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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之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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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内心os:这孩子难道要成精了不成!

    别看小五人挺小的,但是力气貌似还真不小,眼见得那纸张被扔到床榻的最里面,曹操也不愿抛却风度爬上床去把纸团捡过来,只好不轻不重地在仪嘉身上拍了两下:“就知道调皮。”

    仪嘉眨着眼睛看着曹操,表情酷似一棵无公害的小白菜:我做错什么了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孩子呀!

    被女儿搞到无言以对的曹操那感觉非常之奇妙,从而硬生生涌出一种智商被碾压的错觉。

    这丫头,简直太坏了。卞氏这般贤惠体贴,小五一看就不是随了她的亲娘,那八成就是随他自个儿了。想到这丫头因为“类己”才这般机警,总体来说也是对他曹操文韬武略某种程度上的另一种肯定,司空大人瞬间又是平衡了。

    说起来他这般看重环氏,一则因为她的确年轻漂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二则因为她的儿子曹冲实在不错,一个刚满周岁的男孩子就已经懂得好些事情,眼神中就透露着不符合年龄的清灵和伶俐。曹操这种人爱才,就是稀罕聪明人,对于自己孩子的智商水准要求也是颇高,所以环氏生了儿子之后地位才得以大幅度提高。

    但是要真拿着曹冲跟仪嘉比的话……曹操微不可及地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他更希望是儿子聪明,但不得不说还是女儿更胜一筹。

    汉献帝是从洛阳给“移栽”过来的,曹操在许都的这些时候经常跑去皇宫旧址办一些事情,见到环氏的时候自然也就多了一些。自从他和丁夫人表现出了极大的不和,环氏虽然面上没发作什么,眼角眉梢可是没少透露出喜色,叫曹操对她这个人也有了些许小失望。

    联想到卞氏当日对他说的那些话,才当真是言辞练达思境开阔,倒是把环氏衬托得更为肤浅起来。在他看来,环氏这种人做个宠姬也就罢了,至于当家夫人嘛……还是当不起的!

    ==

    距离卞氏并不甚远的另一处院子里,杜氏和杨氏因为份例的原因吵了起来。

    虽然说大家都是曹操的妾侍,但因着杜氏进门早且生了曹华的缘故,是而无论身份资历都要压了杨氏一头。偏生杨氏自持几分姿色,又素来厌恶杜氏每天一副“我是读书人”的清高作为,两个人不对付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这日杜氏不知怎的晓得了杨氏多拿了两匹锦帛,并不在她该得的份例之内,便借着这个由头找晦气来了。

    三国这个时期总要来讲比较不太平,不光体现在政治上的地方割据,也体现在经济上的通货膨胀,民间的抵制货币行动便更是迅速地风靡了全国。这抵制货币的行动说起来比较简单粗暴,就是恢复发明货币之前“以物换物”的商品交换模式,故而使得货币作为“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的用途大大削减。

    在曹操接掌政权后中央政权渐稳,再加以“军屯”、“民屯”让人民对政府经济执行能力的信任度有所改善,但此时距离曹操“奉天子以令不臣”不过一年左右,所以像这些布匹、钗环甚至家具一类的东西,都有比它物品本身更大的价值。也不怪杜氏心里不爽快,家里统共就这些个东西,杨氏拿多了间接也就意味着她和曹华拿少了。

    杜氏说话不好听,杨氏却也不客气,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随着杜氏从杨氏的行为举止指责到思想素质,再批判到她家里没人读书就是不通教化,直说得杨氏恨到不行,拍着桌子梗着脖子对着杜氏大声嚷道:“我不过就是拿了两匹锦帛,你就这般跳脚,那卞氏都拿着夫人的份例过日子了,你也不去挑挑(理)。什么读书多见识广,不过也是欺软怕硬的市侩人罢了!”

    杜氏听得这话眉心一跳:“此话当真?”

    库房那边的某个小厮是杨氏的远房亲戚,托了杨氏的关系才给弄进来的,因而可以多拿一匹帛也能比别人通一些小道消息。对于杨氏来说,看杜氏和卞氏狗咬狗自然是再好不过,于是颇为肯定地挺胸答道:“自然当真。”

    “好好好!这卞氏可真是个好样的!”杜氏气得脸都变了颜色,“就算是不为了自己和府里,单单说为了我的四娘,我也要过去跟卞氏好好说道说道!”

    杨氏听得这话后心头大快,紧接着火上浇油地怂恿道:“听得前头做洒扫的小厮说,司空去书房看公文了,不在卞氏哪里,姐姐现下过去也正是时候呢。”

    杜氏冷冷看了她一眼:“你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

    说罢,甩了袖子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当杜氏怒气冲冲地奔到卞氏住处的时候,后者正在拿曹丕画得水果图纸教小五学些生活用语。小五无比感慨地看着那画纸上的胡瓜(黄瓜)、石榴和葡萄,从心底里对张骞大大的崇拜程度有进了一层,穿到三国体验不到清穿妹纸吃好玩好的贵族生活也就罢了,如果连葡萄都吃不到那该是多么悲催呀!

    卞氏见得杜氏神色不对,颇为诧异地开口道:“妹妹这又是怎么了?可是下面人给你受了什么委屈?”

    杜氏愤愤然坐下来,对着卞氏开口不善道:“妹妹这般冲撞不是为了什么别的,到底不过就是一个‘理’字罢了。说句不当说的,姐姐和妹妹都是一般侍奉夫主的人,虽说对于子嗣方面妹妹甘拜下风,但这并不意味着夫人刚走,姐姐就开始享用夫人的份例,你说是也不是?”

    其实这事儿杜氏真是冤枉卞氏了,那份例是方先生奉了曹操之命嘱咐府中的库房管事给提的,卞氏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么一说。因着之前曹操封侯之后将后宅女眷的份例提过一次,她还以为这一次又是大家普遍调整,在感叹夫主果真有钱之余也乐得给小五攒嫁妆,哪里知道这其实是照着夫人份例来的呢?

    不过想想也是,前些日子给她的份例当中有一匹正红色的锦缎,她当时还以为是给小五做锦被用的,便也没有太过在意,如此看来……夫主真有那个意思也说不定呢。

    看着卞氏一脸匪夷所思吃惊度过不像作伪,来找茬的杜氏也开始在心底打起了小鼓。这一切不会是杨氏那个死女人坑她的吧,枉她跟杨氏交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落过下风,这次被算计得这么惨真是太丢人了。

    自知理亏的杜氏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到了个叨扰便告辞了。仪嘉见得自家娘亲双腮带赤眼角含笑,就知道自己跟卞氏想到一块儿去了。

    据小神棍仪嘉推测,曹操的心里大抵已经内定了要卞氏上位,但是因为丁夫人的事情刚刚发生不久,他对这个内宅女主人“这个人”的存在有点儿心理阴影。说白了就是男人自己心里的那关过不去,所以在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情况下才一拖再拖。

    小五默默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瓜,眼见得事情也确认得七七八八了,也正该给娘亲助力一把了。
第7章
    被杜氏没头没脑这么一闹,卞氏心里只有欢喜再没有别了,自然不会在夫主曹操面前那杜氏对有什么微词。退一步说,就算卞氏真的被那杜氏给膈应到了,小五觉得让卞氏跑到阿父那边告状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自家娘亲貌似拉不下脸。

    人家都欺上门来了,仪嘉可没打算这么就算了,便在一家人用过晚膳之后就启动了助攻计划。

    第一步,对着曹操摇胳膊做出需要抱抱的动作;第二步,用闪着水光的委屈眼神把曹操的注意力从书册吸引到自己身上来;第三步,告状!

    “唔……唔……阿父,杜娘……好凶呐,阿嘉……我……不喜欢她。”

    曹操听得这话果然就把眉头皱起来了:“怎么?杜娘之前来过这里?”

    卞氏没想到小五竟然很直白地把这事儿给捅出来了,随即很是不在意地笑笑:“杜娘就那么个脾气,夫主还不清楚么?不过是说话冲了些罢了,阿嘉小孩子没见过她几面,自然是觉得她凶了些没什么的。”

    曹操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孤看着杜氏心眼儿也忒大了些,那日四娘拿着酒盅砸阿嘉她也不管不问的,这种居心叵测的人怎么能教的好孩子呢!你也别太顾及着脸面,跟孤说说吧,她这次又是过来怎么着小五了?你看看把咱们孩子给吓得……”

    压根儿就不关小五的事情好嘛!卞氏有些无奈道:“真没什么,不过就是份例的小事情了。”

    接着卞氏就将杜氏所说的话对曹操和盘托出了,曹操听完之后很瞬时地就拈着胡须不说话了。

    那哥三儿正在一旁剥核桃,年纪最大的二郎见曹操卞氏此时都沉寂了下来,而小五呆呆地直瞅着阿父愣神,便走上去把父亲怀中的小五吃力地接过来,跟曹植逗弄小五说话好缓解气氛。

    曹植拿着手中的核桃摇一摇:“小阿妹,跟阿兄说,核——桃——”

    仪嘉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儿,跟曹植一样拖着长腔道:“核……桃……”

    曹植教得兴奋,再指着曹丕说到:“叫他阿兄。”

    仪嘉:“阿兄。”

    曹植再指指曹操:“那是阿父。”

    仪嘉:“阿父……”

    正在曹植打算教导小五叫“卞阿娘”时,小五突然自己从嘴里蹦出来一句:“阿母。”

    曹植最是人小鬼大,乍一听就觉得这事儿不对了,为着怕勾起曹操的伤心事,便忙拿自己的小手来掩小阿妹的嘴:“这里没有阿母啦,不要乱叫!”

    阿嘉嘤嘤,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

    不想曹操根本不领自家儿子的情,反而凑过去将曹植地手掰开:“阿植你小心些,小五周岁生辰还没过的,你这般掩住她的口鼻,若是她一时岔了气可怎么是好?”

    曹植眼睛闪啊闪,委委屈屈地叫人:“阿父……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仪嘉眉眼弯弯,叫你之前坑我读诗经,这回也被我坑一回了吧?所以说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好了。”曹操温和地摸了摸曹植的脑袋,“阿嘉是你的亲妹子,阿父也相信你待她自然是最好的。不过阿嘉也没错,有阿父就合该要有阿母,称呼不就是要人来叫得麽!一个家门里,不能总是有些‘阿娘’,更重要的是该有个‘阿母’才是。”

    曹植似懂非懂地点头,曹丕很是时候地抿出一个内涵的笑意。

    曹操站起身来走到卞氏身边,将手搭在后者的肩膀上面:“这些日子难为你了,孩子们的一声‘阿母’,孤以为你自当担得起。”

    曹丕听得这话把仪嘉往身旁床榻上一搁,即刻就对着卞氏跪下了:“孩儿拜见阿母,也谢阿父成全。”

    曹彰喜上眉梢地把敲了半个的核桃放在桌上,也跪下来恭贺卞氏道:“拜见阿母。”

    曹植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也紧随着跪了下来:“拜见阿母。”

    眼看着三个儿子的嘴角都要咧到耳边了,曹操自己的嘴角也翘了起来,偏生还要开口训斥:“欲成大功业者,当为‘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自古豪杰出少年,看看你们三个这幅喜形于色的样子,当真还是差得远呢。”

    曹植不服道:“小阿妹也在笑啊,阿父怎么不说她?”

    曹操这才意识到小五还被曹丕放在一边,忙走过来把仪嘉再度抱起搁置在膝上:“阿嘉一看就是个顶聪慧的孩子,笑起来也比旁人更是灵透一些。”

    仪嘉囧,这特么大概就是传说当中的双重标准了……

    等到大家都按着剧本走完了流程,卞氏才仿佛刚把丢在瓜哇国的游魂给捡回来,起身对着曹操端正地行了一礼:“妾身……谢夫主。”

    曹操抚掌笑言道:“夫人不必客气,对了,这几日怎么没见三娘她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记得之前卞氏一直是把曹节带在身边的说。

    说起这事卞氏又是一阵儿胸闷,三娘在曹操归来那天晚上一起用膳时似乎被风给催着了,回去就开始咳嗽起来。请了个大夫说小孩子年纪小不敢用药,实在不行饿几顿也好。卞氏看曹节本来就生得单薄,哪里还敢饿着她,就找了偏方用泉水煮梨汁给她喝,喝了两天总算是见好。

    曹操难得回来一趟,卞氏是觉得曹节也该过来和曹操多亲近一下,子孙昌盛向来是一个人家的福兆之所在。但是曹节自打有些伤风之后便死活不过来了,说怕过了病气给小阿妹,简直懂事到让卞氏心疼。

    卞氏将这一节如实汇报给了曹操,曹操听后也是嘘唏:“这孩子是个懂事的,可惜小小年纪没了亲娘,说起来更要上心才是。孤知道你调…教孩子一向是个好的,孩子搁在你这里养着,孤心里放心。”

    卞氏成了当家主母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这处曹宅,本来这事儿还是应该大张旗鼓地庆贺一下的。但是因为许都那边传来消息说侯府已经准备停当,曹公和夫人随时可以准备搬家了,这才只是简单设了个宴席以表庆祝,并没有搞太多花样。

    但很显然卞氏并不太在意这些虚名,那日宴席十分的高兴和满足一点都不似装出来的。地方上那几家乡绅的女眷是带了礼物真心实意来祝贺的,可杜氏等人显然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个个酸不溜就地跟舌头被醋跑过一样,自然也别指望她们能说什么好话出来。

    卞氏心里面想得简单,论起出身来她比这府里大多数人还是不如的,不过是因着曹操眷顾才走到这一地步,酸几句就酸几句吧,杜氏好歹也是“读书人家出来的”。眼见自家阿母基本没有太大的心情波折,仪嘉也不得不对卞氏的性格予以了极大的认可,这种宠辱不惊的心态真是也是她非常想要的。

    这日,卞氏拿着礼单对着曹操问询道:“之前妾身也帮着丁夫人理过东西,夫主给妾身的份例……似乎是比之前夫人更添了许多。”

    曹操无所谓道:“那夫人就给小五好好攒着吧,等孩子出嫁之时总会用到的。那些有底蕴的人家的小娘子出嫁,谁不是自小就把嫁妆攒起来的?更何况是孤的女儿,自当更是与众不同才是。”

    说完这句话后,曹操复又开始伤感:“唉……这养女公子就是不比养男孩子,养大了都成别人的了,谁娶得了孤的小五去,那可真是几辈子攒下的功德了。想想真是让人疾首痛心。”

    仪嘉低头瞄一眼自己目前还尚不能走的小短腿,彻底地就给囧掉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阿父这脑洞好像比自己也不差什么了。

    看着曹操把自己的份例提了许多,卞氏又怕杜氏杨氏等人闹得阖府里不得安生,便对着曹操请示道:“那夫主觉得……咱们府上其他姐妹的份例是否也该酌情添加些许?”

    不想曹操听得这话却是摇头道:“天下这般不定,外面女人失了夫主儿子不照样要砍柴织布?她们几个镇日在家也帮不上什么,给这些已经算不错了,再要嫌少就让她们自己也去劳作去。至于杜氏,有女儿自是与别人不同的,那就厚几分吧。”

    夫主都这般说了,卞氏也只得听着应着。

    ==

    奶母张氏将煮好的梨块儿端进屋子,却发现三娘曹节已经在榻上和衣睡着了。为着怕煮好的梨块变凉,张氏便拿了一只碟子将青瓷碗叩起来,而后被一个大丫头白荷拉去了廊上攀谈起来。

    白荷先是对着张氏抱怨道:“三娘都病了这四五天了,也不见司空过来看上一眼,倒是卞娘好心,三请四请地总派人过来,好歹算请动咱们三娘去了她那边一次。说起来我那日是跟着咱们三娘过去的,司空不过也就在上面问了几句场面话,也不见他有多么把三娘放在心上,眼角还一直瞄着五娘……可见咱们三娘的处境难呐。”

    张氏有些无奈地纠正道:“不是卞娘,现下该叫夫人了。若是这事儿叫我来说,三娘说幸不幸,说不幸也是万幸。”

    白荷好奇道:“不幸到底是有的,可幸又是怎么说?”

    张氏道:“说句做下人不该说的话,那三娘的生母何氏若是还活着,三娘定然不会长得这般好的。”

    白荷听到这话也是无言以对只剩叹息,何氏这人说好听了叫藏拙,说不好听了叫窝囊,自己都被人快要埋汰到土里了,更别说给孩子讨什么便宜了。三娘两个月的时候病得厉害,偏生何氏为着杨氏一句“有了孩子就恃宠生娇”不去找大夫,险些误了三娘的性命。

    白荷是给曹节配的丫鬟不是何氏的丫鬟,想起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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