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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不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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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怎么会在这?”辛薇的脸上露着小姑娘一样的惊喜与惊奇,双手一下就搭在了莫莉的肩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还使劲地往人行道漂亮的瓷砖上点了点。

  “我来看看你!”几年不见,莫莉有很大的变化,一时辛薇还没法总结变化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她说话的时候,不在像以前那样高调了,嗓音听起来已经由女高音变成了女中音。

  “莫莉你是回国探亲吗?你的特瑞跟你一起回来了吗?”辛薇想起曾经与莫莉一起渡过的那些年少的时光,想着曾经在一起分享过的闺房的秘密,就止不住有些兴奋与激动。因为,她终于可以和莫莉像过去一样,好好地谈一谈她的一飞了,她已经好久没有人可以聊这个话题了。

  “辛薇,你有事吗?如果没事,你陪我去吃晚饭吧。”莫莉的脸上始终没有笑容,语调总那么平静。

  “哎呀,你到我这来,我应该请你的,我是地主嘛!”

  “那好,我们去哪?”

  “天这么热,我们去吃西餐吧!”

  “行,怎么都行。”莫莉好象并不在乎吃什么。

  “前面就有一家,环境不错的!”

  “好,那我们走吧!”

  “哎!”

  辛薇挽起莫莉的胳膊,有些欢蹦乱跳地跟在大踏步的莫莉身边,朝不远处的西餐馆走去。

  西餐馆垂着厚厚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中央空调散发出的冷气,使屋子里的几盆植物的叶,微微地飘动着。昏黄的光线从头顶的吊灯照射下来。让一切都笼罩在平和、静谧之中。  

  两个人都要了五成熟的澳洲牛排和冰柠檬红茶。

  莫莉认真地铺开金黄色的餐巾,若有所思地慢慢地将餐巾铺在垂着华丽裙裾的腿上。

  辛薇坐在椅子上左右晃动着,将餐厅巾的一个角,挟在胸前抵垂的衣领中间。

  “嘿嘿;我怕弄脏衣服,那样就更难与你配对了。”辛薇望着穿着华丽的莫莉;笑嘻嘻地打趣解释道。

  莫莉没有回应辛薇,而是带着些愧疚注视着辛薇。

  辛薇用一个调皮的微笑回应了莫莉的注视之后,就拿起刀叉,开始在盘子里折腾起那块牛排来。

  莫莉没有动,喝了两口冰柠檬红茶,就按下了桌上的招呼服务生的铃。

  服务生走过来。

  “小姐,请问需要什么?”

  “给我们来瓶白兰地吧。”

  “你稍等!”服务生转身离去。

  辛薇却有些张惶地盯着莫莉,想着自己的钱包里,怕钱没有带够。

  “我没酒吃不下饭,这酒算我的!”

  “你说哪去了,当真把我们公务员都看得这么清贫。”辛薇私下想,大不了刷卡就是啰!

  莫莉其实并不是那种天天必须得靠酒下饭的人。今天之所以必须喝酒的原因,在于她就要给辛薇说的那件事。如果没酒状胆,她怕她不能把这件事顺畅地向辛薇说出来。而这事,又必须得给辛薇说,怎么都绕不过去的。(待续)

4。友谊不是爱情的对手
服务生端着一个黑色的木盘走过来,里面放着一瓶马爹利XO,两个晶莹剔透的玻璃高脚杯,两罐苏打水和装满冰块的平口玻璃小吊桶。

  “给你们选了马爹利XO,你们看合适吗?”

  “行!就马爹利XO吧。”莫莉像个行家,自己拿过酒瓶便往酒杯里倒酒。

  “要加冰块吗?”服务生很殷勤,遇上这么大方的主,他可以多拿点服务费的。

  “你忙吧,我们自己来。”莫莉支开了服务生,自己忙碌起来。

  她先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给另一个杯子倒了一小点,再将苏打水倒进了只倒了一小点酒的酒杯里,并用不锈钢的挟子,给那杯没有多少酒的杯子挟了好几块冰块。

  “你以前不喝酒的,不知现在在政府机关里,有没有操练出来,先少来一点好吗?”莫莉把那只装着冰块和苏打,只有一小点酒的酒杯轻放在辛薇的右手边。自己拿起那杯只装着纯酒的杯子,仰头利落地往嘴里一口就顺了进去。

  辛薇刚喂进嘴里一块牛排,一下就被莫莉的豪放给噎住了。

  “莫莉,你现在可以啊,这XO喝起来都不加冰的,我还没见过有人喝纯的XO呢。”

  “那你少见多怪了,在我们深圳都这么喝的,我们那边喜欢喝外酒,因为国酒总容易遇到假货。”莫莉一边继续往酒杯里倒酒,一边独自说着,完全没有注意辛薇脸上表情。

  其实,辛薇在莫莉说出“深圳”两个字的当下,脸色就变了,如同受了惊吓一样地,变得惨白。原本毫不在意的一个个细节,被敏感纤细的她陡然间串了起来。

  从天而降的好友、专程等在她下班的路上、那带些愧疚的神情、如此豪放地喝XO、还有就是那个最关键的词——深圳。。。。。。

  沿这些些细节搭起的链条,她觉得她已经深入到一件什么事的真相边缘了。她还说不清楚是一件什么样的事,大脑在这个时候有些凝滞,又仿佛是她潜意识深处有个开关,执意关闭大脑,不让它再沿着这条线思索下去。

  莫莉倒完酒,抬起头发现了辛薇的异常,她知道这个冰雪聪明的好友,已经不请自到地走到自己今天正准备要告诉她的那件事的门槛边上了。只是她还没推开门,她还在门边踌躇,这踌躇不是不想知道真相,是在掂量自己是否能够承受那真相。

  莫莉再一次愧疚起来。

  没法的,唯一的选择仍然是灌自己的酒。已经错了,也只有错下去了。有时候纠错会酿成更大的错。比如眼下如果不告诉辛薇事情的真相,白白地浪费辛薇那么多大好时光,就是更大的错。

  在来找辛薇之前,她早已经把这件事想得很透彻了,她不过是愧对了友谊而已,但她没有愧对爱情。如果要让一个女人在爱情与友谊之间二选一,她相信所有的女人都会无一例外地站在爱情一边,友谊根本不是爱情的对手。那爱情可是女人的生命呵,正常人没有不要命的。那些选择抛弃生命的人,大多有病,起码是有心理疾病的喔!莫莉早已经反复论证过自己的行为了的,她觉得自己蛮有道理。

  “辛薇,我和一飞已经结婚了!”莫莉捧着酒杯,嘴对着杯子的边缘,眼睛低垂着直视着桌面。

  辛薇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中央空调的出风孔正好有一个对着她的头顶。冷气从头顶上滚下来,卷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想不起一飞是谁了,她不知道莫莉为什么要这么唐突地说起自己和一飞结婚的事。她不是有丈夫吗?她的丈夫叫特瑞呀,约翰。特瑞。那个头发花白总是笑呵呵的中年老外,曾经是莫莉就职的那家外资公司的老板。莫莉曾经爱他死去活来的,跟他上哪能都乐意的,怎么她又和一个叫一飞的结婚了呢。

  这个名字好熟悉的呀。

  辛薇摆了摆头,将右手的刀子立了起来。一股寒光射进辛薇的眼里,迅捷地启开了潜意识中她一直不想开启的那个开关。

  意识开始流畅起来。

  “是谢一飞吗?”辛薇脸上的表情,甚至充满一种至纯的好奇与关切。

  “嗯!”莫莉点头,然后紧张地盯着辛薇,专注地揣摸着辛薇接下去的举动。

  辛薇镇静地伸过手去,按响了桌上的铃。

  服务生走过来。

  “买单!”辛薇从来没把这两个字,说得如此清脆响亮。

  “给你我的信用卡!”莫莉迅速从手提袋里摸出钱夹,打开后,将一张信用卡递给了服务生。

  辛薇没有与莫莉争夺今天的买单权。她从来不想争什么,她对那些费劲争来的东西,有一种天生的排异。就像有的人无论移植多匹配的器官,总是排斥一样,那终究是别人的东西。

  辛薇在服务生转身后,起身站起来,扯下挟在领口处的餐巾,轻轻地放在桌上。

  “谢谢!”辛薇在说谢谢的时候,甚至还微微地向莫莉低了一下头。

  辛薇就这么优雅地将莫莉晾在一旁,独自离开了西餐馆。感觉在她身后如诉如泣地叫着她名字的莫莉,像一只叫春的猫。 。。

5。失去信仰的女人
辛薇从西餐厅里走出来,不,应该是从西餐厅里飘出来。她的脚下轻飘飘的,腾云驾雾一般。就仿佛刚才在得知真相之后烟一样轻扬的灵魂带走了她全身的重量。有谁能否认爱情不是女人的灵魂呢。

  辛薇之所以一点都不怀疑莫莉所言的真实性,是因为莫莉所说的一切;正好印证了一飞这么长时间音讯全无的症结所在。如果不是这么一个特别的原因,她相信谢一飞会亲自当面来给她一个解释。可是,那个让辛薇永失我的人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失去挚爱,又失去挚友。这就如同晴天里连续炸响两个霹雳。接着的狂风暴雨,自是不堪入目。想必谢一飞正是想到这一层,才不敢来面对她的。

  太阳已经落山了,夏日里残存的那一点燥热,在纵横交错的街道里肆意翻滚。可辛薇却觉得彻骨的寒冷从心里直往外渗。她抱紧裸露在短袖衫外面的胳膊,手指的肚纹,还能清晰地感触摸到刚才在西餐厅里聚集起的鸡皮疙瘩。她蜷缩着自己,怎么都无法舒展。

  一个本来有信仰的人,失去了信仰,会遭遇怎样的心灵风暴?恐怕也只有经历过的人知道。

  辛薇是信仰爱情的,因为他的一飞给她灌注了信仰爱情的坚实根基。尽管在她读过的那一堆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里和耳闻目睹过的身边发生的那些故事里,都写满了对爱情的嘲笑与讥讽。但她仍坚信这个世界是有爱情的一席之地的。就像她和一飞的爱情,超然于这尘世之上了,根本不屑与这凡尘中的种种并论相提。

  回到家里,她躲过父母探究的目光,以赶文件为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她把自己丢在床上,丢在夏夜的黑暗与闷热里。

  她抱着双臂侧卧在床上,这是她习惯的睡姿。在那些没有一飞的夜里,她总以这样的姿态沉入自己的梦境。因为只要她这么侧着,就总能梦到一飞在睡梦里,将她轻轻楼过去拥在怀里时的那个温暖入心的场景。

  是的,一飞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喜欢搂着她。睡梦里也会下意识地伸手揽她到怀里,把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前,用因搂抱而交织在她身后的那两只手,轻抚着她的背。那种致深的缠绵与缱绻,醉得让辛薇落泪。一飞在做这一切时候,并不曾醒来。而一个男人能在梦里这么下意识,你还忍心怀疑他意识里对你的爱么?

  辛薇从不怀疑,在她周围的人都在怀疑的时候,她也不曾怀疑过。

  现在看来这只是辛薇的一厢情愿,她一厢情愿地相信一飞是爱着她的,这是她曾经的信仰。

  现在信仰没了,所有关于信仰的论断自然随之瓦解。在现在的辛薇看来,一飞曾经留给她的那一个个温暖的拥抱,无非说明一个男人不能忍受怀中空虚罢了。

  在这个信仰分崩离析的夜晚,辛薇之所以仍然选择这样的睡姿,无非是想让自己痛定思痛,彻底灭绝对爱情的那点信仰罢了。

  老天成全了她。

  那晚,无论她用怎样的睡姿鞭打自己的灵魂,一飞都没有再用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温暖拥抱,来引诱她撕裂在理性与情感之间,这使得她根除心里的那点念想变得容易起来。

  可没有一飞温暖的夜晚,终究是清冷的,即或是在夏日的夜里。辛薇觉得那种刺骨的冷,就像与一飞在西岭雪山渡过的那个圣诞夜。那晚停电,房间里的空调不能取暖。辛薇蜷缩在一飞的怀里,冷得一声声尖叫:“一飞、一飞、一飞,抱紧我!”。一飞搂着辛薇开心的笑着,将冰冷的手伸进辛薇的腋窝咯吱她,这使得辛薇的尖叫越发变得犀利,一飞的笑声也越发变得高亢。只是怎么听不到一飞的笑声呵,我这是在哪里?辛薇在一连串的寒战中,迷糊起来。

  第二天一早,因为辛薇没有按时起床,妈妈推开辛薇房间的门,发现嘴里叫着“一飞”的女儿,高烧晕厥在床上。

  妈妈惊慌地拿起电话,打了120。

  辛薇在医院输液的时候,莫莉来过。将一封厚厚的信交给辛薇的母亲。望着昏迷中的辛薇,带着满脸的歉疚退出了病房。这样的愧疚,对一个混迹于海外,骨子里早就西化了的人来说,真是难得了!

  妈妈看辛薇醒来后,体温也渐至正常,才将莫莉的信给她。

  辛薇一看是莫莉的笔迹,不顾手上还扎着输液的针,费力地将信撕得粉碎。

  她不需要什么解释与道歉。一个想创一番大业的英俊男人,经不起漂亮富婆勾引的这种故事,她在杂志上见多了。既然已经选择,就别再浪费别人的时间,听你们啰嗦,简直就是恶心人!

  辛薇一边费力地撕毁着莫莉的信,一边愤然地想,这个世道真是变得太快了,和一飞在校园里,伴一轮皓月朗诵郭小川的诗《团泊洼的秋天》,好象还是昨天的事。

  哼!“战士自有战士的爱情:忠贞不渝,新美如画;一切额外的贪欲,只能使人感到厌烦,感到肉麻。”

  “哈哈!。。。。。。”辛薇虚弱地笑起来,用残存的那点力气,将已经撕得粉碎的莫莉的信,朝着病房的门口狼狼地掷了过去。

  刘强这时正好走进门来,看到满天飞舞的纸屑打趣地说:“辛薇,这凡间的美女看来你是不想做了,想改做天女了,都开始练习散花了呵!”(待续)

6。绝非趁虚而入
“刘处!”辛薇的手悬在空中,一脸尴尬。

  “不要紧吧?”刘强没与辛薇理论那些纸屑,而是将头转向一边,关切地询问起站在一旁的辛薇的父母。有的事,是不能理论的。

  “可能是着凉了,输液来得快,现在烧已经退下来了。”辛薇妈妈温和的对刘强说。

  “妈,爸,这是我们处长!”辛薇赶忙介绍着。

  “谢谢你来看望辛薇,耽误你工作了!”辛薇爸爸对刘强客气地说。

  “应该早来的,但今天一天都在省厅开会呢,抽不出身。处里的同志我一个也没告诉。辛薇需要安静地休息一下,那几个人来了可不得了的,闹腾得厉害。”刘强的话是说给辛薇的听的。一个人如果在感情上受了伤,是需要独自疗伤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辛薇当然能听出刘强话里的关切,心里免不了有些感动。想起昨天刘强在办公室给她讲的那个故事,又不免生出许多的感概来。

  “妈,爸,你们先去吃饭吧,我想跟刘处说点事。”辛薇劝走了父母,理了理披在身上的衣服和有些凌乱的头发,往床头的靠了靠,想坐得端正一些。

  “你就躺着吧,病人,用不着那么讲究。”刘强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刘处,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昨天你讲的那个故事。”辛薇直接了当地说。

  “哦!怎么生场病,到生出对那故事的感觉来了。”刘强问得有些故意。

  “那故事是苏格拉底讲给他的学生伯拉图的。”辛薇早就知道那故事的出处。昨天她是无心与刘强较劲而已,她知道刘强的目的。而在昨天下班之前,具体地说,在莫莉告诉她,她的一飞已经成为莫莉的一飞之前,她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她不喜欢的方式谈论她的一飞。

  “看来还是年青人厉害呀,我这不是班门弄斧吗?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个故事,就应该知道如何去采摘自己的麦穗了。”刘强把话绕到他喜欢的那个地方来了,他必须完成老处长交待的那个任务。

  当然,以他这个过来人的经验,要治疗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已经空无一物的手,采摘到另一只麦穗,让无法忍受的虚空迅速充盈。

  爱情与婚姻都包涵着许多偶然,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缔结的婚姻,都有好与不好,事事无绝对嘛。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非要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呢。爱情与婚姻本来就是两码事。爱情是有生命的,有生命的东西就一定会有个生与死的问题;而婚姻是由法律缔结的,它的生死是由法律掌握着的。与自然无关。而只要与自然无关的东西,你就很难把握它的规律。往往刚摸到点门,那边开会又修订了。既然把握不了规律,那又何必遵循什么固有的章法呢?自然是随遇而安最好。

  刘强这么想着,就觉得这个时候趁虚而入没有什么不对?他没有过问辛薇关于她的那场爱情是怎么落幕的,这也是一个过来人面对诸如此类问题最为理智的应对。

  他就那么颇有些开门见山的把严彬推到了辛薇的面前。

  “辛薇,你看你这么大了,还让父母操心。应该成家了,到时候你病了,也好有个照应。让爸爸妈妈安享他们的晚年。”刘强说得有理有节。

  “刘处,苏格拉底已经说得很清楚,对爱情是不应该有太多期望的,期望越多,失望越深。能在合适的时候,采摘到合适的麦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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