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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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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浅瞥了那东西一眼后接过,莞尔一笑,“谢谢你了,白七,这个糕点很好吃,来尝尝吧?”
白七谢过后拿了一块塞进嘴里便又隐没于黑暗中。
“你都能使唤动他们了?”他轻抿了抿薄唇,看来自己最近对他们管教得松了?
“因为你信任我,我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季向浅落了一颗白子,“再者,宋依依因为嫉妒对我下毒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那你怎么不求我让我帮你去拿解药?”
“求有用吗?我要的是解丑颜蛊的解药。”季向浅也气定神闲地抿了一口茶,“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解蛊的药。”
“你真的很蠢,上次的军令状你完全可以跟我用催命鬼的解药交换。”
“你忘记了那天你压着我,恶狠狠地说,‘我不会给你拿解药的’了吗?”季向浅的语气十分淡漠,仿佛事不关己。
白子熙的确不记得他说过这话了,他当时有为什么会这么说?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深深地望着她,为什么爱我也屈服于我,对你季向浅来说那么难吗?
“白子熙,我要钱。”
“呵……终于开口向我要钱了?”白子熙眉梢一挑,冷白的手指加着一颗黑子。
“嗯。你愿意给我多少?”
白子熙的金眸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轻启薄唇,“你有何用?”
“我要买下东曌的日月宫改名东浅府。”
“你若是愿意每天服侍我,整个东曌教送你都无所谓。”白子熙冷冷地嗤笑,用他的钱买苏妄言的教宫?怎么季向浅做事总是看上去毫无意义。
“拒绝。下棋吧……”她已经不想在跟他多说了,一夜就把她折磨得两天才下床,每天还得了?!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下了两三盘棋,然而谁输谁赢都回不去了。
花月,碧园里那个奢华美丽的女人,恨不得把白子熙给她所有的赏赐都穿戴在身上招摇过市。
“今天第七天了,王爷得过来用晚膳了。红红,绿绿,你们都准备妥当了吗?”花月纤纤玉指抚了抚她的黑发,仔细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是否有不妥。
“夫人,王爷说他今天很忙不过来了……”
“叮铃哐啷”花月手一撸便把梳妆台上的粉盒胭脂铜镜悉数甩了个粉碎。
“王爷现在在哪里?”
绿绿被吓了一个哆嗦,立刻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回夫人,王爷在奇货阁准备明天狩猎的东西。”红红比较冷静,低身恭敬地答。
(今两更应该能到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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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大骗子
夜。两人在静思轩继续未完成的棋局。
月亮渐现,这局棋两人都在相互揣摩,费尽心思想要赢了对方,所以进行得特别慢。
终于,输赢渐渐显示,季向浅开始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毕竟她才学了几个月的围棋,怎么下得过这个从小就琴棋书画教育的王爷呢?
输了她也觉得理所当然。
“你棋艺进步很大。”
“莫玦教得好。”
说着,外面又黑影掠过,白子熙站起了身子,“你先回去吧……明天要骑马,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他头也不回便快步走了出去。
又有什么事呀……神神叨叨的。然而从小受到“**”教育的季向浅忍不住收起了旗子,一颗一颗,都十分谨慎小心。
这些棋子都很美,一个棱角都没有,想必是用了很久的棋子,他一定很喜欢这些棋子……想着这些,她的眸子便如水般温柔了下来。
收拾完了棋子也不见白子熙回来,时间还太早她没有困意,又有精神洁癖。
她又忍不住收拾起了他的书桌,他还在看那些房事的书吗?呵呵……或许又被他骗了……
她好奇地随意拿起了一本散落在桌案上的书,果然,是一本关于兵法的书,上面还有一些白子熙自己批注的娟秀的小字。
季向浅对这些又有些兴趣便蜷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也不知道几更,却一直不见白子熙回来。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上下渐渐开始打架,困意一阵阵地袭来,最后她整个人越来越无力,瘫在了椅子里上打起盹来。
白子熙走进来的时候,季向浅已经睡熟了。
她静静地靠着木椅上,乌黑的发丝柔柔地垂落下来,半掩着她白玉般的面颊,像黑色的瀑布衬托着凝脂,褪去了平时的冷漠和傲慢,这样真是格外温柔迷人……
白子熙的心轻轻动了一下,仿佛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颗石子,竟然溅起层层激荡的感觉。
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样可爱的她了,最近他一直都仇恨的眼光对这个女孩冷嘲热讽,百般变向逼迫,原来他只是在刻意回避着自己心内的那种感觉。
只是,已是入冬了,中午还咳血,现在她这样睡着,还真是大大咧咧,一点不怕生病。
白子熙的眉头皱了皱,转眸朝房间四周打量了一下,整个书房窗明几净,井井有条。
她打扫过了吗?奇怪,他一点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
她在关心自己。
这么想着唇角不由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走过去,想要轻轻唤醒她。
看到她那睡得酣甜的样子,又犹豫了。
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叫醒她,而是弯腰把她抱了起来,走到内室,将她轻轻放在美人榻上。
正准备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的时候,季向浅翻动了一下,睁开朦胧的眼睛醒了过来。
“你干什么?”一眼看到白子熙俯身站在床前,而自己正睡在他书房的床上,季向浅一个激灵彻底清醒,翻身坐起来,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满目警惕地看着白子熙。
“给你盖被子。”白子熙无奈地牵牵唇角,蹙起了眉头,他有那么可怕吗?她怎么像是把自己当做洪水猛兽?
“我该走了。”季向浅说着,从床/上下来,走到了一边。
“为什么故意引诱我又不让我得到呢,恩?”白子熙挑了挑眉,忍不住又想逗逗她。
“我没有。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我只不过是觉得你的书都还蛮有意思的,所以看着看着睡着了。”
“看书只会废寝忘食,能睡着……”他冷哼了一声,“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我承认我在强迫我自己学兵法……王爷这个理由可满意了?”
“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走,一起睡吧?”
白子熙的一起睡永远都不会是只是睡!
季向浅局促不安地摇摇头,“我趴在桌上趴一夜就好了,反正以前去北武山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的。”
“哦?可是后来呢……”
“后来……还是到了床上,一起睡。”季向浅的柳叶眉蹙得更紧了,可是他已经不是当时那个白子熙了。
“浅儿……”他把她拉进了怀抱,顺带倒在了床上。
他清冽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而寂寞,季向浅感到白子熙就像一个极度缺少爱,渴望爱的孩子,而自己就仿佛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温暖。
是她的父亲害他,从小就失去了母妃,二十七年,他过着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的生活,小妾一个一个往里娶,女人一天一个换,却从来没有得到他渴望的真爱。
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是孤独而又落寞地在一个与天对酌。
第二次见到他,她被他所救,他的金眸、他的清冷,再一次惊艳到了季向浅。
第三次见到他……
哦,不对。
是从那以后就经常见到他了……
季向浅也是父母双亡,现在自己也身中剧毒,他们同样有着令人扼腕叹息的命运,为什么不能好好地相爱呢?
过了很久,她的身子很僵硬,直到觉得他的气息变得深沉而平稳才坐了起来。
白子熙却又拉住了她,带有磁性的声音似梦似醒,却那么温柔,“别走,陪我。”
他没有睡着吗?
季向浅惊讶地回头看去,却见白子熙依然紧紧闭着双眼,月光透过碧纱窗照在他沉睡的面容,给他幽长的眼睫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银辉,那是一种摄人心魄的俊美。
他可真是一个旷古绝今的男子,可是,他的性格却又是那么偏执纠结。
季向浅不由在心里感叹,“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句话说得太有道理了。
白子熙似乎依然熟睡着,可是他的手却将她抓得那样紧,季向浅只好又躺了下去。
身边的男人立即靠近了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睡得踏实。
好在他这次真的只是睡,她也渐渐地放下一点防备浅浅地睡了过去。
他微微睁开了眼便看到依偎在怀中的少女,带着一脸娇憨的甜美,睡得如痴如醉。
她的头紧紧地埋在自己的胸前,皮肤睡得红扑扑的,就像婴儿那样细腻滑嫩。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一排散开的小扇子,覆在她紧闭的眼睛之上,显得那么可爱。
这时候,白子熙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这个女孩是美丽的,她的心灵,也无疑是善良而又清澈的。
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重重地伤害某个人,宁愿自己受到些伤害。
这个臭丫头,怎么那么蠢……
他心疼地抱她得紧了一些,就这样简单地拥着她的感觉真好,好到几乎可以让他暂时忘记那些心口的一道道伤疤带来的疼痛。
直到深夜季向浅觉得他是真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臂拿开,也不点灯,借着月光披上了一件他的衣服自己一个人跑到了他的书柜前翻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书可以让她熬过今夜。
她向来警惕性很高,除非是真的累到不行或者困到不行,不然被一个男人抱着,她根本睡不着。
于是随着月光褪去,季向浅终究是支持不住一脚搁在书桌上一脚撩在了木椅上,书本盖着小脸,呼啦呼啦睡着了。
白子熙醒后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个跟孩子似的季向浅轻轻地把她头顶的书拿了下来,便看见那张素白的小脸,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额头,在她耳边大喊了一声,“着火啦!”
季向浅立刻跳醒,她转头便看见了那人,不假思索地拉着他冲出了书房,“火?火?火!着火了!子熙……快跑啊!”
“笨蛋白子熙,跑快一点,你想被烧死吗?!”
白子熙玩味地看着满脸紧张兮兮的季向浅,没打算告诉她是在耍她。
扶影和暗羽两人都是不解地看着季向浅半推半拉地把白子熙送了出来,才坐在了地上长叹一口气,眼中带着点点的星光,生气地说,“呼……终于得救了。子熙,你有没有呛到啊?担心死我了,你还跑得那么慢……你死了怎么办啊!笨蛋!!烟那么浓,你比我容易呛到多了……你知道有多少人着火的时候是被烟呛死不是被烧死的吗!?”
白子熙揽着她的纤腰,俯下身把她紧紧抱住,安慰她,“没有。没有。我很好。”
季向浅这才仔细看了看静安轩周围哪有一点着火的样子,才一脚踹了过去,“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大骗子!”
他没有躲开,让她踹了个结实,这次好像玩笑开大了。
等她气消了,他才冷声吩咐,“扶影、暗羽去准备出发去京城南门与皇上集合,若竹、若兰为本王更衣。莫玦,你去冷苑换男装。”
“哼!等哪一天我一定会真的把你的静思轩烧了!”季向浅撂下一句狠话后狼狈地飞奔回了冷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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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熙,我想成亲了
清晨,白子熙身着一袭黑色狩猎服,神采奕奕地牵出了一匹白马,扶影和暗羽各自牵了一匹青棕色的马儿跟在他身后。
如果是踏雪现在是不是也有那么高了?
“她好漂亮啊……”
季向浅一身黑色男装神采飞扬地奔了出来,刚想摸上马儿的脸颊就被白子熙拦下了。
“她叫涉景。”白子熙牵过涉景的马栓,冷着脸警告。
“恩……涉景……”季向浅微微一笑,望着涉景深邃漆黑的眼珠子诚恳道。
涉景冷冷地一瞥她,高昂着脑袋望向白子熙,季向浅在心里嗤了一声,切,还真的是像白子熙。
“哒哒哒”马蹄声响,一抹白色的影子渐渐接近,季向浅渐渐看清楚了也是一匹白马。
季向浅不解,“这是……”
“这是你的踏雪。”
“什么!?”季向浅惊讶极了,不可能吧!?
“四弟很早就送过来了,本王本来想收为己用。但是……他很不听话,谁都愿意接近,就是不让我碰。跟你还真像……”
“踏雪是男孩子,自然不喜欢比他还漂亮的男子碰他咯……之前白子夏碰他也被冷眼以待了呢……所以你们应该要觉得荣幸。”季向浅笑嘻嘻地抱住自己这匹比白子熙的马体型还小一些的白马,“踏雪,踏雪,你还好吗?我那天可不是故意要送你走的……我没有办法照顾你……”
踏雪好像听懂了一般摇了摇头。
“你不怪我了?”
踏雪点了点头。
季向浅望着他浅浅地眸子说,“踏雪,我终于会骑马了。你愿意成为我的坐骑吗?”
踏雪的眸子一转,又点了点头。
“莫姑娘,马鞍已经装好了。”扶影提醒道,恭谦地低下了头。
季向浅细腿一迈便跃身跨上了马背,拍了拍踏雪,微笑道,“子熙,我们走吧!”
一身黑猎服的白子熙邪魅地一笑,阳光下蕴含幽深的浅眸更是妖冶,纵身一跃便到了季向浅后面。
他的手穿过季向浅的腰,拉住马栓,在季向浅耳边低吟道,“让我骑一次踏雪好吗,嗯?”
季向浅用手肘了他结实的胸膛一下,粉白的脸突然涨得通红,“喂!你在暗示什么吗!?”
“驾!”白子熙二话不说策马扬鞭,和季向浅绝尘而去,“看来你脑子里都是……这些啊?”
季向浅翻了个白眼,被他膈应了一下。
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狼狈,只是她很少骑这么快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看着白子熙冷白修长的手指,周身环绕他身上传来龙涎的幽香,感受着他抱着自己的安全感,心里甜丝丝的,其实被他这么搂着没那么糟糕吧?
以前自己怎么觉得跟被弄死似的呢?
……
皇城南郊外。
白子熙渐渐放慢了速度,踏雪开始慢了起来,季向浅已经可以望见不远处的泱泱大军。
众人见三皇子来了该跪的都惊恐地纷纷跪下,都跟鹌鹑似的低下了头连和他一起的人是谁都不敢看。
“儿臣为父皇请安。”
皇上白桓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他向来厌恶这个皇子,也不在乎他来不来狩猎,一是因为怀疑他不是自己的孩子,二就算他是也只是个废物,只知道吃喝玩乐。
皇上对他向来持眼不见为净的态度,但是今天他的出现,他便觉得这老三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意无意地多看了白子熙一眼,他的脸还是那么像他母妃,一触到他那双摄人的眸子就收回了目光,注意到了他身边的那个小家伙,这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皇上,时辰到了。”一个公公俯身禀报。
“出发。”皇上低沉浑厚的声音不大不小,足以震慑所有人。
行进中……
“洪公公,你说那么多年了,南岭的皇家猎场打理得如何了?”
“回皇上,于将军和杜大人报告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南岭的猎物如今已经十分丰富。”洪公公恭敬地答道。
白桓淡淡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让他退下。
两天后行至灵江。
夜。
“子熙,我想成亲了。”季向浅望着窗外的风景,淡淡一笑。
白子熙听了后身体一僵,声音悠悠冷冷,“你最好别想,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婢女。”
“我也许只剩下两个月了,我不想让人生留下遗憾。”
“那也不行。”
季向浅轻轻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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