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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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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点的话,我一个人吃不完,你要帮我吃?”御谦看着她,挑起两道英气迫人的眉毛。
“吃不完可以打包。”
“我一个人,打包给谁吃。”御谦浑厚的声音微微扬起,听来很感性。
“打包给女朋友吃呗。”不知何时,小静突然从飞飞身后冒了出来。
“女朋友?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也许她喜欢吃鲍参翅,我买不起啊。”御谦语气懒懒,目光斜斜地看着飞飞的侧脸。
飞飞忽地粉颊泛起两抹异样的羞红,慌忙点头说:“御先生请稍等,你要的东西马上就来。”
厨房里,小明和小慧围住飞飞,她走到哪里,她们就跟到哪里,好像势要跟定她似的。飞飞瞪了她们一眼,冷声说:“你们俩要干嘛?”
“问你啊,御先生来看你了,心里是不是很甜呢?”
“你们……无聊!”飞飞忙着剥蒜头,懒得理她们。
“这御先生看不出他挺小气的,居然当着你的面子点这些下等的点心,太不给你面子了。”
飞飞不假思索地反驳说:“东西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更不是用来撑面子,他就是喜欢吃南瓜饼,不可以的吗?”
小明和小慧都笑了起来,小明说:“看吧,我就说八妹不是那种死要面活受罪的那种人。记得哦,你欠我一顿饭哦。”
“我只能认倒霉了。”
“你们两个拿我来打赌?”飞飞瞠着眼睛看着两位姐妹,不敢置信。
“其实……呃,御先生比我们想象的要平易近人多了,一点架子都没有,这种男人很少了,你不好好看着他,小心被别人挖了墙脚。”小慧贼贼地笑说。
“你还好意思说。”
飞飞抬起手正要打人时,大厨喊道:“南瓜饼好了。”
小明抬着飞飞的手说:“饼好了,快点送出去,别送晚了。”
“哼,算你们走运,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说着,飞飞终于放下手来,还不忘瞪小慧一眼,才离开。
御谦休闲地品着茗茶,点心缓缓地送上来,飞飞说了声:“先生请慢用。”后便离开,御谦连忙叫住她:“等一下。”
“先生,请问还需要些什么?”飞飞恭敬地问。
御谦压低声音问:“我们可以谈谈吗?”
“我在上班,不方便。”飞飞淡淡说。
“可是……”
飞飞看到他幽邃的眼神时,心都乱了,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快速塞到他手里说:“这封信给你,你吃完以后早点回去吧,外面怪冷的,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御谦狐疑地看着手上的信,不禁眯起眼睛,正要拆时,飞飞却说:“不要在这里看,要回去才能看。”
他抬起头看向她,细致的弯眉、清澈水亮的眼眸、芙颊朱唇,肌肤水细嫩透,心神迷醉,直到她离开后,他才收回目光,把信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兜里。
天空因你而更蓝
御谦一直忍着忍着,急匆匆地赶回歌剧院,回到房里,他倒在□□,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因为太紧张,手一用力,便将信件撕成了两半。
他取出信纸,幸好,信纸虽然损了一个角,但没有撕掉一个字。
看到信纸上绢秀的英文字迹,御谦情不自禁地笑了,真是个淘气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跟他一样用英文写信。
信中平淡的字行间却充满了关怀之情,写了最近的工作,最近的心情,在信的后面,是这样写的:很高兴以后的人生有你相伴,以后的冬天会是暖的,夏天会是凉的,天空因为你变得更蓝,空气因为你变得更香,白云因为你变得柔软……明天早上十点,我在西桥等你,不见不散。
“她约我见面,她约我见面,她约我见面了!”御谦高兴疯了,高喊几声,拿着那张信纸吻了又吻。
这才发现,信纸好香,是桅子花的香味。他将信纸平铺在桌面上,翻箱倒柜找来浆糊,小心翼翼地将缺了的角粘好,轻轻地吹干,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地夹入书中,将书放入一个锦盒中,放回抽屉里锁起来。
躺在□□,心情仍是兴奋得无法入眠,他熄了灯,静静的,夜凉如水,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温柔如水淋浴着天地万物。
她现在在干什么,是否也像他想她那样想他?
飞飞是他第一次爱上的女子,就像炙烈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她是一个活泼开朗、纯真善良的女子,她从来不会为金钱、权利所打动,她那纯真的眼神告诉他,她就是他一直寻寻觅觅的那个人,她就是他要保护一辈子的人。
月夜中最美的心情,便化作遥远的思念,终于明白,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被爱着更令人幸福,那纯朴自然、淡柔芬芳的爱情,在他的心头盘了根。
他闭上眼睛,悄悄地躲进心头那份温柔中,让粉红的甜蜜浸入他的心灵,北风的气息伴着轻柔和暖的春风一起轻轻掠过他的心头,春天不远了。
……
这天,是莫离乔迁的日子,莫离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一个箱子就能装完,有些东西旧了就扔了,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只是莫妈妈很多东西都舍不得丢,人老了,总是喜欢念旧,总想着省钱,一心只为儿女打算。
莫爸爸经过上次那件事以后,就转了性子,现在简直乖得像个孙子,整天呆在家里,以前不干的家务活也干了。
小冬一早就过来帮忙,一趟是搬不完的,但莫离不想太麻烦小冬,所以搬完一趟后,就跟小冬回了歌剧院,其他的,则莫家两老办妥。
太阳初升,万里晴空,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莫离和小冬走进歌剧院,从后院找到了御谦,他今天没有在练唱,没有在练武,也没有健身,他静静地坐在花树下,仰望着蓝天,像凝着永恒。
他手里的一朵梅花,纤洁无比,淡淡幽香,他的脸犹如花一样,美丽,纯洁。
他最近看喜欢很不一样,喜欢穿暖色调的衣服,尤其喜欢穿白色,翩翩出尘。
今天没空
莫离静静地看着,她告诉自己,此生,眼前人,一定是她最爱的人。
小冬站在莫离身后,表情复杂,看到御谦想事情入神,根本没发现他们的到来,小冬上前去要叫他,却被莫离拉住了。
小冬不解地看着莫离,你是在说:为什么不让我去叫他?
莫离轻声说:“他在想事情,我们别打扰他。”
但这轻轻的一句,已经传进了御谦的耳朵,御谦回过头,绽开美丽的笑容,眼神极温柔,说:“你们回来了。”
“回来了。”
他淡淡地瞧着她问:“莫离,新家布置得如何?搞好了没有?”
“差不多了,我想邀请师哥到我的新家去坐坐,帮我提个词什么的,让我在别人面前威风威风。”
“不好意思,今天没空,我待会儿得出去一下,今天就不排练了,莫离你就可以好好布置你的新家了。”
御谦转着手里的梅花,便想起了飞飞,想到很快就要跟她见面,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哦,那我先走了。”莫离的心一下子被失落填满了,就像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冰冷了温热的心。
她走出歌剧院,小冬追了出来:“莫离姐,等等我。”
莫离回头淡淡地看他一眼,她要等的人没来,她没等的人却来了,心里更加难过:“你来干什么?”
小冬瞧出来了:“莫离姐,你不高兴?”
莫离凄然一笑:“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我非常高兴,今天是我乔迁的好日子,我应该高兴的。”
小冬更加肯定了:“你不高兴!你为什么不告诉御先生,你喜欢他呢?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莫离莫明地来气了:“御谦不是个笨蛋,你都看得出来,他会看不出来吗?”
“有些人,聪明一世,却会糊涂一时;有些事旁观者清,却当局者迷。”
莫离心中凌乱,突然加快脚步往前跑,穿过人群,穿过马路,一直跑一直跑,她想甩掉脑中的一切。
“等等我……”小冬大喊着追着她。
莫离突然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小冬,幽幽地问:“你说我应该跟他说明白吗?”
“当然。像御先生这么优秀的男人,以后恐怕再也难找了。你现在不把握机会,将来被人家抢走了,后悔莫及。”
莫离垂下头,细细地想着小冬的一番话。
小冬又说:“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御先生不可能对你没有感情的,我觉得他跟你在一起是很开心的。”
莫离抬起头,冲小冬微微一笑:“你说得对,我今天晚上就跟他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不对不对,这个不够好,不够直接,你要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
莫离皱起眉头来:“这……太直白了会不会不好,女孩子不是应该矜持点?”
“再矜持,你的梦中情人就给人家拐跑了,你也知道,御先生多受女孩子的欢迎。”
“好吧,我尽量说得他明白。”
原来我们都一样
“不是尽量,是一定要。要是他还不明白,你就……算了,当我没说,凭你红玫瑰的魅力,只要笑一笑,男人不都为你醉倒了。”
小冬看着莫离,脑中忽而闪过一个邪恶的想法,但终究没说出来,莫离在他心里是玉女,是神圣不可侵犯了,那种事,他想都不应该去想的。
他突然变得奇怪的眼神,让莫离迷茫了,她说:“你有什么点子就说出来啊,为什么说到一半又不说?”
“不用了啦,你的柔情蜜意已经够用了。”
莫离低付了一阵,说:“走吧,到我家去,看看我的新家。”
“我看你的家具还没买全啊,你和御先生昨天不是去看了的嘛?”
“太贵了,我只是个小平民,用不起那么贵的东西。你不知道,御谦他看上的东西都是最贵最好的,那价钱看到都吓死我啦,我心疼钱的嘛。”
“所以你是不好意思跟他一起逛了?没关系,我陪你到街尾那家去买,那里的东西价钱一般,质量也不错的。”
“好啊。我东西买全了,我就要节衣缩食的,我现在是一个负资产了。”
“我还有一点积蓄的,你要是手头紧就先拿去用吧。”
“我怎么能用你的老婆本呢。”
“反正我这个老婆还没着落,我们俩个也不需要计较这些嘛,你要是太客气,就是不把我当朋友看。”
“怎么会呢,我真要急用,一定会开口跟你要的……”
两人一路谈笑着,路上落下了一片欢笑,温和的风带走了所有的沉闷,只剩下艳阳高照。
……
十点钟,御谦如约而至,西桥头上,一个身穿淡绿色旗袍的女子,此刻正垂头斜倚在白玉栏杆上,望着滚滚的江水。
她背对着御谦,御谦只能瞧见她苗条的身子,和那乌黑的、长长披落在肩头的柔发。
他虽然瞧不见她的脸,但一眼瞧过去,便已瞧出她是沈飞飞了。
飞飞望着逝流的江水,一颗心也如江水般豪情奔涌。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然后有个声音幽幽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她的嘴角噙起笑意,幽幽念道:“白发渔樵江睹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他轻轻地走过去,双手圈住她的腰,细细地闻着她发间的幽香,飞飞侧过脸去看他,缓缓说:“你喜欢黄浦江吗?”
他望着滚滚的江水回答说:“对,我喜欢黄浦江,喜欢上海。我走过那么多地方,可我最喜欢的还是上海。上海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上海的人都很积极,很和善,最重要是,上海有我最爱的人。”
“原来我们都一样。”
两人沿着桥边一路漫步,从繁华走到宁静,始终手牵着手。
飞飞偷偷去看御谦的脸,怎么一个男子的眉目可以美得如画,他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在这个人心动荡的民国,在娱乐业这个大染缸里,他的心怎么可以保持得如此纯真,那眼角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孩子气,找不到一丝的骄纵做作。
与他在台上翩翩起舞……
他总是优雅而高贵,利索帅气的短发,绝色的容貌,一身如雪的白衣,原本不相信童话故事的她,却是真正的见证的王子的存在。
她发现御谦正转头望向她,立刻躲开他的眼神,她心虚了。
风很轻,很柔,吹过他们身边,在林荫下,草地上有着树木幢幢的影子,她的脸在晦暗的光线里不分明,可他明明知道她正在看着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话很多的。”他的声音低得如同梦呓。
“你是嫌我烦了,是不是?”她生气了,甩开他的手,可他紧紧地握着,硬是甩不开。
“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一天听不到你的声音就很不习惯,心里痒痒的。”
飞飞固执地别过脸去,静静的笑意淌了一脸:“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我的声音也没有红玫瑰的声音好听,你干嘛要听我的声音?”
呵!这小丫头片子敢情是在吃醋?
御谦端着她的俏脸,深深地凝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沈飞飞,你听着,在我心里,你的声音是全世界最好听的,没有人可以跟你相比。”
“我相信你。”飞飞看着他,阳光下潇洒出尘的他,一切就好像梦一样,但她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的。
她身上幽幽暗香袭人,便因为她眼里的情素,他的心房颤了一下,突然俯首吻住了她。他将她拉进怀里,紧贴着她柔软的唇。
由于飞飞事先没有任何防备,不禁吃了一惊,但接着,就像有一股热流直冲进她的头脑和身体里,她的心不受控制猛跳起来,脑子里顿时混乱了。
他的吻急迫而迷恋,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辗转吸吮,吞噬着她微弱的呼吸。她呼吸紊乱,全世界惟有他的气息充斥着一切,他的唇如同火苗,他在她心里燃起一把火来。
他的手紧紧的抱着她,他的身子贴着她,这种令人心慌意乱的压迫使她窒息。
她听得到他的心跳,那么沉重,那么猛烈,那么狂野。
模模糊糊的,她觉得自己在回吻他,她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她已不能分析,不能思想,在这一刻,天地万物,全已变成混沌一片。
他是如此思念她,渴望她,而她脸颊滚烫,全身都如同在燃烧,她本能地渴望着,这样陌生但又熟悉的狂热,这样可以焚毁一切的狂热。
“飞飞。”御谦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喊着她的名字。
飞飞被从一个遥远的,不可知的世界里拉回来。最初看到的,是他那对雾似的眼睛。
“飞飞。”他再喊,凝视着她。他的呼吸仍旧急促,眼中只有激情未褪的迷乱与企盼。
她说不出话来,心里仍是恍恍惚惚。
他摸摸她的下巴,尝试着对她微笑,她也想对他笑,但她笑不出来,她的心激荡着、飘浮着,悠悠然的晃荡在另一个世界里。
御谦注视着飞飞,深吸了一口气,爱怜的口吻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又怕伤害你。”
他的话在飞飞心中又引起一阵巨大震动,他的脸距离她那么近,使她无法呼吸,她的心仍乱如麻,摇摇头,急急地奔开了,奔到一棵大树后面躲着他。
他追上去,在大树后面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飞飞垂下头,脸色微微泛红,她非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有点喜欢被他吻的感觉,只是这太羞人了,无论如何她也说不出口的。
草地上,盛开着一种紫色的野花,微风轻轻一吹,风姿绰约,御谦蹲下来,静静地看着。
飞飞回过头,看见他在看花,也蹲下来看,但看来看去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这花有什么特别的吗?”
“嘘”御谦示意飞飞不要说话,好像怕吵着那花似的,然后他闭上眼睛,嘴里轻轻念着什么,再慢慢张开眼睛,伸手小心翼翼地将花采下,微笑说:“送给你。”
“谢谢。你刚才在做什么?”飞飞凑到花旁,闭上眼睛,她闻着花的甜蜜,幻想着、憧憬着……
“我刚才在跟花说话。”
飞飞调笑说:“说什么?说花儿呀,请你让我摘吧,我摘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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