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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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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浅摆起了架子,使唤着白子熙的丫鬟,“赶出去。见她本王妃觉得烦。”
其实她有自己的人可以使唤,但是……毕竟他们是她正在偷偷培养中的,还不能露面。
“参见王妃……”宋依依不怒反笑,盈盈一拜后站了起来,垂着眸子没有任何表情。
白子熙不把她赶出去全是因为他手刃她父亲,毁了他们在村里的生活。
念她孤苦伶仃,无处可去才让她跟着他回了王府。
想到这里,白子熙的金眸眯了起来,神秘邪魅地扯上了嘴角。
宋依依,年纪轻轻心计倒是深沉得很,想要利用向浅报复自己。
季向浅淡漠地一笑,幽幽冷冷道,“把她撵走。”
季向浅的心始终是狠不下来,只要她不来打扰她,她不会去怎么样她。她也相信身上的毒蛊终有可解之法。
“王妃……王爷……”宋依依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柔柔嫩嫩的声音娇媚了起来。
白子熙自然是厌烦她这种做作的,撇过了头去。
“王爷……依依知错了……求王爷饶了依依!求王爷……”宋依依这时小脸已经变得惨白,颤抖地求情。
白子熙冷冷地乜斜了她一眼,悠然自得地喝起了茶,“宋依依,本王已经禁了你的足现在还敢跑出来是不想要这双腿了吗?!”
“依依真的受不了这样活下去了……”宋依依水盈盈的墨瞳里满是委屈的泪水,颤抖起了肩膀。
“你不能活!?那本王的王妃,你给她机会活了吗?!”白子熙“哐”地摔了茶杯,狠厉地眸子冷冷地瞪了宋依依一眼,整个人宛如杀神,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了几度,一股血腥之气弥漫在空气中。
“依依知道解药!这就说这就说……王爷你别杀我……”宋依依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刻求饶,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白子熙则是狐疑,怎么之前怎么逼迫都不说如今倒是愿意说了……此事绝对不简单!
“哦?说来听听……本王满意就留你一命。”白子熙很不悦。
“解药便是天山雪莲!可是……”宋依依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白子熙一眼,生怕惹他生气,“……子熙哥哥早就用掉了不是吗?”
白子熙微微抿唇,金眸沉了下来,“继续说。”
“如果有天山雪莲便可以使得丑颜蛊的毒性消除,但是同时‘丑颜’会出现在脸上。若是想要祛除红斑,恢复容貌……就必须去南岭的桑落村寻到圣果才可以。”宋依依耐心地解释了起来。
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低头的笑意常人难以察觉,只是这圣果嘛……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了。
“若兰、若竹看好她。”白子熙命令道,扯过了季向浅柔柔的粉手。
“玦儿,你跟我走……”他二话不说便拉她起了身,不容得她一点反抗,器宇轩昂地往书房走去。
“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吗?”季向浅很不满他霸道的样子,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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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命是属于他的
白子熙对扶影又吩咐了一些什么才进书房。
“喝了它。”白子熙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季向浅拔开红色的小瓶塞,里面的液体黑乎乎的。
“什么啊……我不喝。”这种奇奇怪挂的东西谁要喝啊……味道肯定很差,还莫名其妙让她喝?!
“天山雪莲的汁液。”白子熙无奈,只能柔声解释,真是服了她了,她会害她吗?不过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有过。
咦?不是用完了吗?于是季向浅脱口而出便是——“你怎么会有?”
白子熙淡淡一笑,“我分了两个瓶子装的,所以并没有用完。”
“好啊……你这个老狐狸!”季向浅眯起了秋水翦瞳笑意浓浓,一下子就灌了下去,既然白子熙眼睛好了而且也说了是天上雪莲,她没有理由不喝。
“你还不是老狐狸的妻!”白子熙佯装没好气地打趣道,“你再丑我也会守护你。”
季向浅本是等着他深情款款的表白,突然一下子脸垮了下来,守护什么鬼啊!?
白子熙一般从来不会主动说爱她,但是对其他女人他可以张口就来。
也许这就是差别,在乎与不在乎的差别。
越在乎,他越难以启齿。
红斑渐渐显现了出来,“我去找找我的面具。”
季向浅淡淡一笑,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白子熙点了点头,柔和道,“寝房等你。”
季向浅也没有太在乎娉婷地走出了书房,今日心情格外爽朗,因为她可以不用死了。
丑着活着,也比美着死去好。
于是想着想着她就欢快地蹦跶了起来,很开心啊……不用死了……那感觉仿佛有一只小鸟在她心头萦绕!
她非常希望有一个人能和自己分享这一份喜悦!
只是她习惯了孤独,能掩饰得很好。
季向浅察觉到了有人在前面的暗处,应该是他,“洛吟,你说活着好吗?”
“当然是好的。”洛吟淡淡地回答,在黑夜中没了身影。
“对啊……活着当然是好的。”
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嘛!她可以和白子熙长相厮守到老,多好!
想想就很让人激动了!
于是这一路上她兜兜转转,给了不少丫鬟笑脸和问候。
她的心仿佛也渐渐暖和了起来,这种暖是白子熙给的,她的生命是属于他的。
缺少了他,她是不完整的。
白子熙已经黑着脸让白家影卫赶快把王妃带回来,别大晚上的乱跑……小心吓着人家。
两人累了一天之后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清晨,一道道暖阳开始洒进他们熟睡的房间。
金灿灿的光线增添了无限的暖意和俏皮。
季向浅一觉好眠的醒来,好像已经很久洠в姓饷窗参鹊厮恕
有白子熙在身边,略显温暖的胸膛……
她不得不承认,她想要不安稳都很难。想来初春也是微寒的,没有他,她的手脚一定是冰冷无比的——晚上都不敢脱得只剩一件内衣。
但是一丝愧疚又渐渐产生。
她这种行为叫什么呢?鸠占鹊巢吗?本来是应该属于刘青莲的一切……她却在肆无忌惮地享用。
沉思一会儿后,她想到自己可比刘青莲付出的多得多,想到这里她便往他怀里钻了钻,她就是应该得到他的。
季向浅起床,白子熙早已经不在身边……
她光着脚丫踩踏在奢华的地毯上。微微的沁凉,白子熙这个千玺阁还当真是超级大。
两个人住……至于那么大吗?冷冷清清的。不过她也是习惯了,以前的自家小宅也是如此。
她从来就不喜欢热闹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寂寞的缘故。
热闹只会显示她的孤独,比在一个冷清的地方更加令人害怕。
季向浅蒙着头往前走,一头便是扎进了白子熙的胸膛,都成别人妻子了,还改不了她的莽撞。“啊……”季向浅惊叫,在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时,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她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
“是你吓死我才对。你走路都不带眼睛的么,恩?”白子熙刚才着实额头上冒了一把冷汗,走个路也不好好走,东倒西歪的真令人担心。
头顶听着白子熙凌厉却又焦灼的声音。季向浅洠в邢裢R谎绮担炊切耐诽鹛鸬摹
他会对她生气,就代表是在乎。
“我怎么会吓你啊……真是的……切……”
季向浅顺势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娇嗔地蹭进他的胸膛,就当她矫情好了。
她矫情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
其实是没有人会给她提供机会矫情,她从小就很懂事,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在月薇妈妈的面前任性、撒娇,因为妈咪比自己苦难更多。
因此现在她只想从白子熙的身上汲取,甚至恨不得将一生的爱恋都要吸吮过来,一次性用完……
她心底有太多不好的预感和不确定。因为这幸福太不真实了……
白子熙注意到季向浅有微微的走神,又轻轻地掐了一把她的小脸蛋。
“怎么了?有心事?”他不难看出来季向浅其实是心事重重的。
“哪有……我怎么会有心事。”她浅笑,唇角的弧度很深,她善于掩饰自己。
他的眸光难得深情的注视着季向浅,仿佛要将她这一张脸镌刻在心底。
即使有一天,他再也看不见他了,闭上眼睛也要在心底描摹出她的模样。
她会没有心事?
白子熙当然不会相信。季向浅的个性若是突然认真了起来,一定就是又一堆烦心事满载而来了,这些事不仅来自东曌教还来自皇族或者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敌人。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摁了摁季向浅的眉心。习惯性得不说话,却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柔。
还有随之而來的丝丝沉重。
“怎么突然安静了……别不说话啊……感觉闷闷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季向浅有点受不了白子熙的沉闷了。
他不说话的时候,往往是深谙的令人无法窥视。深邃的金眸里如黑雾般,白子熙若是不想,她一点儿也探究不到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心下难免慌张了起来……
“浅儿……”他俯下身,抵住了她的额头,鼻尖也微微相碰。
“嗯?”
“你知道你睡了一天两夜了吗?”白子熙的剑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什么?!”季向浅知道以前自己是经常会睡会累,还会咯血……但是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复发了啊……
“别急……我想是你的身体在解毒需要时间去适应……”白子熙浅浅一笑。
哎呀!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季向浅哇哇乱叫了起来,“我要去厕所!”
白子熙丰神俊朗的脸庞瞬间黑得可以滴墨,氤氲的气氛也完全被破坏了。
“披件衣裳啊!”白子熙看着一溜烟衣衫单薄的季向浅无奈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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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肚兜没系好
季向浅不得不吐槽这里的厕所她实在是很嫌弃……
“玦儿?”白子熙叩了叩门,一身雪白中衣外罩着黑色披风,精壮修长的手臂挽着另一件暗红色披风。
从门里伸出了一只粉白的纤纤玉手,指节分明,弯弯曲曲,“我冷……”
白子熙淡淡一笑,把披风交到了她的手上。
季向浅正欲抽回手时白子熙温暖的大掌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指,温柔而细腻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来。
季向浅站在门边不知道白子熙要做什么于是心下一慌,用右手把门抵住,只露出了半张脸,他到底想干嘛……
白子熙蹙起了剑眉,幽深的眸子望着她,他不想她再这么抵着门,再用力一点她的手会绝对被夹住。
“喂……好了就出来。”白子熙忽然冷声喝令,并且把门推向里面。
“你……你放开!我腰带还没系啦!”季向浅“哄”得红起了脸,她到现在都觉得这里的一切都真的是太难系好了,比鞋带什么的麻烦多了……
“开什么玩笑?”白子熙轻轻地笑了一声,不急不缓地道,“怎么那么久都不会系腰带吗?”
突然金色的眸子一颤。等下!她的衣服没有腰带啊!
“喂……”她在墨迹什么?
白子熙的语气不容她反驳,“我要推门了……”
季向浅还没准备好就被弄了个措手不及,白子熙身形一滞,金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啊……”白子熙语调上扬,也真亏他在这个时候也能,“原来……是肚兜的没系好?”
混蛋这个人怎么在这里都能让她害羞?
“是啦是啦……那帮我……”她的“系一下好吗?”还没出口白子熙已经穿过她的腰间,近乎拥抱的姿势找到了两根带子,帮她认真地系了起来。
他的金眸清明而温柔,季向浅的脸更红了。
白子熙指尖的温度在她略微冰冷的背上沾上了滚烫的温度,为她把衣襟整理好。
“走吧……”音落,他把暗红色的披风从季向浅手里拿过,我行我素地把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
然而当他们出去的时候王府里忽然间喧闹了起来。
“怎么回事……”白子熙低声念了一句,白家隐卫、扶影、暗羽都在吃屎吗?!
让这些人闯进他的地盘……这些家伙想、死、吗?
……
安朝歌此时正意气风发地带领着禁卫军悠闲地进了白子熙的王府。
“参见熙王……熙王妃……”
“何事?”白子熙也不跟他废话,冷冷地眸子睥睨着他单刀直入。
他的身材微微比安朝歌高了一些,所以视觉上看起来气势更胜。
“洪公公。”
“诺……”一个白鬓老人现了身,手上拿着镶着黑线龙纹的一卷金色绢布,众人纷纷下跪,“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夏王妃与夏王府侍卫白铄私奔,宣熙王、熙王妃以及夏王立刻进宫觐见。钦此。”
“儿臣接旨。”白子熙双手接过圣旨后,又细细地看了几眼,白桓一定还没有找到他们。
他又蹙起了眉,权当是还白子夏对浅儿的恩情了。
……
这次进宫两人则是匆匆忙忙,着装简单而不失大气,季向浅无奈不能吓到父皇于是戴上了半边脸的面具。
半路上便遇到了气概清华略微憔悴的白子夏,两兄弟略有深意地对视了一眼。
“皇上,熙王、夏王和熙王妃都到了。”洪公公俯身在白桓身边恭敬禀报。
“宣。”白桓从奏折堆中抬起漆黑的眸子,放下了狼毫毛笔。
三人陆续进了宫殿。
“儿臣/臣媳参见父皇。”
“免了免了……朕叫你们来知道是为什么吗?”
白子夏微微直起了身子,作揖回答,“回父皇,儿臣不知。”
这时候皇上不说破谁会承认?他们又不傻……
白桓平静地呷了一口茶后仿佛要熄灭什么似的,“来人,把熙王和夏王拖出去打到知道为止!”
“父皇!”季向浅眼看着他们要被双双拉出去了,总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啊!白桓不心疼白子熙她还心疼呢!
“你闭嘴!朕还要找你算账!”白桓一声怒喝犹如被踩了尾巴的豹子般生气,直接把茶杯撩在了地上。
洪公公也极为迅速地带着两人出了大殿的门,殿外已经准备好了木板。
殿内。
“莫玦!你到底是谁!”
“回皇上……臣媳就是莫玦啊……”
白桓冷笑一声,短短的胡须几乎快要竖了起来,“念你初犯,再给你一次机会。”
季向浅跪在地上,垂下了脑袋攥紧了拳头,整个人都在颤抖,艰难启齿,“莫玦原本是东曌教使者……”
“所以你救了那个苏妄言。”白桓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那既然这样便说得通了。
“真是荒谬……让一个魔教妖女作王妃!”此时一个低沉苍老又充满精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殿外的杖刑声也消失了。
白桓一怔,季向浅微微抬头打量着眼前这个华贵苍老的女人,蹙起了眉头。
“皇奶奶……您怎么不在宫里休息……”
皇奶奶?那不就是太皇太后……妈妈呀……怎么一个老人家还那么凶啊……
“参见太皇太后……”季向浅知道这种老人家最喜欢礼遇周全,不然只会弄得你叫苦不迭。
敬畏的话,也许有点过了?应该是尊重!恩!
太皇太后瞥了她一眼,轻蔑地一笑,“起来吧……桓儿,这种女人你当初是怎么赐婚的?还敢跟子夏、子熙一起帮助古丽公主和白铄私奔!简直荒唐!”
其实太皇太后也不喜欢白子熙本不想管闲事,只是……
白子熙娶了这么个粗鄙的女人让皇家的威严都掉价了!而且还是混江湖上的女子,所以不是一些,而是很多!
季向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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