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文苑·经典美文2011年第9期-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200个候选人中,最后获聘的人的答案是什么呢?
  “我把车钥匙交给医生,让他赶紧把老妇送往医院;而我则留下来,陪着我心爱的人一起等候公交车的到来。”
  想想的确如此,考虑用多种方法来解决某个问题,既可以给平淡的生活增加乐趣,又可以使问题迎刃而解,多好的选择啊!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换一种思维?
  在成长中,有许多肉眼看不见的链条捆住了我们。我们将这些链条当成固定的思维模式,视为理所当然。当我们发现自己被那一条条链条捆住时,要当机立断,挣开固定思维模式的捆绑,使自己的潜能得以发挥。

  NO。3不是路到尽头,而是该转弯了

  一位女生因为初恋失败,一直摆脱不了失恋的痛苦而有了轻生的念头,就在她想跳崖的那一刻,看到了刻在石壁上的一句话:“不是路已走到尽头,而是该转弯了!”猛然间,她明白了自己的行为是多么愚蠢。
  当你遇到一件事无法解决甚至已经影响到你的生活、心情时,何不停下脚步来,想一想是否还有转回的余地,或许换种方法,换条路走,事情便会简单很多。但在那一瞬间,我们往往不会想到这些,只是一味在原地踏步、绕圈,让自己一直陷在痛苦的深渊中。其实,生命中总有挫折,那不是尽头,只是在提醒你——该转弯了!
  做人不能往一条死胡同里走,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但是到了山前没有了路,而是万丈悬崖,你还会不顾一切地闭着眼睛向前走吗?人生有很多条道路,路到尽头,我们应该转弯了。培养一种多元的思维,你的人生旅程就多了很多条道路,条条道路通罗马,种种思维促成功!
  世界正是因为有了五彩缤纷才美丽,人生正是因为有了多元思维而精彩。

  摘自武汉出版社《毕业5年决定你的一生(新版)》

我与地坛

作者:徐迅 字数:2486

  本期客座主编:
  徐迅,安徽潜山县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煤矿作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现任《阳光》杂志社社长、主编。曾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十月》、《青年文学》、《北京文学》等报刊发表过散文、中短篇小说作品若干。著有散文集《半堵墙》、《春天乘着马车来了》、《染绿的声音》等6部,以及诗集《失眠者》、长篇传记文学《张恨水家事》等。作品曾被《中国年度最佳散文选》、《中国现当代散文300篇》、《新世纪优秀散文选》、《新时期散文经典(1978—2002)》、《新中国文学精品文库》等100多种文集收集并收入大学、高中、初中和课本教材及试卷。获过中国当代最新文学作品排行榜、安徽文学贡献奖、首届老舍散文奖、第二届冰心散文奖、煤矿“乌金文学奖”。

  地坛仿佛是黑夜为人们精心设置的心灵栖地。大多数时间,我是在夜色降临时才进去的——许多人都在夜的笼罩下悄悄走进这里。斑驳的红墙、古殿檐头上的琉璃瓦,因夜的濡染变得若隐若现,看不清晰。历史尽管在地坛无处不在,但人们已不习惯背这种包袱,地坛以外大家小心地呵护了一天,到这里则需要裸裎自己的灵魂,卸下莫名其妙的精神枷锁。夜的地坛,就这样成了一块儿人们放包袱的所在。
  有了人迹,偌大的园子真的显得丰富而生动。相恋很久的情侣依偎在那白色的石凳上,尽可能地卿卿我我,缠绵爱河。但是不能太出格,否则哪个角落就会钻出个穿制服的家伙,冷不丁吆喝一声。带着孩子的母亲,当然喜欢坐在那曲池亭廊上,看浅水中的游鱼,快乐的孩子心灵里便会伸出一支钓竿,用心垂钓……
  远处,一阵响遏行云般的吊嗓声,或是悠扬而高亢的二胡声,如泣如诉,那一阵低沉的旋律,显得格外凄迷,使我们这些异乡人总会想起自己的家。
  我在地坛里独自听到过一回布谷鸟的叫声。是春四月吧?那声音显得特别的悦耳和明亮,它脆脆地划过地坛,飞旋在都市的上空,像是一颗颗饱满的种子,在我心里倏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着,许多日子许多声音随风而逝,唯独那声音留下来了……
  有一阵子,我最感兴趣的是两位老人,两人都穿着朴素,手持快板,走到人群密集处,放下手中的行装,没等人欢迎,就京腔京调地说起相声或打起快板,周围就有稀里哗啦的掌声。干脆,有时候就咚咚锵锵,伴着一阵喧天的锣鼓声,摇红摆绿地,就钻出一溜儿打扮得古典而妖娆的女子,扭着秧歌舞,她们或银发飘动,或老态俨然,但个个身手矫健,步履欢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那场面宛如乡村里的社戏。大雅抑或大俗,至于她(他)们的身世、遭遇,人生的种种,没有人会深究。大家萍水相逢,随缘而来,随缘而散。将地坛视为精神家园的史铁生曾说:“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安排。”阿门!“上帝”为这个城市留下一块净地祭祀皇天后土,没想到,却还让后人们常常进入到一种历史,追怀到一种故园情结。残留的玉砌雕栏,异常苍幽挺拔的古柏,熏染过一代又一代浩浩荡荡庄严的香火……仪式散处,高古虚空,或许上帝就躲在那里发笑。月光游移着,那时,树木就变得古怪、阴森,有什么怪鸟喋喋地从园中树林里掠起,飞向高远。园中人们欢乐地蹦着、跳着,唱歌或者散步,他们毫无顾忌。心灵开放,灵魂轻松,没有什么比这真实的生命更有力量,更有震慑力。
  经历了夏夜的喧嚣,地坛更多的季节归于荒寂。秋天,秋风刮落了树上一片片叶子。园中的甬道和草坪上就铺满了金黄和褐色。夜晚,月光幽幽地照着,红墙脚下草丛里的虫子吱吱叫唤,远处的灯光在园中漾起一层昏黄的雾状,一切都寂然无声。这时候,坚持到地坛来的人就稀少了。但我喜欢这样,静静地穿行在园子里,聆听虫鸣,耽于自己的遐想。到了冬天雪花飘飘的时节,地坛里的声音仿佛让那雪全部吸尽了,独自一人沉迷在地坛深处,心灵里真会浮上一些叫历史的东西。历史如美丽的白雪,悄悄洒落在地坛,金黄色的琉璃瓦和白色的殿台如百兽般蛰伏着,泛出洁白而冷峻的光芒。雪里的人像幽灵一般在地坛潜游着,转过身,再看看身后的脚印,竟会生出一份醒目的惊心。“我摇着车在这园子里慢慢走,常常有一种感觉,觉得我一个跑出来玩得很久了。”(史铁生语)在冬天的地坛里,我的这份感受真的非常强烈——有好几次,我想在这里会遇到坐在轮椅上的史铁生,但是,没有。
  永远也不会有了。

  徐迅最喜爱的书:
  《无援的思想》
  张承志著
  华艺出版社
  推荐语:
  曾经读过张承志,哪一年,时间忘记了。只记得书名叫《无援的思想》。一部散文集。因为喜欢,当时写下了几句话,现在看来,觉得还有点意思,现抄录如下:
  读张承志,那种布满草原气息、青藤缠绕般的文字,常常使我失去耐力,这也包括读他屡屡不忘的《黑骏马》。但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读张承志散文那样的怦然心动。张承志或许天生就是一个思想者,他用文字表达了他关于民族、关于危机、关于国家的非政治性的思考。我想,这是20世纪末浮嚣的生活里一个很有穿透力的声音,我希望这种声音,不仅只在我微弱的耳边游荡,还应该被更加有使命感和责任心的布道者铭记心怀……
  常常出现这样的情形,在寂静的夜晚,我被张承志的语言搅得彻夜难眠,我被他感动,当然不仅仅是文字——尽管这方面他已非常杰出,但在他身上滚涌的那火热的、血淋淋的心,就如悬挂在我面前的物体,使我无法不去正视、凝望它……蒙田,也许太善意了;卢梭,也许太激动了,但都没有现在,张承志的出现让我深刻和震撼!……精神,这个被无数人挪用过的字眼,对于张承志来说,已是他寻求的终极目标了。他像古代神话中的西西弗,一遍又一遍地推动着那块精神的巨石,他从心里企望那块巨石不再被滚下,但是,没有,也没用。
  这或许就是一种宿命。张承志就是这种宿命的承载者。现在有好多年没有见他的作品了,我想他肯定还在写着、在思考着,一个思想者也许并不一定要用文字表达,有生命的思想,这就足够了,祝福他!

想念地坛

作者:史铁生 字数:3351

  史铁生在写作《我与地坛》多年之后,于2002年又发表了这篇《想念地坛》。这回,他说:“我已不在地坛,地坛在我。”他回首张望的不是“安静”,而是“生命的零度”,精神的探求总能一以贯之。

  想念地坛,主要是想念它的安静。
  坐在那园子里,坐在不管它的哪一个角落,任何地方,喧嚣都在远处。近旁只有荒藤老树,只有栖居了鸟儿的废殿颓檐、长满了野草的残墙断壁,暮鸦吵闹着归来,雨燕盘桓吟唱,风过檐铃,雨落空林,蜂飞蝶舞,草动虫鸣……四季的歌咏此起彼伏从不间断。地坛的安静并非无声。
  有一天大雾迷漫,世界缩小到只剩了园中的一棵老树。有一天春光浩荡,草地上的野花铺铺展展开得让人心惊。有一天漫天飞雪,园中堆银砌玉,有如一座晶莹的迷宫。有一天大雨滂沱,忽而云开,太阳轰轰烈烈,满天满地都是它的威光。数不尽的那些日子里,那些年月,地坛应该记得,有一个人,摇了轮椅,一次次走来,逃也似的投靠这一处静地。
  一进园门,心便安稳。有一条界线似的,迈过它,只要一迈过它便有清纯之气扑来,悠远、浑厚。于是时间也似放慢了速度,就好比电影中的慢镜头,人便不那么慌张了,可以放下心来把你的每一个动作都看看清楚,每一丝风飞叶动,每一缕愤懑和妄想,盼念与惶茫,总之把你所有的心绪都看看明白。
  因而地坛的安静,也不是与世隔离。
  那安静,如今想来,是由于四周和心中的荒旷。一个无措的灵魂,不期而至竟仿佛走回到生命的起点。
  记得我在那园中成年累月地走,在那儿呆坐,张望,暗自地祈求或怨叹,在那儿睡了又醒,醒了看几页书……然后在那儿想:“好吧好吧,我看你还能怎样!”这念头不觉出声,如空谷回音。
  谁?谁还能怎样?我,我自己。
  我常看那个轮椅上的人,和轮椅下他的影子,心说我怎么会是他呢?怎么会和他一块坐在了这儿?我仔细看他,看他究竟有什么倒霉的特点,或还将有什么不幸的征兆,想看看他终于怎样去死,赴死之途莫非还有绝路?那日何日?我记得忽然我有了一种放弃的心情,仿佛我已经消失,已经不在,唯一缕轻魂在园中游荡,刹那间清风朗月,如沐慈悲。
  于是乎我听见了那恒久而辽阔的安静。恒久,辽阔,但非死寂,那中间确有如林语堂所说的,一种“温柔的声音,同时也是强迫的声音”。
  我记得于是我铺开一张纸,觉得确乎有些什么东西最好是写下来。那日何日?但我一直记得那份忽临的轻松和快慰,也不考虑词句,也不过问技巧,也不以为能拿它去派什么用场,只是写,只是看有些路单靠腿(轮椅)去走明显是不够。写,真是个办法,是条条绝路之后的一条路。
  只是多年以后我才在书上读到了一种说法:写作的零度。
  《写作的零度》,其汉译本实在是有些磕磕绊绊,一些段落只好猜读,或难免还有误解。我不是学者,读不了罗兰·巴特的法文原著应当不算是玩忽职守。是这题目先就吸引了我,这五个字,已经契合了我的心意。在我想,写作的零度即生命的起点,写作由之出发的地方即生命之固有的疑难,写作之终于的寻求,即灵魂最初的眺望。譬如那一条蛇的诱惑,以及自古而今对生命意义的不息询问。譬如那两片无花果叶的遮蔽,以及人类以爱情的名义、自古而今的相互寻找。譬如上帝对亚当和夏娃的惩罚,以及万千心魂自古而今所祈盼着的团圆。
  “写作的零度”,当然不是说清高到不必理睬纷繁的实际生活,洁癖到把变迁的历史虚无得干净,只在形而上寻求生命的解答。不是的。但生活的谜面变化多端,谜底却似亘古不变,缤纷错乱的现实之网终难免编织进四顾迷茫,从而编织到形而上的询问。人太容易在实际中走失,驻足于路上的奇观美景而忘了原本是要去哪儿,倘此时灵机一闪,笑遇荒诞,恍然间记起了比如说罗伯·格里耶的“去年在马里昂巴”,比如说贝克特的“等待戈多”,那便是回归了“零度”,重新过问生命的意义。零度,这个词真用得好,我愿意它不期然地还有着如下两种意思:一是说生命本无意义,零嘛,本来什么都没有;二是说,平白无故地生命它来了,是何用意?虚位以待,来向你要求意义。一个生命的诞生,便是一次对意义的要求。荒诞感,正是这样的要求。所以要看重荒诞,要善待它。不信等着瞧,无论何时何地,必都是荒诞领你回到最初的眺望,逼迫你去看那生命固有的疑难。
  否则,写作,你寻的是什么根?倘只是炫耀祖宗的光荣,弃心魂一向的困惑于不问,岂不还是阿Q的传统?倘写作变成潇洒,变成了身份或地位的投资,它就不要嘲笑喧嚣,它已经加入喧嚣。尤其,写作要是爱上了比赛、擂台和排名榜,它就更何必谴责什么“霸权”?它自己已经是了。我大致看懂了排名的用意:时不时地抛出一份名单,把大家排比得就像是梁山泊的一百零八将,被排者争风吃醋,排者乘机拿走的是权力。可以玩味的是,这排名之妙,商界倒比文坛还要醒悟得晚些。
  这又让我想起我曾经写过的那个可怕的孩子。那个矮小瘦弱的孩子,他凭什么让人害怕?他有一种天赋的诡诈——只要把周围的孩子经常地排一排座次,他凭空地就有了权力。
  “我第一跟谁好,第二跟谁好……第十跟谁好”和“我不跟谁好”,于是,欢欣者欢欣地追随他,苦闷者苦闷着还是去追随他。我记得,那是我很长一段童年时光中恐惧的来源,是我的一次写作的零度。生命的恐惧或疑难,在原本干干净净的眺望中忽而向我要求着计谋;我记得我的第一个计谋,是阿谀。但恐惧并未因此消散,疑难却因此更加疑难。我还记得我抱着那只用于阿谀的破足球,抱着我破碎的计谋,在夕阳和晚风中回家的情景……那又是一次写作的零度。零度,并不只有一次。每当你立于生命固有的疑难,立于灵魂一向的祈盼,你就回到了零度。一次次回到那儿正如一次次走进地坛,一次次投靠安静,走回到生命的起点,重新看看,你到底是要去哪儿?是否已经偏离亚当和夏娃相互寻找的方向?
  想念地坛,就是不断地回望零度。放弃权力,当然还有阿谀。现在可真是反了!——面要面霸,居要豪居,海鲜称帝,狗肉称王,人呢?名人,强人,人物。可你看地坛,它早已放弃昔日荣华,一天天在风雨中放弃,五百年,安静了;安静得草木葳蕤,生气盎然。
  土地,要你气熏烟蒸地去恭维它吗?万物,是你雕栏玉砌就可以挟持的?疯话。再看那些老柏树,历无数春秋寒暑依旧镇定自若,不为流光掠影所迷。我曾注意过它们的坚强,但在想念里,我看见万物的美德更在于柔弱。“坚强”,你想吧,希特勒也会赞成。世间的语汇,可有什么会是强梁所拒?只有“柔弱”。柔弱是爱者的独信。柔弱不是软弱,软弱通常都装扮得强大,走到台前骂人,退回幕后出汗。柔弱,是信者仰慕神恩的心情,静聆神命的姿态。想想看,倘那老柏树无风自摇岂不可怕?要是野草长得比树还高,八成是发生了核泄漏——听说切尔诺贝利附近有这现象。
  我曾写过“设若有一位园神”这样的话,现在想,就是那些老柏树吧;千百年中,它们看风看雨,看日行月走人世更迭,浓荫中唯供奉了所有的记忆,随时提醒着你悠远的梦想。
  但要是“爱”也喧嚣,“美”也招摇,“真诚”沦为一句时髦的广告,那怎么办?唯柔弱是爱愿的识别,正如放弃是喧嚣的解剖。人一活脱便要嚣张,天生的这么一种动物。
  这动物适合在地坛放养些时日——我是说当年的地坛。
  回望地坛,回望它的安静,想念中坐在不管它的哪一个角落,重新铺开一张纸吧。写,真是个办法,油然地通向着安静。写,这形式,注定是个人的,容易撞见诚实,容易被诚实揪住不放,容易在市场之外遭遇心中的阴暗,在自以为是时回归零度。把一切污浊、畸形、歧路,重新放回到那儿去检查,勿使伪劣的心魂流布。
  有人跟我说,曾去地坛找我,或看了那一篇《我与地坛》去那儿寻找安静。可一来呢,我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