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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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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美丽让人沉醉,我的目光始终跟随,既然爱了就永不后悔……”


    清亮的嗓音在静默中划开,仿若点燃一颗了流星,亮彩溢满,大家应着这个嗓音,屏住呼吸。


    在远远的角落处,沈斌和华伦安静地坐着,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舞台上能歌善舞的人儿。


    台上的如玉一弯腰,调皮的一个扭动,渲染出了一个机灵的节奏,继续又唱道:“若天意注定要让你我分离,梦中也相对,我的魂也永远与你相随,相随!”


    尾音一首,全场仍然是寂静不堪,仿若并为从这歌声中缓过,脱离这悲伤的意境。


    一个清脆的掌声响起,一下接着一下,然后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令人们惊愕的是,台上的如玉,竟然眼角闪着珍珠般晶莹的泪光,令人看呆了。


    这首曲是她自己所创,唱得极富感情,像是把对心上人的万般相思都唱了进去,如痴如怨,爱得深切。


    如玉擦了一下泪,笑容如花:“这首歌有点伤感,不好意思。下面,我给大家带来欢快一点的歌,歌名叫作《甜心》,希望大家会喜欢。音乐。”


    如上响起轻快的音乐,伴舞们的身姿也活跃起来,在灯光靡暗处舞动着妙曼的身躯。


    “当你在我眼睛亲一下,红了我脸颊,你故意弄乱我的发,我的笑容在放大……”


    无论是忧伤的,快乐的,一个抓麦的,就是抓住听众的情绪,让听众跟着她走,无疑,如玉是成功的。


    沈斌转头看向华伦,华伦正看得如痴如醉,沈斌压着嗓子轻轻说:“华伦,你觉得飞飞唱得怎么样?”


    “好,当然好。”华伦的目光仍在台上,随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转动。


    沈斌啐了一口,说:“好个鬼,若是让爸爸知道了,她就死定了。”


    华伦懒懒地回答说:“若是让你爸知道你坐在死对头这里,你也死定了,那你还来?”


    “华伦,你帮我劝劝飞飞吧,让她别唱了,她要钱我可以给她。”沈斌一直为这件事苦恼,飞飞越唱越出名,只怕有一天纸包不住火。


    “若你我能劝,她就不是沈飞飞了,既来之,则安之,你还是稍安勿躁,专心看表演吧,唱得真好,错过了你就吃亏了。”


    “哎,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算我瞎操心!”沈斌拿起酒杯,蓦地灌了一大口酒。


    唱完两首歌之后,晚上的第一场表演告一段落,如玉便到后台换衣服,场内响起了华尔滋,舞池里的灯光忽明忽暗。


    沈斌和华伦喝着酒,飞飞便走过来了,她往椅子一坐,便引起了许多客人的注意,那一个个的单身男人本来想搭讪的,但见和她同桌的两个男子,一个温文尔雅,另一个冷若冰霜,让人不禁自形愧移远远避之。


    飞飞换了一套小洋服晚装,坐在两人中间,一手挽着六哥,一手挽着华伦。台上她是风情万种的如玉,台下她还是俏皮的飞飞。


    她娇笑说:“六哥,我唱得怎么样?”


    “看观众的反应就知道了,不必问我。”沈斌淡淡地回答。


    “飞飞,别理他,你唱得很好,歌就应该这样唱才过瘾。”华伦竖起大拇指。


    “华伦,你就别煽阴风点鬼火了,飞飞都快走火入魔了。”沈斌狠瞪华伦一眼。


    飞飞瞪视着沈斌,沉声说:“六哥,若是来看表演的,我很欢迎,若你是来劝我的,就免开这个金口了。”


    沈斌早料到如此,连忙陪笑说:“你喜欢干什么是你的自由,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无权过问,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发我脾气了。”


    飞飞嫣然一笑,捧着沈斌的脸亲了一下,开心地说:“没有没有,我特别谢谢两位今晚来捧我的场。”


    一个脸吻已经哄得沈斌心花怒放了,他笑着说:“听说你的舞跳得不错,和华伦去跳一支。”


    “飞飞刚刚又唱又跳,很累的,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沈斌给飞飞递上一杯茶。


    飞飞将茶放在桌上,拖着华伦的手就往舞池走:“我一点都不累,唱唱跳跳才有劲,你也应该多活动活动,老是不是待在手术室就是待在家里,你都快变成个小老头了。”


    华伦顽皮一笑,反驳说:“那你不就是个小老太婆了?”


    她搭着他的肩,他搂着她的肩,两人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就像那个舞池是他们的地盘,就像王子和公主。


    旁人跳着跳着,都停了下来,目光不能从一对璧人身上移开,这种奢华的舞,风头无人能及。


    他们陶醉在浪漫的音乐里,醉人的灯光里,他们自己如梦般的舞蹈里。




飞飞才是最好的

沈斌又喝了一口酒,看着舞池中来来回回的一对人儿,他们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奈何天意弄人。


    回头想想,御谦已经走了三年,这三年来,飞飞做了很多壮举,吃尽了苦头,本来是大家闺秀的她,却要抛头露出来卖唱,卖笑来赚钱。


    每次沈斌劝飞飞别唱了,她总是说那是一种艺术,她说他不懂得欣赏,有代沟了,他老了……说到最后,他往往无言反驳。


    比起三年前,飞飞更成熟了,更美丽,也更伶牙俐齿,更懂得保护自己了。


    华伦对飞飞的爱一如往昔,这份感情沈斌最清楚了,但他每次提起这件事,飞飞总藉着别的事来叉开话题。其实沈斌知道,飞飞并不是不懂,只是,她的心里依旧只有一个人,容不下第二个,从那首《风花雪月》的歌词中,便不难知道这一点。


    沈斌又何尝不是十分挂念那个老朋友,一起的日子还历历在目,眨眼间却已是天人相隔三年了。


    御谦,你在那边还好吗?我们都好想你!飞飞已经这样子,你看到了吗?若你泉下有知,就保佑她快点从过去的阴影走出来,敞开心扉去接纳华伦吧!


    一曲停了,飞飞走过来,奇怪地看着沈斌说:“六哥,你拿着酒杯干什么,杯里没酒。”


    沈斌看了看空空的杯子,尴尬地笑了笑,将杯子放下,说:“我正准备倒酒。”


    “少喝点。”


    “行啦,你快变管家婆了。”沈斌自斟自饮起来。他并非喜爱怀中物,只是有时心瘾来了,控制不住。


    坐了一会儿,飞飞托着腮子在微笑,华伦静静地看别人跳舞,而沈斌在喝酒,谁也不出声。


    又半晌后,飞飞终于低声问沈斌:“我妈她还好吗?”


    “你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看呢,你明知道四娘每个周未都会到喜悦楼搓麻将的。”沈斌淡淡地说。


    “当我没问。”


    “可是我听见,你明明就是还关心她。”


    “那又如何,你没听过,道不同,不相为谋。”


    沈斌恍然大悟,原来飞飞还在为四娘的话而生气,这一对母女也都挺倔的,明明都关心对方,却谁也不愿先认错。飞飞通过他来打听四娘的消息,四娘也让沈斌照顾飞飞,他就只是当个传话筒的作用。


    沈斌就觉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无论父母做了什么,都是为子女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沈斌终于说:“四娘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


    沈斌是怕飞飞担心,才没有说出四娘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好,自从飞飞离家以后,她的地位一落千丈,在家里连个佣人都不如,她原来住的那幢让给了新来的七姨太,她早就搬到佣人房和佣人一起吃住,生活过得清苦,还要受各房姨太的欺侮。


    曾经恩宠无限,如今落得如此下场,让人感叹世态炎凉啊。


    飞飞的脸色黯了一下,冷冷说:“我一点都不担心她。风影快要上场了,我要进去换衣服准备伴舞了。风影才是红牌,你们别眨眼。”


    沈斌和华伦都对她笑笑,望着她进了后台,其实两人心里并不关心风影唱得多好,他们是为看飞飞而来的,在他们心里,飞飞才是最好的。


    ……


    “红姐,你就陪我去嘛,陪我去嘛。”爱丽拉着莫离的袖子,苦苦哀求。


    “爱丽,我这件衣服是西洋货,很贵的,你扯烂了赔得起吗?”莫离拿开爱丽的禄山之爪,吓唬说。


    爱丽扁着嘴,眼睛湿湿的,软软的声音说:“红姐,你就陪我去一次好吗?那个秋凰真是俊得杀死人,要是能让我跟他握个手,我死而无憾了。”


    莫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嘲笑说:“那样的话,我更不能让你去了。”


    “去嘛去嘛去嘛,红姐,我求求你了,顶多我发了月钱请你上凤凰楼吃一顿?”


    莫离含笑摇头。


    “我……我请你去看电影。”


    莫离还是摇头。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爱丽是江郎才尽了,要钱莫离比她多,她真不知道莫离对什么有兴趣,除了钱之外,莫离对什么都是淡淡然的,威胁利诱用不上,真拿她没办法。


    一旁的小冬说:“爱丽,你就别多费唇舌了,那是宋世杰的场子,莫离姐是不会去的。”


    爱丽一听,才想起这回事,宋世杰跟他们老板沈震东是死对头,同行如敌国嘛,她要莫离去宋世杰那里,这事要真传到沈震东耳朵里,那就大麻烦了。


    哪知莫离突然嫣然一笑说:“就冲着宋世杰三个字,爱丽,我陪你去了。”


    “莫离姐,你不能去。”小冬现在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他明知道莫离恨沈震东,却又无可奈何,只要有能和沈震东作对的事,她都会不遗余力去做的。


    爱丽鼓着腮,怒瞪着小冬说:“小冬哥,你拆我的台啊,红姐都答应了,你安的什么心呀?”


    “他脑子有问题,别理他,我们走。”莫离拉着爱丽出门去。


    爱丽出门时,还不忘冲小冬眨眨眼。


    小冬站在原地呆了半秒,才匆匆地追出门去。




终于找到你了

电影公司的棚里,东西杂七杂八,堆得毫无章法,几个人扛着重重的机械在角落处,那前面是黑暗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爱丽、莫离和小冬远远地看着,只觉得新鲜好玩,因为因为电影他们看多了,但拍电影还是第一次看。


    爱丽怯怯地扯了扯莫离的衣袖,低声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突然灯光大亮,灯光下,一个穿着龙袍的男子正坐在桌边细细品着酒,旁边坐着个美艳的妃子,两人卿卿我我的。


    爱丽看得眼睛都直了,小声在莫离耳边说道:“哇,太俊了,他绝对比那个兰陵王要俊。”


    突然一个身影在灯光下飞过,有人大喊一声:“高长恭,纳命来!”


    爱丽还没看明白,这时,导演已大喊:“过,换下一场。”


    这时,秋凰和随从从里面出来,导演又大喊:“替身准备,开始。”


    爱丽已经不再去关注棚里在拍些什么了,她的目光完全被秋凰那张俊脸吸引住了,一双腿也不知不觉地跟着他走。


    秋凰在露天伞下坐着,左手一伸,助手便知道该递水,右手一伸,助手便知道该递毛巾,一点都不能含糊。


    哪知秋凰喝了一口水,便喷了出来,大骂道:“这是什么水,怎么喝?我要喝茶,龙井!”


    一旁站着的布衣男子怯怯地说:“秋老板,这里没有茶,只有水。”


    助手颐指气使地说:“没有就快点去找,秋老板非龙井不喝。”


    “是是是。”布衣男子远远地走开了。


    爱丽看得两眼发直,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好有男人味好有气质啊。爱丽正要拉着莫离说话,才发现莫离还在那边看人拍电影。


    她渐渐朝秋凰越走越近,秋凰抬头看了她一直,她立刻心如鹿撞,手心出汗,双脚发软,想上前去打个招呼的,可怎么也没有勇气。


    秋凰的头又垂下了,像是根本没有见到她。也难怪的,像她那样花痴的女孩,几乎天天都能见,所以就见怪不怪了。


    影棚的灯光重新亮起,那是一个男人的背影,然后是一个女人举剑刺向他,他躲开了,女人一脚踢在他的后背,将他踢倒。


    莫离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半影,心跳漏了半拍,呆在那里不会动了。


    这时,导演又大喊:“过,换下一场。秋老板,该你上场了。”


    “我今天累了,所有的戏都取消,要不你就先拍别的,要不就今天休息。”秋凰淡淡说。


    导演脸色变得铁青,正要发作,一个穿着新式旗袍的美艳女子拉着他说:“导演,先拍我的吧,我准备好了,先拍醉酒游御花园那一段。”


    导演也知道这个秋凰是个大红人,又深得老板喜欢,有点脾气是自然的,既然有人给他个台阶下,他也只好算了。


    “桃红,你去换衣服吧。大家换场景,先拍醉酒游御花园那一段。”


    莫离悄悄地走进化妆间,化妆间里面全是衣服道具的,几个人七手八脚地给桃红上妆和换衣服,只见一个男人脱下一身龙袍,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


    莫离悄悄地跟了出去。


    影棚后面居然另有一番天地,那是一个露天的花园,只有几棵常绿的乔木,一棵特别粗的树头下,有一块大大的长长的花岗岩石,看来是让人小息用的。


    那个男人就在那石头上坐下来,从兜里掏出一本书,低头看得入神。


    莫离静静地立在那里久久,才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用自己都觉得遥远的声音颤抖着叫出声来:“师哥……”


    男子全身一震,手里的书掉到地下也毫不知觉。


    莫离蹲下,抬起看她,他的目光也缓缓往上移,对上她的眼睛,四目相对那一刹,如同沧海桑田,天地万物都不存在一般,只有对方眼中自己的身影。


    只这一眼,日月失华,天地黯然,直到腮边冰凉,才知道竟已是泪流满面。莫离扑上去,紧紧地拥住他,喊着他的名字。


    “师哥……”


    “莫离……”他胸中纵有万般愁绪,也只是两个字之后化为叹息。


    莫离再也没有想到,御谦没有死,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重新遇上他,久别重逢,失而复得,她沉醉在狂喜中。


    莫离拉着御谦的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这又确实是真的,他真的就在她眼前,是一个有血有肉,一个活生生的人。


    “师哥,是你,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莫离泪流满面,颤声道。


    御谦倒是没有太大的惊喜,他头发略长,留着青色的胡渣,一双起来比以前更加忧郁了,那古铜色的皮肤写着岁月的沧桑。


    他微微一笑,嘴唇微微上扬,他的眼睛弯成一个月亮,缓缓说:“莫离,你还好吗?”


    莫离突然放开他,站了起来,大声说:“我不好,一点都不好。你知和知道,我以为你死了,我难过得快死掉了。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御谦低头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莫离,我有苦衷的。”


    莫离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有什么苦衷?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御谦深思了一下,然后举手将额前的头发拔反上去,露出额头来,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竟然多了一条丑陋的刀疤,一直从头发处伸到眉毛上去了。


    莫离吓了一跳,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一张嘴巴更是惊愕得合不上来:“这……这……”


    原本一个绝美的少年,如今却变得如此落魄,莫离一时间真的难以接受,更多的是心痛,那道疤,清晰地印证了御谦所受过的苦难,是抹杀不去的。


    然而,御谦却将这惊愕误以为是害怕,开口说:“现在你终于明白了吧。”


    莫离颤抖着手,轻轻地抚上那道疤,嗫嗫问:“还痛吗?”


    御谦浅浅地笑着:“早就不痛了。”


    看着他的眼,她的泪水凝在眼眶里,如同一汪清泉,她艰难地开口说:“御谦,你受苦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说来一匹布那么长。”


    莫离凝着他,而御谦却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空,恍惚间,时光仿佛倒回三年以前……


    御谦被人打昏了,那些人以为他死了,就把他抬到海里去毁尸灭迹,他落在那冰冷的海水里,曾经有过意识的,他曾经呼救,可是茫茫大海,一个人也没有,后来泡久了,渐渐失去了意识……




一别经年,再次重逢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被一个俄国女人救了,他乘着船到了香港,那一阵子,他病得很重,在俄国女人的照顾下,他才捡回了一条命,可是额上的疤永远都抹不掉了。


    他曾经打听过上海这边的下落,但打听不到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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