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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王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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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低估了这些烟雾的能力，它们就像是一张弹力极好的网，察觉到宁可晨的动作之后，在快速把铁盒子拉回来的时候同时冲向宁可晨。
宁可晨见状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接着用了足足一成的能量把脚下的演示踢开，轰地一下，宁可晨摔在了水里，岩石也被推开了老远，而那些烟雾也没有了束缚他的能力了。
听到声音，刘御灵回过头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宁可晨竟然逃出来了。
她先是惊愕，然后是大笑：“哈哈哈哈，阿晨，看来我真是低估你的能力了。”
“我说过，你的这些能力对我来说不起任何的作用。”宁可晨仍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其实宁可晨现在还不能好好地掌握能力输出的分寸，所以刚刚的输出力度明显是太大了。现在宁可晨感到背后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幸运的是刚刚落水的时候被冲掉了，所以刘御灵没能察觉出任何的不正常。
刘御灵冷笑：“那可不一定，毕竟我对付的人不是你。”说着，手一挥，一大波的小怪冲向前，把初羽和巳青层层包围了起来。
不过刘御灵似乎对他们的能力没有什么概念。
虽然巳青沉睡了很多年，但是就算撇去沉睡的一千年，她仍旧还是有四千多年修为的修蛇，要对付一只五千多岁的修蛇，那些小怪就显得太无能为力了。
初羽虽然没有修蛇这么牛逼，但是好歹也是一千多年的妖狐，狐妖上了千年就拥有九条尾巴了，这象征着力量的强大，因此对付这些小怪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御灵看到自己的小怪一波又一波地被消灭，撇撇嘴，挥一挥镰刀又召唤出新的一波小怪，说：“我的能量是源源不断的，所以就算他们的能力再大，终究会有筋疲力尽的时候，你还是不要再做更多的无用功了。”
宁可晨双手腾空，说：“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是玩游戏玩到大的？”
“什么？”
刘御灵还没有反应过来，宁可晨就指挥者初羽和巳青开始行动了，小怪的数量太多，他们这样一个一个打也不是什么办法，大范围的攻击太消耗能量，所以宁可晨第一个就想到了九尾妖狐阿狸的能力。
宁可晨回忆着初羽的技能，然后双手一伸：“就用那个吧。”
说罢，一团小小的狐火从初羽的手中喷涌而出，火和子弹不一样，子弹可能会因为打中了某个人而受到阻力停止在某一个人的身上，但是火不一样，它只要有氧气，有可燃物还有适合的温度就可以燃烧，当然，狐火温度没有太大的要求，毕竟这是冷火。
但是火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会蔓延。
一团小小的狐火点燃了某一个人，那么这团火就会通过接触蔓延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然后引起一场大的火灾。
所以说清明扫墓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防止山火的蔓延。
呸！都说了些什么鬼！
然后就是另外一个办法了，宁可晨想到了十分有利的自然条件，就是瀑布。
瀑布除了拥有自然的势能外，水也是另外一个有利条件。
水的分子可以随意流动，所以某些其他分子融入到水分子中，就很可能被水分子的运动分散到各个位置，虽然由于运动很可能会稀释掉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不过这是扩散的绝好机会。
然后宁可晨就很不厚道地想到了电鳗……
然而这里也没有电鳗，而且这里的水太多，宁可晨的物理不太好，他没办法认为这里水能够很好地传递电能，也没办法觉得水可以电死小怪。
所以，宁可晨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他让巳青变会本体，溅起了大堆的水花，然后让初羽把他的狐火依附在水花上，然后……
小怪是来一波杀一波……
好了你别说水火不相容了，初羽的狐火是冷火！冷火！
☆、K。O。
刘御灵似乎是对宁可晨的反应很惊讶，呆呆地叫出声：“阿晨……阿晨，对你来说，初羽和巳青真的就这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吗？”
宁可晨深知自己优柔寡断的性格迟早会害死别人。不是害死自己，而是害死别人。
作为一个男孩子，就算再怎么不会讨厌女孩子，但是当看到动漫中的女主总是因为圣母的情怀和优柔寡断的性格总是会拖男主的后退的时候，自己总是对女主产生一种无奈的感觉，无奈之余，则是淡淡的厌恶。
虽然他承认自己只是开启了上帝视觉才会这么讨厌女主，他也觉得如果自己是男主的话是不会讨厌女主的，所以他对这样的女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是现实不是动漫，他不是男主角，他没有就算对坏人很好都一定会化险为夷的主角光环，上帝根本不会给自己特殊的权利，所以他宁愿被别人讨厌也不要当被主角们喜欢的圣母。所以他对刘御灵的问话基本没有迟疑就说道：“没错，他们比你重要多了。”
宁可晨顾不上这么说会不会被人嫌，他只知道这么说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他当然希望刘御灵能够放下心中的怨恨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但是他也知道这种希望是不可能的，如果刘御灵想过要和他们站在一边，那他们早就该在一起讨论着如何把小七给拉出来了，哪里还会在这里打架？
作为一个孩子，宁可晨能放弃不可能的理想显然是最明智的方法了。
他知道初羽的生命水晶还在刘御灵的手里，所以他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要初羽的生命水晶一亮相，他就把它抢回来。
宁可晨衡量过彼此的实力，也心里默默做过作战计划。
刘御灵是不会对自己出手的，这是他自己的一大优势。初羽作为被掌控者，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战斗力的，当然这是初羽不能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情况下。所以游戏开发者的战斗模式给了宁可晨一个超级大的优势，就是宁可晨完全可以将初羽承受的伤害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反正自己也只是一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伤痛什么的就由自己承担就好。
所以只要巳青拖住黄虎，不让他把小怪放出来，那初羽就能把生命水晶给抢回来。
但是现实是，希望越大，失落就越大。
刘御灵像宁可晨的预想中一样拿出了初羽的生命水晶，但是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阿晨，我不想的，这是你逼我的，我明明不想让你讨厌我的，但是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谁也不可以！”说完用手一捏，初羽的眼神开始迷离，接着抱着自己的双膝蜷缩成一团，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初羽面如死灰，嘴巴哆嗦着，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
宁可晨惊讶地发现初羽承受的伤害没有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这不科学啊！怎么可能！宁可晨凝神，想要通过冥想把伤害转移过来，但是几次都失败了。
他有些着急，无奈之下只能走上前紧紧抱着初羽作为安慰：“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看到了什么？”
“哈哈哈哈……”刘御灵举着自己手中的生命水晶，得意地说：“阿晨，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所以我也不会让你的契约者受伤的，因为你一定会把契约者的伤害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我在激起他可怕的回忆，这种精神伤害只对他自己有效。你看他，多痛苦？”
“住手！”
“我偏偏不要！”刘御灵攥紧了手中的生命水晶，冷冷地说：“过不了五分钟，他一定会收不了的，到时候你就亲眼看着他自杀吧！阿晨，你不能怪我，因为我没有办法看着你留在别人的身边，我要一个一个把他们杀死。”
“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宁可晨发了疯一样歇斯底里地吼叫。
但是刘御灵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说：“阿晨，杀死他们的人不是我啊，是你啊，你明明知道我不让你亲近别人，明明知道我会把你身边的一个一个杀死，但是你还是选择留在他们的身边……”
“住口！”
“所以杀死他们的人是你啊，是你害死他们的。你再不来我身边的话，他们全都会死光，阿晨，你不会这么自私的对吧？你会来我身边的对吧？”
“闭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宁可晨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被愤怒充斥着，手往前一伸，一把银灰色的匕首旋转着出现在宁可晨的手中，接着宁可晨直直用刀尖指着刘御灵：“把生命水晶还给我。”
“……阿晨……？”刘御灵的声音有些颤抖，满脸的不敢相信：“阿晨居然……用刀子……对着……我？”
“把生命水晶还给我！”宁可晨的声音也在颤抖，但是却和刘御灵截然相反，他是愤怒到了极点。
“阿晨，你听我说……他不死掉的话，我就不能保护你……”
“把生命水晶还给我！”宁可晨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左眼的眸子变成了红色，直直冲向刘御灵，不由分说地往刘御灵的手臂划去。
虽然刘御灵很震惊，但是还是灵敏地躲开了。
宁可晨的身手不算快，但是全身都散发着寒意，让人的动作像被冰冻一样变得缓慢，刘御灵狼狈地闪躲，根本找不到制止宁可晨的办法。
“阿晨……”温热的眼泪从刘御灵的脸庞滑下，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红色的光，形成了一道奇特的景观，但是宁可晨显然不想欣赏这道奇特的景观，他一心只想要夺回属于初羽的生命水晶。
“阿晨你听我说……”
宁可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愤怒到了极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只知道如果初羽的生命水晶继续停留在刘御灵的手中，那么初羽一定会死，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阿晨！”
刘御灵闪躲着，最后终于没有办法了，镰刀一挥挡住了宁可晨的匕首：“阿晨！为什么要这样！”
听起来就像刘御灵掌握初羽的生命是很理所当然的一样……
宁可晨心里嗤笑一声，倒退一步又继续冲上去：“我不管初羽的命掌控在哪一个人的手中，但是我只知道那个人绝对不能是你！”
“为什么！”
“因为你不懂爱！”
爱？爱是什么？我对你的就是爱啊。刘御灵当然不懂爱是什么，宁可晨也不懂爱是什么，但是他知道的爱不是什么，他知道爱不是用来束缚一个人的工具，不是亵渎一个生命的理由。不是我一切所不想的东西。
我是自私的。宁可晨这么想着，我是人，我不可能像神一样没有七情六欲。因为有七情六欲，所以我很自私，因为自私，所以我可以毫不犹豫地选择和你成为敌人。
就是这么简单。
因为我不想，所以我必须打败你，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宁可晨的匕首从刘御灵的脸颊旁划过，弄得刘御灵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不是我所认识的阿晨。我的阿晨是一个温柔的人，绝对不会露出这么冰冷的眼神。
因为这瞬间的思考，宁可晨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晃当”一声，黑色的镰刀掉落在岩石上，任由冲上来的水冲刷，经过洗礼之后的深蓝色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辉。而在光辉的后面，宁可晨把刘御灵按在了草地上，整个人骑在刘御灵的上方，低着头看着刘御灵。
“阿晨……阿晨！把我的阿晨还给我！”刘御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没有了形象，也没有了当初召唤魑魅魍魉的女王风范。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宁可晨的眼眸也恢复了黑色，他看着刘御灵：“把生命水晶和巳青的鳞片给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刘御灵歇斯底里地大吼：“把我的阿晨还给我！你不是我的阿晨！”
“因为你根本没有利用价值，”宁可晨的眸子闪烁着冰冷的锋芒：“如果他们死了，杀死他们的人不是你，是我。现在，把宁可晨抹去的人不是我，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阿晨……”
宁可晨掰开刘御灵紧握着的手，把生命水晶握到了自己的手里，回头去看初羽。
初羽显然松了一口气，眉头不再紧锁，抬眼和宁可晨的目光相撞。
宁可晨这也才松了一口气，接着转回来对刘御灵说：“还有巳青的鳞片，在哪里？”
“阿晨……”刘御灵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傻子了，她哭哭啼啼个不停，嘴里还一直喃喃着：“阿晨……阿晨……”
宁可晨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正常的对话对她来说已经不起作用了，宁可晨只能选择套话。
另一边，巳青已经折断了黄虎的手杖，黄虎已经不能召唤鬼怪了。
黄虎走到草地上，看着瞳孔涣散的刘御灵，说不出的心痛：“只是一个游戏，至于把她弄成这样吗？她只是一个孩子啊……”
孩子？她还是个孩子那我们就不是了吗？
宁可晨放开了刘御灵，忽然大笑起来：“她是孩子？对你们来说，七十岁确实还只是一个孩子，甚至只是一个婴儿，但是李文凛也只是十七岁，要说周岁的话，安阳更小！还有张明惜呢？她只有十四岁！刘御灵可以毫无感情地将他们杀死的话，我也同样可以毫无感情地把她杀了。”
黄虎伸出了利爪：“但是游戏还在继续，我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你没有机会了。”宁可晨的匕首抵在刘御灵的脖子上，转头看着黄虎：“我想我的距离应该比你有优势。”况且你还被巳青抓着。
黄虎垂下了眼帘，似乎是认输了。
天边的夕阳红得刺眼，但是这不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因为今天的夕阳看起来有点血腥。
☆、印记
从度假村里面出来之后，宁可晨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网吧。
家里明明有电脑，干嘛要来网吧？当然是干一些初羽不知道的事情啦！额，并不是为了看某些片子的岛、国妹子，而是为了找安阳。
宁可晨从来没有去过安阳的家，安阳总是给他一种神（？）秘感。O__O “…
来到网吧之后，安阳朝他挥了挥手。
现在是下午，网吧的人还不是很多，但是长久的封闭让这间大房子充满了浓浓的烟味。宁可晨蹙眉，走到安阳所在的地方：“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还未成年吗？”
“聊点事情。”
安阳拉过一张椅子，让宁可晨坐下，然后打开了一个网页，说：“我找到一些资料，跟开发者可能有一定的关系。”
你来网吧就为了找这玩意儿？
安阳一边飞快地敲打着键盘，一边说：“你把四号玩家杀了？”
宁可晨愣了一会儿，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才默默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安阳拉开了自己的衬衫，脖子上显现出一道有着奇怪符文的刺青：“四号的标志消失了，我在想是不是谁把四号杀了，我想到了七号和你，我觉得，能和四号杠上的除了神秘的七号之外，只剩下你了。”
“所以你觉得是我？”
“我宁愿是你，而不是七号。”安阳把目光转回到电脑屏幕上，说：“如果是七号杀的话，我想我们可能就活不到游戏结束了。”
宁可晨点点头：“是我杀的，不过，你怎么会有那个刺青？”
“不是刺青，只是一个符号，普通人是看不到的，这玩意儿从游戏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怎么？你没有？”
“我不知道。”宁可晨摇摇头，他确实没有发现过有这样一个东西，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如果是这样话，宁可晨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自己的符号可能是在自己的背上。
安阳指指电脑：“回归正题，你看看这是什么？”
宁可晨凑上前：“新闻？”
“对。”
“两夫妻得一天才女，十六岁大学毕业，儿子吸毒颓废……”
“咦？这女的……”宁可晨指着电脑屏幕，皱着眉头：“不就是之前来我们教室的那个‘老师’吗？我记得她姓水来着。”
“她叫水漫诗，是一个孤儿，这对父母是她的养父母。”
“所以她就是游戏开发者？”
“说她是第七个玩家我比较相信。”安阳说：“她学习的专业不是游戏的，而且本人也不喜欢玩游戏，所以我觉得她很可能跟你一样是被拉进来的。”
“拉进来？既然是一个不喜欢玩游戏的人，那怎么拉进来？”
“被游戏开发者强制性地拉进来。”安阳继续说：“你想想，一个人不喜欢玩游戏的人在收到邀请函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的，所以她成为游戏玩家的话，一定是被拉进来的，而拉进来的理由是什么？”
“等等。”宁可晨打断了安阳：“你说她是被拉进来的，可是我更在意的是，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游戏玩家的？”
“她和家人的关系并不好。”安阳说：“但是他们却很和睦，而且家族的生意也很繁荣。”
“这跟游戏有什么关系？”
安阳又打开了几个网页，看着宁可晨。宁可晨看了几眼之后，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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