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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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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里斯还是那样优柔寡断,仅有愿望而没有行动。他老是说要成家,但计划总是落空。 
  1850年12月21日,母亲在信中对他说:〃不对,你对结婚的看法,我并不认为是悲剧性的,不要以为我责备你的过去。〃 
  她劝儿子,如果真想找妻子,要在巴黎把结交的范围扩大,并且深入到各种不同的团体里。〃还有别的阶层:你愿意见见达古尔夫人吗?她接受伟大思想的最芳香的花朵。我们之间已经言和了。尽管我不愿常去她那里,但你可以去看看她。她会热情接待你的,因为她渴望和解,她有几个女儿,她会接待年轻人的。然后,新朋友再介绍新朋友……〃 
  她特别要莫里斯经过认真的选择之后再做决定。这是很重要的事,不仅对莫里斯是这样,对她也一样。如果将来她和媳妇不和,就得离开诺昂。 
  根据她自己的经验,乔治·桑提醒儿子,只有一种方法可使夫妻幸福,这就是说要诚心诚意,而不是只有些游移模糊的想法。她劝人们要保持忠贞。这可能使人惊讶。但对爱情的忠贞却是她的一贯主张。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终生的苦役。 
  不久前,我就听你说,你认为不能永远爱一个人,也不能保证结婚后永不变心。如果你有这种想法,就不要结婚。因为那样你会成为戴绿帽的丈夫,那你是咎由自取。你得到的,不是个愚蠢的牺牲品,就是醋意十足的泼妇,或者你所瞧不起的骗子。 
  人们在相爱的时候,总是确信对爱情忠贞不渝。人们完全可能受骗,但是相信保持忠贞,立下山盟海誓,能坚持多久就能幸福多久。要是专一的爱情不能维持一生,至少有一段美好的时光,人们可能相信忠贞不渝的爱情。 
  在我看到你有自信心的时候,我就安心了。 
  莫里斯在诺昂吸引了很多和他年纪相仿的男青年,有画室的同伴,也有政治上的朋友。他们长期住在诺昂。乔治·桑把自己的生活同他们的生活联系在一起。 
  1850年以后,亚历山大·芒索升级为受宠的人,并且在诺昂留了下来。他使乔治·桑女士完全满意,她的政治偏见和模糊的母性都得到了满足。 
  芒索比乔治·桑小十三岁,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但身子单薄,肺也不太好。 
  他出身贫寒,父亲是卢森堡宫的卫士。他是个很有艺术才能的雕塑家。他起初给乔治·桑当秘书,很快又成了她的知己。 
  当乔治·桑去巴黎时,她不听莫里斯的意见,要往在芒索的家里。尽管母亲人到中年,莫里斯还是担心这样做又会招来闲话。但乔治·桑对莫里斯说:〃你希望我住在哪里我就住在哪里。我住在芒索那里,比住在你那里更好。要是你和我住在一起,要是你能睡在他的工作室里,就不会有什么流言蜚语。即使你不来睡觉,也不会有的。你想,除了看门人之外,谁也不知道我住在那里!每天,一个男青年把他的套间,借给一个外省来的夫人,特别是这位夫已经四十六岁了!有什么好说的呢?〃 
  在乔治·桑的生活中,一生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她在诺昂又重新过起平静的生活,重新每天观赏美丽的鸢尾花和欧石南,重新生活在吵闹而又快乐的年轻人的周围。 
  芒索要她去照顾,儿子要她去爱,这个家要她去管理;而且,每天晚上,她要写二十页小说。她的生活又重新走上了正轨。 
  路易·波拿巴被选为共和国总统。新的元首对乔治·桑并不陌生。路易·波拿巴年轻时就是自由主义者,甚至是烧炭党人。大概在1838年,乔治·桑在巴黎的一个沙龙见过他。当时,路易谋反的计划败露后,被送进了哈姆监狱。 
  亲王知道乔治·桑女士对他很感兴趣,便叫人告诉乔治·桑说,要是她能够到哈姆监狱来的话,对于他就是盛大的节日。她并没有去,但给亲王写过信,彬彬有礼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那时,乔治·桑真想相信这个年轻波拿巴的真诚。朋友们要她谨防上当;但是,当波拿巴当选总统后,她还是在《改革报》上发表了一篇不抱敌意的文章。 
  1851年11月,她来到巴黎,参加她写的《维克托里娜的婚姻》的彩排。该剧于1851年11月26日在体育馆上演。 
  索朗芝和她的丈夫,以及她的保护人多尔塞伯爵观看了首场演出。克莱森热夫妇若即若离,忽而分居,忽而合好。第二年,这对互相仇恨的夫妻的动荡不安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这时,大家都在谈论着可能发生的政变。谁来反对政变呢?是资产阶级?他们是君主主义者。是工人?他们为什么要捍卫那个曾经下令枪杀他们的国民议会呢? 
  十二月初的一天,有人对乔治·桑说:〃如果总统不马上搞一次政变,他就是个外行,因为现在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那天晚上,乔治·桑和索朗芝与芒索一起去看马戏。凌晨一点钟,他们走过爱丽舍宫,看见院子的正门关着。只有一个哨兵守在那里,万籁俱寂;路灯光照着泥泞滑溜的路面。乔治·桑笑着说:〃这还不是明天!〃这一夜,她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早,有人来告知她:〃国民议会己被解散。〃这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很久以来,丧亡中的共和国就已不再是她所期望的共和国了。 
  大街上,人们都很平静,但是,晚上《维克托里娜的婚礼》在体育馆演出时,观众寥寥无几。 
  〃现在,我非常能控制自己,〃乔治·桑对一个朋友说。〃再也没有什么会激起我的气愤了。我对待反动派,就像是对待盲目的命运,要有一定的时间和耐心,才能战而胜之。〃 
  她坐在炉旁度过了这个路易·波拿巴晚上,细心地听着外面有什么动静:〃什么也没有,到处是死亡、蠢笨或者恐怖造成的寂静。〃在这几天里,她希望路易·波拿巴这个新主人将尽力使法国人和好。 
  但是,新政权一开始就充满血腥与暴虐。就像白色恐怖时期一样,一些极端分子要求路易·波拿巴亲王做一个冷酷无情而又公正的人,并要求他手持严酷的利剑,越过世纪。 
  凡是忠实于共和国的,都被残酷地消灭了。地方上的报复行动,使镇压有加无减。半个法国都在检举别人,依据匿名、诬告而做出的不能上诉的判决,使无数不幸的人被囚禁、被运往非洲,或流放到美洲去。 
  贝里也笼罩在惊恐之中。诺昂的常客中,很多人被投进了监狱,有的人被指定流放。有人说乔治·桑也要被捕。她不愿逃走;相反,她决定要去见路易·波拿巴。 
  其实,她根本没什么危险。亲王总统很尊敬她。她坚持要得到总统的接见,她要替朋友们的案子做辩护。 
  1852年1月,她来到巴黎,并写信给亲王: 
  〃我一直把您看成是一个天才的社会主义者,对您满怀虔诚的信任。我认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高声责备上天和民族,责备由上帝所降生和为人民所拥护的人,简直是一种罪过。〃 
  总统亲笔回信给她:〃夫人,我将很高兴地接见您,时间由您定,下星期随便哪一天,下午三点钟吧。〃 
  她担心时间不够,不能讲完自己的意见,事先准备了一封很长的信。这是一份要求宽容的呼吁书: 
  亲王,我来到您身边大胆地进行交涉。亲王,我童年和老年时的朋友们,我的兄弟和我收养的孩子们,现在都已身陷囹圄,或者被流放。 
  在陌生的天空底下永远过流亡生活,这不是您的意愿吧? 
  但愿您知道它使最平静和最漠不关心的人都感到沮丧啊!而且,在候审监狱,羁押着身患疾病和生命垂危的人。囚犯们都挤在铺草的地上。那里臭气薰天,而且冰冷难熬。母亲和女儿完全不理解以国家利益为名的理由,她们焦虑不安。温和的工人和农民都惊呆了。他们说:〃难道要把那些不谋杀和不偷窃的人,统统投进监狱吗?我们都要去吗?而我们那时投票选他,都是多么高兴。〃 
  亲王,我过去爱戴的亲王,请您本人好好考虑吧!您还不至于为了进行统治,而变成无情无义吧。政治也许做出了伟大的事情;但是,只有良心才能做出奇迹。扪心自问一下您的良心吧! 
  赦免吧!我的亲王!如果您不听我的话,我在临死之前做了这最后的努力,那死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自己既不会使上帝不高兴,也不会损害自己做人的自由权利。我尤其不会有愧于您对我的敬意。我珍视您对我的敬意胜过珍视宁静地度过晚年和辞别人世。 
  路易·波拿巴握着乔治·桑的两手,听她慷慨陈辞,请求实行大赦,揭露以政治为幌子的公报私仇。亲王对她说,非常尊重她的性格,同意她为朋友们提出的要求,并把她介绍给内政部长。她从这位部长那里获得了对一些贝里人的从宽处理。 
  接着的一段很长的时间,为了让不幸的人们获得赦免,她进行了勇敢顽强的斗争。这真是两头不讨好的任务:她坚持不懈的奔走,几乎激怒了当局;而她与当局的关系,又引来了共和派朋友的指责。然而,她一点也不放弃自己的观点。 
  在几个月里,乔治·桑在部长、亲王与警察局长之间周旋,来回奔波。她拯救生病的囚徒;为他们的家庭争取救济;阻止运送被流放者的囚车出发;给被流放者寄书汇款。为了维护请愿者的尊严,她替他们写请愿书,从行刑队手中抢救出几个被判了死刑的士兵。 
  当乔治·桑碰到的麻烦太多时,她就毫不犹豫地写信给总统,乔治·桑继续相信这个从前的哈姆监狱囚犯的善心,可是他已成了爱丽舍宫中的昏君。 
  总统差不多取得全国一致同意,当了皇帝。乔治·桑再也见不到他了。



□ 作者:安安 



 
 

  

第六章 乔治·桑的另一种生活
第三节 心灵的变迁
 


  ●她想用仁慈做为行动的动机,来代替情欲。 
  ●索朗芝受到一见钟情的熏染,思想露骨放肆,行为大胆无耻。这使母亲大为反感。 
  ●人们最钟爱的人和不喜欢的人,晚上在墓地徘徊…… 
  ●莫里斯给母亲下了最后通牒:〃他或者我,我们中的一个,必须离开诺昂 
  乔治·桑经历了爱情,保持着光荣,她没有像其他很多人那样,忧愁地自问着将会发生什么事。她记得过去发生的事。而将近五十岁的时候,她由于年龄起作用,不可避免地衰弱了。但是,发现美貌消失对她又有什么关系?对于不愿只是做为一件奢侈品的女人来讲,承认不能再出风头的那一天来临,虽然不是无关紧要,却是可以忍受的。 
  乔治·桑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尽管上了年纪,她仍然有吸引力。她是统治诺昂的家长,有巨大的权利。莫里斯的朋友都十分崇拜地奉承她。家里住着那么多男青年。乔治·桑以为,她和年轻人生活在一起,是她保持青春活力的办法:〃大家在我家玩耍,我总是很愉快。〃 
  当诺昂的房子里坐满了人,或者拉夏特尔的朋友们来到时,这里的生活仍然像以前一样有规律:午饭,散步,工作,晚饭,玩骨牌,然后大家围在桌旁读书。 
  乔治·桑经常做非常细致的活:默默地做绒花。午夜时分,芒索给她准备好了油灯,并且陪她到工作室去,她在那里一直呆到早上六点,一边写东西,一边吸烟,她把烟蒂都扔到一个水杯里。 
  下午,她收拾房子,料理花园。这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需要很多人干活。平时有八、九个仆人,当城堡来了很多客人,或者在夫人做她的醋栗果酱时,还有一些散工来帮忙。她要自己亲手做果酱,她有自己的配方,为此颇为自豪。 
  在这里做工的人,都得到比较好的报酬。乔治·桑立了条规矩,要比邻近的庄园主多付点工钱给工人,她不愿意别人谈论主人和仆人。一个自由的人是不需要主人的,在她那里有的只是家务工作人员,各负其责。乔治·桑喜欢完美的东西,因此,她要求很高,但她叫人做事。从不使人难堪。她既不同意仆人们穿制服,也不愿人家用第三人称对她讲话。在要求别人做事时,她都采用贝里人的习惯说法:〃您愿意做这事吗?〃而她又最喜欢人家回答:〃我很愿意做。〃她特别要求为她服务的人具备一种品德:严守秘密。谁也不能把在诺昂发生的事讲出去。她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始终是个秘密。 
  大自然的景象,使人体的变化变得容易忍受。秋天黄色的树木,预示着冬天的来临,而不诅咒冬天。乔治·桑也泰然地迎接向她大步走来的老年。 
  她想用仁慈做为行动的动机,来代替情欲。仁慈是一种她本来就具有的美德,有时却被她强悍的个性所掩盖。她心血来潮,就和病善待人;她希望从此始终如一地做个好人,她以为她的研究结束了。并不是甘心罢休,而是暴力的效果使她讨厌暴力。从此她只愿无怨无仇地为别人的幸福而奋斗。 
  这种思想状态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老年就像剩余的生命,要经历涨潮和落潮。乔治·桑将会有消沉、恼怒、邪欲、懊悔、失足和不公正。因此,她有时也会过分高兴。轻浮是一种狂热状态。而且,嘻笑声往往掩盖了内心的声音。这时,由于她希望自己前后一致,她不仅原谅了自己的过去,而且诚心要改变它,使它配得上这善良的决心。缪塞会怎样想呢?乔治·桑对于他只是一个忠诚的天使,那神秘的情欲呢?婚姻的恩怨呢?这都只不过是浪漫的形式。 
  在她写的书里,结婚越来越受人尊敬。是的,上帝希望的爱是由爱情决定的,但它又区别于动物的本能。理智干预了选择,选择是唯一的,要继续下去。 
  他的小说中的一个人物问道:〃如果爱情死亡了,是不是要到别处去寻求呢?〃 
  女主角反驳道:〃为什么要到别处去找呢?不如用您赋予爱情的强大力量,去医治它那罪恶的厌倦情绪呢!〃 
  除去自身邪恶的欲念,很好地去了解与之结合的人,比另外找一个人要好,这就是婚姻幸福的奥秘。 
  巴尔扎克曾把这个道理告诉乔治·桑,然而,在这个问题上,时间是最好的老师;它比朋友的忠告更有效。 
  这种新的婚姻哲学出现在乔治·桑的脑子里实在是大迟了,以致不能挽救可怜的卡西米尔的婚姻。此外,挽救他们的结合也不可能。有时,一个女人越是尽力深入了解丈夫,她就越难以看到丈夫可爱的地方,怎样鼓吹和解也都是枉费心机。乔治·桑对此本来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然而,老年妇人和年轻姑娘,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待那些悲剧。老年妇人想到这些。不是为了自己,而为了女儿、媳妇、孙女的利益,而且,她们也总是有相当的能力去抵御别人感情的诱惑,索朗芝母亲的判断与感受,不可能与卡西米尔妻子的一样。 
  索朗芝和母亲彼此关系很僵。乔治·桑和莫里斯一起反对这个凶恶的小姑娘。她振振有词地摇唇鼓舌,无耻地挑拨离间,致使她周围的人们,莫明其妙地互相仇视。她从童年起,就目睹母亲的私情。起初,她对此加以谴责,而后,就十分嫉妒了,乔治·桑说:〃当我向她谈起上帝,她就当面嘲笑我。〃 
  索朗芝受到一见钟情的熏染,思想露骨放肆,行为大胆无耻。这使母亲大为反感。这两个女人,一边在互相叫唤着亲爱的,其实并不相爱。在肖邦还在的时候,她们之间就暗里争风吃醋。后来,乔治·桑愿意原谅她。 
  乔治·桑两次给女儿办嫁妆:起初赠予纳博纳公馆;这幢房子被扣押后,又给一笔年金,她毕竟希望女儿的婚姻能够维持下去。 
  结果乔治·桑劳而无功。因为克莱森热是个疯子,只一年工夫,就欠下了一大笔债,不得不拿那个公馆作抵押。他使妻子破产,使岳母明显地穷了。虽然乔治·桑尽力挽救他,却枉费了心机。 
  然而,索朗芝热衷于栽赃诬陷,竟对她的朋友说母亲的债主向她讨债!她还鬼鬼祟崇地向乔治·桑隐瞒了自己家庭的真实情况。 
  让娜·克莱森热的出生,才使这母女间的关系有了缓和,却仍不能使她们亲近。乔治·桑说:〃如果说克莱森热是两个人中最疯狂的一个,那么他还不能算是最坏的。〃 
  1851年2月,索朗芝带女儿来到了诺昂。 
  当时,乔治·桑给奥古斯蒂娜·写信说:〃我要告诉你,索朗芝比莫里斯早一天回到这里,同她的小女孩在这里住了四天。这小孩长得很漂亮,但是一点也不好带。索朗芝决心回来,决定要讨人喜欢,显得泰然自若,就像一个贵妇胸怀豁达。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这些。因为索朗芝这次回来的动机和她的本意,谁也不知道。她说要到家乡来避暑几个月,而且设法祖个住所,但是,没有找到,理由是找不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想不请自来的借口。我明确地对她说,不愿意接待她的丈夫、仆人、朋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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