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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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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绾到达丞相府时,丞相府里一片寂静,静得让人害怕,前来开门的门丁将安绾领进大厅,走进大厅并没有见到葛江克的身影。

    下人给安绾上了一壶茶,“丞相一会就出来。”

    果然下人的话刚说完,葛雷和葛江克就走进了大厅,两人对着安绾就行了个礼。

    “都起来,”安绾看向葛江克,“景衣容今天去找本宫了。”

    “计划失败了,”葛江克立刻垂下头,“昨夜景衣容带着一批人劫走了所有的人犯,我们失去了威胁她的筹码。”

    安绾面露疑色,“就只是这么简单?她没有找你算账吗?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才是。”

    “她和微臣打了个赌。”葛江克抬起头,意味深长的说。

    “什么赌?”安绾忙问,又感觉到自己失了礼,抑制心里的紧张对葛雷说:“你先下去,我跟你爹还有些话要说。”

    “是。”葛雷望了眼‘葛江克’,现在就是他表现的时候了,厅后可还有一群观众。

    葛雷退下后,安绾又开了口,“你疯了,你怎么能和景衣容打赌?”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景衣容太残忍了,你以为为什么我丞相府这么安静,昨天我近乎一百名的手下都死在她手里,她本来就要杀了我,我只能用这个方法来拖延时间。”

    “所以你就不顾南弦的安危?”安绾有些激动,“如果我真的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要把秘密告诉她?”

    葛江克笑不达眼,“你若真的不顾我的死活了,我又何必保住你们母女。”

    “你在威胁我?”安绾面色阴沉,“你我坐到今天的位置花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你真的打算要毁掉一切。不要忘了南弦是你儿子,他如果做了王,冥国就不再姓纳兰而是姓葛。”

    “我死了这一切还有什么用?!”葛江克面色狰狞,“安绾,你一直不过是在利用我,利用我帮你们母子两登上皇位。”

    安绾上前拉起葛江克的手,“江克,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以为我会真的不顾你的安危吗?”

    “景衣容己经盯上我了,你要怎么做?”葛江克忍不住害怕,“你觉得景衣容会再让我多活几天?我死不如多抓几个垫背的。”

    安绾紧紧握着葛江克的手,“千万不要做傻事,三天,只要你在坚持三天的时间就可以了,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葛江克疑惑。

    安绾脸上浮起得意的笑,“这些天我一直在纳兰震海那个老东西的茶里放了些药粉,因为担心他会发现所以我每次放的量有些少,这些天他己经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再等三天,再等三天的时间药量一到,他就必死无疑了。”

    “就算纳兰震海死了继位的人也是纳兰青翼。”

    “纳兰青翼?”安绾冷笑着嘲讽,“就陪他那副窝囊相也配登上皇位,就凭我们安氏一族的财力也够招兵买马了,到时候凭南弦在宫里的人脉,得到皇位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一旦南弦登位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景衣容,她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敌上千军万马,江克我们呼风唤语,权倾朝野的时候就要到了。”

    “真的吗?”葛江克的态度软化了不少,对安绾口中描绘的一切也动了心。

    “当然,”安绾见势松开葛江克的手,端起一杯茶放在葛江克的面前,“以茶代酒我们干了这一杯。”

    葛江克接过安绾手上的茶,安绾喝完自己手中的茶后见葛江克迟迟未动,不由皱起眉,“怎么不喝?”

    “放了鹤顶红的茶你让我喝,你以为我傻啊。”葛江克所发出的声音居然清脆如铜铃,他将手中的茶杯摔向地面,地面上立即发出滋滋的响起,葛江克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朗脚,“你要用毒也麻烦找些有深试的毒药,鹤顶红我十岁的时候就当饭吃了,熟悉的很。”

    “你是谁?”安绾惊愕的看着眼前发着女生声音的‘葛江克’。

    乔霜儿撕开面具,又露出平凡无奇的长相,“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应该是站在厅后的人,好戏看完了该出来了。”

    安绾对乔霜儿的话不解,直至看见纳兰震海和景衣容一干人从厅后走出,如同身置于寒冷的冰窖里,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脸色一片死灰,双脚一发软,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纳兰震海忿恨的瞪着安绾,“好一个王后,好一个本王最宠爱的枕边人,居然敢对本王下毒。”

    安绾己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看向乔霜儿,“真正的葛江克在哪晨?”

    “他?”景衣容从纳兰震海身后走出,“他己经被断了双手,现在象养一只畜生一样养着。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的儿子去陪他。”

    “别碰南弦,求求你别碰南弦,”安绾哀求道,随即又爬向纳兰震海,“王上求求放过南弦,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他是你的孩子,他是真正的皇子,我只是一直骗葛江克帮我做事情。”

    纳兰震海一脚踹开安绾,“闭嘴,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你红杏出墙,让本王戴了二十年的绿帽子,你以为本王会轻易放过你吗?贱人,本王一定要杀了你和那个孽种!”

    “你不能这么做,求求你不要碰南弦,”安绾苦苦的抱着纳兰震海脚,没有了不可一视的模样,只是一个可怜的母亲,“所有的一切真的都是我策划出来的,他根本一点都不知道我,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他是真正的皇子啊。”

    “滚开,”纳兰震海再次踹开安绾,“别用你的脏手碰本王!”

    纳兰震海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也震怒了。第二天回到宫里他就下令将安绾关进了死牢里,并且将纳兰南弦软禁了起来,他要当着文武百官,众多皇子的面,滴血认亲。

    纳兰南弦自从被软禁之后,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前些天他还做着能够做王的美梦,今天母后却突然被打入了天牢,有关自己是葛江克之子的传闻也在皇宫里骤起。

    他才不是葛江克那个老匹夫的儿子!他是皇子,堂堂的二皇子,比纳兰青翼要强上百倍的二皇!父王要做滴血认亲的仪式也好,那样就可以赌上所有人的嘴巴。

    纳兰南弦被放出行宫带到前殿,所有的皇子都立在两边,有嘲笑和不耻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纳兰南弦狠狠的回瞪过去,等他的身份得到认证之后,他一定要好好处置这些人。

    大殿之央放着一盆清水,纳兰震海拿起细长的银针对着手指戳了下去,一滴血落进清水盆中。纳兰南弦也跟着滴了一滴血进去,两滴血在清水盆里渐渐的聚在一起,明明相碰了却又分开。

    纳兰南弦全部的信心在瞬间全都崩踏,他用手挥翻水,大叫,“这是假的,这是假的!我是皇子,我是身份高贵的二皇子。”

    “来人,把他押下去,明日与安绾一同处斩。从此冥国皇籍之中再无此人姓名,葛江克犯下滔天大罪,传本王之命九族之内全部处崭,九族之外有当官员者全部革职,男子送出关外,女子送进军营全部充为军妓。”

    纳兰南弦对纳兰震海的话一句没有听进去,只是不停的重复着自己是皇子的话,连侍卫上前押走他,他依然疯疯颠颠的重复着同样的话,所有原本支持他官员们,见他这副模样都垂下了头,王后和二皇子同时被斩,葛氏九族都被判死罪,安氏一族虽然没有全部被问斩,不过所有的财产也都被缴捐入了国库,风光无限,权倾势大的安氏一族居然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倒下了,他们看来要重新选择党派。

    纳兰震海负手立在朝堂之间,景衣容的确对他有用,用她的手他铲除了一直以来都想铲除的人,现在好象只剩下他的太子了,要让纳兰青翼将太子之位送出,还是只能利用景衣容。景衣容论阴狠,你应该还是敌不上本王。

    退朝之后,纳兰震海没有回行宫休息,反而去了死牢,这一刻他太想看见安绾狼狈不堪的模样了,他期待了这一幕整整二十年,现在怎么能不去欣赏欣赏。

    黑暗阴森的地牢里只有微弱的火光,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纳兰震海身后跟着的太监都不自觉的捏起了鼻子,偶尔有水从头顶低落在手臂上,觉得诡异又刺骨。

    “王上,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您又何必如此心慈,还来见她最后一面。”太监似乎将纳兰震海看得太过善良。

第85章 恩恩怨怨() 
第85章恩恩怨怨纳兰震海竖起挥了挥,“这里所有的人都出去,在门口守着。”

    “是。”所有的侍卫都走了出去,纳兰震海转身瞥了眼随行的太监,“你还不走?”

    “奴才告退。”太监被纳兰震海阴沉的一眼瞪着都快软了手脚,慌忙走了出去,真不知道王上到底要来看什么,继续都下圣旨斩立决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纳兰震海推开牢房走了进去,安绾蜷缩着身体,缓缓抬头,在看见纳兰震海时眼里终于有了些波动,忙站起身,“你来干什么?”

    “为了告诉你,明天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你的宝贝儿子会陪着你一起下地狱。”纳兰震海平淡的说,却又觉得过瘾。

    安绾上前抓住纳兰震海的衣衫,“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纳兰震海一把扯开安绾的手,将她推倒在地,“本王有什么不能做的?本王想杀你们母子想了二十年了,现在借景衣容揭开一切,本王也不用费心机再打算。”

    “你早就知道?”安绾一脸惊愕。

    “你自以为有什么事情会瞒住本王吗?”纳兰震海一把揪住安绾的头发,双眼阴厉如刀锋,“从你第一次和葛江克苟合之时本王就己经知道,本王不揭穿你不过是你还有作用。”

    “你一点都不在乎?”安绾悲伤的看着纳兰震海,“你早就知道却还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是因为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本王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只有一个感觉,便是恶心。”纳兰震海一脸嫌恶,“若不是当年打江山需要你家族的支持你以为本王会娶你,会立你为后?本王心中的王后从使至终只有一人。”

    “是尹祺那个贱人对不对!”安绾突然如发疯般的吼叫道,“我就知道你爱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才会让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她只是我家中的一个贱婢,居然会被你看上!”

    “住嘴!”纳兰震海捏着安绾的下巴,力气大的好似要将她的骨头生生捏碎一般,“从你嘴里第一次用这个字来说她的时候,我就想捏碎你的嘴巴。跟她比,你连她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可惜,可惜她己经死了。”安绾忍着痛,硬挤出几个字来,“就算的死了,这王后的位置还是我的。”

    纳兰震海松开手,一脚踹开安绾,“本王不会让你占着王后的位置,王后之位只会属于祺儿,至于你只是一个被废的无能王后,你的丑事我会公布天下,本王要让所有都知道安绾红杏出墙的丑事。”

    “你将我的事情公布于天下,那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事情不就被天下人所知?”

    “本王无所谓,”纳兰震海毫不留情的踩在安绾的脸上,“你这张脸本王看了就想吐。”

    “想吐你不也是看了二十几年?”安绾己经料到自己的结局,所以所有抱怨的话也都不再放在心里,“纳兰震海你最爱的女人最后只能死在这后宫里,你最爱的女人的儿子只能是个平凡的七皇子。”

    纳兰震海加重了脚上的重量,“安绾,本王要将祺儿的孩子送上王位的位置。知道本王为什么明明知道南弦不是本王的种也要留着他吗?因为本王知道他想当王,想要夺太子之位,属于本王要留着他,留着他杀了青翼,然后本王再杀了他。本王要留着他为贞祺一步步开垦出太子之位。”

    “纳兰青翼只是你的挡箭牌?”安绾恍然大悟。

    “现在才知道太迟了,”纳兰震海冷笑,“纳兰青翼沦落在民间十几年,你以为我真的太宠他找他回来做太子?要克制住南弦我当然要找出一个人,纳兰青翼不是挡箭牌。这样你和葛江克的双眼才会落在纳兰青翼的脸上,就算你再怎么侮辱贞祺他也不会有危险。”

    “你才是老狐狸。”安绾惊愕的知道一切的真相,“不知道纳兰青翼知道自己居然也被你利用会是什么样表情,好期待看见他的表情。纳兰震海,你利用景衣容来消除所有帐碍,但是你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纳兰贞祺居然会认了景衣容做师傅,现在他对景衣容可是百依百顺,你觉得让他来抢纳兰青翼的太子之位,他会听你的吗?”

    “这些事情都不是你所担心的。”纳兰震海低下身,居高临下,“因为那个时候你己经下了地狱。”

    “纳兰震海我用家族的财力帮你招兵买马,帮你打下冥国江山,你现在居然这么对我,你从来就没有对我付出过真心,该下地狱的人是你!”安绾突然伸出手紧紧的抓住纳兰震海手,对着他的手背一口咬了下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着。

    “啊,放开!”纳兰震海吃痛的一掌挥在安绾的脸上,安绾却死命的不松开。

    纳兰震海毫不留情的一掌接着一掌扇向安绾的脸颊和脑袋,纳兰震海手上一片红色,己经分不清是纳兰震海的血还是安绾吐得来的血,终于脑袋上的一掌让安绾晕了头脑,松开了嘴。

    纳兰震海抽回手,又一脚踢向安绾的背,安绾嘴里又吐出一口血来,脸上却还笑着,“哈哈,纳兰震海这辈子你只要看见你的手你就不能忘了我,你会记得我一辈子的!”

    “我不会让它留下一点伤痕,”纳兰震海绝情的说:“你从此以后会在我的脑里全部消失,一点痕迹都不会留。”

    “你知道尹祺那个贱人是怎么死的吗?”安绾突然笑起。

    纳兰震海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绾坐起擦干了嘴角的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你为她的孩子取名贞祺的时候,我就知道名字的意思就是对她尹祺贞忠不二,纳兰震海从这个名字召告天下时,我就己经想过要让你尝尝漠视我的痛苦。所以我每天都会去找那个贱人的麻烦,后来我发现这根本就不能满足我。所以我开始在她的饭菜里放药,一天一点,一天一点,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后来她的身体越来越弱,她自己猜出来了,她己经知道我为她下了毒。”

    “你该死!”杀意在纳兰震海的心底涌了。

    安绾不理会纳兰震海,继续说:“她发现了又能怎么样?你不管对她明目张胆的好不就是担心我会对她不利,可偏偏我太了解你,你连梦里都叫着她的名字,怎么能让我不恨。我告诉她,如果她不继续吃我给她送的饭,我就把这些饭留给你吃。她连你用餐之前试毒都忘了,居然装做不知道的将饭吃了下去,我还告诉她,如果她敢对你说一字半语我就杀了她的儿子。纳兰震海真正杀她的人不是我,是你!”

    “贱人!”纳兰震海抓起安绾的手就向墙壁撞去,额头涌出血,墙壁上染着血迹,纳兰震海听了安绾刚才的一番话后,好象疯了,想着自己最珍爱的人的惨死,他的理智全部消失了,抓着安绾的头不停的撞着墙壁,根本不管安绾凄厉的叫声和求饶。

    直至他没了力气,才放开安绾。安绾的身体如一摊软泥般瘫倒在地,鲜红的血遮住了整张脸,在昏暗的死牢里显得诡异的害怕,奄奄一息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还有想要说的话。

    “纳兰震海”安绾缓缓的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坐起,无奈身体己经虚弱的支撑不住,安绾又跌倒在地。纳兰震海面无表情的看着安绾的呼唤,他现在真的想亲手杀了安绾,然后将她五马分尸。

    安绾强撑着一股力,一点点的爬向纳兰震海,死牢的地上硬生生的被她爬出了一条血道,安绾的手落在纳兰震海的脚面上,然后慢慢抓住纳兰震海的衣摆,“纳兰震海,这这样你应该不会忘了我了,以后只要你想起尹祺你就会想到她是怎么惨死的,这样你就能想到凶手是我了。”

    纳兰震海退步一步,安绾半起的身体又跌下地面。

    “本王这辈子从来都没有爱过你,连半刻都没有。”纳兰震海看着趴在地上安绾,突然扬起笑容,残忍的说:“安绾,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和葛江克第一次勾搭上的时候,应该是那次你摆酒宴请我的时候。本王还记得你误喝了为本王下的催情酒,你以为是葛江克走错路?你错了,是本王将葛江克引去的,是本王亲手将葛江克送上了你的床。”

    “你!”安绾痛苦的抚着胸口,心好似被一片片撕裂,绝望的吐出一口血。

    纳兰震海欣喜不己,如恶魔般继续说道,“就是那一次你怀孕了,你想用孩子拉着本王,本王便陪你演一次戏。本王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从那以后本王一次也没有碰过你,你来侍寝本王都会让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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