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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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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狩猎射杀是很正常的事。”白子熙犹豫了一下,未放箭。
“正常不代表正确。你们这些人呐……就是喜欢残害小动物,你知道物种灭绝吗?之前苏教主竟然还让我去杀老虎,老虎跟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它?”
白子熙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好了好了,不杀了……这他们入教任务着实得改改了。”
冬猎第三天。
“莫玦!你看!我抓到了一只兔子。”莫玦怀里揣着一只雪白的红眼兔子走了过来。
“哇……好可爱啊……”季向浅也羡慕地摸上那只兔子的皮毛,两人都被这可爱的小家伙弄得开心极了。
于是就冬猎第四天,一个兔子堆便出现在了季向浅面前。
“莫玦!你看那里有松鼠……走我们去抓来玩。”
“哎……别抓了,多危险……向浅,你看这颗树上有果子哎?我们摘野果吧!”
于是冬猎第五天一堆野果出现在了季向浅的面前。
“晚上好像有些冷了。”
“恩,是呢……”
冬猎第六天,一堆棉衣出现在了季向浅的面前。
“子熙,你怎么那么可爱呢?喂,你能不能不要默默地送给我这些了?太多了啦……”季向浅有那么一点哭笑不得。
为期七天的冬猎很快就结束了。
季向浅、莫玦、白子熙、白子夏,四人围坐在小灶前一起分享着白子夏的打猎成果——因为季向浅不让白子熙杀生。
以为可以这么永远逍遥下去,季向浅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后立刻晕厥了过去,接着白子熙也是出了一阵虚汗,白子夏、莫玦、扶影、暗羽、白铄几人手忙脚乱倒是又乱成了一锅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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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给她落子汤
冬猎第六天深夜,下起了绵绵细雨,整个南岭也变得寒冷不堪,即使这样众皇子也在军帐中该喝的喝,该吃的吃,该炫耀的炫耀,对于冬猎意犹未尽。
而在主帐里假寐的白桓突然接到了三皇子和莫姑娘纷纷病倒的消息。
这让皇帝的心更是揪了一把,忙不迭地连夜召了奚墨一天内快马赶来南岭,否则杀无赦。
于是可怜的奚墨,一回到奚府晚饭桌旁的凳子还没有捂热,就被京都的各位司令、校尉上门催得昏天黑地。
优雅地用了几口饭填饱肚子就踏马而来。
伤者营帐里火光昏暗,帐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弄得人心情也不明朗起来。
一夜安眠。
冬猎第七天,天高气爽,温度虽然降了却也盖不过浩浩汤汤一行人收获返京的喜悦。
“皇上,奚墨求见。”洪公公在帐门口鞠躬通报,奴颜婢膝道。
“快进来!快进来!”白桓也顾不得什么皇上不皇上,迫不及待地对帐外喊了一声,待那人进来后便挥了挥手,“免礼,免礼!”
奚墨一身深色对襟灰衣也是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便立刻搭上坐在床边的白子熙的脉,作揖道,“回皇上,王爷只是小毒,吃些药调理便可。”
白子熙奈何怎么也不肯离开,硬是要陪在莫玦身边,也不管自己老子是不是要知道什么了。皇帝白桓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皇上,莫玦姑娘本是中的丑颜蛊,然后中了催命鬼,两者相生相克便出了一种新的毒——灼心蛊,传说中这种灼心蛊只有东祁西南边陲的一个古村落才有可解之法。”奚墨这几天一直在查为什么季向浅脸上的斑凭空消失了,查了许久才发现这种骇人的蛊。
宋依依年纪小却是蛇蝎心肠。
白子熙冷白的手握住了莫玦的纤纤玉手,浅色的眸里带着无限的温情。
那是爱一个人的眼神。
他的剑眉纠结在了一起,英俊的脸布满了憔悴、苍白,心疼地用沙哑的嗓音道,“奚墨,莫玦还能活多久?”
“不出一年。”奚墨淡然道,头已经深深低了下去,有些扼腕,红颜薄命。
白桓腾然起身,长袖一拂,威严命令,“传朕旨意,立刻召三千禁卫军去桑谷村为莫姑娘找解药!”
奚墨立刻抬眸,阻止他,“皇上,桑谷村里几乎所有人都会用蛊,三千禁卫军贸然前去恐怕有去无回。而且,这蛊有人能解……”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别磨磨唧唧,有话痛快说!”白桓没了耐心,白了他一眼,这奚墨怎么那么慢吞吞呢?!不是你的女儿,你倒是不着急啊?
“谁?”皇上问道。
白子熙忽然跪了下来,“莫姑娘的毒因而成而起,儿臣愿意前去桑谷村为莫姑娘寻得解药。”
白桓胡须一翘,大大的眼睛一瞪,把白子熙的请求怒喝了回去,“你还带着伤去什么去,去了也是白白送死!你这不孝子先给朕回京城,跟刘嫡女完婚了再来给朕乱。”
“儿臣调理几日便无碍的,请父皇应允。”白子熙扪心自问从小开始就没这么求过自己的父皇。
父皇不喜欢自己,好,他尽量避开。
兄弟不待见自己,好,他尽量忍让。
唯一能相互尊重些的就是这个白子夏了。
“请父皇应允!”白子熙双膝跪地,对着皇上,不甘心地行了一个大礼。
白桓叹了口气,“先都回京城找奚墨口中的可以解毒的那个人,都起来吧……”
“诺……”白子熙和奚墨都行了一个大礼。
“皇上,七日了,宫里的政事耽误不得。”洪公公提醒道,毕竟还是以天下为重
“哎……奚墨,朕要你给朕一个活蹦乱跳的莫玦,你……知道吗?”白桓深邃的眸子一沉,严肃道。
“是!奚墨必定在这一年内尽力而为,不辜负皇上的期望!”
季向浅睡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由于当时谎称是夏王府的侍卫便被皇上派人盯着送到了夏王府,一路上莫玦、白子夏、白子熙三人都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昏睡中的她。
她不是没有感觉,她听得到也看得到,她会哭却不能撕心裂肺,就是动不了。
“她醒了!泱蓝,快去叫王爷过来……”一个惊喜的声音便入了耳,应该没错了,是莫玦。
“水……”季向浅的嗓子很干很哑,只能艰难地发出这一个模糊的音。
莫玦二话不说跳起来倒了一杯水给她,此时,奚墨也闻声进来了。
“莫玦,你终于醒了?饿吗?”
“恩,快饿死了……”季向浅掀开被子想要下地,脚下确实一浮,软在了地上幸好奚墨及时扶住,“呀……好久没下地,都不会走路了。”
“莫玦……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就是……”奚墨踌躇着仿佛在思考什么,季向浅却打断了他。
“我都知道。”
赶回京的路上。
夜深无月。
奚墨和白子熙二人进了一处浓密的树林,去了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奚墨蹙着眉头,几乎是指责的口气,“白子熙,你知道莫玦怀孕了吗?刚才皇上在,我都不敢说!你看你做的好事!莫玦还没成亲你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就算奚墨再腹黑,这是一个生命,生命可不能拿来开玩笑。
“你管我的事?给她一碗落子汤。”
她这身子有孩子也生不下来。
白子熙寒着脸吩咐,披着月光的白子熙,带着一股强大的威慑,让人胆寒。
仿佛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王者。
奚墨才冷静下来,放开了握紧的拳头,“是奚墨逾越了。”
“去吧……别让我说第二次。”白子熙一身黑衣负手而立,浅眸里的情绪越来越复杂,没有人能猜透他的想法。
触目惊心的血从季向浅的胯下流出,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什么东西正在溜走。
只是她不想承认,也不怨怼谁,孩子生下来也不一定健康,况且她根本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今日应该有两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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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这都不知道?
夏王府。
“我要吃肉,我会吃好、喝好、睡好,好好地活下去。向浅,奚墨你们都别担心了,我没事的。”
季向浅被奚墨和莫玦搀着走了几步路便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你啊……”莫玦的眼睛里却是有了一些泪水,莫名地一股心酸,就是这样,她才觉得她很有事啊!
“季夫人,你也得注意小心别摔着、碰着。头一个月必须要好好注意。”奚墨语重心长地说,笑得满是温柔。
三人走出了厢房,院子萧瑟寂寥,但阳光正好,季向浅的心情也跟着明亮了起来。
“那我很快就有一个小王爷可以玩咯……”季向浅挑了挑眉,眉飞色舞地说道,“白子夏还是蛮‘给力’的嘛……”
“‘给力’是什么?”奚墨不解,总是听得季向浅嘴里那些匪夷所思的话,不禁好奇起来这小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就是夏王爷啊……那方面很努力的意思。”说着季向浅的目光落在了莫玦的脸上,可怜巴巴地打趣道,“季夫人,能不能让我摸一摸您高贵的肚子啊?”
“摸吧摸吧……”莫玦挺起了微微隆起的肚子,自豪地说。
“切……什么也没有嘛,能再大一点了再让我摸!”季向浅掐了一把莫玦那倾城般温柔的脸说。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们去饭厅吃饭了好不好?”莫玦也不跟这个病号计较,只想赶快催得她去吃饭,这么多天还不得饿坏了?
“噼里啪啦”突然响起的鞭炮声重叠在了一起震耳欲聋。
季向浅扯着嗓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
“为什么有鞭炮?”
“啊?”
季向浅看根本没有用便匆匆离开了那声源地,拉着莫玦进了饭厅。
“莫玦,本王夫人怀孕了……你小心一点好不好……别拉着她到处跑!”白子夏从饭厅外走来,着急地护住莫玦,柔声道,“你有没有事啊?”
莫玦摇摇头,赖在他的怀里便不愿意离开。
季向浅和奚墨纷纷咳嗽了一声。
莫玦招呼了大家都坐下,季向浅拿了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吃饭吃饭……饿死我了!”
白子夏拿着饭碗看了莫玦一眼,挤眉弄眼,她没事?
莫玦点点头,恩,没事。
“对了,外边鞭炮声为什么那么大啊?谁家有喜事?”按照现代的习惯都是过节才会放鞭炮的啊……
“没事,没事。刘尚书的嫡女终于嫁了如意郎君,所以排场比较大。”白子夏慌忙解释,此刻莫玦却肘了肘他。
“恩,那真的要恭喜她了。”季向浅抿了抿筷子,若有所思,有些纳闷,这两人这表情怎么回事?
“王爷,您去熙王爷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是栗色的,既不跟熙王爷抢风头看着也带些红色,喜气。”泱蓝进来行了礼后,笑得满脸春风,柔声道。
季向浅越听越不对,看着莫玦和白子夏越来越僵硬的笑容,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要成亲了是吗?”季向浅放下了玉筷,清冷的眸子一颤。
鞭炮声越来越小,说明迎亲队伍也越来越远了。
忽然,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夏王府的饭厅冲了出去,白子熙,你是我的。
季向浅冲出了王府后才知道已经是万人空巷,人头攒动,
满目夺人眼球的红色,红色,红色,她渐渐被埋没在人海里 ;。
像是浮游的萍,只能任由人潮把她推向任何一个方向。
多日来的病痛她形容枯槁,往日的丽颜不见,只有神志还算清醒,为什么要离开她?他真的不要她了吗?如果是真的,她一定回离开的。
只一眼就看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气概清华、绝美无双的他。
和自己不一样,他似乎新郎官当得还不错。
至少看起来,比平时还英挺俊逸、卓尔不凡了几分,这张脸、那双异瞳,注定他走到哪里,都会是人们注意的焦点,人们臣服的对象。
他骑的是涉景,涉景的脑袋上被戴上了一朵大红花,看起来跟向来傲慢的她并不是很搭调。
 ; ;人们随着迎亲的队伍慢慢蠕动,而一身白衣的她则被人群推着走向前。
不如就当是,她来见他最后一面的,不如就这样远远望着他一眼就好。他要成亲了,以后他就是另外一个女人真正的丈夫了——那个女人是王妃。
“子熙……你一定……会很幸福的吧……一定会的吧?”
她热泪盈眶,不多时就已泪流满面,嘴里喃喃自语,以前她从来不会这么旁若无人地哭泣,可是今天忍不住,真的很难咽下去,很难吞到心里去。
周边的人偶尔有几个注意到了她也只是拿着异样的眼光打量她。
“哪个不要死的,王爷的大喜日子穿白衣服就出来了……”
“是不是个疯子啊?”
“有可能……”一个妇女睨了一眼神情恍惚的季向浅拉着另外一个妇女连忙躲得她远远的。
“嗷哟哟,小姑娘你怎么哭了啦?”一个好心的婆婆倒是懂得关心人。
季向浅怏怏地摇摇头,“没事的……婆婆,我走了……”
她再也不要看下去了,天知道看着自己爱的人娶别的女子是什么滋味。
……
刘尚书府。
一大清早,刘青莲就被一众婆子拉起床,开始梳洗打扮,在看到那嫁衣的时候,刘青莲挑了挑眉,柔柔一笑,“连翘,这衣服是怎么了?”
连翘吐了吐舌头,打趣道,“怎么小姐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只是有些露了,怕是夫家人见了有想法。”刘青莲抚摸上这件红色夺目的嫁衣,仔细看了看,“而且裹得也太紧了。”
“我们未来的主子本就是花名在外,最近才改邪归正,小姐毕竟终于假的如意郎君,大婚日子稍微美一些,也不用觉得不妥吧?”连翘开心地笑着,为刘青莲梳着头。
“可是连翘啊……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刘青莲就是这么个杞人忧天的性格,不过她担心的没错。
……
夏王府。
季向浅气势汹汹地回到了院子里,“向浅!向浅!你在吗?!”
莫玦急着提裙出来,“怎么了,莫玦,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只是怕你心里郁闷。”
“你不告诉我才是真的害了我!向浅,你的嫁衣在哪里?”
“你想做什么?”莫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还在吗?拿来给我好吗?我求你了……你们刚成亲,嫁衣应该还是新的吧?是吧?泱蓝!泱蓝!赶快去把所有的红色的东西拿来,还有做女红的所有东西!”季向浅一口气几乎把所有心里想说的都一吐为快了。
如今还有一些时间的吧?照白子熙骑马的速度,一个时辰左右有吗?
“莫姑娘您要那么多东西做什么?”泱蓝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懂。
“笨蛋,还看不出来吗?抢婚啊!”莫玦和季向浅异口同声迅速地忙活了起来。
 ;。。。 ; ;
抢婚计划(一)
一刻钟后,莫玦召集了几个女子便在房里开始忙活起来。
“泱蓝,把这层红纱缝到胸前。”
“翡翠,把这里的袖子剪短一些。”
“金钗,把这条腰带上的绿色线全都拆掉。”
季向浅一个一个分配任务,自己改起了裙摆。
“向浅……算了,我知道你不会手工活,就这么……呆着吧……”
莫玦温婉一笑,她们家季向浅还真是行不惊人死不休,那么大胆,向来只有男子抢婚。
看来京城又要有风言风语了。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头饰。”
“哇塞……好美……”
半个时辰过后……
季向浅满意地伸手将之提了出来,缀地的大大裙摆,托胸的束腰,用金丝勾勒的凤凰于飞,点缀着一些珍珠,丝毫不比现代的白色婚纱差。
可是问题又来了,穿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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