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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美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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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迟疑了一下,说:“检查结果出来了,鼻梁骨骨折,右侧第3根,左侧第5、6根肋骨骨折,两侧胸腔有少量积气!”

我一听“骨折骨折”的,脑袋早已嗡嗡作响,我几乎声泪俱下:“那怎么办?能不能恢复?会不会留下伤残?”

护士说:“刚刚孙医师在接到检查报告后,不是过来看你了啊?具体的治疗方案,要由他制定。”

她根本就是答非所问!我急声问:“那么,凭你的经验呢?特别是我。。。。。。我的鼻子呢,会不会破相?”

护士说:“孙医师是专家,他会对你的伤情制定一个精心的治疗方案的!”

靠,还给我拐弯抹角!我直怀疑她的智商有问题!我现在关心的是会不会伤残,不是你们的治疗方案!!!

但我没敢吼,一是刚刚一激动,呼吸加剧导致胸口已疼痛难忍,二是我不能吼,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孙医师已是狭路之人,再要加上这个护士,他们要联手起来给我穿小鞋,我一定会死得要多难看就会有多难看。

我绝望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里溢出,如果我破了相,与小薇的戏,肯定就地中止,而我以后的生活,同样会被全面改写!这一刻,我已对林人渣痛恨到了极致!

护士仿佛是不忍我的绝望,补充了一句:“你也别着急,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应该都是可以痊愈的!”

“真的?”我象一个溺水的人,突然间捏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希望再次被点亮。

“嗯!”护士朝我点点头,然后,就转身走了!却差点与刚进病房来的一个人撞个满怀,我一看来人,顿时大吃一惊,不由得当场喊出声来!


“张经理?”来人居然是张经理!难道这个病房里有他的熟人?靠,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我转头打量其他病床之际,张经理却径直走到我床前说:“你怎么样?中午有pol。ice到公司去调查你,我才知道你被人打了。”

这么说来,张经理是专程来看我的了,我不由得受宠若惊,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却被张经理一把按下,说:“躺着躺着!医生怎么说?”

我说:“刚刚护士说我鼻骨骨折,还有三根肋骨也打骨折了。”

张经理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仿佛是自言自语:“这么严重?”

“嗯!”

我看到张经理若有所思,便道:“昨天晚上。。。。。。”

张经理却摆了摆手,说:“具体的经过,我都知道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先治疗吧!”

“嗯,这是肯定的!然后呢?你想让小林怎么赔偿你?”

“赔偿?”我忽然警觉起来,这张经理该不会是林人渣打点过来探我的风的吧?我说:“这个我还没有想过!”

“那你想一想,医药费肯定要由他来,别的,你还有什么要求到时候可以给我说!”

我说:“张经理,现在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最后怎么处理,我也不好说!”

张经理哎了一声,表示不在话下,说:“警方那边我会说的,关键是你这里,你想让他们赔多少给我说一声,我尽量让他们满足,这点面子,我想我还是有的!”

至此,张经理的来意已经很明白了,当下,我不动声色,说:“那好吧,我想想,谢谢张经理!”

张经理满意地朝我点了点头,说:“没事的,反正一切我替你摆平!这样吧,明天我先叫人送一些钱过来,你就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待张经理走了之后,我陷入了沉思,我现在不得不剖析目前的形势。

一是调解成功,那么,正常的赔偿肯定是会有的,但拿了这个钱,我咽得下这口气不?

二是调解不成功,因为我知道林人渣方面肯定不会在乎这几个赔偿的钱,所以调解不成功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钱,更不会因为林人渣不同意调解,而在我,而我不同意调解,那就意味着我要求警方追究林人渣的刑事责任,但是,这里又衍生出两个问题,首先是,我的伤情能不能够上警方追究林人渣的刑事责任?其次是,我是一个外来人口,而他们在本地有钱有势,我能赢这一场官司么?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继续


就这么想来想去的,直到小薇进了病房。

小薇一边擦着汗珠一边说:“傻傻的,想什么呢?”

我抬眼一看电视机,上面显示才四点半。不由得讶然问:“咦,这么早下班了?”

“呵呵,放心不下你呗,所以提前下班了!”小薇又亮了亮手中的塑料袋,说:“我还替买了两件洗换的衣服。”

“啊?”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脱口道:“谢谢啊!”

小薇白了我一眼,然后坐到我床沿上,问:“你感觉怎么样?医生有说伤着哪里没有?”

我怕她担心,便含糊地说:“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小薇就松了一口气似的,说:“嗯,那就好了!”

我说:“早上你走了之后,pol。ice来过了!”

小薇有些意外,说:“哦?他们怎么说?”

看来pol。ice还没有向她调查过,便说:“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小薇便哦了一声。我心里疑问:这pol。ice怎么没调查她呢?她应该也算是当事人啊!

迟疑了一下,我又说:“对了,下午的时候,张经理也来过了!”

“我叔叔?”

“嗯,是的!”

“他怎么知道的?他来干什么啊?”

于是我把经过说了一下,最后我说:“他可能是那边托过来了解我想法的。”

小薇皱了皱眉,说:“我最讨厌他们动辄谈钱了,在他们的眼里,钱永远是万能的!”

我试探地问:“我现在在想,他们这样聚众打我,算不算触犯了刑律?”

小薇一怔:“刑律?”

我点了点头:“嗯,但我不能肯定,我想出院以后查一下资料!”

小薇愣了好一会,问:“你想告他?”

我有些心乱如麻,我想说是,但又怕小薇不同意,因为毕竟她的父母与林人渣的父母是至交,况且林人渣又与她是同学,且关系含糊,我说不告,那其实也很违心,如果条件允许,我的伤确实能让林人渣够上刑事的话,我真想把他给TMD整到牢里去。

见我沉默,小薇低声道:“周超,我知道你心里憋屈,但你知道的,我肯定不希望你们之间有官司。。。。。。”

我打断她的话,含糊地说:“好了,不说这个,我又没说要告他!”心里想我也没说不告他!算是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小薇点了点头,忽然道:“对了,明天起我就不能过来了,单位要我去北京学习一个月,这事是老早就定下的,其实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我。。。。。。”

我心里毫无疑问地有一种失落,但我还是冲她笑笑,说:“我知道的,你去吧,我没事的!”

见小薇还是有些左右为难的样子,我又说:“行了,你要觉得‘告代法过’(当地方言,表示有歉意),一个月后回来,请我吃饭!”

也许是我中间夹着的方言吐音实在太逗,小薇有些嗔笑:“你想得美,你请我还差不多!”

我脱口道:“为你接风洗尘啊?”话一出口,脑海里倏地跃出了小芸的影子来,想起那次自己从上海回来与她喝酒时也曾有“接风洗尘”的对话,不知道现在的她,可好?她该见着她爷爷了吧?不知道她爷爷,现在,可好?

小薇皱起鼻子,娇嗔道:“哼,怎么?不行啊?”

“行,当然行!”我痴痴地看着她,尽量的不去想小芸,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小薇皱起鼻子的模样,我就会有一种着魔的感觉。


小薇在接了好几次家里催归的电话之后,终于走了,临走时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来照顾你?”

我思索了一下,说你回去的时候转一下你叔叔家就是我住的地方,那里有一位我的老乡,叫阿东,你叫他过来一下。

阿东来的时候,天已黑了,他一看到我的模样就惊呆了,“阿超?你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我摇了摇头,说:“这事我慢慢告诉你,你现在替我跑一趟新华书店!”

“书店?干什么?”

“你帮我找几本书!”

“书?”阿东显然不能明白,到了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情看书。

“具体的书名不用管,只要有刑法条例和刑事案例的就可以!”

阿东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

一个小时后,他替我带回来了两本书,一本是《刑法原理与实务》,一本是《刑事案例精选》。

经过大半夜的比照研究,我理出四个基本头绪:

一是,象我这种情况,能给林人渣戴上的最靠谱的罪名,就是故意伤害罪,而林人渣能不能够上对我的故意伤害罪,关键是明天法医对我的伤情鉴定。从刑事角度讲,伤分三种,一种是轻微伤,一种是轻伤,二种是重伤。而到底是轻微伤还是轻伤是区分非刑事还是刑事的关键,而轻伤还是重伤,是区分轻刑还是重刑的关健。换句话说,如果明天法医对我的鉴定只要够上“轻伤”,那么,林人渣就是在劫难逃。

二是,故意伤害罪的处分,造成轻伤后果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造成重伤后果的,处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的,处7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当然,我很庆幸最后一个与我无关,咳!

三是,从其中一个案例来看,我的伤,至少已经够上法定轻伤!

四是,不管我控不控告林人渣的刑事责任,都不影响他对我的民事赔偿责任。也就是说,就算他被追究刑事责任了,他同样不能免除对我的医药费等方面的经济赔偿。

以上四个结论,无疑让我的眼前豁然开朗,这个林人渣的命运的主宰,最后是不是我,最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明天的法医鉴定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道:“林人渣,你就祈祷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叫阿东带了相关的病历材料到市刑警大队法医室去申请法医鉴定,交待阿东,直接向对方声明是派出所的何警官交待的就行了,上午九点多钟,一位自称姓刘的法医在孙医师的陪同下到了病房,对我进行伤情鉴定,由于我伤情的相关影像材料医院都已比较系统地做过,所以对我的鉴定基本上比较明确,刘法医当场表示,我的伤已够到法定轻伤。

听到这个结论,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该恨,我问刘法医,具体的鉴定书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刘法医说:“两天后,你叫人到我这来拿!”

等他们走后,阿东忿忿不平,问:“轻伤?伤得这么重,怎么才叫轻伤?”

我却盯着天花板发呆。

忽到阿东推我,我才惊醒过来,张经理已到了我的床前,我说:“张经理,你这么早?”

张经理嗯了一声,看了一下阿东,说:“你今天没上班啊?”

我说:“是的,我让他照顾我几天!”

张经理点点头,说:“那也是应该的!”继而转头打量着我枕边,一边问:“在看什么书啊?” 

我忽然想那正放着两本法律书,忙一把拖过枕头,把书盖住了,说:“小说呢,成天躺着,无聊嘛,就弄了两本打发时间!”

张经理就应附了两声,坐到我的床沿上,接着,拉开包,从里面取出一叠钱来,说:“小周啊,拐弯抹角的话,我也不说了,这是一万元钱,小林让我转交给你,你先拿着,他的意思也很明确,一是,你所有的医药费,他都会承担,二是你出院后,他会另外付你两万元,作为补偿,最后一点,他希望你从此以后不要再找小薇!”

我看着张经理,突然间有些失笑。

张经理想想似乎有些不适,便又补充了一句,说:“其实这最后一点,也是小薇父母亲的意见!”

我示意阿东把钱收起来,我说:“张经理,我确实非常需要钱,这个,你是知道的!而且,这次事件,责任完全在姓林的那一方,所以,这个钱,我先拿了!”

张经理见我收了钱,脸色非常舒展,大手一挥,说:“哎,就别较谁对谁错了,这事就这么定好了!”

“但是!”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与小薇的事,谁也无权插手,包括小薇的父母,更别说是姓林的了!”

我看着张经理的表情从微笑到错愕到尴尬再到恼羞,一瞬间完成的这些转变,看上去非常的诡异。

“小周!”张经理拧着眉头:“我从中周旋,完全是因为你以前救过我侄女,我不想让你的处境太被动,你别给我不知天高地厚!”

话说到了这一步,我也豁出去了,我说:“张经理,一直以来,我都很感谢你对我的种种帮助,我刚才说的话,也不是针对你的,我是针对那个姓林的!他无权来干涉我与小薇的关系!”

张经理恼怒地说:“我刚刚说过了,这也是小薇父母亲的意见!”

我针锋相对:“我刚刚也说过了,小薇的父母同样无权干涉!”

张经理腾地从床沿上蹦了起来:“放屁!”


他冷笑一声:“小周,做人要学会审时度势,不要人家给你一根竹杆,你就没完没了的往上爬,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辩解:“张经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还年轻,我可以去努力,我对自己的未来,很有信心!”

“是吗?”张经理的脸上掠过一丝讥笑:“那你给我描述一下你‘很有信心的未来’,是怎么样的啊?”

对此羞辱,我却一时语塞!

张经理夹起包,冷脸说道:“好了,废话谁也不要说了,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考虑,要想通了,叫阿东,是阿东吧?你叫阿东来找我!要还想不通,那么,你这事,我就不管了,要赔也好,要偿也好,你自己找小林要去!”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同室的病人和陪护正齐齐地看着我们吵架,见我看过去,便都一下子散了目光。

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加剧的肋痛让我汗滴如豆!

现在,已不是我想不想告林人渣的问题了,而是我还能不能与小薇继续相处的问题了。

很明显,林人渣对我的赔偿前提是我离开小薇,如果我不能接受这一点,那么,林人渣肯定不会顺利地对我进行赔偿,这里就延生出两种结果:

一是我为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控告了林人渣。对这场官司的结果我倒是有把握了,但是,昨天小薇就当场表过态了,她不希望我与林人渣之间有官司,到时候如果我告了林人渣,小薇心里势必会有想法,到时候我怎么向小薇解释?

二是,我对本次被打事件忍气吞声,放弃林人渣的赔偿?(貌似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与林人渣对簿公堂?)但我知道林人渣醉翁之意根本就在于让我对小薇放手,否则,就算我肯对本事件隐忍,恐怕林人渣也不会对我善罢甘休!这一点,才是关键之关键。

俗话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御,经这么一分析,除非我答应离开小薇,否则,控诉林人渣竟成了我的唯一出路。

如果说,之前我想告林人渣,还有一丝丝犹豫的话,那么,到了现在,我简直已是义无反顾了!至于小薇那里,我想到时候只要如实陈情,她应该也是能理解我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法医对我的鉴定结论会不会被人暗中调整呢?


除了谢谢各位猫猫,我啥话也没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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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的事实,证明我的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阿东如约拿来了法医学鉴定书,上面有明确的轻伤鉴定结论。我当即交待阿东,马上送给派出所的何警官,同时问一下何警官,接下去我们要怎么办?

阿东捎来何警官的回话:等消息。

第三天,我没有按张经理的意思叫阿东给他传什么口信,他也没有给我任何的表态,这事,就算搁在那里了。

下午的时候,我坐立不安,心里记挂着裘科长那边,不管怎么样,生活还得继续,绝不可以因此而误了自己以后的发展,于是我咬咬牙,叫阿东拿去两千元钱,并带上我的身份证,帮我到移动营业厅重新买一个手机,并申请使用原号码。

阿东办事很利索,没多久就圆满而归,是一个诺基亚手机,黑色,样式老了一些,但好使。

我道声谢,第一时间拔通了裘科长的手机,裘科长有些恼怒,说这几天你干吗去了啊?

我说不小心摔了一跤,住院着呢。

裘科长立马关切起来,连声问人怎么样人怎么样?

我笑笑,说:没什么大碍,没几天就可以出去了吧。

裘科长就松了一口气,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我说,央姐,郁总那边我发过简历过去了,现在我人不方便,也不知道他怎么反馈我了。

裘科长说:郁总也正问我呢,他可能有一些货要你在当地找厂家,但你现在人不方便,就等你出院再说吧!

我忙说央姐,那不行的。。。。。。。

裘科长却已打断了我的话,说:你等一下。

然后对面没有了半点声音,约二十秒后,裘科长说:刚刚郁总说了,他已叫人在网上搜索了几家你那边的工厂,一会他会叫人把具体的信息发送到你的邮箱,过几天你各方面落实一下,郁总的意思这次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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