巴黎。而且斯特凡的后代也透露了两位情人有热情的情书来往。奥洛尔在同一时期写给卡西米尔的信,表现得过份深情,显露出一个女人因某种过错而感到内疚的痕迹。她请卡西米尔别来接她,斯特凡将负责送她回贝里。在巴黎居留的借口是需要看病求医。她认识一些最著名的医生,但医生们都认为她身体很好。
其实,她只是有心病。
回诺昂后,她陷入了颓丧和忧愁之中。她像罪犯一样可怜。她写信给佐埃:〃我不再要求您像从前一样爱我。我配不上任何人的友谊。我好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一个角落里悄悄死去,而不会在同类中寻找安慰与救助……〃
一个那么骄傲的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谦卑呢?
从巴黎回来时,她已有身孕。那或许是斯特凡干的好事。因为孩子是1828年9月13日降生的,受孕期与在巴黎居住的日子相吻合。奥洛尔说孩子是早产,原因是伊包利特的女儿小莱昂蒂娜在诺昂的楼梯上摔倒了,使她受了惊吓。可是卡西米尔本人会对此抱有幻想?
9月初,有一天大清早,奥雷利安出人意料地来到了诺昂。他发现奥洛尔独自待在客厅里,折迭婴儿的衣服,并把衣服放好。
〃您在这儿干什么?〃他问。
〃肯定您也明白。我在为一个比我料想的来得早的人忙碌呢,〃她回答。
他不能把这意外的生育,同她在信件与言谈中大讲特讲的保证协调一致起来。她曾保证忠于美好、纯真的感情以及夫妻间的爱情。
他变得有点疯了;一时似乎在沉思默想,一时又拨动火炉里的火,一时又跑到钢琴边,用两个指头弹奏。
佐埃在写给奥洛尔的信中说:〃我见到了奥雷利安,不能不想象他在诺昂留下了伴随他的痛苦、撕心裂肺的难过和可怕的孤独……〃
分娩是痛苦的。
伊包利特喝得烂醉,要在妹妹房里的地毯上打滚。
奥洛尔在床上听见了丈夫与女仆佩皮塔在隔壁房间打情骂俏的交谈。他们的话语一清二楚地表现了他们的关系。
婴儿是一个胖乎乎的、漂亮的女孩,起名叫索朗芝。
后来,斯特凡·格朗萨涅要去诺昂,朋友们便逗弄他,说他在那里与情妇有个女儿。〃好吧,我就是去看我的女儿!〃他便说。
奥洛尔自己有时也称女儿为〃斯特凡小姐〃。
然而,杜德望先生从没提到要离弃妻子。他依恋诺昂,舍不得儿子,甚至也舍不得奥洛尔。何况,如果真的分开,他又往哪儿去?吉勒里属于他的养母。
于是,夫妇间达成妥协。她容忍他与女仆的放荡行为和纵酒作乐;他则让她自由,只要她不向他要钱。
此时,卡西米尔把产业经营得一团糟,1828年,他还听信了一个骗子,那人请他喝香摈酒,并把自己的情妇借给他,最后骗了他一大笔钱。
奥洛尔不再与丈夫同住一房。她把两个孩子安顿在底层杜邦·德·弗朗科依夫人的黄色房间里,自己则住在隔壁的小客厅里。在这里,她觉得安全,因为这间客厅只与孩子们的房间相通。她睡在一张吊床上,把一块雕花护墙板当书案。护墙板倒放下来,像一张写字台。这个小房间里摆满了书、蜡叶植物标本、蝶蛾标本和石头。她就是在这里写作、沉思、幻想。由于对生活不满意,她便开始写小说,尽可能以此来补偿。她仍像在修道院里一样,寻求与上帝发生直接的联系。而对宗教仪式,她并不怎么注重。
她从未疏远过她的上帝。不过,正如任何人,为了生活,需要与自身协调一致一样,她也从头脑里抹去了通奸是滔天大罪的想法。她终于也像她母亲一样,认为〃只要爱情真诚,这一切都无关紧要〃。遗憾的是,奥雷利安过早进人了她的生活,而且是在她尚未准备〃下重大决心〃的时期。对她来说,他或许是她需要的浪漫的情人。奥洛尔多次去波尔多旅行,并重见她的朋友,然而发现他变得〃衰老而丑陋〃。两人之间没有做什么解释,他们的书信联系仍继续了一段时间。
莫里斯长大了。做为卢梭的忠实信徒,奥洛尔开始关心他的教育问题。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们说某位家庭教师有一种非常高效的教育方法,便设法打听到了那个家庭教师的名字:于勒·布古瓦朗。她写信与他联系,并聘请他担任儿子的家庭教师。不过这仅是一次为期三个月的试验。没过多久,她便把他辞退了。
布古瓦朗并非真的不讨杜德望夫人喜欢。这是个年轻的南方人,乐于助人,讨人喜欢。他成了她的一个朋友,自然也怀有对她的爱情,不过她使他敬畏。即便他在巴黎替她采办了一些物品,她最多也只许他〃吻一吻,以感谢他的劳苦〃。他是个优秀的家庭教师,〃语法掌握得十分准确〃。
莫里斯才六岁,就能流畅的阅读。他已开始学音乐,学拼写,学地理。
卡西米尔在众目股股之下,与两个女仆保持着关系,一个是佩皮塔,另一个是奥洛尔嫂子的侍女克莱尔。
奥洛尔试图写几部长篇小说。她在家里吵架,即使是最激烈的吵架之后,第二天又笑呵呵地,好像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有时,晚上她独自披星戴月,骑马从拉夏特尔回来,走在父亲当年坠马身亡的那条路上,不禁思考起自己的奇特处境来。她认为周围的人几乎都庸俗不堪,可是她自己又更好一些吗?
□ 作者:安安
第二章 巴黎的成熟女人
第一节 情人于勒·桑多
●于勒·桑多被这位诺昂的女主人带有野性的美貌,大胆而又说一不二的性格,以及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和柔软的腰肢迷住了。
●他们的手第一次重叠,彼此相拥相吻,尽享爱情的甜露。
●卡西米尔自从知道妻子即将出走后,悲伤不已。
在夫妻之间的关系变成了合作者关系之后,生活变得日复一日地平庸。直到进入1830年的仲夏,奥洛尔结识了于勒·桑多,一下子堕入情网并不可自拔。
于勒·桑多是一个拉夏特尔小城税务官的儿子。他从小就显露出过人的天赋,聪明伶俐。他的父母尽管生活并不宽裕,但不惜一切让他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中学的学业结束后,他的成绩优异,接着去巴黎攻读法律专业。那时他19岁,白里透红英俊的脸庞,一头金色的鬈曲头发,漂亮而又潇洒,是个十分讨人喜欢的青年。
因为是假期,所以他回到拉夏特尔。他的身体瘦弱,性情也较为懒散。与朋友们在一起时,他不太喜欢凑热闹,常常是平静地抱着一本书,找个地方一个人消磨时间,做为享受。
在诺昂,卡西米尔整日在田野与林间追逐猎物,晚上要么坐着打盹儿,要么与女佣逗闹偷情。奥洛尔对此视而不见。好在周围城堡有一些向她馅媚示爱的小伙子,他们乐意与她在一起高谈阔论,听从她的调遣,把她众星捧月地做为中心。这成了她唯一的乐趣,几乎每天都骑马去拉夏特尔或其它一些地方。
一日,奥洛尔又一次来到古德莱城堡她的朋友杜维纳的家。此时,在他的家中除了经常见面的几个朋友外,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小伙子。这个气质脱俗的年轻人马上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却拿着一本书离开了大家,走到草坪中的一棵苹果树下的长凳上坐下。他的这一举动令奥洛尔情绪产生了波动,其至有些不愉快。于是她把别人也带到树旁,在他的周围开始他们的交谈。
由此,开始了奥洛尔与于勒·桑多的交往。没过多久,这一对多情的男女之间便深深留下了对方的影像。于勒·桑多被这位诺昂的女主人带有野性的美貌、大胆而又说一不二的性格,以及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和柔软的腰肢迷住了。当他发觉她好像对他感兴趣时,便发狂地爱上了她。而在奥洛尔的内心深处,于勒·桑多年轻英俊,聪明灵慧,他那略显柔弱的风度和充满幻想的浪漫,这一切也无时不在诱惑着他。他们之间有许许多多共同话题,而俩人超越现实的浪漫的追求又是那么的一致。这构成了他们相互吸引、相互仰慕的另一个方面。事实上,她的谈锋胜过他一筹,因为性格上奥洛尔较为刚强,是个女中豪杰,而于勒·桑多则较为软弱,是个多少带有一些女人味儿的男儿。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道崭新的风景线,一个兼有母亲色彩的情妇与一个兼有儿子色彩的情郎。这是俩人独特的性格决定了的,而他们彼此适应。
我是多么地爱他,这个可怜的孩子。从见面的第一天起,他那内涵丰富的目光,那有点笨拙而又直率的举止,那对我略显腼腆而又有点不知所措的神态,深深打动了我,令我不禁想再次见到她,留心他。这种只能意会而不可言谈的兴趣与日俱增,而且我从未想到要去抑制这种想法,甚至到我对他表白我爱他那会儿之前,也没有这样想过。有那么一阵儿,我独自一人坐在那儿看书,可是我什么都没看进去。我的大脑完全被对他的爱占据了,而那是多么甜蜜和今人陶醉啊,朦胧、神秘的爱情。
奥洛尔的表白透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
终于,两个人开始单独出去约会。很多时候是在诺昂,在奥洛尔领地花园中的一片小树林里。就是在那里的长椅上,他们头一次毫不隐讳地互表爱心,叙述思念之情。也就是在那里,他们的手第一次重叠,彼此相拥相吻,尽享爱情的甜露。有许多次,于勒·桑多或是顶着夏日的骄阳,或是冒着风雨,气喘吁吁,精疲力竭地从拉夏特尔的家中起来。
处在爱河中的人会时常搞一点小把戏,这一对偷情的人也是如此。当于勒·桑多来到他们约会的那张长椅前时,会发现奥洛尔留在那儿的书和头巾。这时,他便留下自己的帽子和手杖,然后藏到一边,看一看奥洛尔来到时的模样。而他们都觉得这样十分有趣,隐含着一种幸福。
他们的关系不断地发展,爱意渐深,对对方肉体的渴求也日渐强烈。在花园旁边一个不易有人路过的小屋里,两个人终于走过了男女间最神秘、最撩人的一步。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小屋和小树林成了他们舔情吮蜜的住所。
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奥洛尔和于勒·桑多选择的约会地点都比较偏僻,而且于勒·桑多来诺昂去相会地时尽可能躲开这里的人,但他们的关系还是被人发觉。一时,毫无善意的言语评论在拉夏特尔传开了。
相比起享受甜蜜爱情的幸福而言,拉夏特尔的那些添油加醋的流言蜚语对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把我的生活注意力集中在我所爱的人身上。我的身边聚集着我所爱的人,他们就像一支神圣的军队。这令我无所畏惧。〃这就是奥洛尔的回答。
然而,这种浪漫、舒心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于勒·桑多是回拉夏特尔放假休息的。随着新学期的开始,他必须回到巴黎。这对奥洛尔不啻一个冷水击身的打击。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离别多。这是一对情人发自内心的苦叹。
在于勒·桑多离去后,奥洛尔的日子过得相当糟糕。她唯一的伴侣就是嫂嫂艾米莉。这是个温婉、善良的女人,可是在九点钟就要告退。此时奥洛尔便去小客厅里写信或者画画。
两个孩子睡在隔壁的房子里。索朗芝长胖了,面色鲜嫩;莫里斯学习很不错,母亲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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