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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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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飞呆了呆,是作梦吧?六哥怎么可能在这里,她一定是在作梦。


    这时,沈斌已走进来,打量着周围一眼,最后目光凝在飞飞身上:“飞飞,你果然在这里,你可知我们找得你好辛苦?”


    “六哥,我也好想你们呀。”飞飞朝他眨眨眼睛笑道。


    沈斌沉着脸说:“既然是这样,为何不回家?你居然住在这种地方,这种硬邦邦的床你也睡?”


    飞飞揉揉眼睛,俏皮地笑道:“我还没玩够,等我玩够了自然会回家,我是有苦衷的。六哥,我妈妈她还好吗?”


    “你还记得四娘啊?若你还有点孝心的话,马上穿上衣服,跟我回家。”沈斌扯开她身上的被子,翻出她箱子里的衣服,把衣服丢给她,厉声命令。


    “我不回去,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我死也不回去。”飞飞紧紧拉着被子裹在身上,仿佛抓着最后一道防线。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这么任性,就连我也包庇不了你了。快点给我起来,这是命令,不想爸爸亲自来请你,你就马上跟我回去。”


    沈斌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双眼睛散发着阴郁之意,将被子扯下来远远地扔到一个角落去,胡乱地将衣服往飞飞身上套。


    妈的,他这是来抓人的,居然还要做起保姆的工作来,对于这个妹妹,他总是狠不起来。


    飞飞呆坐在那里,任沈斌把衣服往她身上套,他太用力,把她弄痛了……痛?天!作梦怎么会痛?


    要命的,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看向一旁看得傻了眼的小静,问:“小静,这是怎么回事,我在作梦吗?”


    小静愣了一下,摇摇头。


    飞飞慌了,连忙又问:“我不是在作梦吗?”


    小静猛点头。


    沈斌将最后一件黑色大衣套在飞飞身上,暴怒道:“你还在作梦?都死到临头了,跟我回去!”


    这一下,飞飞真的傻了,原来,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六哥知道了,爸爸也知道了,她死定了!


    她傻傻地,任沈斌拖着走,就连应该挣扎,应该哀求,应该扮可怜博同情……什么都忘了。


    小静跟着跑出去,小明和小慧在门口看着飞飞被带走,都追了出去。


    “八妹,你真的是沈家八小姐吗?”


    她们怎么想得到,一个跟她们笑、跟她们闹、跟她们一起吃粗茶淡饭、跟她们一起干粗脏活儿……这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竟然是沈家的八小姐,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飞飞被沈斌推上车,重重地关上车门,飞飞蓦然回过神来,已来不及跟众姐妹告别,只能从玻璃窗上看到她们依依不舍的眼神。


    虽然只是相处了短短几天的时间,但已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车子缓缓开动,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在缓缓倒退,姐妹们的身影渐渐消失,车子在马路上飞快穿梭。


    她离开家不过数天,却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好像这世界皆是隔了一层,头昏沉沉的,强打精神下车,脚踏到实地上,心里却还是一种虚妄的飘浮,没有根底。


    再转过一条街,便是沈府了,飞飞手里捏了一把汗,她拉着沈斌的衣袖说:“六哥,我不要回去,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回去。”


    “你现在才来害怕?太迟了。”沈斌冷冷地回答一句,但接触到飞飞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终是不忍心,沉默了下来。


    “六哥,你最疼我的是不是?你放了我吧,就当没见过我。”飞飞含泪哀求说。


    沈斌摇摇头,叹道:“没用的,爸爸已经知道了,你无论逃到哪里,爸爸都会找到你的。”


    飞飞摇着沈斌的右臂,声泪俱下:“六哥,我求求你,帮帮我,六哥……”


    沈斌别过脸,不去看她那可怜的眼神,他怕自己会心软。




一颗心,吹得飘摇

幸好,这时,车已经缓缓驶入了沈府,飞飞心里所幻存的希望都湮灭,只剩下绝望浸润在她的眼眸里。


    飞飞下车以后,便看到一群人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好像她是个犯了大罪的死因似的,她也懒得去看那些落井下石的亲人,垂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哟,八小姐回来了,还是由六少亲送回来的,这读书读到酒楼去了,真本事啊!”


    “酒楼那种地方出人才,特别是女人,看看吧,人家比你们这群整天在家里只知道绣花的女人出色多了。”


    “欢迎欢迎,请进请进……这些我可学不会,你们会不会,会不会?……所以这叫本事嘛。”


    在沈家,总有一群闲着无事等着看热闹的女人,只是你有点儿彩,她们便会阿谀奉承;但只要你有点儿绊着了,她们便会落井下石,尖酸刻薄的凉话说尽。


    有些不说话的人,


    沈斌冷冷地扫了这一群娘们姐儿一眼,冷声说:“有什么好看的,都闲着没事做吗?快走开啦。”


    沈斌带着飞飞突出重围,回到她房间,这才得以耳根清静,飞飞才舒了一口气,这时,任雪娴却推进来了。


    飞飞抬起头,喊了一声:“妈!”


    任雪娴静静地看着她,久久,眼泪涌了出来,她低头擦了一把泪,板起脸说:“你这个死丫头,你这样来骗你妈妈,你……”她哽咽,说不出话来。


    “妈,对不起,我害你担心了。”飞飞只觉得自己软弱到了极处,一下子扑到母亲的怀里,像个小孩子似的,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


    任雪娴搂着她,她只是号啕大哭,似乎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心一股脑都哭出来。


    沈斌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眼睛湿湿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飞飞抱着母亲的胳膊,就像抱着最后一根浮木,除了哭只是哭。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任雪娴拍着她的背,像哄着小孩子一样,她精疲力竭地抽泣着说:“妈,我错了。”


    任雪娴含泪说:“飞飞,下次可不要再这样吓唬妈妈,妈妈可只有你啊。”


    她的眼泪不可抑止地流出来,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妈,我也只有你。”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再也不要这么任性了,妈妈经不起吓了。”


    飞飞点点头,摸到母亲眼角的湿泪,才突然发现母亲的眼角,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条细纹,她那苍白的脸上嵌着那么大而黑的一对眼睛!一对美丽的眼睛!


    这个育她养她,一辈子为她操心的妈妈,她怎么忍心去再伤这个人的心?


    任雪娴瞧着飞飞,像永远瞧不够的,母女俩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话题不外乎是想知道对方的近况,飞飞都一语带过。


    忽然,陈妈进来说:“四太太,八小姐,六少爷,丁大少来了。”


    飞飞只觉得心里一跳,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任雪娴已经说:“快,快请他进来。”


    飞飞坐在那里没有动弹,丁华伦仍是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颇好,永远给人以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感觉。


    他进门就微笑说:“四太太,沈斌,飞飞!”


    “华伦来了,快坐,我去给你们泡茶来。”说着,她起身便走。


    “我去帮忙。”沈斌也跟着她的脚步出门去了。


    飞飞嘴角微微一动,想叫六哥留下来的,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她远远地望着华伦,他们之间不过隔着几米的距离,可是一下子突然遥远起来,仿佛相隔着千山万水一样。


    华伦走到她身旁坐下,他的眼睛柔和的注视着她良久,才缓缓说:“飞飞,你瘦了。”


    飞飞扯起一个笑容,声音轻颤:“还好,你呢,最近还好吗?”


    “还不是老样子。”


    屋里突然静下来,华伦低着头,飞飞侧着脸,窗上是草绿色的轻纱窗帘,帘楣上垂着华丽的金色流苏,微风吹过,一点耀眼的金光,仿佛太阳照在河流上,水波粼粼。


    风很大,吹得窗帘飘飘拂拂,飞飞想起了那郊边的那溪水,是那么美丽。


    她无事地立在窗前,用手指去梳理那流苏。她悚然一惊,仿佛惊讶自己怎么会突然回想起这个。她不应该这样的,至少在华伦面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跟华伦,已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多话题了,心里像隔着一层膜,她甚至不敢再去直视他的眼睛,她在害怕些什么?


    “想什么?飞飞。”他看着她,温柔而淡定。


    飞飞轻轻地摇摇头,将目光投向窗外,说:“今天恐怕不会有太阳了。”


    华伦淡淡地笑笑,幽幽地说:“飞飞,从什么时候起,你对我好像很陌生似的。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假装些什么,真的!”


    飞飞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头垂了下来,目中已流下泪来。


    华伦默然半晌,沉重地坐下来,长叹道:“是我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飞飞忽然转过身,含泪凝住华伦,大声说:“不是,不是,华伦,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华伦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抚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展颜一笑,说:“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不要怕,沈伯父那边,我会帮你说话的。”


    他离得她很近,他笑起来很好看,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永远都那样温柔地包容她。


    她想起小时候,她总是闯祸,但无论她做了什么事,华伦都会替她出头,她受了委屈,他也总是会借肩头让她靠,她哭时,他会替她擦眼泪。


    记得有一次,她去丁家玩,因为贪玩不小心把丁爸爸的古董花瓶打烂了,华伦为她背了黑锅,结果被罚了两天跪着思过。


    飞飞往前走了一步,他伸出手来,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她也不要再想了,她扑入他的怀抱里去,依恋着那一贯熟悉的感觉。


    他紧紧搂着她,仿佛搂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心里似是害怕某样未知的东西,他要给她安稳,让她不再彷徨。


    他脸上的惊喜,飞飞心里有种错综复杂的感觉,目光也黯然下来,就像有一种不能去深想的被动,迫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缓缓放开他,望着他久久,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了口,声音是沙哑的:“华伦,对不起。”


    察觉到她微妙的变化,华伦凝注着那飘摇的窗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一颗心也被风吹得飘摇了。




莫非……缘分尽了?

“对不起,这些日子来,让你担心了,有些事情,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说着,飞飞又垂下了头。


    “那就什么都别说。”华伦又再展颜一笑。


    飞飞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可是,不说出来,心里又憋得慌,她无法忍受华伦那种纯洁善良的目光,这一个那么爱护着她的人,她怎么忍心去欺骗他一点?可说出来,她又害怕会失去这个朋友。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自私,而华伦总是那么伟大,她根本就配不上华伦。


    她低垂着头,眼波朦胧,久久,她终于抬起头来,但就在她鼓起勇气要说话时,突然门被推开了,沈震东走进来,他身穿着黑色老西服,嘴里衔着一根雪茄,他皱着眉头,用严肃的眼光冷冷地看飞飞一眼,然后将目光看向华伦时,目中的冷意渐缓。


    “伯父。”华伦很有礼貌地喊一声。


    沈震东朝他点点头,目中尽是欣赏:“华伦,坐吧,不用拘谨。”


    飞飞虽然并不喜欢沈震东,甚至有点怕他,但还是怯怯地开口叫了声“爸爸”。


    沈震东看向飞飞,眼睛张大了,眼光锐利地盯在她的脸上,说:“以后别在外面乱跑,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你应该跟茵茵多学学,别净给我惹麻烦。”


    飞飞咬了咬嘴唇,沉默的看了沈震东一眼,心里尽是不屑,在爸爸眼里,她这个女儿无论在外面做了解什么,恐怕都是给他丢脸的吧?


    她和爸爸的关系,除了血缘之外,还剩下什么?爸爸少她一个女儿不少,她有这个爸爸也等于没有。


    华伦微笑说:“伯父,飞飞还小,不懂事,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沈震东吸了一大口烟,缓缓吐出,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沉吟了一下,对华伦说:“华伦,伯父问你,你愿意娶飞飞为妻吗?”


    华伦不假思索就马上回答:“我愿意。”过后,才想起自己答得过快,表现得太过直接兴奋了,看了飞飞一眼,发现她的眼里有一种说出不的哀愁,令他心头为之一紧。


    沈震东深深地盯了华伦一眼:“那就好,我查过黄历了,这个二十八是个黄道吉日,你没意见的话,就把你俩的婚事办了,婚事要隆重、热闹。”


    “我不同意。”飞飞急急地说。


    沈震东眯着眼睛,冷冷地瞪了飞飞一眼,厉声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飞飞立刻垂下头去,在父亲面前,她只能是个任人摆布的娃娃,不能有自己的主见,就算是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一样。


    沈震东又再望向华伦,口气虽然很客气,话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独断:“华伦和丁家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飞飞你就好好地呆在家里,在未出嫁之前,不准离开家里半步。”


    说完,沈震东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他做了一件决定两个人人生的事,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几句话,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不值得他去考虑半分。


    待那扇门关上后,飞飞才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心里的难过猝不及防的涌了出来。她为有这样的爸爸,有这样的家庭而感到难过,也为自己的无力反驳而难过。


    华伦忽然叫了她一声:“飞飞。”


    飞飞抬起眼来看他,他的脸色还是那种从容的安详,像遗世的独立,不食人间烟火的干净,风从窗户吹进来,吹着他的短发,慢慢地搅动着凝固的空气。


    她有一种预知的战栗,洁白的手帕紧紧握在手里,绵软而柔韧。


    他神色依然淡定,在宁静中缓缓说:“我们结婚吧。”


    屋里静静的,四周听不到半点声音,她并不觉得热,但手心的汗浸透了白色的手帕,她心里只有一种慌,像是突然在梦中醒来,自己在一个荒岛上,只有她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让她心慌得厉害。


    “我不能。”她的声音轻飘而微弱,但她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


    华伦还是那么优雅从容,淡定得叫人憎恨,他直直地盯着她说:“飞飞,这次我再也不允许你从我身边逃开,嫁给我。”


    飞飞轻轻地摇摇头,眼里全是痛苦之色,她说:“对不起,华伦,对不起,若是在以前,我无有勇气去反对,但现在,我真的不能嫁给你。对不起!”


    “别一直跟我说对不起,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他的手轻轻按在她的肩上。


    一直以来,飞飞都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软弱到了极点,她双脚在发软,竟似连立都立不稳了。


    她虚弱地抬起脸来,他的眼中,有她的倒映,她跄踉退了两步,脸色惨白,颤声说:“让我静一下可以吗?”


    华伦愣了一下,深深地凝视她半晌,最终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当屋里只剩下飞飞一个人时,她把门反锁起来,扑倒在□□任由泪水涟涟。


    她说不出口,她知道华伦一直深爱着她,尽管她视华伦如兄长,但她真的说不出口,她怎么忍心去伤害他,一个如天使般善良的人。


    可是,尽管她不说,已经伤害了他,无论她怎么做,都是在伤害他,也伤害了她自己,同时也在伤害御谦。


    她该怎么办?御谦,莫非我们的缘分尽了?


    ……


    御谦一早便眼皮直跳,就连排戏都没法专心,错漏百出。他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莫非是飞飞出了什么事?


    随后他又想,是自己多心了,飞飞在凤凰楼,有那么多人看着她,她能出什么事,是他自己太紧张了。


    莫离说是到楼上去练琴,但琴声断断续续,最后竟停了,御谦等了好久没见莫离下来,思索再三,便决定上去瞧瞧。


    莫离内心忐忑,她细致地梳头、整妆、点唇,她只觉得脑子在发胀,只是不断地想着诱惑、诱惑、诱惑……


    御谦轻轻敲了敲门,久未见回应,他推门进去,只见莫离正在宽衣,她那洁白的背部曲线,像是美丽的石膏雕像一样,线条柔和而诱人,让他霎时间目瞪口呆。


    莫离见机手轻轻一拉,全身的衣服滑落,一丝不挂地站在御谦面前。




已经私订终生了

御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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