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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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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满脸歉疚地说:“导演,对不起……”
导演负着手,沉声说:“我不想听你再说对不起。”
飞飞一脸无辜,纯洁的眼神快挤出泪来了,华伦看了不忍,拉着沈斌说:“我们在这里会影响飞飞拍戏,还是在外面等吧。”
沈斌满脸不甘愿地被华伦拖着走,走了几步挣开他的手说:“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御谦走到飞飞跟前,凝视着她的眼神,柔声说:“飞飞,我们一起把这场戏演好。”
飞飞疑惑地看着他,目光迷离。
他微微扬起一个温柔的笑,轻轻说:“把眼睛闭上,想象着,你就是长平公主,我就是周世显,是你青梅竹马的恋人。”
飞飞轻点头,缓缓把眼睛合上,脑海里缓缓出现了长平与周世显两小无猜在荷塘、在山顶、在草地嬉戏的情景,还有他们一起种的那棵树,那树上绑着红绳,他们就在树下盟约……
“现在,把你的手交给我。”
御谦的声音低沉,仿佛有催眠的作用,令飞飞完全进入了另一个国度,她轻轻地抬手放手他的掌上,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自掌心传来,仿佛她已经是长平公主,周世显此刻正握着她的手。
御谦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现在,我们再来拍一次好吗?”
飞飞用力地点点头。
导演心中大喜,还是只有御谦拿这位如玉小姐有办法。
问了也是白问
重新开机,御谦捧着飞飞的脸,轻轻地吻下,此刻飞飞的脑里,全是长平公主和周世显相会的情景,周世显的吻,充满了思念和疼惜之情,仿佛一个吻,诉尽了千般心事。
“过!收工。”导演欢喜地大喊。
飞飞缓缓张开眼睛,回到了现实中,长长地抒了一口气,这戏总算过了。只见御谦已坐在那里,脸上有一丝魅惑的笑意,仿佛在笑她演技生涩。
导演走过来说:“如玉小姐演得真是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回去休息吧。”
工作人员忙着收拾东西,御谦走到飞飞身边,微笑说:“还不快点去跟华伦解释清楚。”
飞飞不悦:“我为什么要解释?”
“真的不解释吗?”御谦笑了笑,然后深疑了她一眼,幽幽说:“谁做你的男朋友谁倒霉。”
飞飞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御谦已经大步走出录影棚了。
……
沈斌和华伦坐在影棚门口的椅子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这时,御谦出来了,他脸上带着潇洒的笑意向两人打招呼:“沈斌、华伦,是不是等得有点闷?”
沈斌站起来身说:“不会,我还是第一次到电影厂来,是开了大眼界,不如你带我四处去参观参观。”
“好。这里有很多个片场的,我带你到处去看看。”御谦热诚地说。
飞飞出来时,见御谦和沈斌勾肩搭背地走向另一个影棚,而华伦则静静地坐在那里,飞飞走过去坐到他身旁,轻说:“让你久等了。”
他笑得极温柔:“没有。戏拍好了?”
飞飞心里一哽,笑了下说:“拍好了,剩下的只有几场,便可以杀青了。”
他看着她的脸,怜惜地说:“你看你,眼带都熬出来了,我给你买的那些东西,你有没有吃?”
她皮笑肉不笑:“嘿嘿……家里那个保姆这几天正好病了,所以这几天我都是在外面吃。”
他不由得皱眉:“那我另外帮你找一个保姆?”
“不用了,孙姨打电话来说病好得差不多,过两天就能来了。”
“那你这两天怎么办?不如我上你那去给你做饭吧?”
“我这么大个人了,你还担心我会饿死吗?再说了,你平时都那么忙了,我怎么好意思劳烦你大少爷。”
华伦突然捉住了飞飞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飞飞心里一阵狂跳,连忙垂下头去。好一会儿,华伦才说:“飞飞,我想带你回家见我妈,毕竟……我们的事终究是要让她知道的。”
飞飞心中一悸:“这件事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再说好吗?”
“好吧,反正都等了这么久,也不急在一时。你不知道,最近我妈老催我结婚,我真害怕一心急,就把事情抖出来。”
“我懂的,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华伦,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等这戏拍完了,我就一心一意地跟你去见叔叔阿姨,求他们原谅,我相信他们会谅解我的。”飞飞轻轻地倚在他的肩上。
“会的,他们这么疼我,一定会爱屋及乌的。今生今世,我只爱你沈飞飞一个。”他紧拥着怀中的人儿,说出了最深重的承诺。
突听到身后一个声音大笑道:“你们小两口已谈好了么,我们此刻回来是否太早?”
两人转身望去,只见沈斌和御谦走了过来,飞飞连忙站起来说:“六哥,你胡说些什么?”
“我哪有胡说,我和御谦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沈斌笑着拍着御谦的肩膀,御谦勉强地笑笑。
飞飞傲慢地说:“没有你的份!你可别忘了,今天早上一大早的,你还骂我来着,我可是很记仇的。”
提起此事,沈斌脸色凝重,说:“飞飞,爸爸真的病得很重,我没骗你,现在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爸爸真的老了。”
飞飞自然是不信的,她说:“他戎马一生,怎么可能轻易被病痛所打倒?”
华伦昂然道:“飞飞,沈斌说的都是真的,伯父的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现在只是靠吃药维持生命,不能再承受任何一点刺激了。”
飞飞目光如闪电般扫了两人一眼,冷声说:“我今天心情好,你们能不能别跟我说这些扫兴的事情?”
沈斌怒道:“怎么说他也是你爸。”
“我早就不认他了,在我最困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的爸爸在哪里?他只会觉得我这个女儿丢他的脸……“
华伦拉住飞飞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沈斌,你也少说两句。”
沈斌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重色轻友的家伙。”
飞飞不服气地说:“明明就是你不对在先。”
华伦说:“你们兄妹俩别吵了,咱们去吃饭,我饿了。”
“我懒得跟他计较。”兄妹俩竟异口同声说一句话。
“既然是这样,那走吧。”
三个人走了几步,发现御谦仍站在原地,沈斌向他招手说:“御谦,走呀。”
御谦摇摇头说:“不了,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你们去吧,再见。”
飞飞左手搭着华伦的肩,右手搭着沈斌的肩,大声说:“别理他,我们吃我们的。”
车上,沈斌侃侃而谈沈家的事,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差了,自从爸爸病了以后,各房的人就开始明争暗斗,沈斌想劝爸爸放弃娱乐业改做盐业,虽然盐业没有娱乐业暴利,但稳赚不赔……
飞飞虚听着,心里却有很多心事,她想到了她的那个爸爸,像他那样我行我素,又喜欢冒险的人,怎么可以会听沈斌的劝,他的强行,不正是赚那些肮脏的钱嘛,对此,飞飞十分不屑。
然后,她又想到了华伦,直到现在,她的心里仍有疑问,自己跟华伦的交往,到底是错是对?
她又想到那个吻,御谦吻她的时候,她的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不知不觉,她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云朵渐渐散开,漫延到耳根子去了。
她想,如果是长平公主,面对着两个无怨无悔爱着她的男人,她会如何决择?
其实,从戏一开始便决定了结局,长平公主还是长平公主,沈飞飞还是沈飞飞。
见她一脸呆滞,沈斌推了推她的手肘:“我自己做盐业生意,你说好不好嘛?”
飞飞回过神来,淡淡说:“这做生意的事,我又不懂,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斌鼓起腮抱怨:“问你也是白问。”
我不要看到你!
这天,飞飞没有戏,便留在家里休息,窗外飘起了小雨,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绵绵密密的细雨,夏秋的雨,多是一阵一阵,下一会便会收,好像老天很吝啬似的。
远处高高的电线上,挂着一串水珠,晶莹而透明,像一条珍珠项链,但风一吹般坠落无影。
这几天宋江世杰回了香港,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所以她也偷了个清闲。
这个干爹对她是好得无话说的,因为太好,甚至外面有人传言“干女儿干上床”那样龌龊言词,飞飞也不予理会,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活着,何需顾忌太多,自己活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至少现在活得好好的,那就够了。
雨天,总是给人无限愁绪,她自嘲地笑笑,自己想太多了,于是转身进屋,准备好好地睡一觉。
却在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来了,飞飞以为是宋世杰的长途电话,连忙奔过去,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来。
“喂,是八妹吗?”
飞飞愣了一下,想不到五姐会打电话给自己,那头见没回应,又问了一句:“是八妹吗?”
她终于开口说:“五姐,你今天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八妹,真的是你。八妹,不好了,四娘病倒了,你快回来看看吧。”话筒里,茵茵的声音异常急切。
飞飞的心猛然停止了跳动,但只是一下子,很快她便恢复过来:“病了就请医生,难道那位沈先生连自己妻子的死活都不管了吗?”
“不是的,不是的……”说着,茵茵已低泣起来。
“茵茵,你先别哭,说清楚,怎么回事?”茵茵这么一哭,飞飞也急了起来,手心都冒了汗。
“四娘病得很严重,医生叫我们做好心理准备,恐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飞飞手里的话筒掉落在地上都浑然未觉,她猛然站起来,往楼下奔去,当她跑到大门外,置身于雨中,才忘了自己竟然忘了带伞。
一辆车自远处飞驰而来,不偏不倚正好停在她面前,溅湿了她白花花的裙子,她正要破口大骂,车门打开,伸出一个脑袋来对她喊:“飞飞,快上车。”
飞飞一看,是沈斌,来得正好,她连忙上了车,急切地问道:“六哥,我妈怎么样了?她得的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
“先回去再说吧。”沈斌只顾着开车。
车子驶入沈府,飞飞并未有心思去注意沈府的变化,一心只想见母亲,下了车后,她直向母亲的房间飞奔过去。
推开房门,那是一个极其简陋的房间,雨水从墙边渗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形,任雪娴就躺在□□,头发枯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如纸的虚弱模样,叫人心疼。
飞飞一下子扑到床边,抱住母亲大喊:“妈妈,你怎么了?妈妈,我回来了……”
任雪娴枯瘦的小手颤抖地摸上飞飞的脸,虽然那手长满老茧,触破到她的皮肤一阵刺痛,但她只感到无限的温暖和安心。
一别经年,母亲的鬓边已染银花,她缓缓地张开眼睛,看到飞飞,眼里盛满了欢喜,闪着泪花,不敢相信地喊:“飞飞,真的是你吗?是你吗?”
“妈,是我是我是我,女儿回来了。”两人搂在一起,泣不成声。
一旁的沈斌瞧见这对一直孤苦飘零的母女双重新在一起了,心里又惊又喜,似有热泪盈眶。
只见任雪娴突然推开了飞飞,沉声说:“你还回来干什么?在你的心里就早没有我这个妈妈了。”
飞飞泪光盈盈,悔恨地说:“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好好地照顾你,对不起……”
“你走吧,去你的舞女,去拍你的电影,我这个老太婆惹不起你这种大明星,你走……走……”
任雪娴耗尽力气推开飞飞,但飞飞却死死地抱住母亲哭喊:“妈,我不走,我要陪着你,我要一直陪着你。”
“我不要看到你,不要看到你……”任雪娴一边哭喊着,一边推开飞飞,但推到最后,突然大哭出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飞飞拍着母亲的背,呵护着她,难过地拉泣着说:“妈,我错了。”
任雪娴的眼泪不可抑止地流出来,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女儿,妈只有你了。”
“妈……”她又哭了起来。
久久,两人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飞飞用手帕轻轻地拭去母亲眼角的泪,为她拉上被子,握着她的手说:“妈,我陪你去看医院,现在医学这么精湛,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病。”
任雪娴摇摇头,望着飞飞说:“我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飞飞拍拍她的手背说:“睡吧。”
任雪娴闭上了眼睛,已经快要沉沉睡去,但她却又睁开眼睛说:“你会一直陪在妈妈身边吗?”
飞飞狠狠地点头承诺。
听了这承诺,任雪娴才像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让自己睡着,但她的大手还是握紧了飞飞的小手,仿佛唯恐她会离开似的。
清晨的阳光透进了室内,雨过后的空气特别清新,□□的任雪娴只感到刺眼,终于缓缓醒来,睁开眼,她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床边的飞飞,她靠在桌上睡着了。
不知为何,看着她那纯洁如婴儿般的睡容,任雪娴心里一阵难受,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难过。
她伸出手,拂开飞飞额前的发,目中是无限的怜爱,在这种地方,她昨晚一定没睡好吧。
“嗯?”飞飞朦胧地醒来,发现母亲已坐起身,连忙问:“妈,你醒了,好一点了吗?”
“妈觉得好多了,妈去给你做早餐吃。”
说着,任雪娴就要掀被下床,飞飞及时拉住了她说:“妈,你别去,让我去吧。”
任雪娴想了想,微笑说:“那就你去吧,我也有好久没尝过女儿做的早餐了。”
“那你好好地躺着,我很快就好。”
飞飞正要出去时,陈妈已端着热腾腾的米粥进来:“四太太,我给你做了红枣粥。”
“甚好!”任雪娴微微一笑。
你不会骗我的,是不是?
“让我来。”飞飞向陈妈招手,然后端起米粥,一小勺一小勺地吹凉,凑到母亲嘴边,给她温柔地喂食。
等母亲喝完一碗粥后,飞飞轻声问:“妈,我再给你去盛一碗吧?”
她摇摇,满足地说:“不用,我吃饱了,你也去吃吧。”
陈妈说:“八小姐,我煮了很多,这就去给你端来。”
要陈妈走来走去,飞飞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不用了,陈妈,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任雪娴拉住飞飞的手说:“让陈妈去吧,陪妈妈说说话。”
于是,母女俩都各怀心事,只拣些不相干的话说,不外乎问问各自生活的情况和身体状况。
飞飞吃着早餐,只觉得这米粥的味儿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很有童年的感觉,以前每次夏秋季,陈妈就会煮各种的米粥放凉了吃,风味一流。
吃过粥后,飞飞说:“妈,我给你梳头。”
任雪娴点头,飞飞便扶她到桌前坐好,拿起一把桃木梳子,细细地为母亲梳理头发,细致地挽起,盘好,再用发簪固定,一个漂亮的发髻就做好了。
飞飞从衣柜里挑出一件天蓝色的旗袍给母亲换上,乍一眼看去,就像一个高贵的妇人。
“妈,你好漂亮。”飞飞由衷地赞叹。
“妈妈老了,你还这样取笑你妈。”任雪娴莞尔一笑。
“不老,我妈跟我站在一起,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姐姐呢。”飞飞骄傲地勾住母亲的手肘,依在她身边。
“小鬼头!”任雪娴不由得叹息一声。
“妈,我们走吧。”
“去哪里?”任雪娴呆愣地望着她。
“去医院。不过妈你不用害怕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飞飞一直紧握着母亲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在颤抖。
“我今天不想去医院,天气那么好,不如我们到花园去走走吧。”任雪娴勉强地笑着说。
“妈!这次你一定听我的,生病就要看医生,你会好起来的,你说过想回广州的,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广州。”
“我的病不要紧,你看我现在,哪像有病的样子?”
“妈!你不要怕,我们就去华伦那里看,华伦你总该相信的吧?”飞飞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母亲。
“我不要去!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任雪娴走向床。
“你若是不愿意去看医生,那我就走了,不理你了。”飞飞跺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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