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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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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他变得这么温柔起来?
“你会担心我吗?”她水汪汪的眼里尽是期待。
御谦点点头:“我当然会担心你。”
飞飞又问:“那你今天是不放心我,特意来看我的吗?”
御谦显得难为情,扭捏着说:“这个问题能不能不回答?”
飞飞坚持说:“不能,一定要回答。”
“其实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为什么还非得让我说出来?”
“因为我想听你亲口说。”
“好吧,我说,我是不放心你,特意来看你的,谁让你老是不让人放心。”御谦捏着飞飞的鼻子,直到她喊疼才放手。
两人就那样静静地在路旁站着,依偎着,谁也不出声,谁也不想离开对方,他们终于找到了他们心中所想要的,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们永不分离。
久久,他轻声温柔问:“冷吗?”
飞飞轻轻摇头:“有你在就不冷。”
“飞飞,回家吧,你爸爸妈妈会担心你的。”御谦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端。
“他们才不会担心我,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就知道逼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他们要逼我嫁给华伦。我不爱华伦,我一直把华伦当哥哥一样。我喜欢的人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让我照顾你吧
说出此话,飞飞那脸颊上滚烫的,像是在发烧一样,可是她心底有更烈的一把火在烧着,她的眼底带着一种迷离的神气。
御谦怔了一下,旋即笑道:“那你应该跟你家里人说清楚。”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如果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不知道,我跟他们根本就说不清楚,他们根本不用花心思去听你说,他们认为做儿女的,只能按照他们的安排的路去走。”提起此事,飞飞心里便有一把火烧起来。
“你这种态度是不行的,你得静下心来,好好地跟他们沟通。”
“他们无法沟通,你根本不懂,我爸那个人非常顽固,不然我也不会使用这种下下策。”
“那让我去跟他们说好了,虽然我知道这事有困难,但我想……我应该做这件事的。”他俯下头轻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不要,至少现在不要。御谦,你给我一点时间,这件事还是由我自己来说服我的家人,好吗?”飞飞的双手在大衣内轻轻圈着御谦的腰,双手紧扣着,侧着脸埋进他的胸前,寻找那种好闻的淡淡的薄荷气息。
“那你跟我回歌剧院去吧,我安排个地方给你住,等到你想回家了才回。”他宠溺地搂着她的腰,眼里的深情表露无遗,但他一点都不后悔。
她抬头注视他说:“不,我想留在凤凰楼工作,刚才那只是意外,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御谦有些生气,但却更加温柔,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让我照顾你吧,飞飞。”
“你照顾我,和我出来工作是不冲突的啊,如果我整天吃饱就睡,那多无聊。我要做一个自强自立的新女性,就像男人一样,顶下半边天。”
“飞飞……”
“御谦,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你别说再劝我了,你要照顾我,往后还有几十年。”
飞飞突然拉下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住他,那一瞬,她脑里一片空白,像被电击过一般。
御谦还没反应过来,飞飞已经匆匆结束了那个吻,害羞地把头埋入他怀里,幸而灯光昏暗,看不清她脸上的绯红。羞死人了,她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大胆,不过刚才的那一刹那,她只想去吻他的唇,脑里什么都想不到。
抱着怀中香软的美人儿,御谦心中躁动不安,只是,他心里尊重她,不敢逾越半分,只是捏捏她的脸说:“你这个顽皮的女孩。”
“那你是个顽皮的男孩。”飞飞回他一句,并把手伸到他脸上。
他突然捉住她的手,握得紧紧的,脱口而出说:“顽皮的女孩,你能给我这个顽皮的男孩照顾你一辈子吗?”
这……太深情了吧,飞飞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御谦那种极认真的深情,有如大海万丈深,教她无能力去承载。
她垂下头说:“我出来已经很久了,得回去了,不然真会被老板把我解雇了。”
“解雇了好,解雇了我养你。”御谦放开她,改牵她的手,两人晃着手,悠闲地走在宁静的路上。
戏唱得好,人又好
“我才不用你养,我又没残疾。”飞飞幽幽说。
“那你至少换一份工作,凤凰楼那种地方……”
飞飞猛摇着他的手说:“我知道,我在找,等有好的工作我就换。御谦,你不会看不起女人,认为女人只能依靠男人吧?”
御谦想了一下,直到飞飞急了,他才施施然说:“当然不是,我觉得男人跟女人都应该是平等的,现在也有很多女性出来工作,她们自强不息,应该受到这个社会的尊重。”
“说得好,咱们上海总商会的副主席李琼,就是个女的,我还认识她。”飞飞对这个李琼非常崇拜的,她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像李琼一样,受到那么多人崇敬。
“既然你决意留在凤凰楼,我也只能尊重你的意见。”
他不是个霸道专制的人,他是个冷静淡定的人,可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像一锅开水沸腾起来,灼热的心足以能将铁石融掉,让爱意深入骨髓。
两人回到凤凰楼以后,酒楼外面设了打烊的字,工人们正在里面忙着打扫和收拾东西,飞飞和御谦走进去,所有人便围了过来。
大家看看两人并肩共行,猜想着他们俩出去了那么久,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一个人冲口而出问:“御先生,八妹,你们认识?”
还没待御谦开口,飞飞抢着答道:“没错,我们是认识的,既然被你们发现,我也只好认了。御先生是我哥哥的朋友,所以一直以来,对我特别照顾。”
御谦轻皱眉头看着飞飞,对她所解释的话颇为不满,他们刚才明明……为什么她不能当众承认?
“这就难怪御先生这尊大神会跑到我们这间小庙来了。”
“八妹,我好羡慕你哦,你有一个那么好的哥哥,你的哥哥又有一个那么俊的朋友。”
飞飞一听,心里甜丝丝的,却淡然说:“我的朋友就是你们的朋友,以后你们想听戏,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给你们预订票。”
御谦搂过她的肩,敛下眼温柔地说:“说得自己跟老板娘似的,我还没同意呢。”
飞飞脚一跺:“你敢不同意?”
御谦连忙缩着脖子求饶:“不敢,不敢,你八小姐吩咐的事,御某怎敢不同意?”
两人斗嘴,惹来旁人哈哈大笑,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八妹和御先生哪是什么哥哥的朋友的关系,根本就是一对蜜运中的情侣嘛。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以后想什么时候看戏就什么时候看了。”
“御老板真好,戏唱得好,人又好。”
一个个姐妹向御谦围了上去,将飞飞挤到一旁去了,她们问什么,御谦都温和地一一作答。
飞飞看在眼里,心里酸溜溜的,推开一名姐妹挤到御谦身边说:“你不是说要回去吗?现在很晚了,洒楼马上要关门了,还不快走。”
“只要御先生乐意,我这凤凰楼随时为御先生开着。”芬姐从容地从后门走出来,一身锦华旗袍,阿娜多姿,艳光照人。
你今晚会梦到我
“芬姐太客气了,御某不敢当。”御谦温谦地拱手说。
“是御先生太客气了,谢谢御先生送来的票,我今天是大饱耳福了。”
御谦微笑说:“芬姐喜欢看就好,我明天让人给你送些票来吧,明晚是新戏《牛郎织女》,你一定不可错过。”
“好。今天所发生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八妹,你没事吧?”
“谢谢芬姐关心,我没事。”
御谦拍拍她的肩,让她安心,然后说:“芬姐说的,我当然放心,很晚了,御某该告辞了。”
“御先生慢走,八妹,你送送御先生。”芬姐下令说。
飞飞送御谦下楼,一直走到门口,两人的脚步都很慢,但纵使再慢,这一段短短的路程还是走完了。
御谦回头对飞飞说:“别送了,你累了一天了,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飞飞嫣然一笑,像个小妖精般俏皮地吐吐舌头,凑到御谦耳边轻说:“你今晚会梦到我。”
御谦愣了一下,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便坐上黄包车,与飞飞挥手道别。
飞飞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仍呆站着,摸着还有点湿的额头,那是他的吻,她心里甜极了,嘴角微微扬起,笑意一点点扩大。
突然,身后几个人上前去抱住飞飞,飞飞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几个姐妹。
“八妹,你骗得我们好苦。”
飞飞柳眉轻蹙:“我骗你们什么了?”
“你说你不认识御先生。”
“还有,你说跟御先生只是哥哥的朋友的关系。”
飞飞理直气壮地说:“我没骗你们。”
“还不承认,我们刚才四个人八只眼睛都看到了,他这样这样……吻了你。”小慧捉来小明,在她的额上示范。
小倩连忙掩着脸:“哎呀,羞死人啦,别污染我这个纯洁的小妹妹。”
“你纯洁个屁啊,要是御先生这样对你,你早就向人扑上去。”
小倩含羞答答地说:“那倒是真的,可惜人家看上的是另有其人。”
“八妹瞒得我们好苦啊,我们应该怎么对付她?”
“那要看她有没有承认错误的态度咯。”
飞飞连忙拱手求饶:“各位大姐,我知错了还不行嘛,等你们没班了,我请你们看戏。”
“你有个这么有钱的男朋友,请我们看戏也是应该的。”
“八妹,说实话,跟御先生交往是什么感觉?”
“他吻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你们……你们很烦耶,下班了,你们舍不得走就留在这里吧,我先走了,再见。”飞飞说话时一直注意那群姐妹陶醉在作弄她的乐趣,她找了个隙飞快逃了。
“喂,你还没回答我们呢。”
几个姐妹追上去,闹成一团,决意不能就此放过她……
……
跟御谦排戏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到位的,举手投足,演什么像什么。
但在休息时,莫离发现御谦老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有时会傻傻的笑,有时会笑出声来。
越来越温柔了
而御谦,当然不会留意正有人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莫离给御谦端来一杯热茶,见他又笑了,忍不住上前问道:“师哥,你傻笑什么,有什么高兴的事不妨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
“没事,哪有什么事?”说着御谦拿过莫离递上的茶凑到嘴边轻啜一口。
“小心,很烫的。”莫离连忙喊道。
但太迟了,御谦被烫得直吐舌头直呵气:“烫……烫死我了。”
莫离紧张地说:“对不起,有没有伤着?”
“只是我自己没注意,没事的。”虽然没真伤着,但烫得舌头好疼。
快中午了,不知道飞飞现在在干什么?
御谦突然想起了她昨晚说的那句“你今晚会梦到我”,昨晚,他真的梦到她了,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成为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子,他牵着她的手走进教堂,接受着主和万人的祝福。
对飞飞,他真的没辙了,本来是挺讨厌她的任性的,却又讨厌不起来,反而不由自主地渐渐被她的可爱吸引,她就像明亮的阳光,温暖又耀眼。
她有时会很任性,很嚣张,很特别,不像时下女子柔顺乖巧,他明知道自己跟她的距离太远,可他就是无法抗拒,无法自拔地喜欢上她。
想到她俏皮吐舌头的表情,唇畔的笑容更深了。
“御谦,在想什么?”
娇柔的语声从耳际传来,唤回御谦的心神,他抬起头看看莫离,礼貌性地笑了笑:“没想什么。”
“我明天搬家。”
“那恭喜你。”御谦淡淡一笑,心里仍想着那个俏皮的人儿。
“你可以陪我去逛逛,我想添些家具。”莫离软声恳求,丝毫不掩饰爱慕的眼神。
莫离如此恳求,御谦实在不忍心拒绝:“那……好吧,我下午有时间。”
“谢谢。”莫离扬起甜美的笑容,秀丽的小脸因笑容而更显娇艳。
最近御谦越来越温柔了,无论台上台下,总是笑得好温柔,她相信对于自己对他的爱慕,他是明白的。
小冬老是说她太含蓄了,御谦未必懂,可她是一个传统的女性,就应该矜持点,新时代女性大胆追求爱情的那一套她学不来。像御谦这种有着丰富感情的艺术家,一定不会喜欢那种胆大妄为、叛经离道新女性。
御谦忽然站起来,目光四处搜寻,然后问莫离:“看见小冬没有?”
莫离想了想说:“刚才还在,他好像说到楼上去拿点东西,你找他有事吗?”
御谦点点头,又说:“我上去找他。”
御谦到楼上找到小冬,问他要了两张票,然后匆匆地下楼去,莫离不解,问:“你要两张票干什么,你有亲戚要来看戏吗?”
莫离是想知道有关御谦的一切,特别是关于他家里的事,可是御谦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家里的事,她也不好意思问。
她想,想要嫁给御谦,从他家里人下边下手,投其所好,是不是会容易一些?问题是她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就连他家里有些什么人,她都还一概不知。
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是朋友。”御谦的嘴角又浮上了迷人的笑容。
他来到大门口,叫来欧伯说:“欧伯,你把这两张票送到凤凰楼,交给芬姐,还有这封信。快去吧,现在就去。”
那封信并不是写给芬姐的,信封上写着“八妹亲启”,芬姐看了,一定会交到飞飞手上的。
然而,那信封上的字,莫离也看到了。
那是御谦昨晚花了大半晚时间写的,他从凤凰楼回来以后,就一直睡不着,脑里全是飞飞的音容笑貌,于是就提笔给她写起信来。其实他是没打算送出这封信的,但想答应了给芬姐送票,这信就顺便送出去。
他已经在想,那个小丫头片子收到他的信后会是什么表情?是惊,是喜?
他现在就想知道,现在就想去看她的表情,可是他很忙,要排练,还要陪莫离去买家具,算了,还是今晚再去吧。
欧伯点头表示意会,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送票到凤凰楼了,他懂的。
莫离狐疑地看着御谦温柔绝美的神情,心里像打翻了一缸醋,酸溜溜的。
“御谦,你这两天好像都有送票到凤凰楼,你跟那个芬姐很熟吗?”她的声音很淡,带点冷又有点怨。
“她是我的一个戏迷,而我又常常到凤凰楼去吃饭,所以就熟了。”御谦淡淡地笑着说。
“哦,这个芬姐一定是个大美人吧?”莫离的脸上扬起一个极虚假的笑。
御谦沉思了一下,才说:“她呀,长得不算特别的美,但是好看,有气质,很成熟、优雅,而且独立有主见,把凤凰楼经营得有声有色,她实在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望着御谦那陶醉的神情,莫离的一颗心沉了下来,原来他喜欢成熟的女人,那她还有机会吗?
……
早上的时候,太阳还很好,但到了下午,天就阴了下来,冬天的寒风习惯性地从四面八方吹来,街上的行人也少了。
御谦就是喜欢人少,可以随意地看,随意地挑选,人多的时候就不行了,通常他一出街,总是被围得水泄不通,走两步路都成问题,不是他逛街看新鲜,而是别人都把他当新鲜看。
做名人就是有这种困扰,普通人是无法体会的,别人只觉得他们应该是心里高兴的、骄傲的,但御谦并不这样想,很多时候,他宁愿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在屋里呆着,无聊时看看小说,也不愿意出街。
沈斌总是拿他来取笑,叫他雇个保镖,但御谦不愿意这样做,他嫌太招摇了,只有有钱人家和黑社会才雇用保镖,平民百姓还没有这种先例。
御谦和莫离走进家具店里,旁人注视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来,莫离开心的依得御谦更近了,美丽小脸害羞又喜爱地瞄着他,瞧到旁人传来羡慕的目光,不禁骄傲地扬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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