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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已向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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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浅刚洗好澡穿着宽大的t恤慢吞吞地踱步出来看见自己家里的屏风旁的一团不知名的生物,瞳孔一颤,这是个什么鬼啊?
说起那屏风听曾祖父说这还是件传家宝,季宅是北欧的装修风格,这中国风的东西实在是格格不入,季向浅多次企图把它送走却每每失败,时间一长她也就打消了这念头。
季向浅,女,就读于z大音乐系,父亲于她八岁时去世,母亲是考古学家常年穿梭忙碌在各种墓穴等,来无影去无踪,唯一说明母亲还在世的证据就是每月打来的钱。
利落的短发、孤僻的性格是她的最明显的特征,在学校里除了去专业老师那里上课很少外出聚会等,一米六五的个子,平时也是男生打扮居多,一穿衬衫和内增高的马丁靴就会容易被人误认成男生。
有人问过她为什么不养起来,她一个字把那人打发了——懒。
总之,她是一个丢到人群里就再也捞不出来的“男孩子”。
好的,镜头切回那个不明生物——他动了!
季向浅微微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着他,好像是个人?怎么会有那么蠢的小偷大白天行窃?难道是有异服癖的杀人犯?
她见那人并没有动弹,便尽力压制住自己加快的心跳,蹲下身渐渐靠近茶几,不时地瞄着那人,小心翼翼地拿起了身边的裁缝剪刀。
季向浅这才真正看清他——一个高大的男人,胳膊上好像还淌着殷红的血。她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若是真的打起来她肯定打不过,她接着走近了,拨弄了几下,cosplay?怎么在我家?
只见那人肤色白皙,立体的五官俊美如铸,整个人发出一种傲居天下的王者之气,季向浅屏息以待,仿佛他的眼眸只要一睁开这世间万物都会黯然失色。
就是这第一眼,季向浅内心决定要救他。
她拼了命把身材颀长的他勉强算是搬到了沙发上,拍了拍他的脸颊,“喂!你醒醒!”
他俊美的脸庞没有丝毫反应,手指不为人察觉地动了一下。
季向浅迅速奔到自己的房间找出急救箱,一阵叮叮咚咚翻箱倒柜,“该死……怎么找不到了啊……”
忽的,她只觉脖颈上一阵冰凉眼神往下一瞄是把锋利的刀,杀人灭口?
她冷静下来,见背后的人并未说话,总之,先拖延时间。
“这位大哥……别激动,钱我可以全部拿给你……”季向浅举手双手投降状,瞥见了地板上的点点血花,哽咽着急忙开口,“你在流血……”
“快说!是谁派你来刺杀本王的!这是哪里!”那男子的声音清洌如山间的泉水却带着狠厉。
季向浅一怔,这人走火入魔了吧?
“这里当然是我家了……”她无奈回答。
“起来,带本王出去。”
季向浅更加觉得这人是不是精神不正常?顾忌着他的刀便也乖乖站了起来,敷衍道,“好好好,我带你出去。”
说着,季向浅缓缓向大门口移动,那人一直用刀抵着季向浅的脖子直到她为他开了门,他就收回了刀放开了季向浅。
“哼……不识好人心!”季向浅朝他做了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顺便丢了一卷绷带出去,说着啪得摔上了门,心中的汹涌难以停止。
他到底是从哪来的?他就这么出去了,如果真的是古代的人会发生什么不堪设想的事?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季向浅窝在了沙发里烦躁地上着网看着电影,电影的剧情很通俗无非是男主为了救女主而死。她看得更是心烦意乱,心里没有办法对他不管啊……
季向浅走到门口,身形一滞,放在门把上的手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扭转了门把。
前院里一片绿意,生机盎然,阒无一人,他已经走了吗?季向浅竟然有一丝小小的失落,正当她毅然决然转身回宅之时停住了动作。
鬼使神差般地,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附近的披萨店,是他?!
……
“本王有的是钱,这玉佩可是东祁至宝之一换一顿饭难道还不够吗?”他拍案而起,他是东祁国的王爷,白子夏,何时受过这等气。
周围顾客的目光全被吸引了过来,中年女子点菜员为难道,“这位客人我们只收现金。”
“吃顿饭还要金子?”他剑眉一挑,狐疑道。
那女子赧然回答,凝视着他,“客人不是的……”
“笨蛋,你怎么穿着cos服就跑出来了钱包都没拿……”一个清越的女声传来,应声而入的是一个短发干净凌乱却有型的女生。
“你好,对不起啊……他太入戏了。”季向浅淡然道,从钱包里拿出来几张毛爷爷给了服务员。
女服务员打趣道,“哎呦……小浅,是你朋友啊?在拍戏?那么好看的人不当明星都可惜了……”
“嗯。学校里的活动,我跟以前一样,披萨送我家。”季向浅微微一笑看向了一脸黑线的白子夏,轻声道,“走吧……我之后再和你解释。”
白子夏清澈的凤眸瞥了季向浅一眼,腾然起身一把拉起了季向浅的手腕阔步迈向店门外。
“本王再问你一遍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本王从来未曾见过那么多男女可以聚在一起用膳,区区商贩竟然还敢直视本王的眼睛,街上的女子如此轻浮……”白子夏走得极快,季向浅几乎要小跑才能跟得上。
“你叫什么名字?”季向浅随意的问道。
“本王乃东祁国四皇子白子夏。”
“白子夏,不管你相不相信,”季向浅一本正经地盯着他说,“这里是二十一世纪,也就是你来到了未来。”
白子夏并未吃惊,原来师傅说的出其不意的事是这件,他粲然一笑,“那本王该怎么办呢?”
为什么突然那么亲和,季向浅被他笑得毛骨悚然,“王爷你有事就说……我慎得慌……”
“好,以后本王会入住你的府邸。”白子夏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桀骜不驯的微笑。
“那可不行……你是男的!”季向浅立刻俨然拒绝,不断摇头。
白子夏顿了一下,他睡得很甜,精瘦却不羸弱的手臂撑在墙壁上,墨染的青丝倾泻在脑后如羽的睫毛仿佛有蝴蝶飞舞,淡然一笑,声音柔和动听,“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没事的,本王会为你寻一个好人家。”
季向浅从无奈变成了无语,原来是个自以为是的大笨蛋!她冷声道,“白子夏,在我们这个时代是一夫一妻制,请你尊重女生的权力。”
“一夫一妻?简直可笑。”白子夏轻蔑地勾起了嘴角,嗤笑道。
“不是哦,是社会在进步。现在早就已经不存在皇帝了,只有法律。”季向浅认真地眼神不像在开玩笑,白子夏也语塞了起来。
季向浅坏坏一笑,双手环抱在胸前,“恩?那你会做什么呢?”
“本王无所不能。”
“哦?那么厉害……会家务?”
白子夏一脸黑线,语气如冰一样寒冷,“不会。”
“那你走。”季向浅毫不留情赶他出去,可是完全推搡不动,“哼……赖皮猪!”
白子夏俊美的脸庞依旧淡漠无比,冷冷地哼了一声,不走。
“好好好……你留下留下。”季向浅没好气地说道,自言自语怎么遇上个这么个无赖王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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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养匹马
“这是我的花园,不可以随便拿你的刀动它们。这是玄关进来记得要换拖鞋,这是客厅,沙发,电视……”一堆絮絮叨叨的轰炸,白子夏只是侧耳倾听最后只说了一个嗯字。
季向浅看了看他这身装束无奈道,“你等着我给你找几件衣服。”
说着季向浅走到自己父母原本的房间找了找父亲年轻时的白衬衫牛仔裤拿给了他。白子夏轻蔑地瞥了一眼后摊开了长长的手臂,“愣着干嘛?给本王更衣。”
季向浅拿起衬衫随意地甩给他,“第一,不要再称呼自己是本王。”又拿起牛仔裤冷然道,“第二,这一次我教你穿以后你必须自己穿。”
白子夏的眉头皱成了小山堆,冷峻的眼底仿佛是大海般隐藏着丰富的情绪,默不作声。
季向浅走进他缓缓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衣襟,动作轻柔如风,直到剩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她顿了一下,反正也不是没看过手指扯开了衣带,褪去中衣,转身拿起衬衫套上他修长而不羸弱的手臂,白皙的手指从容地扣着衬衫扣子,忽然赧然,“……裤子你自己来。”
白子夏看着脸上掠过一丝红色云霞的她好像还蛮可爱的,自己都难以察觉地一笑。
叮铃!
季向浅一听是电话响了转过身,白子夏一脸警惕迅速抓起了身边的长剑指向了电话机,“这是何妖物?!”
季向浅摆摆手,没有回答他,只是接过电话,“你好,披萨到了是吗?好的,我马上来开门。”
一把拉住,“你要去哪里?”
“外卖到了。”
……
白子夏拿起了刀叉学着季向浅的样子吃了起来,冷然问道,“你刚才给他的是什么?”
“是钱,用途等同于你们那里的金银。”季向浅喝了口牛奶道。
“从何而来?”
“我呢,还是个大学生,我妈妈供着我读书,但我每个周末要会做兼职。”季向浅大方微笑道,“养你虽然绰绰有余但是……”
“本王……我堂堂东祁国王爷岂要你等小女子养?!”他拍案而起怒斥道,“何为大学生?”
“你别激动……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我可以先供你吃住,等你熟悉了就可以去工作了。”季向浅吃下最后一口披萨,起身走向厨房放下碟子,“别太感谢我,今天轮到你洗碗。”
洗碗?!她竟然命令自己做粗活?!白子夏的手直接拗弯了刀,敢怒不敢言,忍住忍住!
……
季向浅悠哉悠哉地去拿花露水和折扇,不用自己洗碗便心情大好,一拍白子夏的肩膀,“走,我带你去压马路。”
白子夏嫌弃地拉开她的手,“不是说我不能碰你吗?”
“恩。”
“那你也别碰我。”
“不行。你是男的,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是我是女的,你就不一定了。”
“那你是想得美。我对你……”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季向浅,“毫无兴趣,我不缺女人……这身材还不如我家丫鬟。”
季向浅面对他的毒舌毫不在意,不想再争论下去便转身不说话,无视了他。
白子夏开启好奇宝宝模式ing……
“你这扇子和我们那时候的很像。”
“嗯,古代还要凉快些吧?”
“还是空调比较凉快。”白子夏若有所思地认真道。
“学得很快啊……夏夏听话,晚上公园走起……”季向浅把他洗好的碟子放回了橱柜盈盈一笑。
某白一脸黑线,“本王什么时候允许你这个庶!民!叫本王夏夏了!”
“庶民?你再说一次我就把你扔到街上。永远别回来。”
白子夏的脸黑得可以滴墨,不做声了。季向浅得意一笑。
……
“你身上的味道是何物?”
“这是花露水,可以防止蚊虫叮咬。”季向浅耐心地解释道。
“甚为便利。”白子夏下了个结论,这个世界真的很有趣。
“是的……”说着季向浅瞧见了不远处走来的华菡,瞳孔一颤。
说时迟那时快,她就像只过街老鼠一样迅速拉着白子夏就躲进了路旁的灌木丛里。
白子夏还从来没怕过谁,凭什么要他躲起来?他望向季向浅柔和的侧脸欲言又止,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滕然站起了身,冰眸里带着王者的倨傲,“为什么要躲?”
季向浅没想到他会突然那么不听话,硬是扯着他的衣角让他蹲下来,“你没必要知道,别让他们看见了……”
忽的,他二话不说,紧紧抓起了季向浅阔步向外走去,柔声道,“别怕。”
季向浅一惊,为什么和爸爸的话那么像……
等到季向浅回过神,已经是即将超过楚华二人时,他蓦然回首,浅笑的嘴角掺和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意味,几乎占据了季向浅所有的视线,在他身遭,似乎包围了一层淡淡的银雾,完美得让人错觉这是今生仅一次的幻觉,轻声淡然犹如天籁,“快随意说些什么。”
季向浅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只能胡乱点头,该说什么呢?
“白子夏,我们以后一起养一条狗好不好?”季向浅是个很懒惰的人,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加没有时间去管一只宠物狗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家里多了个闲人。
“那我要养一匹马——千里良驹。”白子夏柔声微笑,眼里满是认真。
“你怎么那么蠢……哪来的地方养马啦?”季向浅嗔怪道,古人就是古人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蠢得可爱。
“嗨!向浅!你也在这里啊?”华菡仿佛看见了季向浅特别夸张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就从小路那边走了过来,妖媚的目光落在了颀长的白子夏身上,“不介绍一下?”
楚源也被她硬是挽着走了过来,满脸的嫌弃看都不看季向浅一眼把头别了过去。
季向浅诺诺地低着头,缓缓开口,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我朋友,白子夏。”
“噢?怎么认识的?”华菡心生狐疑,用妖媚的眼睛打量了一下白子夏,他居高临下,仿佛藐视一切、倨傲的下巴一扬气场更是强大,跟小透明季向浅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你没必要知道。”白子夏波澜不惊地回答,高傲地瞥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武功,好弱。
季向浅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子夏,微抿嘴唇,“走了。”
幸好白子夏也很配合,两人肩并肩一起离开了公园。
华菡望着两个渐渐拉长的身影心里翻江倒海。
“楚源,今天晚上去吃什么呀?”华菡撒娇道挽着楚源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肩头。
“随你喜欢,你觉得牛排怎么样?”楚源撇了撇嘴提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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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刚才为什么要帮我?”
“那你平时对我的嚣张气焰都去哪里了?”
“你们不一样。”
“本王看不惯欺负弱者之人。”
季向浅替白子夏拿下了茶色假发头套,他换上了自己的衣裳,两人都一言不发,季向浅看了一下表差不多该练琴了,漠然道,“谢谢,你自便。”
她身影一滞,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座机电话本中翻出了一个电话,记了下来后,便踱步走进了琴房,只要一坐到钢琴前她的心情总是能平静下来,练琴的时候必须心无杂念否则根本弹不好。
白子夏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在琴房外站了许久也未曾听出这曲子的韵律叹了口气,转身向屏风走去,随着尘埃与光,他的身形一圈都蒙着一层光晕,忽而不见。
琴声戛然而止,随着一声杂乱的和弦声季向浅趴在了钢琴上,为什么自己要那么任性地逼走楚源只是为了那可笑的胜利,她赢了华菡赢了楚源,却输了楚源的心。
以至于现在她连再去爱一个人,再去等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你后悔过吗?
季向浅每次见到楚源她都想好好地跟他打声招呼,可是在嘴边的微笑问好却像含羞草一样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漠无比。
三小时后……
“白子夏?”季向浅唤了他一声却无人作答,算了,走了也好他本事看起来还蛮大的应该饿不死。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心毫无责任感地睡死在床上。
……
“参见王爷,夜深了,奴才准备了些夜宵给王爷。”陆管家叩了叩门,恭敬道。
白子夏闻声便从吟雪阁主房踱步而出,冷声道,“放在门外本王自会拿,你可以走了。”
陆管家应了声是,放下了食盒后便离开了吟雪阁。
白子夏默然回头看了屏风一眼想起在公务,弱弱地安慰自己好饿还是先吃饭吧……(某浅:你真没有志气。某夏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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