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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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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衣容鄙视一眼,拿过纳兰青翼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只是一个奴才不小心射中的,”纳兰青翼苦口婆心,“其实你刚才真的不应该惩罚三弟的,今日一惩罚他定会记在心里,以后见面难免会有些尴尬。”

    “记住才更好,如果整个皇宫都是些没用的人我过得还没这么自在。”景衣容压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只需要一招便要结果了他们。

    纳兰青翼也只是叹气一声,随后期盼的看着景衣容,“衣容,今夜可以陪着我吗?”

    “为什么?”景衣容问,等目光落在纳兰青翼受伤的肩膀才了然的点了点头,“哟,受伤了所以卖乖是?”

    纳兰青翼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只是想和你相处的时间长点。”

    景衣容突然扬起一抹娇媚的笑,贴向纳兰青翼,两人靠得太近了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够感觉到。景衣容缓缓的启动薄唇,“你做梦。”

    纳兰青翼身体僵硬,如此轻妮的靠着就己经让他的整个大脑一片空白,等景衣容退开身才慢慢会过她话中的意思,仍是没有半点愤怒只有遗憾,“我明白了。”

    “纳兰青翼,这世上我还没有照顾过任何人,因为从来都没有人因为景衣容而受伤。若有一**是为我受的伤,我便照顾你。”景衣容如宣告似的说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在不久的将来便实现了。

    景衣容起身离开纳兰青翼的屋子,只是肩头射了一箭比起以前自己身中三枪还杀了一个帮派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景衣容往回走着,突然停下脚步。

    萧妍亦跟着停下,“二皇子是在等太子妃?”

    “恩。”景衣容和萧妍刚才就看见在假山没有离开的纳兰南弦,“萧妍守在这里,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

    景衣容走向假山中,纳兰南弦见了景衣容立即开了口,“大嫂近日可真是忙,在心语的生辰宴上辱丞相和护国将军当众调情,今日又惩罚了三弟。不知大嫂可知如今冥都城中的贵族公子哥都在讨论着大嫂。”

    “怎得又叫我大嫂了?”景衣容柔笑着靠近,“那日的容儿又不见了?”

    纳兰南弦退后一步,“大嫂如此厉害还需要人保护?更何况南弦可不知道大嫂的真正心思,若是大嫂看中的并非南弦,南弦失了心岂不是伤情。”

    景衣容仍是笑着,“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的心。”

    “大嫂何出此言?”

    “你可想过,我骂丞相与护国将军当众调笑,今日又这么严厉的处罚了三弟,这些账可都会记在谁的头上?”

    “大哥。”纳兰南弦不假思索。

    景衣容笑意更深,慢慢的靠近纳兰南弦,“我知道你对我定不放心,现在不就做了这些事情向你表示了我的决心。当所有人都开始对太子有所虑有所恨的时候,你的地位不就会越来越稳?”

    “容儿。”纳兰南弦听得景衣容的一番解释,心头一动上前便要拥住景衣容。

    景衣容退后一步故作生气,娇嗔道,“刚才还一个大嫂一个大嫂的叫个不停,现在就叫容儿了,真叫人伤心。”

    纳兰南弦搓了搓手,讨好笑着,“容儿,刚才我那是吃醋才会如此的,眼见着你和喻英衄那般说话我心里哪有不气的,不过现在我终算是明白容儿对我一片深情。”

    “我一个女人再强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依着一个可靠的男人,”景衣容又继续说:“我看中的自然是你,要不你还以为是别人吗?只可惜你还是不信我。”

    “我信,我信。”纳兰南弦立即点头如蒜,“容儿的话我都愿意相信。”

    景衣容这才消了气,“如此便好,只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若被人发现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我先回屋,下次得空再见你。”

    “好,”纳兰南弦虽有色心却也害怕,忙同意的离开。

    景衣容望着纳兰南弦的背景,眼底一片冰冷。

    萧妍不知何时己走到面前,“太子妃你对二皇子”

    “你觉得呢?”景衣容反问。

    萧妍摇了摇头,“我觉得太子妃对二皇子根本无意,只是不懂为什么太子妃要这样做。”

    “纳兰南弦的亲生母亲是现在的王后,我和他硬碰只会让自己吃亏,目前我还不想和纳兰震海闹翻了脸。不过纳兰南弦没勇没谋,心狠手辣,有色心却也很警惕。我用这招只是想把他一锅端,从他用色眯眯的双眼见我时,就注定他死得很惨。我要得不止是他身败名裂,我还要他永无翻身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连他的王后都一起扳倒。”

    “扳倒王后?”萧妍惊讶。

    景衣容轻笑,她可是没有忘记王后以前是怎么对‘自己’的。在民间之间,亲爱的王后还找人把她卖进了青楼,若不是纳兰青翼的救兵少了一刻,估计以前的‘自己’早就死了。

    再加上后来的中毒事情,关这两件事情就够他们死个千百遍了,敢碰她找死。

    景衣容继续往回走去,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闪过纳兰青翼小心翼翼让自己陪伴在他身旁的模样,“萧妍,今晚别守着我了去照顾纳兰青翼。”

    “太子殿下?”萧妍疑惑,“太子殿下不是有贴身的奴才吗?”

    “让你去就去。”景衣容暗恼的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门子病,居然让萧妍去照顾纳兰青翼。

    萧妍了解笑笑,“奴婢遵命。”

    话说,纳兰青翼受着伤又不能去景衣容的小院内睡觉,没有佳人在畔立刻就开始思念她了,如此还真是兮兮惨惨的。

    “太子殿下,该喝药了。”贴身的奴才进了屋。

    纳兰青翼看也不看一眼,“先放在那。”

    萧妍踏进屋内,行了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你怎么来了?”纳兰青翼听声音便转了过去,一脸欣喜,屋内却只有行礼的萧妍而没有那个自己盼望的身影,面上的笑便又隐去了。

    萧妍接过奴才手上的药碗,“太子殿下,奴婢是奉了太子妃的命令前来监督太子喝药的。”

    “是她让人来的?”纳兰青翼又是些许喜悦。

    “奴婢不敢欺骗太子。”萧妍将药碗递给纳兰青翼,“其实太子妃还是关心太子的,否则也不会让奴婢来照顾太子了,还希望太子能喝下药早些好起来,这样才能每日都陪在太子妃身边。”

    “我喝。”纳兰青翼听了萧妍抹了蜜的一番话,再苦的药喝下去都有些甜味,“她还是在乎我的。”

第18章 我们的魔女师傅1() 
景衣容睁着圆润的双目,再怎么闭上眼就是无法入眠,无奈坐起目光投向屋前,窗纸上己然没有那抹黑影,从什么时候有他陪着她就能安睡一夜?

    景衣容起身未披衣衫走院内,秋风萧瑟,寒冷阵阵袭来,这种冷真是适合练功。嘴角轻轻扬起,早就为了方便让贞祺和治锦住进她的小院内,现在想来还真是没有做错决定。

    一脚踏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的房门,不由分说的拉着两人来到小院中。

    纳兰治锦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脸迷糊,“师傅怎么了?”

    “练功。”景衣容不咸不淡。

    纳兰贞祺抱着肩,抖着牙,“师傅是说现在?”

    “有问题?”

    “没有,我们先去穿件衣服就来。”纳兰贞祺拉着纳兰治锦便要回去。

    景衣容上前拉着两人的衣领,“穿什么衣服?这样正好。”

    “可是好冷。”纳兰治锦可怜兮兮的说。

    景衣容露出一抹笑,“不用穿衣服,你们先扎马步,为师给你们找些暖和的东西来。”

    “是,”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这才听话的扎了马步,要知道在入秋的深夜里,穿着单薄的内衫扎马步是多少要命的事情,这两个养优处尊的小皇子哪受得了这等苦,睡觉也慢慢袭来,他们半眯着眼扎着姿势不稳的马步。

    景衣容一手拎着一只水桶出现在院门口,见两人昏昏欲睡的模样也不叫醒。只是将水桶里冰冷的井水全数浇上两人的身体。

    “啊!”“啊!”

    两人如杀猪的声音传来,寒冷的井水如刀片般划着他们娇嫩的肌肤,两人瞬间睡意全无,瞪着双眼睛无措的看着景衣容,“师傅。”

    “扎好马步。”景衣容对两人颤抖的嘴唇视若无睹,生硬的说道。

    “好冷,”纳兰治锦可怜的说道。

    景衣容一把揪住纳兰治锦的衣领,“这就叫冷?治锦你不是要救出你娘亲吗?就凭每天都睡在被窝里你以为就能救出你娘亲会不会太异想天开了?你可以现在就走别认我这个师傅,但是我要告诉你,你娘亲现在在地牢里,那里四周全是老鼠,她要吃东西都只能和其它犯人抢着吃。一年都不能洗一次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不许你说我娘亲!”纳兰治锦再次愤怒。

    景衣容放开纳兰治锦,“那就好好扎你的马步,再说冷我就把你扔下河去,看你死了还有谁救你娘亲。”

    纳兰治锦狠狠的瞪着景衣容,小小的身体都快站不稳了便不服气的硬是做出个马步来。

    景衣容转向纳兰贞祺,“你不化做?这深宫里的白眼和欺辱你还没有受够?”

    纳兰贞祺长得浓眉大眼,一身贵气,却从小没有练过武,偶尔也只是骑马射箭。现下想起平日里所受的欺辱倒也觉得身上的寒冷不算什么,也听话的照着景衣容的话去做。

    景衣容满意的进了屋,关上门的前一刻说:“等我睡着了你们就可以去睡了。”

    两人又相互看了看,心里都想景衣容定入睡的很快。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景衣容根本就不困,他们己经扎了快二个时辰了,只要身体微微一动要倒地时,景衣容的声音就会从房间里传出来,“坚持不住了?再来一桶水?”

    两人立即吓得又摆好姿势,单薄的身体早就己经酸麻的失去知觉,哪觉得腿还是自己的,只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倒也可以了。

    “回去睡。”景衣容突然开口,两人只觉得是自己的幻觉,等景衣容再说了一次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立刻深叹了口气。

    脚却己经不知使唤,纳兰治锦跌倒在地,任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脚部抽了筋痛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纳兰贞祺不顾腰间的痛,弯下身想要抚起纳兰治锦,双手却死命的晃动不能自己,心下也是着急的狠。

    正对着他们的门突然被推开,景衣容仍是一身单衣,她立着一脸淡漠,“现在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自己做不了的事情了?”

    两人都不说话,心里也有些怨念。

    景衣容叹了口气,上前抱起了纳兰治锦,让他趴在自己肩手。另一只手递向纳兰贞祺,纳兰贞祺看了半天才慢慢的递上自己的手,景衣容就这样将两人带进他们的屋里。

    纳兰治锦躺在床上,脚不停的抽筋,纳兰贞祺坐在旁边一脸无措。

    “你去换身衣服,”景衣容抚平纳兰治锦的脚,专注的按摩着头也不回的对纳兰贞祺说。

    纳兰贞祺还想说话,景衣容猛然抬头,“有意见?想继续扎马步?”

    “不想,”纳兰贞祺立即听话的过去。

    景衣容运了些功,让掌心变得温暖抚着纳兰治锦的腿,为他减轻些酸痛,渐渐的抽筋也不再了。

    纳兰治锦双眼红红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毕竟也才六岁的孩子。

    景衣容笑了笑,抹去纳兰治锦眼眶的泪,“小东西,别哭了你可是男人。”

    “好冷,好痛。”纳兰治锦稚嫩的声音有些嗓哑,估计感冒是一定的。

    景衣容点头,“我知道,不过要想打败我救出你娘亲,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是坏女人。”纳兰治锦一本正经的下定论。

    景衣容不反驳,“我从来没想过要做好女人。”

    “我讨厌你。”

    “我也讨厌你。”

    “我恨你。”

    “彼此彼此。”

    “我要杀了你。”

    “等你换了ru牙再说。”

    “我”纳兰治锦大眼转了几圈硬是再找不出话来,气愤的转过头不去理景衣容。

    纳兰贞祺从内屋走出,全身上下己换了一生干燥的衣服,“师傅,你以前也这样练功的吗?”

    “以前?”景衣容突然沉默,她以前有这么幸福吗?只是这么简单的练功。

    纳兰贞祺上前,“师傅为什么不说话?你以前也这样吗?”

    “不是。”

    “让你还让我们这样,”纳兰贞祺低声说着。

    景衣容站起走向门口,望着黑幕中残缺的月牙淡淡开口,“我小时练功时,如果练不好师傅就会让武功比我高强的师兄弟打我,不能反抗的人只有死。我一开始不愿还手,一个月内昏死了二十次,醒来后又接着打。所以后来我就学会了还手,用任何方法反击,不管是假装昏死还是假装可怜,十个孩子最后只活了二个,我就是其中一个。”

    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愣愣的听着,突然觉得他们的师傅好可怜,好心疼。

    “别可怜任何人!”景衣容猛然转身看向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一个人如果第一次要杀你,你就不该给他第二次的机会。要知道想杀你的人永远不会改变他的想法,别奢望他会变好。”

    说完,景衣容就离开了屋子。纳兰贞祺爬上床睡在纳兰治锦的身旁,虽然浑身冰冷,虽然全身酸痛,可是却沉默的思考着。

    纳兰治锦抱着纳兰贞祺的身子,低低的说:“七哥,师傅是不是很可怜?”

    “师傅很了不起。”纳兰贞视想了许久才淡淡的回答。

    屋内一片寂静,累了一夜的两人都体力不支的沉睡过去。第二天,两人果然还是感冒了,高烧得浑身滚烫。

    景衣容坐在屋内看着一室奴才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撇撇嘴走向床边,看着巫医,“怎么样?”

    “两位皇子都是风寒,不过还好没有感染肺炎,待臣下开了去寒的药让两位皇子发发汗,今日下午就能退烧。”巫医恭敬的回答。

    “如果再高烧的话会得肺炎吗?”景衣容问。

    巫医不解,却还是回答,“臣下开些预防的药,再轻微施些小巫术保护两位皇子的本体,两位皇子就不会再感染任何病了。”

    “有吃下去百毒不侵的药吗?”

    巫医微愣,“臣下不知。”

    “什么意思?”

    “若是太子妃问臣下这宫中是否有此药,那臣下必会回答没有。只是臣下却不敢回答这世间没有此药。天下之大,有人通晓巫理,有人修真成仙,恐也有这等不凡之药。”

    “我明白了。”景衣容突然就想起了夜邪冥,他会幻术是否也代表他有此类的药。

    景衣容上前掀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身上被单,“别装死,起来。”

    “干什么?”纳兰治锦皱着眉,“我们都中了风寒了。”

    “巫医说了喝了药发些汗就好,你们还真以为是什么大病?喝完药给我去太阳下练倒立,”景衣容转向巫医,“巫医多做些出汗的活应该对风寒更有利。”

    “恩是。”巫医吞吐的回答。

    景衣容双手抱肩,“你们再不起来,我就去打桶进水让你们再清醒清醒。”

    “我们起床。”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立即穿了衣服,在奴才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冲进小院里,对着树就开始练习倒立。太阳晒在身上的确让人觉得有些暖意,只是刚入肚子的药味却也让人觉得逆流,嘴中苦涩一片。

    “巫医,以他们的身体可以承受吗?”景衣容开口。

    巫医点头,“年轻力壮,当然可以。”

    景衣容轻笑,“这样最好,没有顾忌练起来顺手多了。”

    巫医情不自禁的第一次打量自己的主子,太子妃。貌比天仙,身体纤细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却浑身散发着连男子都无法比拟的震摄之气。

第19章 我们的魔女师傅2() 
第19章我们的魔女师傅2刚才进屋时轻缥的脚步声也足以显示她有功底在身,而且还是位高手,淡漠神情不轻易透露心情,似拒人千里,表面上对二位皇子苛刻不己暗地里却担心他们的身体。

    明明能一眼看彻的人却神秘的让人觉得只看一眼,亦看不中她的半点凌角,果真是名奇女子。

    纳兰治锦憋红了脸才缓缓道,“七哥,昨天晚上我说错了,师傅一点也不可怜是太可恶了。”

    “同意。”纳兰贞祺竟还空出一只手来和纳兰治锦拍手,纳兰治锦使身体都贴着树,也腾也一只手,两人志同道合的握了下手。

    景衣容走进小院内将两人的话和动作看入眼底,风清云淡开口,“既然你们这么有本事,就用一只手倒立。”

    “啊,”两人一同惨叫。

    景衣容啧嘴,“两只手也可以别靠着树。”

    “师傅我们错了。”纳兰贞祺只觉好汉不吃眼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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