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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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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首含情望着她柔声说:“飞飞,我决定了,就在这里结婚,日期就定在七天之后。”
飞飞肯定地点点头,然后转看向温丽媛说:“阿姨,我真诚地希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温丽媛强硬地冷声说:“我不会承认你是我丁家的媳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温阿姨,我非常的尊重你,但我也不会因为你而放弃我跟华伦的婚事,假如有一天你愿意接受我的话,我和华伦一定会很孝顺你们的。”飞飞诚心诚意地说。
“哼,休想!你们若是要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一定不会幸福的!”
温丽媛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直瞪着飞飞,飞飞一直颤抖着往华伦的怀里缩,华伦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意图消除她心里的恐惧。
瞪了半会,温丽媛才终于起身离开。
伤心为哪般
一夜的时间,当红明星要下嫁于医生的话题便在全上海传开了,有赞的也有鄙视的,其中如玉的男歌迷影迷心碎断肠了。
同时,有的报纸写如玉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手段卑劣又下贱……总之说得不堪入目;还有的报纸写如玉喜新厌旧,贪慕虚荣而抛弃了御谦嫁入豪门,御谦为此深夜在街头卖醉……还有的报纸写如玉为了未婚夫推掉电影,三年相守,终于终成眷属……
莫离半躺在□□,地上凌乱地洒了一地的报纸,她的手里,摊开着一张报纸,报纸的正中央,有一张大大的照片,是御谦和飞飞旧的剧照,如今看来,却依然刺眼,那红色标题更刺眼。
“劳燕分飞……呵呵,劳燕分飞,御谦,你个大笨蛋,超级大笨蛋……”她凄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半晌后,她收拾心情,将地下的报纸拾起叠起,放好。
对着镜子,把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梳整齐,绑上红色的蝴蝶结,再淡淡的施上一层脂粉,莫妈妈说她这样打扮看起来最文静,而她就是需要给人一个文静的感觉。
换着高跟鞋,提起包包便出门去。
御谦搬到北区也有一段时间了,但莫离从来没到哪里去找过他,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现在负面绯闻缠身,怎么好意思连累御谦?
但今天,她冒着被记者拍到的危险,也要到御家去一趟。
根据御谦给她的这个地址,她找到了康乐园,这里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是一个富人区,大部分有钱的上海人,都在这里买有别墅。
莫离按了门铃,一颗心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一分钟、两分钟……过了好一阵子,不见有人来开门,莫离又按了几下门铃,大喊:“御谦,是我,开开门……”
久久,才有个迷蒙的声音回应:“吵什么吵,来了。”
来打开门的,正是御谦,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味,他没扶稳门,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倒了下去。
莫离连忙上前去扶他,可他太重,她根本扶不起,急切地摇头他问道:“御谦,御谦,你没事吗?”
御谦睁开眼睛,蒙胧中把莫离当成了飞飞,冷不防地出手,一把抱住了莫离的腰,喃喃说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莫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抚着他的脸痴痴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不赶我走。”
他也痴痴地看着她,深情地喊:“我爱你,飞飞,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莫离顿时愣住了,她的心如被千根刺刺着,痛得令她呼吸不过来,她狠狠地推开御谦大喊:“我不是沈飞飞,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她?”
她转身欲走,御谦却蹒跚着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纤腰,大喊道:“不!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承认过去是我太懦弱,我爱你,飞飞……”
莫离听着听着,已泪流满面,她蓦然回首,狠狠地打了御谦一个耳光,冷斥道:“你看清楚一点,我是莫离,莫离,莫离——”
御谦的耳膜险些都被震聋了,脸上的痛刺激了他的大脑,他的神志总算清醒了一点,揉着眼睛说:“是你,莫离?”
“可不是我吗?不然你以为是谁?”莫离冷声反问说。
“怎么来了?请坐。”御谦说着,自顾重重地坐落在沙发上。
“来看看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莫离瞧着他一脸醉态,又瞧瞧地上散落的酒瓶,叹息着摇摇头。
御谦摸着自己发烫的额头,将头发反拔至脑后,故作轻松地耸耸肩笑笑:“一个单身男人的家就是这样,喝点什么?”
“不必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你知道我所指的是什么。”莫离一针见血地说。
御谦只觉得头好沉,他倒卧在沙发上,托着头说:“谢谢你来看我,只是……我今天真的喝多了,你也知道,我以前从不喝酒的……”
“是啊,酒伤嗓子,所以你从来不喝,可是你今天为何又要喝呢?”莫离别过脸,一滴泪蜿蜒而下。
“我……”他欲言双止,摇摇头,趴在沙发上,没了声。
莫离冷笑了两声说:“你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你还爱她是不是,那你为何不去把她抢回来?”
沉默半晌,御谦突然抬起头来,眼角有泪痕,他喝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怎么跟丁华伦抢,怎么抢嘛?”
莫离怒喝道:“所以你一个人在这里哭,一个人在这里借酒消愁?”
御谦擦去泪痕,仰起脸辩驳说:“我才没有哭。”
莫离不知觉得好气还是好笑,说:“你这个笨蛋,你明明就不需要跟别人去抢,你只要告诉她你方才所说过的那些话,她就会对你会心转意。”
他将头埋进沙发里,声音沙哑地说:“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说出口的。”
她不禁摇头叹气:“你根本不懂女人。”
“是吗?”他苦涩地笑笑,仰头看着天花板,再不发一言。
莫离也托着头望天花板,长长叹一口气。
御谦侧过头去凝视她,那种眼神就像要看进她心里似的,莫离莫名地感好害怕,缩了缩身子说:“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讪讪笑着说:“我在想啊,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为什么教我怎么跟别的女人好,你不会吃醋吗?”
莫离有些吱唔说:“我当然……喜欢你,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更希望你能开心快乐地生活着。”
“说得多伟大,多伟大啊!”御谦放声大笑,笑得直用手背抹眼睛,但眼泪总抹不完。
莫离听着,只觉得心里又痛又酸,也跟着直掉泪,也说不清是为御谦,还是在为自己伤心。
长不大的孩子
这天,飞飞放下手里的工作,约了沈斌到家里来,并把屋里装饰一新,里里外外都贴上了大红双喜字,屋顶吊上纸鹤和彩带闪灯,可爱却不失高雅的格调,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当沈斌如约地出现在门口时,飞飞一身便装,头发随便地披散在肩上,清新自然,一见到沈斌,便眨着眼睛说:“欢迎六哥大人的到来,里面请!”
沈斌摸摸她的头,故意把她的头发弄乱,笑着说:“你呀,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飞飞吐吐舌头,俏皮地说:“我才不是小孩子。”
沈斌打量了屋里的装饰,眼前一亮,呵呵地笑道:“飞飞真的不是小孩子了,要结婚了。”
飞飞嘟着嘴巴说:“六哥,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你怎么就知道了?”
“不能不知道啊,全上海都知道的事情。”
闻言,飞飞傻傻一笑。
华伦从房里出来,看见沈斌,迎上去说:“沈斌,来了,坐吧,我给你倒茶喝。”
沈斌望着望着他忙碌的背影,打趣说:“还叫沈斌,该改口跟飞飞叫六哥了。”
“六哥!”飞飞娇嗔地嚷叫。
“六哥盼喝你们的喜酒已经盼久了,这回终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六哥也可以放心了。”沈斌欢喜地望着两个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飞飞就坐在沈斌身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大腿,一对柳眉也慢慢聚拢起来,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
华伦斟了茶后,独坐一旁,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
沈斌感觉到他们两人的神色有些不妥,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目光一闪说:“好喝,是清明雨前茶。”
“六哥什么时候对品铭这么有心得,就连雨前雨后都能看出来。”飞飞闲闲地打趣说。
“你六哥还有很多忧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飞飞也尝了一口茶,很香,入口甘甜,她说:“我还记得第一次喝这种茶,是我从爸爸的书房偷来的,后来我就常常到爸爸的书房去偷茶叶,最后被他发现了,他就送了我整罐茶叶。”
一瞬间,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
这样一句话,便勾起了每个人心底的往事,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份对那个人的特殊回忆。
飞飞深吸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茶,才说:“六哥,我这里有一封信,你帮我交给我妈妈。”
沈斌捏着轻飘飘的信封,心里却是沉甸甸的,说:“这些话,你为什么不亲自跟她说呢?我知道你还是很关心四娘的。”
飞飞摇摇头:“如果她想见我,自然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如果她不愿意见过,那……我也不会怪她的。”
“飞飞,无论以前爸爸做过什么,如今他已驾鹤西去,你也应该放下了。”沈斌拍拍飞飞的背,目光中带着一丝祈求。
“我早就放下了,就让往事都随他去,尘归尘,土归土。”飞飞垂着头,发丝掉落垂在她两边的脸颊,遮盖了她的神情。
“你会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信我会帮你交到,相信四娘会明白的。”沈斌笑了笑说。
“那就拜托六哥了。”华伦温文有礼地说。
沈斌站起来,拉着华伦往房里走,大声说:“你们俩的礼服还没给我看,参观一下你们的新房。”
“我能说不可以吗?”飞飞跟在后面不满地说。
“不能。”沈斌径直走到主人房去,看了第一眼,便“哇”地叫了一声,一跳就跳到大红色的软□□去,大大咧咧地摊在□□,大叫舒服。
飞飞推推他的胳膊,大喊道:“知不知道新床不能乱睡了,快起来,给我起来……”
“哈哈,瞧你紧张的,我听说新人的床要用童子尿尿过,愚意婚姻幸福美满。”
“去,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飞飞刻意地板起脸不满地说。
“婚礼打算怎么办?”
“简单点,只是个仪式罢了,然后请亲戚朋友吃上一顿。”
“一切都准备好了?有什么需要六哥的,请尽管开口。”
“哥,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总之到了那天,招待宾客的事你就全部给我搞定就是了。”
“喔,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沈斌夸张地轻叹起来。
“六哥,什么时候你给我找个六嫂,让我也苦命苦命?”
“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不是不想找啊,只是找不到嘛。”
“你找不到?据我所知,那些约你的名媛淑女都排到街尾去了。”
“我看得上的,别人又看不上我,别人看上我的,我又看不上。”
“你就别挑了,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年纪了?”
“哟!还没结婚,就扮老成教训起我来了?”
“总之呢,我比你年纪小是事实,我比你早结婚也是事实……”
“喂,你们俩别闹了,换衣服,出去吃饭。”华伦在外面大喊。
“大猪头,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飞飞将沈斌揪起,往外推。
看到两个人吵吵闹闹,华伦不禁叹气,这兄弟俩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老夫人快不行了……
信递出后,如石沉大海一般,再无响应,但谁也不提这件事,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大喜的日子,宋世杰主动借出酒楼让飞飞和华伦摆酒,更为此将酒楼装饰一新。
早上十一点,酒楼装扮得喜气洋洋,新郎新娘和亲戚好友站在门口迎接来宾,华伦一身黑色的西服,温文尔雅不减,飞飞一身大红妆,珠光宝气,笑意盈盈,更引来记者的疯狂拍摄。
看着自己身上的礼服,金、红交织的丝线在衣上绣成独一无二的美丽绣彩,不禁眸儿漾着羞涩喜悦,唇瓣也轻轻扬起,散发着新嫁娘的害羞和愉悦。
来宾陆续到来,沈斌里里外外地忙着招呼,来的都是新郎新娘的朋友,而两家的父母与亲人并未有到场。
十二点后,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飞飞焦急地往外望,路的那头人来人往,却始终没有见到她想见的人。
华伦在她身旁轻声说:“别着急,伯母一定会来的。”
飞飞的嘴角扯起一丝笑意,点点头说:“再等一会。”
又过了一会,一台黑色洋车停在门口,车上走下一个艳光照人的美女,她盈盈走向新郎新娘笑着说:“恭喜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昭然。”飞飞与她轻拥抱。
林昭然递给飞飞一个精致的盒子,仍然面带微笑着说:“这是御谦送给你们俩的,他说祝你们白头偕老,他今天有事不能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飞飞望着那个盒子,颤抖着接过,嘴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华伦微笑着说:“林小姐,里面请。”
沈斌从里面走出来,见外面已经没有客人了,而新郎新娘已站着等了一个多小时,他在飞飞旁边轻说:“客人都到齐了,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还有一个人没来,再等等吧。”华伦说。
“不等了,这新鞋子不好穿,站得我的脚都疼死了。想必大家也饿了,进去吧。”
就在飞飞拉着华伦和沈斌进去时,沈斌的眼神突然望向远处,凝住了。
飞飞和华伦也连忙往回望,便看到任雪娴正笑意盈盈地走过来,她一身红色旗袍,乌黑的头发上别着一支珠钗,脚下踩着一双绒布黑色高跟鞋,像是刻意装扮过一番。
“妈!”飞飞奔上去,扑进母亲的怀里,顿时热泪盈眶。
任雪娴眼睛湿湿的,却笑着说:“傻孩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应该开心。”
飞飞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手帕,一边擦泪一边笑:“开心,我很开心……”
华伦走上前去说:“飞飞,伯母,我们进去吧。”
沈斌戏谑地笑说:“还叫伯母,该改口叫岳母了。”
华伦腼腆地笑笑,过去扶着任雪娴说:“岳母,你慢点走。”
任雪娴是从心里喜欢华伦,如今终于看到他们结发,心里无尽欣慰,总算是了了最后一桩心愿。
席上,客人如众星拱月般将飞飞簇拥着,纷纷举杯庆贺,飞飞难以拒绝,喝了不少酒,一张脸喝得戏通通的。
宋世杰今晚也极开心,自从认识飞飞以后,他把飞飞视为掌上明珠,客人敬酒,他豪气一发,来者不拒,仰脖见底。
酒过几巡,沈斌也有些微醉,他对华伦瞪眼说:“我现在就把我的宝贝妹妹交给你了,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我……我一定不放过你。”
“我可以对自己不好,但绝不会对飞飞不好,飞飞你说是不?”说着,甜甜地搂过飞飞的肩显恩爱。
飞飞如吃了蜜糖般甜,正要回答时,突然外面冲进来一个人,奔到华伦身旁气吁喘喘地说:“大……大少爷……老夫人……”
“小禹,你怎么会在这里?”华伦望向那个不速之客,正是他家的仆人。
“老夫人快……快不行了……”
闻言,华伦脸色大变,一把揪住小禹的衣襟,连忙问:“你说什么?说清楚!”
小禹颤声说:“老夫人喝了砒箱,快断气了,老爷让我请大少爷回去……”
华伦全身的血仿佛被一下子揪光了,他霍然站起来往外奔,却又突然止住了脚步,回头看向飞飞,飞飞也站起来说:“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牵着手飞奔而出,飞快地上车绝尘而去,只留下呆愣地一厅宾客。
一个选择
飞飞和华伦随着小禹赶到丁家,一直跑到房间,只见温丽媛躺在□□,一张脸苍白似雪,旁边的丁爸爸急得团团转,一见到华伦便迎上去,急切地说:“华伦,你回来就好,快点救救你妈。”
华伦往床边扑去,只见床头对下的地上躺着一个瓶子,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散落……
“妈,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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