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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嫌犯的错爱:真情如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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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身飘零的女子(1)
佟言已经三个月没和家里联系了。他一个人搬到市北区的一个大杂院里,换了手机号码。

  这次离家,他口袋里只有三百块钱。他下定决心再也不回去了。

  他来到市北区,在旅馆里落脚,住了两天。旅馆的房间很小很小,三平米多一点,仅仅一张床的地方。这样的小房间,每天还要二十块钱租金。他和旅馆的老板好说歹说,才把价格讲下来,住两天三十块钱。

  他利用那两天时间到处找工作,看报纸上的招工信息和电线杆上的招聘广告,打了不少电话,也没能找到一份稳妥的。最后无奈之下,找到中介。在中介的推荐下,去了一家酒店做保安。中介费就三百块钱。

  佟言说手里的钱不够。老板说没关系,你先交一百块钱,做保安一个月发了工资,再把欠的两百补上。

  尽管三百块钱中介费贵了一些,佟言还是很高兴的,起码有了份工作,不用担心身无分文流落街头了。

  他大学没毕业就不念了。念大学需要钱,他没钱。

  他家中忽然出了变故,毅然决然的退学,决定和家里脱离关系,再不花父母一分钱!

  不花父母的钱,大学也就没法念了,只能退学。

  退学的决定他没和任何人商量,三个月没和家里联系了,也不知道父母知不知道退学的事情?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无所谓了。以后家里的事情和他无关,他的事情也和家里无关!他是他,家里是家里,再无瓜葛!

  他今年二十三岁,忽然变得有家不能回,站在城市的街头,看着马路上车如流水,行人不断,说不出的孤独和凄凉。

  在“西部酒店”里做保安,宿舍是“半个”地下室,和地窨子差不多,半截在地下,半截在地平面以上。地下室有个小窗,小窗外面就是酒店后院的碎石子过道。过道那边是个石亭子,亭子里一张圆形石桌,四个石墩。酒店扫地的赵大爷经常坐在石亭里的石墩上喝茶水。

  石亭四周种着花草树木,和很多拇指粗细的竹子。每天夜里睡觉,都能听到窗外草丛里的蟋蟀叫声。佟言刚来的时候,睡在地下室里面,有种露营的感觉。

  他在酒店里做了三个月保安,每个月工资八百,每天站岗八个小时,白天四小时,夜里四小时。

  这份工作包吃包住,三个月他省吃俭用,基本没花什么钱,去除还给中介公司的二百元中介费,三个月下来他攒下两千多块钱。

  这三个月里,他一直思考下一步何去何从。保安是他咬着牙做的,只要有一点骨气的年轻人,就不会心甘情愿做这行当。整个一酒店的“道具”,白天摆在门口站四个小时,风吹日晒;夜里摆在岗亭里坐四个小时,还得忍受无数蚊子的骚扰。有时泊车,客人根本不受他的指挥,随意把车停在酒店的院子里,扰乱车位秩序。每次大堂经理看见车子停的不是地方,就劈头盖脸训他一顿。低三下四,根本不是人干的工作。

  四个小时一口气站下来,浑身是汗,腰酸背痛。他上大学的时候练过健美,还拿过全省冠军,一身肌肉。酒店门口每天车来人往,他人高马大,几乎每个人都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像欣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似的。

  有一次遮阳伞坏了,拿去修理。他只能在太阳下暴晒着站岗。直晒得他头重脚轻,眼冒金星。四个小时啊,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跑到酒店的阴凉处乘凉。也是他倒霉,他们队长正好来酒店里办事,见岗上无人,躲在阴凉里避暑,唾沫星子横飞的大声批评他。这队长一脸横肉,满嘴脏话。骂得佟言脸红脖子粗,憋了一肚子火。

  队长瞪着他喊,怎么,不服吗?这个月扣你二百块钱!

  佟言实在压不住了,口气凌厉起来,你说扣就扣啊?遮阳伞坏了,又不是我的错,你站在大太阳底下晒四个小时试试! 。 想看书来

只身飘零的女子(2)
队长说,我不和你废话,这个月二百块钱没了!

  佟言气得眼睛喷 火,恨不得扑上去暴打他一顿。

  正巧这时打扫卫生的赵大爷提着笤帚和畚箕走了过来,他先是给队长点了支烟,然后为佟言说情:“站岗不容易,一个月才八百块钱,你扣他二百,他这个月白忙了。”话锋一转对佟言说:“小佟你新来的,不认识这位,这是你们方队长,人很好,你不好好站岗,方队长能不发火吗?”又对“方队长”说:“小佟一直表现很好,这回遮阳伞坏了,晒得实在受不了了,才跑这边来乘凉,情有可原,算了吧方队。”

  在赵大爷的说合下,方队长笑了笑,口气也缓和下来:“我能真扣他钱吗,吓唬吓唬他,这帮小子不对他们厉害点,就给鼻子上脸,不好好站岗。”

  方队长走了之后,赵大爷开始评价保安公司:“保安公司靠什么赚钱?抓住一点把柄就扣钱,这个扣一百那个扣五十,一个月下来百八十个保安,你算算得扣多少钱?某些中国人就这操行,手里有一点权利就找不着北了,往死了欺负人。就拿食堂那王阿姨说,每天开饭都晚个十分八分的,为什么晚?证明开饭时间她说了算,她说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

  佟言怒气未消说:“干完这个月,我这辈子再干保安,我就不是人!”

  佟言说到做到,第二个月月底果然收拾东西不干了。不过他不干了,一时还走不了,因为保安公司每个月开支都压半个月工资。他只能忍气吞声,熬到第三个月月底,总算把工钱结了。但没有结清,末了还是被方队长扣二百块钱。方队长说,扣的是“服装费”。佟言和他理论,当保安肯定要穿保安服,保安公司提供服装理所当然,凭什么我出这钱?方队长说就这规矩,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保安不干的时候,不是扣了二百块钱服装费?除非你做满两年,走的时候才一分钱不扣。

  佟言牛脾气上来了,非要那二百元钱,对方队长说你扣别人我管不着,扣我就不行!

  结果两人越说越僵,赵大爷不断从中调和,也无济于事。最后方队长破口大骂,说老子南山套过狼,北山打过虎,小崽子我抽死你!

  佟言咽不下这口气,和方队长打了起来。他拿过全省健美冠军,还上过省电视台,力大无穷,方队长哪是他的对手?本来牙就不多,又被佟言揍掉一颗!

  佟言打完方队长感觉痛快,说那二百块钱施舍给你了,去镶牙吧。不过镶烤瓷牙二百块钱不一定够。然后带着行李,一走了之。

  他知道酒店已经变成是非之地,如果不走,方队长找来帮手,肯定饶不了他。他身体再棒,毕竟人单势孤,也没必要和方队长这种人渣纠缠下去。

  他带着他的行李——其实全部家当不过一个小包,里面装着牙具毛巾和一套换洗衣服,再无其他——坐上公交,漫无目的的在城里转悠,具体去哪里,下一步做什么,他至今没有想好。火烧眉毛且顾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坐在窗边,公交车走走停停,他在市南区长大,对市北区的地理不甚熟悉,没走几站地,忽然看见前面出现一片平房。他灵机一动,觉得在这片平房地带租房,房租肯定便宜一些,于是不再多想,在此下车。

  他转悠了一上午,也没租到房子。中午的时候来到一个简陋的饭馆吃饭,愁眉不展。做保安的三个月他省吃俭用,苦熬干修,早就馋了。索性破费一下,解解馋虫,点了一份红烧肉和一份辣大肠。饭馆的老板娘就是服务员,把菜端上来的时候,佟言趁机问道,附近有没有租房的?

  老板娘马上摇头,说这个地段的房子不好租,你最好通过房介,自己找的话很难找到。

  老板娘说得没错,佟言转了一个上午,几乎挨家挨户的打听,有没有房租,回答大同小异,能租的房子全都租出去了。人们都说,这个地段的房子剩不下,房子上午空下来,下午就能租出去,除非你运气好赶得巧。 。 想看书来

只身飘零的女子(3)
佟言不再指望,心里默默的打算,吃完之后继续坐上公交,去下一个地方。

  他旁边坐着一个女孩,在吃一份青椒肉丝盖饭,听佟言说想租房子,目光往佟言脸上瞄了几眼。佟言也看了她一眼,嘴里嘀咕:“租个房子也这么困难……”

  那女孩忽然和他搭讪:“你租房?”

  佟言点头:“嗯。”

  “我们院里有间房子,上午刚搬出去,正好空了下来,你租不租?”

  佟言立刻来了精神说租!

  这女孩和佟言年纪相仿,皮肤很白,长得非常清秀,不像北方姑娘,有着南方女子特有的灵气。佟言也不多说,吃过饭后,就随着女孩前去看房。

  那是个大杂院,住了十几户人家,都是外来人口,院子里种着两颗樱桃树。佟言看的房子十二平米,带个厨房,坐北朝南,佟言一看就非常满意。只是房租贵了一些,每个月三百。佟言略微犹豫,还是租了下来。觉得房子这么紧张,能碰到一个,已是幸运。

  那女孩也住在大杂院里,就在佟言隔壁。女孩住的房子比佟言的还小,每个月也比佟言便宜一百元钱。

  佟言说你是我的贵人,没有你我根本不能这么快租到房子,我得谢谢你,晚上请你吃饭。

  女孩连忙拒绝说,什么贵人不贵人的,你言重了,我看你不像坏人,又着急租房,就顺便带你过来看看。

  佟言说什么也要请女孩吃一顿答谢饭。那女孩性子执拗,到底没有答应。

  女孩和佟言刚刚认识,一点也不熟悉,不答应和佟言一起吃饭,也是人之常情,佟言不再强求,就说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我叫佟言,你呢?

  女孩说她叫“钟雅”,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

  “你看起来不像本地人,长得也不像北方姑娘。”

  “嗯,我四川人。”没说具体城市。又说:“中国人除了少数民族,长得都差不多吧,怎么你能看出我不像北方姑娘呢?”

  佟言说:“长得是差不多,都是黄种人的样貌,但气质是有差别的。北方人和南方人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佟言又开始找起工作。他现在手里有了点钱,虽不宽裕,却不像以前那般窘迫,因此宁可耗些时日,也要找一份自己满意一些的工作。

  他定了三条要求:凡是和三保有关的不干;每个月工资低于两千的不干;不去中介公司。

  结果找了一个星期,也没能找到满意的工作。

  大杂院的院门外面,有时停着一辆东风货车,车主“老刘”住在佟言房间的对面。佟言一直不知道老刘的货车是做什么的,只知道老刘很忙很忙,白天基本不见人影,还经常半夜出车。

  有天佟言在院子里碰见老刘,就和老刘闲聊起来,问老刘:“你这么忙,做什么的?”

  老刘一身脏衣服,头发很长,一层灰尘,也不知多久没有洗发了,说:“拉渣子。”

  佟言没有听懂,拉渣子?拉渣子是什么工作?

  老刘解释说,楼房装修,会产生很多垃圾,我的车就是拉那些垃圾的。

  “你自己开车,自己装车?”

  老刘笑了笑:“有时缺工人,就自己装车了。不过自己装车的时候很少。”

  “你这辆车需要几个装车的工人?”

  “两个。”

  “一天多少钱?”

  “按车算,每车二十块钱,连装带卸。”

  “每天能拉几车?”

只身飘零的女子(4)
“平均六七车吧。”

  佟言算了算,平均每天六七车,也就是做老刘的工人,每天能赚最少一百块钱以上。佟言动了心说,你缺工人吗?你看我怎么样?

  一来佟言年轻,二来佟言身体看起来特棒,老刘毫不犹豫,佟言做了他的工人。

  装修垃圾装在丝袋子里面,最轻的也有七八十斤,重的时候二百斤以上!每车要装三百袋子垃圾!连装带卸,一车二十块钱。

  这份工作又脏又累,不过每个月都能赚到二千五百元以上。虽然累,佟言依然干的非常来劲。

  开始时佟言吃不消,一个月后他适应下来,七八十斤的袋装垃圾,轻而易举的扔到车上。

  老刘的车非常忙,有时一连干二十四小时!一个月下来,佟言掉了将近十斤肉。钱是赚了,却也实在太累!

  这份活佟言干了两个月。两个月中,他留意到附近有三所学校,学生中午大多买着吃。他琢磨着攒些钱,然后到三所学校门口游走,卖快餐。

  想法很好,实际行动起来,困难重重。最难办的是快餐来源,他自己不会厨艺,不可能自己做菜。后来灵机一动,想起在“西部酒店”做保安的时候,酒店的自助餐每天扔掉很多。于是他产生一个思路,买下酒店每天的部分自助餐,做成盒饭,用车子拉到学校门口,从中赚取差价。

  他来到西部酒店董事长的办公室,敲开了董事长的门,和董事长说了他的想法。董事长姓阎,年月六旬,花白头发刷子一样根根直立,一张国字脸戴着眼镜,气质很具威严,耐心的听佟言把话说完。他记忆很好,认出佟言:“你在我这做过保安对吧?”

  佟言说对。阎总说:“酒店每天确实扔掉很多自助餐,但这么大的企业根本不在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到别家问问吧。”

  佟言年少的脸上微微涨红,他有些紧张的说:“我想董事长也是白手起家,再说食物不该浪费,古诗有云‘粒粒皆辛苦’,与其扔掉何妨卖给我呢?”

  阎总笑了笑,说:“街边摊多不胜数,还没听说摆摊的和星级酒店合作,你凭什么让我同意?”阉总言辞颇为锐利。

  佟言答道:“我记得有个故事,一位富豪投资要和一位农民合作种树。农民听说投资上百万,当场拒绝,说这么多钱的大买卖我可做不来,结果很好的人生机遇被农民错过。人活着要有自信,相信自己虽然贫穷,却可以靠自己的本事和富豪合作,如果都等着自己变为有钱人再做事情,恐怕永远也不会成功。请阉总给我这次机会。”

  其实阎总早在心里同意了佟言的提议,每天酒店扔掉的自助餐日积月累也是一笔大帐,现在有人购买,当然愿意合作。节俭是阎总那代人的传统,阎总微微点头说:“你去和经理谈吧。”

  佟言喜出望外,连忙道谢,还给阎总鞠了一躬。阎总微笑着不住点头,对佟言表示欣赏。

  佟言买了一辆“倒骑驴”人力车,做起快餐生意。

  他万万没有想到,生意开张,就非常红火。他的快餐便宜实惠,又干净好吃,大酒店做出的菜,就是与众不同,可谓物超所值。以致每天他都忙得人仰马翻,脚打后脑勺。

  他的生活一下子变化很大,从仅有三百元钱的窘迫到在酒店做保安时的忍气吞声,再到给老刘做工人的累死累活,如今忽然财源滚滚,每天赚二百元以上,照此算来,一个月下来五六千元收入。

  晚上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喃喃自语:“发财啦发财啦,哈哈!”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做梦也没想到,卖快餐这种小买卖,每天能赚这么多钱!

  他从这件事情中总结出一些道理,在一些人的观念中,蹬倒骑驴的小商贩和大酒店进行合作,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会把此事看做笑话,更别说付诸行动。很多事情在人们的构思中就被否定,其实构想和实践有时大相径庭,南辕北辙。在构想中认为绝不可行的事情,在实践中也许水到渠成。 txt小说上传分享

只身飘零的女子(5)
他每天中午十一点半和下午五点,蹬着倒骑驴到学校门口卖快餐,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因此产生雇人帮忙的想法。雇谁呢?

  他想到了钟雅。他一直没忘钟雅给他引荐租房那件事情。

  晚上八点他敲响了钟雅的房门。

  钟雅似乎没有任何亲人,也没有男朋友。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独自租房,在城市中闯荡,自然令人产生怜惜之感。安全也令人担忧。

  她为什么不在四川老家工作,反而跑到千里之外、无亲无故的北方?

  佟言心里早就产生这些疑问,但一直和钟雅没什么交集,也就没有机会询问。佟言想,不止自己对钟雅的身世好奇,大杂院里其他住户对钟雅也一定有所猜测。钟雅平时沉默寡言,和邻居们基本没什么来往。

  钟雅把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半张清秀的脸出现在佟言面前。佟言礼貌的笑了笑,表情尽量轻松和善,说:“钟雅我想和你谈点事情。”

  佟言在大杂院里住了将近三个月了,和钟雅仅仅一墙之隔,却一直不曾来往,忽然造访,钟雅脸上露出戒备和惊讶的表情,她诧异的说:“找我谈事?”

  钟雅把佟言请到屋子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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