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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我是村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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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可气的是,男人对她并不是好,非打,即骂,从来不曾温柔的和她讲过话,关心过她,爱护过她,怜惜过她。

  主要原因,是小莲不会生养。

  小莲今年只有二十四五岁,结婚了却有四五年了,一直没有怀上小孩子。就这一点,让那些妒忌她美丽的嫂嫂婶婶们,开始在暗中嘲笑她是不会下蛋的鸡。但也只在暗中嘲笑,并不会和别人谈论着嘲笑,在谈论到这个话题时,那些牙尖嘴利的娘们家,对忧郁的小莲也网开一面,不忍心过多的苛刻非议她。

  文山好像刚结婚时对小莲还不错的,但随着小莲不能生育的事实明朗化之后,文山就对小莲的态度大变,不是横眉竖眼的喝骂,就是一顿毒打,打的还挺重。但人们从来没有听过小莲的惨叫,从来没有!只能在热天从薄衫中看到小莲身上的紫青的伤痕。

  小莲总是尽量掩蔽着自己的伤痕。有一次一个嫂子看到小莲身上的伤,心疼了,就说:“小莲,文山那熊玩意瞎暴脾气,你咋就跟他了哪,赶明给他离婚去!有这样打老婆的吗?”小莲却只是淡淡的笑笑,拉了下衣衫,掩了掩伤痕,即没有诉苦,也没有说什么,就走开了。

  文山打小莲时,并不当着众人的面打,他再横,有本家嫂子和婶婶劝架,他也不能发横。他要打小莲时,总是把大门闩上。如果有人贴在大门细听,会听到文山一边打一边骂,却听不到小莲的声音。有一天一个嫂子从文山家门口路过,听到文山正在院子里大骂小莲,这个嫂子就去推院门,院门闩上了,推不开,就听到院子里劈里啪啦的拳脚着声。这个嫂子怕打出大事来,就在院门外大叫文山开门,文山不开,还是打。

  这时,嫂子就听到小莲说话了。这句话是众人在谈论文山打老婆时,唯一一个人听到过的一句话。

  这句话是:总有一天我死给你看!

  小莲在被拳打脚踢中,说的这句话,话中并没有怨恨,只是淡淡的说出来的,却有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文山愣了一愣,随即是更狠的打,更凶的骂。门口听到这句话的嫂子,却被这句话吓到了,她真的怕小莲会想不开。她就赶紧到另一个院子里去叫文山的妈来。

  文山的妈妈原来不想来,但又怕被人说出纵容儿子打媳妇,只好懒洋洋的过来了。这场架,才算打完。

  而推开院门之后,小莲就回房去了,把卧室门一闩,也不让嫂子进去,就把自己关起来了。

  谁也不知小莲在卧室里面是不是在哭泣。

  文山的妈妈原是城里人,嫁到俺们这个小村庄,总有一种优越感,谁都看不起的样子。她以前对儿媳妇小莲还算看的上眼,知道小莲不能生育之后,脸色就变了,甚至比儿子都更苛刻,总是用冷嘲热讽的口吻和小莲说话,用句时髦的,就是用小莲进行精神摧残。小莲还是忍下来,从来不和婆婆顶嘴。但婆婆还是不满意,不但鼓动儿子和小莲离婚,还在当街上公开宣布:总有一天,俺儿子要把那个不下蛋的鸡甩了!然后洋洋得意的说:就俺文山这条件,再找个十八的黄花大闺女,也能找到。看着她那嚣张的样子,邻居们就心中冷笑:你儿子什么条件,就那猪八戒的嘴脸?不就是家里有点臭钱吗?

  文山不只是家里有点臭钱,说真的,他家的臭钱并不多,他之所以这样对待小莲,是因为他的工作,他的工作,是在纺织厂做车间主任。

  纺织厂是什么地方?这样说吧,我们这里的纺织厂,一个小型的,里面有二三百个工人,大型的纺织厂,有五六千个工人。文山在的那家纺织厂,是个中型的,有一两千人。就按一千人算吧,里面的男工不会超过一百个,另九百个,都是女工,而末婚女工,至少有四百个。明白这个概念吗?意思就是说,如果你是一个纺织厂男工,你的选择比例,是一比九,你可以一个人挑九个。纺织厂里的男工,只要他想要,谁都可以找一个情人,或者几个情人。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是个副主任,在上夜班的时候,把一个十八岁的女工带到办公室,嘿咻嘿咻一阵之后送到车间继续干活,这是常事,而且那个女工还不是被逼,是自愿的。

  在这样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纺织厂,一个像文山只有二十五六岁的中层领导,车间主任,你就可以想像,他的牛逼哄哄,是有资本的!也就是说,只要他看的上眼的,只要他开口,他就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女工去办事,而且十有*不会被拒绝。他就算不去调戏女工,女工也会来调戏他。你是没到过纺织厂,不知纺织厂里面有些女工,如果一个胆小的男人进去,会被那些女工饥渴的眼神吓的两腿打战,不敢走路。

  不曾一次有人偷偷的说,前天看到过文山用摩托车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逛公园,昨天又看到带着另一个女孩子逛商店。

  所以,文山在外边有头(相好,情人),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了。

车间主任也算官(1)
文山在外边有情人,不但没有在村子里隐瞒,反而像暴发户一样欲露还遮的炫耀,他虽然没说今天我办了谁谁,前天玩了谁谁,但那表情,明显的写在脸上,尤其是当有人在他前面谈论女人的时候,他就一脸的不屑,仿佛谁都没他玩的女人多,谁都没他有发言权。
  文山在村子里一块长大的伙伴中间,玩的好的不多,他也不需要村子里这些土里土气的伙计,他有的是流里流气的伙计们。对同龄的伙伴,他谁都不看在眼里。对年龄较他大的几个哥哥叔叔,也看不在眼里。不过,他对我还算客气一点,主要是小时候光屁股就跟我混,后来他混大发了,也就不把我当回事了,只不过是客气一点。
  我对文山也没有好感,对他娶到小莲这样的女人,没有妒忌,只有心痛,我想不通小莲为什么会嫁给文山,我的心里堵的慌,比听到王芙蓉被李保柱办了,更郁闷。
  对于小莲为什么会嫁给文山,各式各样的猜测都有,但多数是说小莲当时也是在纺织厂做女工,贪图文山是个小官(那时文山是她的班长),也有人说是小莲的家离城区远,家里穷,贪图嫁到城区附近来,文山家有钱,就嫁给文山了。
  我是不相信小莲是贪图文山家那并不多的几个臭钱,更不相信是贪图文山那狗屁不是的什么车间主任的!一个车间主任要也算官,我这个村长就相当于他们的厂长了!
  对于这事,文山从来不说,有时有人笑着问他为啥能找到这样俊的老婆时,他先是笑笑,很满足很胜利的样子,然后又不屑的说:“她算什么俊,我玩的那些马子,都比她俊。不信?不信我明天就领给你个看看!”那个问话的人就说出来什么了,因为他知道文山确实玩的女人不少。
  但要说文山玩过的女人都比小莲漂亮,我是绝不同意的。
  前几天我到唐塔公园去玩,就遇到了文山领着一个女孩,那女孩是很年轻,很漂亮,不到二十岁,可能十八岁也没有,很水灵,一双眼睛很勾人,但我不喜欢她那类型的,太*了,上床还行,绝不能拿来做老婆的。怎么能和美丽的小莲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如果说小莲是一辆*劳斯莱斯,那个小妹,最多也就是装饰的漂亮一点的公共汽车——本来就是公共汽车嘛,和一个结婚过的丑男人拉拉扯扯,不是公共汽车是什么?
  当时文山也看到我了,距离远,没过来和我说话,只是冲我笑笑,并不怕我知道。我也笑笑,没过去和他说话。
  小莲自己也不说为什么会嫁给文山。有一次,一个嫂子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问小莲:“文山那小熊要模样没模样,又是个瞎暴脾气,小莲,你咋就跟他了哪?”小莲当时只是笑笑,就走开了。我当时就在旁边,我明显的看到,在她一转身的时候,眼睛中露出了一种哀伤欲绝的痛,显然那句话戳到了她的痛处。我的心,也痛了痛,像被刺了一下。
  村里的人,在夏天会坐在树荫拉呱,聊天,打麻将,小莲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些,她就像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也像是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却并不显得格格不入,她还是很和气的和人说话,见了嫂子叫嫂子,见了婶子唤婶子,招呼的很好,却又保持着一种距离,不和任何人深入的交谈,仿佛是怕如果交情深了,人家就会追问她的隐私。
  她自从结婚之后,就不在纺织厂上班了,在家呆着,地里有农活,就干活,地里没农活,就看电视,看书,很少出来玩过,有人到她家找她玩,她也笑着招待,倒茶倒水,显得很亲热。她不会和人谈论别人的家长理短,不会背后说人是非,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她也只是笑,不赞同,也不反对。弄的别人自己唱独角戏,就没有动力,也就不说了。
  她的性格仿佛是有点孤僻,但又不是,我总感到她心中藏着很深很深、很苦很苦的心事,才会总是把黛眉锁着,锁在深心中。
  我相信她不是孤僻,她只是清高——一种寂寞美丽的清高!
  我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小莲那清澈如水朦胧如星的眼睛。
  小莲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背心,质料并不好,也就是地摊上那种十块钱以下的衣服,背上和胸前都印着一个申奥的标志。她下面穿着一个长裤衩,浅灰色的,盖到膝盖上面,并不肥大的那种,露出下面的一段晶莹如玉的小腿,脚下踏着一个女式紫色拖鞋,精致玲珑的脚趾,秀气的让人心跳。
  小莲这身装扮,这身衣服,十分的普通,也很中性,但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秀脱俗的味道,像个没有出嫁的少女。如果她没出嫁,那该多好呀!她并不大,只有二十四五岁,结婚四五年的婚姻生活,因为没有生小孩,所以并没有在她脸上和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如果走出去,别人还是会当她是个少女。也许,痕迹在她心底吧!
  小莲向我笑,语声细细的叫我:“大众哥!”
  小莲向别人笑,也很真诚,但显然在有意拉开距离。我自己发现,她只有在和我说话时,只有在我们两人的时候,她对我笑,和我说话,是最真诚的,没有距离,就像对一个大哥哥说话一样,不,好像还多了点什么,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心中有点感觉的到,但不敢深想下去。
  我这个人,挺装的。和嫂子和开玩笑时脸不红心不跳,嘻皮笑脸,油腔滑调,但一面对弟媳妇和侄媳妇,我马上就装起来了,装的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俨然是个好大伯哥好叔公。我在面对弟媳妇和侄媳妇时,不管是我们本家姓梁的还是外姓的,我都是在有意距离的,一来是怕人说闲语,二来,我这人的眼光挺高的,虽然我也是农民,但看不上一般的村妇要姑,所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在她们面前,装着一付好人的样子。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车间主任也算官(2)
看起来,我也挺像个好人的。是不是好人,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在小莲面前,我的感觉就不同了,我虽然还是很装,甚至更装,但我会心跳,甚至会有点脸红,说话也不是像以前那样清晰,头脑也失动了精准的判断力,有时会感到口干舌燥,掌心出汗,心头就像鹿撞。
  幸好,我和小莲两人面对面单独讲话的机会并不多。
  我们住在同一个胡同里,就算不是天天碰面,三天两天总能见一次。主要是她很少出门。我们在村东的田地,是紧挨的,在地里干活,有时会遇到。有别人在场时,我们就若无其事的打抬呼,说话,但只有我们两人时,我们反而会静下来,偶尔笑一笑,说句话,好像有点别扭,但感到对方离自己很近,很近。我们的笑和声音,都是真诚的。
  听到小莲的声音,我的手掌心就出汗了,扭头看到她的眼睛,我的心跳就加快了,呼吸到窒了窒。
  “噢,小莲呀,有什么事吗?”我没有发动摩托车,坐在摩托车上,双腿撑地,淡淡笑着问她,眼睛也大胆的望着她的眼睛。
  小莲向我笑着,真诚而略微羞涩,说:“大众哥,我有点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和你好好的说一下。你有空吗?”
  我说:“你的事要紧吗?要是要紧,就现在和我说,要是不要紧,我现在要去开会,等我晚上回来,你再找我,好吗?”
  我让小莲晚上来找我,并不是说我对她有不轨之心,而是因为我知道今天开过会之后,就要请几个村代表吃饭喝酒,喝酒这后,我肯定要回家睡觉。到了晚上,我老婆小嫣就回来了,所以弟媳妇来我家,反而更方便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小莲犹豫了一下,又习惯性的皱起了眉尖。我看的出她皱眉是在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说出来,并不是怪我现在不听她的话。
  她一皱眉,我的心就一痛,我说:“要不,你现在和我说吧。”
  小莲说:“不用了,也没什么要紧事。大众哥,你去开会吧,别耽误你正事。我的事,以后再说。”
  随即又一笑,说:“我走了。”
  她这一笑,灿烂之极,也温柔之极。
  我相信,能见到她这样真诚的笑容的,没有几个人!
  我微微有些发痴,望着她清瘦的身影渐渐走远,她走动的动作很好看,是一种很自然的韵味,不是那种性感,而是一种韵律,像钢琴上跳动的音符,又像是流水在山泉流动的线条。就算是如此美丽的背影,仍然给我一种萧索的寂寞,让我感到鼻子有些发酸。
  她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但她却牵动了我的心,我感到自己的心里有一根细线,在被她牵着走,她在转身进家门的时候,这条线还被她牵着。
  手机又一次响了,把我思绪的线打断的了。
  又是会计李林在催了。
  我没的接听手机,直接开上摩托车,加足油门,一分钟,就到了村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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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大知(1)
说真的,我们村里,没有像样的村委会大院,也没有党支部大院。

  前些年人民公社那会儿,倒是有几间破房子,但早拆了,后来在那地方盖了两间房子,却又当学校了,这些年学校建好了,不用那两间房子,但房盖又露天了,还不是一个窟窿。前几任村干部们开会的时候,都是躲躲藏藏的,今天在这里开,明天在那里开,打游击一样,没个正经地方,要不,就干脆露天开会。

  今天这个村民代表大会,就是露天会议。

  那两间房子,我们村子都叫“大队”,这个大队代表的是地方,是这两间房子,而不是一个名词,不是代表村委会或者党支部。比如获说,小三,今天来开会。到哪?大队。小三,今天交电费去吧,人家来收费了。在那里?大队。所以这个大队,就是一个地方的代号名称。

  大队前面,还有一块空地,有半亩多,是村里的公共场所,但上面堆满着个人的柴垛,甚至垃圾。大队的两间房子的旁边,有个电屋,是电业局的,里面有村子里用电的便电器,收电费就在这里收。大队的两间房子里面,屋顶是露天的,屋子里面,地上全是垃圾,甚至还有大小便,根本没人进去开会。

  我来到的时候,几个村代表,都早来了,在大队前面的那个空地上,或坐,或站,或聊天,或抽烟。

  村干部就三位,我这个村长,副村长文彬,会计李林。

  村民代表,却有六位,都是村里的名流,其中最德高望重的是一位退休老师。别的人,有的以前在村委里当过干部的,有的在以前生产队做过小队队长的,都不是简单人物,都是村民自己推选出来的代表。

  老教师姓李,叫李保田。不,不是那个演员,别误会,纯属巧合,再说,这位李保田比那演员的年龄要大,现在都六十多了。李保田是李保柱的本家大哥,也是村里李家的家族长了,李家的红白喜事,都是他管,他是大知。

  大知,就是本姓里的策划人和调度人,类似于一个剧组的导演。

  在这些名流面前,我不敢摆自己是村长的架子,连忙从摩托车上来,一个一个的递烟,微笑,问好,不敢怠慢。

  在一个村子里,在一个家族里,你是村长有什么了不起,在叔叔伯伯们面前,照样是小屁孩一个。高兴了,叫你一声名字,不高兴了,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时候,你这个村长,照样给你安排个端盘子送菜的活儿,你还不敢不干,要是你不干,行,看你还有事不,你要有事,大知一句话,谁都不来帮忙,让你村长自己端盘子送菜倒茶倒水。

  在家族里面,村长远远不如大知的权力大。大知是一个家族中最大的。

  当然,李保田是他李家的大知,我姓梁,他管不到我,但我要是得罪了他,我的工作不好开展,这是真的。我不但不能得罪他,我还要讨好他。在上任前,我就请客喝酒,在上任后,我更要利用他的威信,来收买人心,收修路款。没有他,不好办事。

  所以,我第一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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