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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越观-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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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善水一愣,呆呆唤道:“师父?”

    ……

    没有回应。

    意料之中的事。

    可方善水还是忍不住心下失望。

    那阵红光爆发的突然,消逝的也突然。

    方元清身上那一层被熏染的暖意,很快风过无痕。

    方善水暗叹,看向红光渐歇之处,眼神几度变换,如果真有宝物能让师父起死回生,说不得他就要动手强抢了。

    但怎么可能呢?

    就算那些人身上带了什么宝物,也不可能有起死回生之效。

    那种东西只存在于传说中罢了,是他妄想了。

    不会有的……

    虽然方善水心里反复说着不可能,可妄念一起,又怎是那么好消退的。

    就在纠结犹豫之间,方善水的手已经不自觉伸出,从孔乐身上捡起了一根头发。

    在能够夜视的方善水眼中,这根气场明显和孔乐不合的头发,就如夜中萤火那么显眼。

    尤其此刻灯光皆熄,干扰极少,方善水更是看得分明,都没有惊动孔乐,就将之得手。

    这是孔乐和那人碰撞时,从那人身上沾到的。

    头发落入方善水左手掌心,方善水顿时下了决定,低喃道:“反正那些人也是不义之财,且先取来一看。”

    方善水伸手轻拍座中几案,上面有一杯孔乐刚倒的水,没见方善水怎么用力,杯中水就向上震颤渐出,方善水右手从上方一掠,五指分别沾上一层水滴之后,那渐出的杯中之水,重又落回原处。

    有黑暗掩护,就是坐在正对面比较细心的梁昊,也没能从如此近的距离,发现方善水的古怪举动。

    方善水沾水的五指,压在自己左手掌心中,分别正对应着左手五指方向,口中念念有词:

    “山龙廉贞有向,水龙巨门见水。敕!”

    方善水右手五指,随着口诀逆向转动了个半圈。

    口诀念完时,原本的五指正对已为逆对,而后方善水掌心一压,两手相合,不一会,掌下就似有鼓动,好像有东西钻出。

    方善水打开手掌,原本左手手心中的一根短发消失,出现了一个如鸡蛋大小的墨色玉石。

    手一握,一股暖意瞬间沁入五脏,方善水顿觉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看样子,这正是刚刚发出红光的宝物了。

    方善水心下一喜,但却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如何去用。

    想到刚刚这东西光芒照射就让师父身体返温,方善水就试着将这圆石头放入师父的掌心中。

    只是方善水没想到,这黑色的圆石头,甫一接触到师父的手掌,就仿佛烙铁一样发出滋滋响声。

    方善水吓了一跳,顾不得这是什么宝贝,挥手就将其打飞出去,那玉石掉落在地上,在黑暗中骨碌碌地滚了几滚,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方善水眼下哪还有什么宝贝的事,他赶忙执起师父的手细看,却见师父掌心一层皮肉,已被烧灼成焦黑。

    方善水心疼的直抽,面色铁青,满是懊恼。

    是他贪心且想当然了。

    他本以为这东西刚刚放出的红光,能让师父有一丝起色,就应该不会对师父造成伤害,却不想差点害了师父。

    不该贪图别人的宝贝。

    这时,车厢尾的骚乱也到了顶峰。

    刚刚红光消失后,空气中的阴煞之物似乎不再忌惮,越发猖狂起来。

    林二等人在暖身的红光退去后,只觉浑身如坠冰窖,在这盛夏之时,竟然冷得浑身都僵硬了似的。

    “叔!快躲,它又来了。”

    林二猛一个鹞子翻身,躲开了当胸袭来的凉风。

    但是躲开了前头这砍来的明刀,却躲不开背后的伺机偷袭。

    刚刚落地的林二浑身一颤,心脏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从后往前穿了个洞一样,一时间透心之凉,凉的心脏都停跳了,林二几乎以为自己死了。

    恍惚间,林二似乎看到,自己胸口正有一只黑色的手透胸而出,从他的衣襟中抓出了那个珍藏的布袋。

    忽然一阵反胃,心脏沁冷的感觉让林二忍不住大呕出来。

    这一呕,刚刚胸前穿出的黑手什么的,反而全都消失了,仿佛只是幻觉一般,是林二看错了。

    但是,林二藏在衣服下头的那个袋子,却是确确实实地掉了出来,喀拉一声砸在地上。

    没人注意,就在这纷纷乱乱的时刻,这个刚刚还饱囊囊的布袋,突然莫名地扁了下去,而同一时间,十米之外的方善水手中,多了一个墨色玉石。

    借着月光,林二看到那布袋被风卷起,似欲朝窗口飘动。

    “快……唔……”林二晕眩得一时站都站不稳,只说了一个字就又要吐起来。

    林凯眼疾手快,瞬间扑了上来。

    林凯一把从风中抢住那即将被卷走的布袋,他伸入风中的手,像是和另一只看不见的手碰到了一起,他们一起抓住那个布袋,互相角着力。

    可是不对。

    “东西呢!?”林凯失声大叫。

    是啊,这轻飘飘的薄薄布袋子,根本就是个空的,哪还有什么宝物在里面!

    这时,和林凯角力的那阵风,也仿佛感觉到不对一样,不再去和林凯争抢那空无一物的布袋子,反而急急遁走。

    “电源好了!来电了!”列车员高声叫道,“大家都到自己的座位坐好,不要妄动,检查下自己的随身财物,列车长马上就会过来。”

    话音刚落,灯光从火车头向着火车尾,渐次亮起,转眼就到了他们这里。

    恢复光明的车厢内,林二捏着扁扁的布袋脸色乌青。

    刚刚被阴煞侵袭的后遗症还没好,如今又受这番打击,这让林二整个人都显得阴戾起来。

    林二再三询问:“小凯,你确定那宝贝没被怪风卷走?”

    林凯斩钉截铁地道:“我确定!在我抓住布袋之前,那袋子就是空的了!奇怪的是袋子口都没打开。”

    方善水推辞不下地举着对面小伙递来的苹果,还有他师父的一个,方善水只好说师父太累睡着了。

    两人也识趣,闻言就不再打扰方元清,只是和方善水搭话。

    “方兄弟,你老家哪儿的?”

    “湘城怀云镇。”

    “真巧啊,我们这次放假出来自助游,游过港城,下一站就是湘城,去凤凰玩,不过怀云镇倒是没怎么听过。你是在港城上学?现在放假回家?”

281、二八一

    码字不易; 请支持正版  这么一会儿; 司机已经出了一身白毛汗; 脊背都湿透了; 贴着衣服凉丝丝的; 仿佛什么东西趴在背上一般。

    “大兄弟,你说这可真够邪门的。三更半夜的,那猫它不去抓耗子,逮着我们想当耗子抓啊?话说回来,遇见黑猫老不吉利; 我好像听谁说过黑猫是阴司使者; 它刚刚一个劲冲你们叫,你们,你们……”说着说着司机沉默了; 本来只是想和人聊聊舒缓舒缓情绪,结果越说越害怕了,尤其瞥到后座的斗笠人,他可不会忘记,刚刚那黑猫就是盯着这位的。

    更?人的是; 刚刚气氛那么诡异; 连那面具男都转头去看了黑猫几眼; 可这斗笠人却始终保持他上车时的姿势没有丝毫动静,不动不说话。

    这真的是,活人吗?

    司机哆哆嗦嗦地把着方向盘,声音抖抖颤颤都带上哽咽了; “大兄弟,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你可不能害我!要不,要不你们在这里下车行不行?我把钱都退给你,哦不,我倒贴你钱,回家几十万几百万给您烧去,你要多少就说。”

    “你不要害怕,我是活人,青越观的道士。我现在赶时间,你送我到地点后,我给你张护身符,保你平安回去。如果我现在下了车,你一个人……”方善水话到半茬闭了嘴,俨然是就算我不说,后面你也能自行脑补了。

    司机真哭了,俨然把方善水当成了威逼利诱的神棍:“到地点,怎么到地点啊?我们已经第三次绕回来了,你没发现这地方就是刚刚我们撞车的地方吗?大兄弟你真是道士,会法术的那种?不是神棍?”

    “……”方善水停顿两秒,看看周围,才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蒙蔽他的感知。

    方善水从斜挎包里翻出了一张黄符纸,把符纸贴在掌心合掌一撮,顿时一抹火光冒出,将他掌心的纸符化为灰烬。

    司机都快看傻眼了,眼瞧着方善水将烧过纸符的手在眼睛上一抹,手一指前方五米处的一颗道旁树:“向那个方向开。”

    司机张了张嘴,想问方善水是不是藏了火柴什么的,但知道不是问的时候,望向方善水所指的方向,诧异道:“那边……呃,那边没路啊!”

    方善水:“那边才是路。”

    司机不信,坚定的摇头:“不行,会出车祸的,我宁愿在原地打转,我不信等到天亮还这样。”

    “等不到天亮……”方善水幽幽说了句,司机似乎听明白了方善水的意思,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方善水没有和司机争执,毕竟眼见为实,索性伸出刚刚烧符的右手,飞快地在司机眼皮上一抹而过。

    司机吓了一跳,陡然感到眼睛被方善水抹过的地方一阵火辣的痛,大叫道:“你干啥?”

    “你现在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路了,一直往前开,不要再回头看了。”

    方善水清冷的声音从后传来,司机依言张开眼睛,赫然的发现车前竟然出现了两条路,其中一条,还真在方善水刚刚所指的方向!

    简直邪了门了!

    虽然他不常来这里,但他肯定这穷乡僻壤的怀云镇,只有一条大路直通!

    司机不敢置信,更离谱的是,那条似乎是多出来的公路,在他眨眼间晃晃忽忽时隐时现,慢慢变得看不见了!

    方善水:“快走!”

    司机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调转车头,驶向符纸下多出来的那条路,深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要紧张,不要回头看,很快就到地方了。不用怕。”

    司机闻声一惊一乍,反应过来是后座的少年在说话,才缓了心跳。

    渐渐的,不知怎么就被那少年清澈平静的嗓音安抚了。

    一路向前开,直到看到怀云镇的标识,竟再没遇到稀奇古怪的事。

    “怀云镇到了。”远远望到怀云镇夜间的零星灯火,司机总算是松了口气。

    司机仿佛焕发了新生,人也不哆嗦了,感兴趣地问:“大兄弟你真是有真本事的人啊,刚刚你那一手是什么名堂?还有那符,真是神奇啊。”

    司机说话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瞄一眼后视镜,这一瞄不打紧,他下意识就想转头看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回过头的司机,和坐在车尾窗户上两个绿得发亮的黑眼珠子对上了眼。

    “喵、嗷~”

    司机一吓,这不是前面路中撞到的那只黑猫嘛!

    早先不见了踪影的它,却不知什么时候又跟了上来,或者它一直都在,就静静地蹲伏在车后的玻璃窗上,盯着车里的他们?

    方善水突然出声道:“你肩上的火熄了……告诉你不要回头了。”

    “什么,什么火?”正说着,司机突然感觉肩膀一重,低头,竟看到一只苍白的手,不知从哪里爬来,搭在了他肩上。那手,又沉重、又冰冷……“啊!”

    一阵兵荒马乱,怀云镇外大路上的那条车,仿佛喝醉酒般左歪右倒,一会加油门,一会急刹车,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万幸没有出车祸。

    方善水开门下车,绕经车后的时候,看了那用后腿悠闲搔下巴的黑猫一眼,揪住后颈皮一把拎起。

    黑猫张牙舞爪:“喵嗷!!”

    方善水打开驾驶座的车门,车里贴着门缩成一团的司机差点栽出来,司机这五大三粗的壮汉此时如霜打的娇花,他肩膀上那只苍白的手正向着他的脖子靠拢,还有一团团不成形地阴冷白雾,在往司机背心上蹭,似乎在从他身上吸取暖意。

    司机简直要泪流满面:“我我……我想晕……”

    方善水一把将司机拽出来,挥开他肩上的手,顺手将他塞进了车后座。

    “我来开车,你先歇会,注意别挤到我师父。”方善水利落地进车关门落座。

    方善水怀中的黑猫还在喵嗷喵嗷地挣扎不休,方善水把黑猫放到腿上面对面,与黑猫溜圆的黑眼珠子对望,见黑猫稍稍安静下来,方善水立时给出贿赂,“不要多事,明天给你两条烤鱼。”

    黑猫轻蔑的喵嗷了一声,傲慢地扭开头。

    方善水:“每天两条?”

    黑猫眼立刻瞪圆了,傲慢不见了,甚至谄媚地凑上来,用毛绒绒的脑袋,亲切地蹭了蹭方善水的手。

    很好。

    方善水点头,一踩油门,车子飞速地狂奔出去。

    师父交待过方善水要在鸡鸣前赶到道观,怀云镇的公鸡一般寅时刚至时叫第一声,现在已经快两点半了,方善水心里有些焦急,车开得更快了。

    “?辍??背底庸丈狭松降馈?br》

    方善水微松口气,上了山就不远了。

    方善水怀里静坐着的黑猫突然叫了一声,黑猫跳上方向盘,望向右侧山坳处,冲着方善水小声喵呜。

    方善水心里一紧,就见那山坳处,蓦然腾起一个白色身影,遥遥跳将出来。

    那身影很高,头上戴一顶高角白帽,脚下仿佛踩着高跷,白色的裤腿晃晃荡荡的足有两米长,仿佛一个纸片人在夜风中晃荡。

    叮呤当啷,锁链交错的响声从那个方向传来。

    方善水想都没想踩油门就跑,虽然现在不是跑的好时机,但看时间已经2点45了,随时可能会有鸡叫。

    “哗啦!”

    一根黑锁铁链突然从虚空伸出,套在了车后座一条白影的脖子上。

    锁链一收紧,那被套住的白影发出一声尖利的鬼嚎,然后就不知被从后车厢拉了出去,消失了。

    一直闭着眼睛的司机,被那近距离的鬼嚎吵得耳朵差点没聋,他小心的睁眼去看,正好看见一团扒在他身上的人形白影,被链着拖出车外,发出被□□般的凄惨叫声。

    司机身边那些刚刚还嚣张地吹他冷气的非法乘客们,此时都缩成一团团,畏畏缩缩模模糊糊好像随时会散掉。

    “那那那是!那是白无常啊!真有这东……这大爷啊!太神奇了!”司机仿佛看见偶像救星般,扑在后车窗上,眼见着刚刚把自己吓得魂不附体的鬼魂,此时竟也被吓得跟小鹌鹑似的,他心里异常舒爽。

    司机甚至用眼角幸灾乐祸地鄙视着身旁一群小鹌鹑似的白影,似乎在说:看,叫你们吓我,这会风水轮流转了吧。

    不过当那条锁链突兀地出现在司机张的脖子上,并一点点开始收紧的时候,司机张傻眼了,“这这这……怎么回事?”

    司机感到自己正被往后拖,可他的身体却明明没有动,然后他发现他看到自己的后脑勺了!

    司机意识到可能不妙,顿时杀猪般冲方善水嗷嗷叫唤,“大兄弟,大师!快帮帮我,快帮帮我啊!要被拖出去了!!”

    方善水快速拿出一张镇魂符,伸手往司机张头上一贴,司机快被拖出体外的魂魄一震,再回神已被吸回了身体里,不过颈上的锁链依旧在收紧,司机感觉很有些喘不过气来。

    方善水对司机张道:“你身上阴气太重,被认错了,冲着那锁链哈气,快,不然被拉走就真回不来了。”

    方善水双掌一撮,一张纸符化作火光消失在他的掌心,“天晦地暗,阴阳翻覆。去!”

    方善水掌中灰烬向后一洒,顿时如点点星光落在方元清的身上,做完这些,方善水迅速接住差点脱轨的方向盘,“吱?辍币簧??昧e?桓黾蓖涞纳降溃?绦?汲凵仙健?br》

    方善水推辞不下地举着对面小伙递来的苹果,还有他师父的一个,方善水只好说师父太累睡着了。

    两人也识趣,闻言就不再打扰方元清,只是和方善水搭话。

    “方兄弟,你老家哪儿的?”

    “湘城怀云镇。”

    “真巧啊,我们这次放假出来自助游,游过港城,下一站就是湘城,去凤凰玩,不过怀云镇倒是没怎么听过。你是在港城上学?现在放假回家?”

    方善水顿了下,简单道:“……回家。”

    俩小伙套了一会近乎后,其中一个叫孔乐的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兄弟,你这脸上的伤多少年了?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方善水闻言,顿时想起了师父捡到他时的事。

    “……十三年了吧。被一个吓到的疯子,用火把烧伤的。”方善水看看斗笠下僵直端坐的师父,忽然有些物是人非的感伤。

    虽然方善水不是多话的人,这时候情绪上来,也忍不住想多说两句。

    方善水不想让人将注意力放在师父身上,视线很快从师父身上移开了,看向窗外的风景,仿佛正在回忆什么一样。

    孔乐听了方善水的话,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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