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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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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娟看看慕荣,微笑说:“你儿子很聪明伶俐。”


    慕荣突然走过来抱住飞飞的腿,看着杨娟的肚子说:“妈妈,你给我生个妹妹吧。”


    飞飞一脸窘态,干笑两声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一边去。”


    慕荣挠着头,一脸认真地说:“妈妈,你昨天才说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御——慕——荣!”飞飞瞪眼大喝。


    “妈妈好凶!”慕荣装作害怕的样子,掩耳走开了。


    沈斌出声护他说:“飞飞,小声点,小心吓坏了我的宝贝外甥。”


    慕荣在沙发后面露出一个头来,吐舌头做鬼脸说:“舅舅,我都听惯了,见怪不怪。”


    沈斌直翻白眼,这到底是一对什么样的母子啊?


    华伦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双眼睛没离开过飞飞的脸,这让杨娟感到尴尬,撞了一下他的手肘,他才恢复过来,意识到自己太失礼,连忙低下头去。


    女佣端茶上来,飞飞接过茶,喝了一口,微笑说:“这茶真香,你们也喝。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你们,真巧。”


    华伦抬起头说:“我们是刚好经过,所以就上来坐坐。”


    “对啊,对啊,好巧,喝茶。”沈斌讪讪地笑着附和。


    华伦情不自禁地将目光停在飞飞的脸上,想说什么,却忍住了。


    杨娟笑着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着,她又撞了一下华伦的后背,华伦勾起一抹浅笑:“是的,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沈斌说。


    杨娟喊儿子丁杰,丁杰跟慕荣玩得开心,不愿意走了。


    慕荣依依不舍地说:“丁哥哥,改天你跟你爸爸妈妈到我家去玩好不好?我家有好多玩具哦。”


    “好,我一定去。”


    “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拉勾。”


    两个拉勾齐声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话要算数,骗人是小狗。”


    飞飞看着两个天真的孩子,心被敲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童真已在岁月中流失。


    她呆呆地坐着,不知道华伦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斌冒出一句话来:“飞飞,对不起。”


    闻言,飞飞抬起头,深深凝着他,仿佛要把他的心看穿似的,半晌,才缓缓说:“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沈斌靠着沙发,十指插入发间,灯光下他的脸色显得苍白,他说:“其实……我很早就原谅了他。开始的时候,我也恨他,怪他,可飞飞,华伦是无辜的,那些年,我看他过得并不开心,后来,大概是想通了吧。”


    飞飞侧过头,双目幽幽地看着窗外,连她自己搞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爱过华伦吗?她不知道。


    她为华伦伤心过吗?也许。


    现在呢,华伦一家幸福,曾经的无限宠爱,如今只化作一句淡淡的问候,这……教她如何接受。


    沈斌蹙着眉,担忧地说:“飞飞,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活在当下,珍惜眼前的一切,活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飞飞幽幽地点头。


    “有时候,宽恕别人,就是放过自己。”这是临别时,沈斌对飞飞说的一句话,飞飞在回家的路上,反复地想着。


    临睡前,她又想了一遍,想起了以前的事,很多很多,从有记忆开始,父亲的慈祥,母亲深切的爱,在外漂泊的生活,直到遇上御谦,他就像照明她生命的星星,她以为,那将是她一生幸福的开始……


    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分过,合过,笑过,也哭过,情到浓时,可以生死相许,情尽了,或许是时候放手了。




宽恕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李煜《菩萨蛮》


    风流天子,得着小姨子这样美貌的可人儿与自己有了私情,心中得意非凡,少不得又要借诗抒情了,便形诸笔墨,填了菩萨蛮词一阕,把自己和小姨子的私情,尽情描写出来。


    这阕词儿,填得十分香艳,很是撩人情思,早被那些长期情欲压抑的妃嫔贵人宫女传播开来,到处传唱,流于宫外,以至于后主与小姨子的暖昧关系连民间也知道了,传为风流佳话。


    李煜只在红罗亭内日夕取乐,早把其她众妃嫔抛在九霄云外。


    那些妃嫔经了李煜这样的冷落,未免心怀怨意,恰巧李煜填了这两阕词,把所有的私情,都真实描写出来。就有妃嫔借着探问周后疾病的名目,来到中宫,把两阕词作为证据,将李煜与小周氏的私情,一齐告知周后。


    开始娥皇对于妃嫔拿来的两阕词尤自不很相信,清纯的妹妹怎么会背着自己与姐夫私情呢。


    后来,她见到了妹妹,说是已被姐夫接来多日,几次来看姐姐,都碰上姐姐在昏睡。听到这里,娥皇什么都明白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再与妹妹交谈。


    就在娥皇病情日重,最需要李煜陪伴的时候,风流成性的他却对娥皇的妹妹产生了恋情,并很快发展到频频幽会,这深深刺痛了娥皇的心。


    周后经此一气,怀着深深的恨意,疾病愈加重,不上数日,竟自撒手尘寰。


    那一段戏,演李煜的御谦跪在灵前,伤心得哭成了泪人。事前知道要拍哭戏,他破例喝了一点酒,到拍戏时,哭到停止不了,在场的人都被吓住了,鸦雀无声。


    戏拍好了,飞飞喊卡,御谦仍跪在那里,泪流不止,大家看傻了眼,没有人敢上前去劝说。


    飞飞只得让所有人提早收工,让御谦缓过情绪来才能拍下一场。


    她留了一条手帕在椅子上,然后吩咐小瑾别打扰他,就自己回了办公室。


    御谦的泪流不止,他只是个戏子,他这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


    他感觉到了,李煜的悔恨与无奈,李煜是深爱着娥皇的,娥皇的早逝,他深感愧疚,悔与痛交织,那深切的感觉掠过身体,久久不散。


    翌日的戏,御谦倒是平静多了,但依旧忧郁,他自己沉浸在那种悲伤中,少言寡语。


    李煜见周后亡故,传旨从厚殡殓,附葬山陵,谥为昭惠皇后。


    娥皇死后,回顾十年来的恩爱生活,李煜痛心疾首,内疚不已。


    娥皇死后,周薇便陪李煜在宫中,帮李煜分忧解愁,渡过难关。


    开宝元年,周薇与李煜正式完婚,自此周娥皇的李煜再也不管政事,抓紧余下的时间与小周后游览金陵美景,变成闲云野鹤,只是吟诗作对,与小周后继续过着才子佳人的生活。


    久被国事折磨的李煜,只有在小周后的柔情和妩媚下才感到自己的生活仍有乐趣可言,但这使他更不理国政,整日与小周后等女宠浪迹在一起。


    又到苏州拍外景,今天的御谦心情似乎特别好,穿戏服,戴假发,穿梭在桃花间,摆着各种姿势向人问:“我这样好不好看,我这样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大家都争相说。


    他颇得意地笑了,笑得像灿烂的孩子。


    这段戏也是李煜最后一段的开心日子,再后来,北宋将金陵攻下,李煜便成了亡国君,更使他心爱的小周后受尽欺凌,原来是宋太祖看中了美艳冠绝的小周后,意欲强幸,小周后誓死不从,自杀身亡,香消玉殒。


    史上的小周后是曾被宋太祖,飞飞觉得太惨无人道,就改了过来,才有了后来故事凄美浪漫的结局。


    李煜写下《虞美人》,饮罢毒酒,依在小周后的怀里,双双气绝身亡。


    ……


    莫离已经病入膏肓,只有不断地用大把大把的钱去买鸦片,只有鸦片能维持她的身体。


    自从御谦回去拍戏以后,就一直很忙,在外忙了一整天,回家还要背剧本,做着古人的手势,就连吃饭时打个招呼,他也称呼她为皇后。


    莫离是悲不是喜,她深深地感觉到被人忽略的心情,御谦的整个身心只有戏,没有她,她从来没有此刻如此感到空虚寂寞。


    是沈飞飞把她的御谦抢走了,沈飞飞甚至什么都不需说,御谦就死心塌地地回到她身边。


    她不甘心,不甘心!她付出了自己所有的青春,难道到头来,只是陪她人作嫁衣吗?


    谁敢挡她的路,她绝不饶恕。


    她越想越气,气冲冲的正要出门时,却见沈飞飞正从远处走来,她心一凛,站在原地没动。


    直至沈飞飞走到跟前时,莫离打量着她,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


    飞飞无视她冰冷的态度,淡淡说:“我只想来告诉你,别再吸鸦片了,鸦片不是好东西,迟早会害死你的。”


    “哼,你真对我这么好?”莫离冷冷地睨着飞飞。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御谦,我们两个虽然不合,可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就是希望御谦过得快乐。”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圣母吗?”莫离冷笑。


    飞飞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你要是不肯戒烟,那我只有帮你强制戒掉烟瘾了。”


    莫离变了神色,退后一步,瞪着沈飞飞说:“我告诉你,我没抽大烟,连师哥都不相信你,所以你就帮我强加罪名,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师哥是不会饶过你的。”


    “有没有抽,去查过不就知道了。到时候,御谦只会感激我。”飞飞戏谑地笑着说。


    “你……你你,别逼我……”莫离突然从头上取下一支发簪,闪电般冲到飞飞面前,掳住她,将发簪抵于她的脖子上。


    飞飞花容失色,手脚都软了,大喊:“你想干什么?你疯了。”


    “我就是疯,那也是被你逼出来的。我告诉你,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莫离咬牙切齿地说。


    飞飞一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地瞧着那发亮的利簪,轻轻说:“你先放下发簪,有话慢慢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无论如何,我是不许任何人从我身边抢走我的师哥。”


    莫离的眼神好绝望,声音很凄凉,任风将她的头发吹起乱舞,飞飞深感到她对御谦的深情,同时,她的不安与焦躁随时会玩出人命来的。


    “我不是来跟你抢御谦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你抢。”飞飞小声劝慰说。


    “少在这里假惺惺,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今天来是想把这个黑水晶石还给你,我已经想通了,只要御谦幸福,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说着,飞飞的手伸进衣兜里摸索着,好一会儿,果然摸出一个黑水晶石,那黑亮的光芒,被阳光反射,正好照在莫离的眼中,莫离心一惊,全身抖了一下,那握着簪子的手也在发抖,那利尖刺破了飞飞白嫩的皮肤,刺出血丝来。


    飞飞没感疼痛,她的眼里只看到了莫离的恐惧,她温和安慰说:“你拿着吧,有的时候,宽恕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她念着沈斌说过的话,脸上无比的平静。


    她的声音仿佛施了魔法,令莫离的心情渐渐平静,莫离缓缓松开手,落下了两行清泪,泪光朦胧地望着飞飞问:“你真的可以宽恕我吗?”


    飞飞的手搭上她的肩说:“当然。我也是挣扎了很久才领悟过来的。”


    “为什么你要这样?”


    “其实我也不只是为了御谦,我并没有那么伟大,我现在只是接受事实罢了,从自已给自己的牢里解放出来,我现在感觉轻松多了。”


    莫离不敢置信地凝着她:“你真的肯放过我,就算我曾经做了很多很多的错事。”


    飞飞微笑着,拉起莫离的手,将黑水晶石置于她的手里,温和地说:“这个还给你,以前那些不愉快的,我们一起忘了吧。”


    莫离突然泪如泉涌,流了满面,喃喃道:“我没你那么伟大,我没你那么伟大……”


    飞飞不知她因何突然如此激动,正要上前问清楚时,莫离突然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咣”的一声发簪掉在地上,莫离飞奔出去。


    飞飞不明所以,不知所措,抬起头时,便看到莫离伤心地扑入御谦的怀里,哭啼着,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御谦安慰她说:“莫离,别哭,发生了什么事?”


    莫离哭哭啼啼地说:“师哥,你要为我作主啊。”


    “怎么了?”御谦皱起眉,窥了飞飞一眼,又立刻收回眼神。


    莫离将他这个微小的动作看在眼里,她指着飞飞,哭得更厉害,说:“她……她要杀我,她说……说我配不上你……”


    飞飞只觉得,两道森冷的目光落在自己头上,她打了个寒颤,解释说:“没……我没有,莫离,我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我知道我配不上师哥,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下毒手,我还不想死。”莫离凄凄然地说。


    御谦的目光更深了,落在那支发簪上,他一步蹿上去,拾起发簪,冷目扫向飞飞,擒起她的纤腕厉声问:“这是什么?”


    飞飞只觉得全身发冷,更被他看得心乱:“这……不是我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的,可为什么会在这里?”御谦的眼睛死盯着飞飞,渐渐逼近她。


    飞飞觉得有一块冰,一团火在逼近自己,随时会将她的身体毁灭,她的眼光余光,目睹了莫离嘴角那一丝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自己上了当。


    她确实是真心真意想放过莫离,可莫离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过她。


    她不挣扎,只是深深凝着他的眼睛:“我什么都没有做,请你相信我。”


    那眼神令御谦的心停了半拍,他想相信她,可理智告诉他,莫离是不会骗他的。


    莫离冲上来说:“师哥,飞飞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所以我不怪她,我很明白她现在的心情,我真的不怪她。”


    莫离表现得是那么伟大,飞飞跟她比起来,实在是太渺小了,御谦捏紧了飞飞的纤腕,怒道:“我跟你说过,不许你伤害她,无论你有什么目的。”


    他不相信她,他不相信她!


    飞飞绝望,突然大笑起来:“我有什么目的,我有什么企图?”


    她绝望的眼神触动了他的心,他愣了一下,才说:“我知道你……你对我的感情,可是,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的感情,与莫离无关,你要杀就杀我吧。”


    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飞飞红了眼眶,死死地瞪着他,声音仿佛从牙缝中迸出:“我是想杀了你,我恨你!”


    他闭上眼睛说:“你要杀便杀,我就站在这里。是我不好,是我给了你错觉,只是,我们的夫妻情份,只是在戏里,希望你能明白。”


    飞飞凄然一笑:“戏里?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谁说不是?”


    她脚步跄踉,凄笑着一步步走远,口里念着:“春花秋月何,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向东流……”


    念词间,声音无比凄切,词中多少,恰如了她的心事?


    李煜是痴情,也是多情,他伤春悲秋,他身边的女人,只有悲哀!


    她念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打落在他的心间,是啊,问君能有几多愁?唯有李煜这样的悲情才子,才有如此感怀。




我重要,还是电影重要?

从医院出来,外面的天色极灰暗,看不见太阳,看不见蓝天,也看不见白云,街上行人匆匆,他们都赶着去做什么呢?


    莫离迷迷茫茫地打量着四周,一阵天旋地转,分不清回家的方向。


    下雨了,她迎风伫立,置身于一片烟雨蒙蒙。


    她没有意识的走走下河堤,在水边的沙滩上慢慢的走着。人走光了,四周静极了,只有雨点和风声,飒飒然,凄凄然,世界是神秘而阴森的。


    她的头痛得厉害,雨水已湿透了她的衣服,她很冷,浑身都在发抖,但脑子里却如火一般的烧灼着。


    她走到一堆大石块旁边,听到水的哗哗声,这儿有一条人工的堤,水浅时可以露出水面。


    这时,水正经过这道防线,像瀑布般流下去,黑色的水面仍然反射着光亮。


    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把手支在膝上,托住了下巴,静静的凝视着潭水。


    水面波光,曾经,她和御谦多次漫步过这里。


    只是,以后不会再有了,她脑海里闪着医生说的话,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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